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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的身后用力的撞著她,雙手也沒閑著,摸到了前面的乳兒,揉捏了起來,最后更是肆意的捻著她硬挺的尖兒,惹的她嬌喘的越發(fā)厲害了。這一折騰又是一個多時辰,等到他把她清洗干凈,換上干凈的衣裳,抱回房間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接近中午了。 牡丹早就餓的昏頭轉(zhuǎn)向了,身上疲軟的不行,連手指頭都懶得在動一下了。 衛(wèi)瑯宴叫人送了膳食過來,更是抱著她一口口的喂著她吃,牡丹反抗了兩下,他卻執(zhí)意如此,最后只得任由著他了。 吃了一碗rou粥跟幾塊點心,又吃了不少菜,沈牡丹就差不多飽了,身上也有了力氣,就想起自個昨夜可是一夜沒回去,心中有些忐忑,跟殿下告辭,打算回去了。 衛(wèi)瑯宴卻是不放人,又把她抱回了床榻上,說道:“你現(xiàn)在走的動?” “殿下……”沈牡丹被他的話羞紅了臉,“殿下,昨個夜里我已經(jīng)沒回去了,我怕爹爹跟阿煥擔(dān)心?!?/br> 衛(wèi)瑯宴說道:“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派人去跟沈三老爺兒說了聲,說梓安生病了吵著要你,讓你在王府小住幾日?!?/br> 沈牡丹不說話了,看著他帶著笑意的一雙黑眸,心底快速的跳動了幾下。雖然有些模糊,但她依然記得他昨天跟自己說的,已經(jīng)讓人去沈府上門提親了,想必現(xiàn)在連庚帖都交換了吧,如今他們已經(jīng)是未婚夫妻了。 她心頭有些甜蜜,也有些苦澀,看著他含笑的雙眸,她心中想著,只要你對我好,我會努力的跟上你的腳步,站在你的身側(cè),再大的風(fēng)雨她也能抗過去的。 昨天那事的時候她根本沒有瞞著衛(wèi)瑯宴,她既然認(rèn)定了他,就覺得在他的面前展露出自己的真性情沒什么的,她就是這樣的人,不似別的大家閨秀,她敢捅人,敢把一個女人丟到男人的床上,她睚疵必報。她就是這樣的人,他如今心中是作何感想?她躺在床榻上想了想,悶聲悶氣的道:“殿下,前幾日我捅人了?!?/br> 衛(wèi)瑯宴知曉她是什么意思,笑道:“他們該捅,殺了他們都不為過?!?/br> 沈牡丹又悶聲悶氣的道:“我還把一個姑娘家丟到男人床上了?!?/br> 衛(wèi)瑯宴低頭親了親她,“是她活該,想要害你?!?/br> 沈牡丹看著他,“殿下不覺得我可怕嗎?” 衛(wèi)瑯宴突然大笑了起來,有些硬朗清冷的容顏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大笑柔和了不少,他猛的把她抱入懷中,“當(dāng)然不覺得你可怕,我喜歡你這樣,對于想要傷害你的人不必手下留情,若是解決不了就來告訴我,我來幫你解決,可知道?總記得一條就是了,不能吃虧,一切有我。” 他果然一樣喜歡這樣的自己,牡丹心中歡喜,忍不住回應(yīng)他,伸手抱住了他,點了點頭,“我都記著殿下的話了,一切都有殿下。” 衛(wèi)瑯宴看著她的笑顏,心中想著,我怎么會覺得你可怕,你明明是這么的可愛,和其他任何的女人都不相同,能找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事了。 兩人正纏綿著,外面響起陳弘文的聲音,“殿下,俞氏蓉珠求見?!?/br> 作者有話要說:正餐太露骨了,怕被管理員給鎖掉,所以正餐沒有放在文中,想要看的妹紙可以進(jìn)群,群號,192452308 群里還只有我一個,也不知道那個妹紙最先進(jìn)來,╭(╯3╰)╮ 不想進(jìn)群的妹紙又想看正餐的可以留郵箱,我發(fā)給大家。 ☆、第 70 章 俞蓉珠醒過來的時候,身上一片紅腫,□更是疼痛難忍,她看著自己被人蹂躪的身子,又看向旁邊一臉歉意和一臉深情的表哥,再也忍受不住,捂著臉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她想不通那女人怎么會這么狠,這豈不是毀了自己的一生,她還如何能嫁給殿下,都已經(jīng)是這幅樣子了。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既然不讓她得到殿下,老天為何要她重來一次, 耳邊響起表哥安慰她的聲音,“珠兒,莫要哭了,我會迎娶你進(jìn)門的,好不好?你放心,日后我會只愛你一個,疼你一個的,娘親若是知道你肯嫁給我肯定也會很高興的?!?/br> 俞蓉珠此刻恨不得把這深情款款的男人一腳踹到床底下,她也這么做了,許昊被一腳踹在了床底,他不可置信的仰頭看了眼一直溫柔賢惠的表妹,“你……珠兒,你這是作甚?” 俞蓉珠恨恨的道:“我不會嫁給你的,這輩子都不會嫁給你的,你給我滾,給我滾出去!”說罷,抱著身下的衣裳,跌跌撞撞的下了床,繞過屏風(fēng)后把衣物都穿了起來。 俞蓉珠這一夜都沒有休息,她不知該怎么辦,思量了一夜,覺得自己或許可以一搏,她知道今后的大勢走向,可以以此要殿下娶她。她最清楚殿下了,在殿下心中,江山比女人更加的重要,這輩子,她不求其他的了,只求待在殿□邊就好。 早上的時候,俞蓉珠沐浴凈身,梳妝打扮,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好一些,等到晌午的時候這才坐上馬車去了王府,要求見殿下。 等到見到陳弘文,她沖他嫣然一笑,“陳大人,好久不見了?!?/br> 陳弘文挑眉,顯然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 俞蓉珠也不多說什么,徑直讓陳弘文帶著她去了殿下房間,可當(dāng)她看到那邊正在院子里扎馬步的小世子衛(wèi)梓安的時候,眼睛不由的瞪圓了,喃喃細(xì)語道:“怎么可能?小世子他怎么好好的?這個時候小世子不是已經(jīng)成傻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