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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卻不以為然,笑嘻嘻的道:“我自然是過來看牡丹表妹的,我可是聽姨母說了,牡丹表妹可是要許配給我的!”這話一出,房里的沈家兄弟姐妹們就怒了。 沈家?guī)讉€姐妹只有沈雁蓉知曉自己四姐同殿下的關(guān)系,看著眼前這縱欲過度的虛浮男子,沈雁蓉忍不住冷聲了一聲,譏諷道:“就你?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吧?祖父祖母,三叔可都是沒答應(yīng)這事,你就聽你姨母瞎扯,小心到時你們俞家惹禍上身。” 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俞氏的娘家侄兒俞世平。 說起來這次倒是大家誤會了俞氏,俞氏經(jīng)過上次老太太的發(fā)怒,也沒敢在想這事兒了,只挨不過自己的這個侄兒有什么想法啊。這不,就趁著這酒席的時候跑過來了,瞧見這牡丹長的如此標(biāo)致,俞世平心中越發(fā)癢癢了,三房有銀子,三老爺還是個做官的,若是娶了牡丹他可就吃喝不愁了。 正美滋滋的想著,聽見沈雁蓉的嘲諷聲,俞世平臉色立馬就臭了,忍不住瞪了沈雁蓉一眼,“管你什么事兒!” 牡丹雖然迷迷糊糊的,卻也知曉了眼前這人是誰了,也忍不住跟著噗嗤一聲,嘲諷的道:“可不,就你這癩蛤蟆樣……還想,唔,小心我讓……唔,殿……殿……”后面的字還沒說出口,猛地被旁邊的雁蓉捂住了嘴巴,“好了,四姐可真是的,連果酒都喝不得,下次可千萬別讓她在碰了,三姐,你趕緊幫我把四姐扶著進去休息算了?!?/br> 芳華也瞧出牡丹是醉了,不敢留她在這里,忙攙扶著送她回了房,又讓思菊跟念春在旁邊服侍著,兩人這才回到了前院。 回去的時候,那俞世平已經(jīng)被趕了出去,只剩下沈家的兄弟姐妹在這里。 沈芳華早就留意到方才雁蓉話中有話,又聽牡丹迷迷糊糊的說什么殿,心中有些好奇,忍不住拉著雁蓉問了是怎么回事。雁蓉知曉三姐也是個靠譜的,就沒瞞著,就牡丹同殿下定親的時候說了一遍,又小聲的道:“你也莫要伸張,你娘是個不靠譜的,這事先莫讓你娘知曉了,告訴你是因為你后日就要嫁到縣令家中去了,日后若是有什么事也該記得是站在那邊兒,可知曉了?” 沈芳華真沒想到會是這事兒,有些給嚇到了,卻也立刻知曉六妹這話是什么意思,忙不迭的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曉得了,我娘也真是的,你說她干的這是什么事兒,總有她后悔的一天的?!?/br> ~~ 沈牡丹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口渴的不行,迷糊的摸下了床,抓起桌上的白水到了一杯一飲而盡,又迷迷糊糊的爬回到床上繼續(xù)休息,隱約間似乎聽見耳畔傳來男人失笑的聲音,還沒理清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忽然感覺一具魁梧的身軀壓在了她的身上。 牡丹猛地給嚇醒了,忽然就想到方才在前頭的院子里那俞世平嬉笑的模樣,她嚇得魂飛魄散,以為這人趁黑摸到她房里來了,腦子陡然清醒,身體也立刻做出了反抗,一個抬腿就朝著身上沉重的身軀頂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有妹紙說要加快,所以我加速讓他們見面啦~今天是平安夜?哈哈,祝福大家平安夜快樂。 ☆、第 81 章 那壓著她的人顯然沒料到她會突然出腳,好在多年的習(xí)武習(xí)慣讓他生出了一絲的警惕,稍微側(cè)過了身子躲過了這一腳,那頂起的膝蓋擦著他的大腿外側(cè)而過。男人顯然沒料到女子竟然這么狠心,快馬加鞭趕回來的結(jié)果竟是差點被她傷了那里,不由的濃眉一皺,再度壓在了她的身上,這次沒在掉以輕心,強勁有力的雙腿緊緊的壓制住她的雙腿,讓她不得動彈分毫,大掌在黑暗中準(zhǔn)確的尋到了她的臉蛋,擒住她的下巴,低頭親了下去。 黑暗中的沈牡丹簡直駭?shù)男亩伎焯鰜砹?等到那高大的身影再次壓在她的身上,禁錮著她的雙腿,她這才察覺出不對勁的地方。那俞世平個子不高,且不可能有這般的力氣壓制住她的。等到熟悉的男性氣味沖入她的鼻翼,略微有些冰涼的大掌擒住她的下巴,同樣冰冷的唇吻在她唇上的時候,她這才知道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想念了三個多月的殿下。 她這才松了口氣,方才因為喝果酒留下的迷暈早已經(jīng)過去了,腦子此刻清晰無比,知道是自己想念多時的男人就在眼前,她不再壓抑自己的感情,伸手環(huán)住了殿下的頸,主動的親了親他的唇,小聲的說道:“殿下,你何時回來的。” 衛(wèi)瑯宴卻不說話,含住她的唇細細的啃咬,狠狠的吸~允著她的舌,等到感覺身下的人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的時候,他才啞著聲音道:“十天前就從安陽快馬加鞭的回了平陵,誰知回去后得知你已經(jīng)回臨淮了,我就追了過來,比你早到臨淮兩日?!彼祚R加鞭,自然比她坐著馬車快上許多了。 牡丹氣息還有些不順暢,聽他快馬加鞭回來的,心里也感動的不行,又主動勾住他的頸,抬起柔軟的身貼住了他堅硬的胸膛,仰頭親了親他。衛(wèi)瑯宴被她的柔軟身子弄的越發(fā)的血脈噴張,又想起她方才踢自己的一腳,挑眉問道:“你方才踢我做什么?” 牡丹哪會不知他問的是什么,埋頭在他懷中,“我……我方才不知是殿下,還以為是別人,嚇了我一跳?!?/br> 衛(wèi)瑯宴濃眉一跳,是別人?又不禁想起回來之后得到的消息,知曉她竟然跟遲寧沛借了兩萬兩的銀票,那遲寧沛竟然還跟她說了那些話。想到這里,殿下就覺得心中有一股子悶氣不得發(fā)泄出去。他坐起身子,把她從床榻上撈起背靠在他懷中,一手摟住了她的腰身,一手從薄薄的衣料中伸了進去往前攀去,握住了她的柔軟揉捏了起來。因為心中那股子郁悶,手中的動作也顯得有些粗魯,惹的前面的牡丹抓住了他的大手,低聲道:“殿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