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回、自有金屋獨(dú)攬?jiān)拢ㄌ疲?/h1>
成文宣走了,在接過他交出的賬房鑰匙與賬本后,柳妘便是真真正正接過了打理唐府內(nèi)務(wù)的擔(dān)子。 只是,韻苑教得都是些取悅男人的伎倆,柳妘哪里會打什么算盤,所以一切便都得唐慶山從頭教起。 好在是所有的商號都已上了軌道,無心多cao心,唐慶山干脆便當(dāng)了甩手掌柜,整日留在府中教柳妘如何打好面前那算盤,看好手中那賬。 他自詡嚴(yán)師,但每日教學(xué)時長卻過于短暫,以至于柳妘的進(jìn)步堪稱于無。 “這節(jié)昨日我便已說過了,你怎又錯了,看來是不打不長記性,乖乖,把屁股撅起來?!碧茟c山教了沒一會兒,便露了一臉的嚴(yán)厲,他手執(zhí)著戒尺,拍了拍桌案,將桌上的紙張都拍得如蝶翅般撲扇著。 “嗚……老爺……莫要再打了……妘兒……妘兒受不了了……”柳妘哭聲聽似慘戚,但那臉頰卻是紅得不一般。 在桌案前打著算盤的她光著身子,身后的椅子早被撤了,她只能張著雙腿如同扎馬似的,撅著屁股半蹲。 早在面前幾次算錯后,唐慶山便用戒尺打得她的屁股又紅又腫,還對她上了刑,將一對白銀制成的r夾夾在了她的乳尖上。 兩顆嫣紅嬌嫩的奶頭被夾得腫脹充血,那r夾更像是千百斤重似的,將她的雙乳壓得又漲又沉,她不過輕輕地動了動身子,胸前便搖晃出了一陣又一陣的乳浪。 “打了你也不長記性,看來為師還得要更嚴(yán)厲些才是?!碧茟c山故作一臉的嚴(yán)肅,說罷人已經(jīng)站到了柳妘的身后,裸著的下身貼向了她,早已漲y得難受的rou棍沿著股溝摩挲,像是故意刺激著柳妘,那被yin水沾濕了的guitou不時試探在她如雛菊般的后xue上。 “啊……老爺……你這般鬧我……叫我如何能夠?qū)P摹绷鴬u不住將雙腿張得更開,分開撐在桌上的雙手不由得微微顫抖,她連連嬌嗔道,xiaoxue都已經(jīng)被粗壯的rou棍挑逗得濕透了,理智都潰散了,哪里還有心思做學(xué)問。 “你這y1ngfu,便是整日想著荒yin之事,你若是專心,又怎會被我輕易鬧到?!碧茟c山故意顛倒黑白羞辱著柳妘,他的手從她的身后繞到了前,一手拉扯著r夾上的鏈子刺激著柳妘一手執(zhí)著戒尺打在白花花的乳rou上,發(fā)出啪啪的清脆。 “啊啊……老爺……”柳妘被刺激得顫聲連連,從xiaoxue里涌出的yin水更如泄洪般,沖刷著試探的rou棍,助長著它的灼熱。 “心有旁騖,不好好做學(xué)問,看為師怎么重罰你!”唐慶山也被柳妘這媚聲刺激得不輕了,粗腰頂著,rou棍便抵到了濕潤的yinchun,再用力,兩片yinchun便被撐開,將堅(jiān)硬的rou棍盡數(shù)yin蕩吞納,末根吃入了xiaoxue里。 唐慶山的喘聲在耳邊纏繞,柳妘翻著美目,她的身子被越壓越下,幾乎都貼在了桌案上,而被打得紅腫的屁股越撅越高,yin蕩迎合著唐慶山粗腰的馳騁,恨不得將兩人的下身都深嵌到了一塊。 “啊……老爺……妘兒的xue兒要被cao壞了……要到了……”柳妘沉甸的雙乳在冰冷的桌面上來回rou弄得變形嚴(yán)重,那r夾被rou壓得掉落,被虐得紅腫的rutou不停溢出著純白的n汁,濕了桌面,也濕了賬本。 唐慶山氣喘如牛,也力大如牛,光是這么c著覺得不夠過癮,便將柳妘的雙腿都抬起,架在了腰間,粗腰再朝著濕漉的xiaoxue一陣橫沖直撞,飽滿的囊袋不停拍打在柳妘的臀rou,讓本就發(fā)紅的屁股更加敏感,更加發(fā)脹。 柳妘的yin叫聲越烈,身子完全失去了平衡,壓在桌上的雙乳摩擦得更狠,兩只rour被壓扁如同大餅般,一圈的n汁勾勒著r形不斷外擴(kuò),宛如洶涌潮汐,吞噬著周遭一切g(shù)涸。 “嗯啊啊……老爺……”柳妘尖聲yin叫著,什么學(xué)問都以拋之腦后,只有高漲的情欲才值得深究。 唐慶山越g越兇,越cao越猛,粗壯黝黑的rou棍在溫sh緊致的xiaoxue里迅猛抽插,兩片紅潤的yinchun都被cao到了如花瓣般極致綻放著,兩人的交合e處一片泥濘,早已積聚滿了被打發(fā)成白沫的yin水。 “嗯啊啊啊……老爺……妘兒不行了……妘兒要丟了……唔……”柳妘翻白著美目,身子已經(jīng)明顯痙攣得激烈,那狹隘的甬道不斷收縮著,將唐慶山那粗藕般的rou棍更加吸得緊緊牢牢的,恨不得吸g他的白濁精元。 唐慶山緊咬著牙,忍住那rou棍被極致吸吮著的快感,架著柳妘的雙腿又是一陣發(fā)狠的沖刺,粗長的rou棍徹底cao弄到了xiaoxue的深處,頂翻著那亂顫的花心,兇猛發(fā)狠,插得yin水四溢。 承受著兩人重量的桌案被持續(xù)激烈的動作折磨得不住發(fā)出吱吱的聲響,與窗外那嘰喳偷窺的鳥兒合奏高歌。 路過的丫鬟下人都不敢細(xì)聽,紅著臉捂著耳朵匆匆跑過。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只日日如此,夜夜如是…… 唐老爺你可得悠著點(diǎ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