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當醫(yī)生開了外掛、sao狐貍精的yin亂日常、孕喜攻略、[全職高手]alpha的omega們、牡丹真國色、穿越之棄婦攻略、重生之名門錦翠、穿越之妻本賢良、我有一顆玉明珠[穿書]、我和反派女配的美滿人生[快穿]
“我們就是維吉爾的后人?!标愌嗾f罷,將衣袖往上擼了擼,露出了手臂上的一道紋身。我隨意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紋身中間有一個眼睛樣的東西,那是埃及的死亡之眼圖案。 然而,對此,我還是將信將疑:“維吉爾是古埃及的,你們不是……為什么那東西會流到我們這里?” “是古埃及的,但有誰說我們就是古埃及人么?”陳燕挑了挑眉,“我們原先是九黎族的一支部落,上古大戰(zhàn)后,被迫流放到了尼羅河地段。” “九黎族?那不是……”我的腦海里一閃而過李家和姜晨慧的容貌,隨后我趕緊搖了搖頭,轉(zhuǎn)而說道,“盒子是用來干什么的?” 興許是我的提問出乎了陳燕的意料,她停住了腳步,半晌,才徐徐說道:“這個我不能說,這是有關(guān)我們家族的秘密的。恕我直言,我不能告訴你。所以,還請你將盒子交給我。我保證,從此之后,你會恢復你原來的生活的?!?/br> 陳燕說完,再次伸出了手,朝我一步步走來。她臉色雖是平靜的,但平靜之下隱藏的殺意,我是能看出來的。 我咽了一口,正準備往后退,卻聽見身后響起一聲音:“阿昊,別被她騙了,你忘了,西域窺寶判官是什么來路么?” 燁老板一邊說著,一邊走了上來,直走到我和陳燕的中間。 “那些個叛徒?!标愌嗄樕隙嗔藥追只艔?,但這慌張隨即一閃而過,“維吉爾家族勢力很大的,有不同的分支不是很正常么?” “并不正常,,阿昊,來之前我聯(lián)系過了文斯特?!睙罾习鍖㈩^轉(zhuǎn)了過來,“他說他很快就到?!?/br> “不!你們不能把盒子交給那些人!”陳燕聽了這話,如果受到了刺激般,再度發(fā)狂。她一腳踢開燁老板,便向我撲過來。 我迅速地低頭躲過了陳燕的撲擊后,向著燁老板倒地的方向跑去。 然而我還沒跑幾步,便被左右撲上來的兩個男子給抓住了胳膊,摁倒在了地上。 “我們是來結(jié)束這荒誕的,還請你乖乖配合,將我們的東西還給我們!”摁住我左肩膀的一個男子如此說道。 “不能交出去,阿昊,他們的來路不明!”燁老板在遠處吼了一聲,繼而站起來向我這邊沖了過來。摁住我右肩膀的那個人還沒反應過來,瞬間就被燁老板給撞飛了出去。 我趁此機會,從另一人的束縛下掙脫出來,和燁老板一起向著后邊逃去。然而,我們后邊竟是個死胡同! 眼見著陳燕帶領著那幾名男子慢慢的圍了過來,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問燁老板是否還有辦法。 其實燁老板比我還慌張,但他還是將我攔在了身后。 “我們真不想出手,但真的沒時間了,把藍晶石琉璃盒交給我們吧,你也不想看見你的朋友一個個死在你眼前吧?要我說,你們?yōu)檫@個盒子所作的努力已經(jīng)夠多了!”陳燕仍在說著,“那兩個女孩,陰人客們,還有那個道長,你的大伯?還有為爭奪盒子和邪祟棺材的那些人,死的人還不夠多么?” 陳燕后來的一句話,確實像刀一樣刺痛了我。我冷靜的思考了一下,如果他們真的能將這些事情終結(jié),即使把盒子交出去,倒不是不可。但我打心里的拒絕,又是怎么回事? 我慢慢的褪下了背包,打開拉鏈,藍晶石琉璃盒子此時正一個個的躺在背包的夾層里,閃著光亮。它們每閃一次,我的腦袋都會昏沉一下,感覺盒子的光線又增強了幾分。 “我知道了,燁老板,這些盒子,是這些盒子影響了我們?!蔽蚁聸Q心般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繼而拉上了背包的拉鏈,又將身前燁老板伸出來的手給摁了下去,“他們說的對,把盒子交給他們,是對的,也是我們此行的目的?!?