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回、輕煙裊裊洗浴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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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廂有我的耳目,夫人吃了你的醋,哭著要老爺寫休書,老爺可是親口說了,待你生后,便將你遠(yuǎn)送回老家?!俺晌男呎f著,邊露出頗是遺憾的神情,好像明日兩人就要分別了似的。 柳妘聞言心當(dāng)下不免一沉,眉頭都不由得緊鎖了起來。 果真是天下的烏鴉一般黑,唐慶山也如韻苑的嬤嬤說的一般,皆是寡情薄幸之輩。 要托付終生,還是金銀財寶來得更加實在。 男人么,實在靠不住。 “那你就舍得這么讓我走了么?”柳妘很快斂了情緒,壓下憤怒,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向成文宣示弱道。 “就是不舍得,所以才特意過來通風(fēng)報信,東廂有我的人,你若是用得著,盡管吩咐便是。”成文宣摟在柳妘細(xì)腰的大手倏地往下,狠狠捏了一把她的翹t。 柳妘微微吃了疼,往他懷里縮了縮,鼓脹的雙乳誘惑地蹭了蹭他的胸膛,柳妘踮著腳,兩片粉嫩的嘴唇貼向了他的耳朵,曖昧氣聲道:“老夫人的人在外頭看的緊,今夜你再來,好好抱抱妘兒~” 女人的勢利不可表現(xiàn)得過于迫切,要將利用掩飾包裝成了需要,這樣才能讓男人沉浸在狂妄的自信里,失去戒備心。 對待不同的男人,柳妘有不同的手段,但俘獲他們不是最終目的,她有更加遠(yuǎn)大的志向。 * 夜里,成文宣如愿而至,伺候柳妘的丫鬟們睡得東倒西歪,誰也沒注意到,成文宣什么時候來了,柳妘又是什么時候跟著他出去了。 夜涼如水,唐府里卻還有一處地方暖和如春。 之前妙云身子弱,唐慶山特意請人修了個溫泉,只是妙云不習(xí)慣在露天處赤身裸體,沒用幾次,便閑置了,再后來,這地兒便被成文宣納為己用。 今夜明月當(dāng)空,正合適洗個鴛鴦浴。 柳妘穿著一身輕紗便被成文宣給抱了出來,薄紗遮不住曼妙春光,尤其是那對鼓脹的嫩乳,猶抱琵琶更讓人血脈噴張。 成文宣摟著柳妘便入了池,輕紗都來不及脫下,兩人便已緊緊交纏在了一塊,成文宣一手摟著柳妘的細(xì)腰,一手隔著輕紗抓rou著她那脹鼓鼓的rour,將純白的r汁擠弄得四處噴濺,像是珍珠似的,接連掉進了浴池。 柳妘被成文宣rou弄得呼吸急促,嬌喘像是陣陣的風(fēng),不時掠動過他耳旁的碎發(fā)。 兩人激烈交纏的舌頭碰撞不時發(fā)出水聲,柳妘抵在成文宣胸膛處的小手漸漸往下,隔著褲子摩挲著他那根漲硬的rou棍。 成文宣的粗氣也喘得急促,柳妘的身子如今嬌貴得很,不能再像以前一樣野蠻粗魯,成文宣吻夠了她香甜小嘴的滋味,兩片厚唇這便才轉(zhuǎn)移了陣地,沿著她的粉頸一路蜿蜒向下,隔著輕紗含住了她敏感顫栗的乳尖。 “嗯……”柳妘被刺激得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呻吟,正是敏感的乳尖被粗糙的輕紗來回摩擦著,陣陣的酥麻像是沸水中的魚兒,在她的體內(nèi)鉆來竄去,弄得她不由得一陣恍惚,大腦都空白了。 成文宣張大了嘴巴,放肆用牙齒吸咬著嬌嫩柔軟的乳rou,盡力將更多的柔軟吃進口中,輕紗沾滿了他的津液,成文宣漸漸猛烈的攻勢,一只大手,直探向柳妘下身那光潔濕漉的xiaoxue。 柔軟的xiaoxue濕漉漉的,像是一張小嘴兒,成文宣的手指才撩開yinchun探了進去,便被嫩rou牢牢吸吮住,濕潤包裹著手指。 成文宣瘦長的手指在溫濕的xiaoxue里進出著,弄得柳妘好幾聲嚶嚀,身子都快要站不住了,這才放緩了攻勢,他擺弄著柳妘的身子,背過身去,她的雙手撐在了池邊,渾圓緊實的臀部撅起,色情迎合著叫囂的猙獰rou棍。 還穿在身上的輕紗都已濕了大片,緊貼在柳妘的身上,將她性感曼妙的線條描繪得更加細(xì)致,隆起的小腹墜著,卻仍敵不過那兩顆碩大的乳球,yin靡晃蕩。 成文宣一只大手rou弄著柳妘白嫩的臀rou,一只手扶著自己漲y得發(fā)疼的rou棍,沿著股溝往下,抵向了濕漉的xiaoxue。 “嗯啊……夫君的rou棍好粗……”柳妘仰著泛著粉紅的粉頸,嫵媚浪叫道。 成文宣一腳踩在了池邊借力,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rou著她的t,粗硬的rou棍在濕漉緊致的xiaoxue里兇猛搗弄著,飽滿的囊袋隨著他奮進的節(jié)奏拍打在柳妘的t下,即便是流淌的水聲都蓋不住那響動的yin靡清脆。 柳妘撐在池邊的雙手抓得用力,即便成文宣已經(jīng)極力克制,但他的兇猛仍是讓她顫栗不已,浸泡在暖水中的雙腳腳趾緊緊蜷縮成了一團,那兩只晃蕩得激烈的rourr汁噴濺得洶涌,將濺出在池邊的清水都染成了n白。 成文宣的rou棍越cao越深,幾乎是每下都頂?shù)搅嗣舾械淖钌钐?,像是要被頂穿了似的,柳妘倏地顫了顫,美目翻過白眼后,身子便激烈地痙攣了起來,從腫脹乳尖噴涌而出的n汁宛如傾瀉的瀑布般,徹底滋潤了身下的褐色卵石。 成文宣抖著身,一通兇猛的抽插后,便將積存了許久的濃精盡數(shù)澆灌在了溫sh蜜壺的深處。 一場激烈的云雨過后,柳妘便是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由成文宣抱著,瞞過了眾人,送回到了西廂當(dāng)中。 成文宣替柳妘掖好了被角,正是要離開之際,柳妘的手猛地從被中伸出,拽住了成文宣的衣袂。 “這香,你讓人每夜都在老爺?shù)姆块g中點燃?!绷鴬u將一個看著十分不起眼的香囊遞向了成文宣。 “好。”成文宣低眸掃了一眼,沒有多問,便將香囊收下。 柳妘目送著他離開,昏暗中,她嘴角的笑意似有似無。 成文宣這人倒是有些意思,竟也不問問那香是何物。 他就這么信任她?dáймēιχ.οm(danmei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