/br> “你瘋了么?”燁老板轉(zhuǎn)過頭來,瞪著我,但我同樣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他。 “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因為不想把盒子交出去,才會這樣?這是你的本意么?” 燁老板被我的話說迷糊了,他愣了幾秒,張著嘴,什么也不說。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出去將背包丟給了陳燕:“給你們吧,希望你們能守信,結(jié)束這一場鬧劇?!?/br> 陳燕接過背包后,拉開了拉鏈,取出了幾枚藍晶石琉璃盒,又將剩余的幾枚分給了其他人。 “會的!”陳燕淡淡地回道。隨后她輕輕握了一下拳頭,手中的盒子“嘭”的一聲,碎了。與此同時,其余幾個男子也紛紛捏碎了手中的盒子。 “再見了,我們會感謝你們的?!标愌嘧旖菗P了揚,隨后一道刺眼的亮光包圍了他們。而亮光過后,陳燕一眾人就此消失。 我的背包自半空掉在了地上,砸出了一個坑,而背包里的燈籠則跌落出來,一路滾到了我的腳下。 我彎腰撿起了燈籠,看著燈籠最后釋放出的一點光亮,內(nèi)心有如劫后余生般的如釋重負…… “所以這就算結(jié)束了?”我一時又有些不相信,那些消失的人,那些死去的人,等等……經(jīng)歷了這么多,到最后只換來了如此的結(jié)局? 一邊的燁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帶著些許寬慰地說道:“應該算是結(jié)束了吧,我們也該回去了,有一件事我倒是沒說錯了,來之前我確實聯(lián)系上了文斯特。估摸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來了吧?我們也該找出去的路了。唉這些人,離開時就不能把我們順路捎我們一程么?” “走吧。既然后邊沒有路,那前邊應該是有的?!蔽逸p聲說道,同時看了一眼前方,我們來時的路。說實在的,我也不能保證走到前邊能不能找到出去的路,但只有那一條路可以走了。 我和燁老板來到了原先的懸崖邊,之前攀上來用的繩索已經(jīng)被那些人取下來了?,F(xiàn)在這里只剩下深不見底的懸崖。 “好了,你怎么想的?”燁老板扭頭問我。 我聳了聳肩,并沒有回應。四下張望了片刻,我發(fā)現(xiàn)頭頂?shù)囊惶幍胤?,有著些許的亮光。 “那兒!”我指了指上邊,“那有光線!” 燁老板聞言,瞇縫起眼睛,順著我所指的方向看去:“確實有,但我們也沒有方法上去呢。” 這倒是個問題,眼下我們既無那伙人用的繩索,也沒有任何攀巖設備。那發(fā)光的地方又還是在我們斜上邊,我們橫豎都是要經(jīng)過這片懸崖了。 “我記得我還有一串繩子,在包里?!睙罾习逭f著,脫下了自己的背包,打開來后,卻發(fā)現(xiàn)背包里空無一物。 我兩都傻了眼…… 而后,燁老板猛地一拍腦袋:“靠,我想起來了,是剛剛那個洞口,那個坍塌的洞,我繩子還在那里呢!” “現(xiàn)在也沒辦法回去了……”我苦笑了一下,再次往自己的頭頂上方看去,意外的發(fā)現(xiàn)旁邊的墻壁坑坑洼洼,一路延伸到頂部。 “能不能徒手攀巖?”我試探著問了一下燁老板,同時指了指旁邊的墻壁,“要不?試試從這里爬上去?” “這不是找死么,我才不干,算了算了?!睙罾习暹B連擺手,隨后又補充了一句,“你要干的話,我在下邊幫你拖住。不過萬一你掉下去了,可別怪我。雖然我說不定也會跳下去的?!?/br> 這明顯是句打趣話,但在這個情況下,倒使我萬分動容。我還是放棄了想從這里爬上去的念頭,轉(zhuǎn)身又回到了那一塊巖石壁前。 我隨意的敲了敲巖石壁,放棄了想從這找出一條路的想法。 然而,就在我轉(zhuǎn)身想要離開的時候,身后的墻壁竟然莫名的響起“咚咚”聲。我條件反射般的回頭,而那“咚咚”聲仍在繼續(xù)…… 第十七章 今日的轉(zhuǎn)身 墻后邊有人?我心里嘀咕了一聲,又將燁老板喊了過來。隨后才和燁老板一起走回到了墻壁前。 墻壁仍在發(fā)出“咚咚”聲,不過力道比之前大了好幾倍,像是有什么人為了逃出去而在后面拼命砸墻一樣。 見狀,燁老板嘗試喊了一聲:“我說兄弟,別砸了,我們都聽到了!這墻砸不壞的,你還是省些力氣吧!”就在燁老板說完后,砸墻聲明顯的停頓了一下,而后又響了起來。只是不同于之前的雜亂無章,這次的砸墻聲頗有節(jié)奏和規(guī)律。 我和燁老板同時遲疑了一下,然后互相問起了對方:“你懂摩斯密碼么?” 說完我就笑了,只怪我之前對這方面不感興趣,所以即使學校有開設關(guān)于這方面的課,我都是在做自己的事情?,F(xiàn)在好了,惡果就這樣出現(xiàn)了。 燁老板在說完后,倒也笑了,只不過他是苦笑的那種笑,言下之意估計是他也沒有好好學習這方面的知識,現(xiàn)在也是束手無策。 好在我腦袋靈活,立即貼著墻面,喊道:“兄弟誒,你有啥問題你就口述了,我們聽得到,別敲了,我們聽不懂。”我一連喊了好幾遍,墻后的人終于是停止了錘墻。 但在這之后,墻后面都是沉默的狀態(tài)。我并沒有聽到說話聲或者其他什么聲音。于是,我猜測起來:“不會是這兄弟一直在喊話,我們聽不到吧?但這不可能,我的話他既然能聽到,沒有理由他的話我聽不到?。俊?/br> “額……阿昊,那個,我回憶了一下,剛剛后面這兄弟的錘墻節(jié)奏?!睙罾习逋蝗慌牧伺奈遥拔矣X得咱還是離這面墻遠一點比較好。后面這位兄弟敲得是三長三短兩長——” 燁老板的話還沒說完,我的身后突然響起一聲“轟隆”巨響。燁老板抬頭看了看,二話不說拉著我往后退去。但背后響起的如野獸般的吼聲,還是讓我后背一陣發(fā)涼。這聲音似曾相識,而且極具識別度。我立馬想到了是什么東西——白毛粽子。 不用說,剛剛的巨響便是那白毛粽子撞倒墻壁發(fā)出的聲音。但奇怪的是,為何這白毛粽子沖出來嘶吼了一聲便沒了聲音?好奇心驅(qū)使下,我扭過了頭。但背后哪還有什么白毛粽子的影子。 “燁老板,燁老板?!蔽覍⒄谕锹渑艿臒罾习褰o拉停了,同時告訴他,“后面已經(jīng)沒有白毛粽子了?!?/br> 燁老板聞聲,轉(zhuǎn)過了頭,望了望后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奇怪,剛剛我還看見的?怎么一眨眼就不見了?” 我搖了搖頭,索性帶著燁老板走回到了碎墻邊。 我跨過一地的碎石,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破洞邊,和燁老板一起朝墻后探了探頭。一番掃視后,眼尖的我看見了墻后不遠處的地面上正躺著一個人。 “那是誰?”我指了指不遠處的地面。 “好像是……咦奇怪,看著挺眼熟的?!睙罾习遴洁炱饋?,突然驚叫了一聲,“我靠,那不是陳耀文?” 陳耀文?我一驚,瞪大了眼睛,將那個躺在地上的人的特征與印象中陳耀文的特征做了個對比,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出入還是挺大的。 “真是他么,怎么感覺那么不像的?”我呢喃著,還是將信將疑的和燁老板一起走了過去。合力將那人翻了個面后,我又是一驚,眼前這人已經(jīng)面目全非,臉上血rou模糊的,脖子上一條觸目驚心的疤痕貫穿到胸口處,左邊肩膀上的衣服也被血給浸染了,并且破爛不堪,看不清楚到底是衣服還是被撕裂的皮膚。 “真是他,雖然變成這個樣子了,但我不會認錯的?!睙罾习暹€是堅持著此人是陳耀文。 我拿捏不準,加之人都已經(jīng)變成這樣了,索性也不去深究了,就當他真是陳耀文了吧。而后我追問了一句:“還有沒有機會把人救回來?!?/br> 燁老板盯著此人看了許久,又是伸手碰了碰,又是聽了聽心跳,終是搖了搖頭:“可能沒辦法了,他這個脖子上的傷口,不是被刀切的,就是被什么劃破的,還有這臉上……帶回去怕也是救不回來了。就把他放在這里吧?” 聞言,我只好輕輕的把陳耀文放回在了地上,又給他擺了個較為“舒服”的姿勢。隨后,我看見其脖子后冒出來了幾根白毛,我下意識的用手去拽了一下。熟料,下一秒,陳耀文竟原地直直地坐了起來。 這一出把我和燁老板嚇了一跳! 我們迅速往后退了幾步,但見陳耀文并沒有下一步動作后,我們又重新圍了上去。 “這是詐尸了么?”我輕輕碰了碰他,可陳耀文并沒有任何動靜。而一邊的燁老板突然伸手去猛拍了一下陳耀文的肚子。隨后,陳耀文的肚子里竟然發(fā)出了“咕咕”的聲音,像是有什么東西在他身體里一樣。 眼尖的我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一絲異樣——陳耀文的喉嚨在一瞬間鼓了起來,又癟了回去。 我將這個異樣告訴了燁老板,燁老板沉吟了片刻,伸手捏住了陳耀文的兩頰,一個用力,陳耀文的嘴巴打了開,一枚東西從里面掉了出來。 我眼疾手快的接住了那東西,發(fā)現(xiàn)是一枚珠子。我擦了擦柱子上的液體,仔細打量起來,發(fā)現(xiàn)這珠子通體發(fā)紅,看不清里面,而其表面刻著一些我看不懂的符號。 “這是什么?”我將那柱子遞給了燁老板。 燁老板接過后,上下看了看,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從沒見過,你要感興趣,就收著吧。等回校了我找人幫你看看。”燁老板說罷,又將柱子遞了回來。我只好接過,放進了我背包的夾層里。 奇怪的是,自這枚珠子從陳耀文身體里出來后,陳耀文像是完成了什么夙愿一樣,又直挺挺的倒下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陳耀文,想起另一手還捏著從他脖子后面扯下來的幾根白毛。遂攤開了手,湊到嘴邊,將白毛給吹飛到了半空中。說到底,要不是他尸變變成了白毛僵,撞破了那堵墻,我們估計現(xiàn)在還被困在懸崖邊…… “我手機電量快不夠了,得趕緊找到出去的路了,你也不想在黑暗里摸著走吧?”燁老板推了推我。我順勢的也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百分之二十的電,估計也撐不到多久了。 索性,我和燁老板背好背包,匆匆離開了此地…… 五分鐘后,我們終于是找到了一條傾斜向上的通道。艱難的爬上去后,我們終于是回到了地面。然而洞口周圍的帳篷卻讓我驚訝了一下。敢情我們這是去到了那些施工隊的施工現(xiàn)場? 果不其然,我這邊剛把燁老板拉上來,不遠處便有一道沉悶的聲音吼了起來:“誰在那里?要干嘛?”隨即一束手電筒光線打了過來。 我們趕緊低頭躲過哦,再匍匐爬向一座帳篷后面。而剛剛那一聲吼,已經(jīng)讓這個驚醒了整個營地。我們剛匍匐到帳篷后面,整個營地的帳篷便亮了起來。隨后不斷地有人從帳篷里走出來,向著我們爬出來的洞口圍去。 “土老三,你吼啥呢?是不怕下面村子里有人發(fā)現(xiàn)吧?” “剛剛老子聽到這有聲音!我尋思是不是你們誰私自下去咯?!?/br> “放屁!誰敢私自下去,不怕我們把他宰了丟里面?我看八成是你土老三存心的!” …… 那一窩人瞬間炸開了鍋。我和燁老板躲在帳篷后面,愣是不敢動一下。 幸好,這山里的氣溫幫了我們一把。很快就有人被山風吹的一陣發(fā)抖,直嚷嚷的要回去睡覺。這一出搞得原本還在爭吵的人意識到了睡覺才是大事,紛紛回到了各自的帳篷里,整座營地再度恢復了平靜。 我和燁老板這時才從躲藏的帳篷后站了起來,借助營地僅有的光線,我找到了一條出去的路…… 踏上下山的大路后,我和燁老板都松了一口氣?;ハ鄵畏鲋氐搅舜遄永铮氐搅岁庩柨蜅?。 客棧老板沒在,但姜小姐卻像是知道我們要回來一樣,早早的做好了食物,坐在主屋內(nèi)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