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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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她看我的眼神帶著一些恐懼。 “上面有人在找我們,我們只能這么做,你別害怕,我會把你安全帶回去的?!蔽矣脺厝岬恼Z氣安慰道。 “我……”李晶一時語塞,看樣子她現(xiàn)在意識有一些模糊。 唉,要不是黑洞和陰人客讓我把她帶走,再加上阿成要去幫燁老板,并且只有我一人回烏魯木齊,不然我真不想帶她一起走。 這估計是我最憋屈的一次坐火車經(jīng)歷…… 這時,我們的那班火車轟鳴著開進了站。我適時的往后靠了靠。 待火車挺穩(wěn)后,我連忙拉住李晶的手,帶著她走到火車末端,將她扶上去后,自己也一翻身翻了上來。 我抱著試試的態(tài)度,扭了扭進火車的那扇門的把手,倒還真讓我打開了。 我趕緊帶著李晶進去,但我沒敢直接去到我們的那節(jié)車廂,因為不知道會不會有李家的人在車廂里轉(zhuǎn)動。 直到火車重新開動后,我才敢小心翼翼的帶著李晶去到了我們的那節(jié)軟臥車廂。 一路走去,我并沒有看見任何疑似是李家的人。便放心的躺在了床鋪上,睡了個昏天黑地。 三天后,我們安全的回到了烏市…… 到達烏市后的第一時間,我就帶著李晶去到了黑洞給的那個地址,那里是一個小型的療養(yǎng)院。 接待我們的是一位姓孫的經(jīng)理。我將黑洞的名號還有李晶的名字說了出來,孫經(jīng)理便直接派人給李晶安排了一間比較好的房間。 就在我以為事情滿意的結(jié)束了,準(zhǔn)備回到自己的學(xué)校時。孫經(jīng)理叫住了我:“王昊吧,有些事情我還是要和你先說明的?!?/br> “你請說。”我點頭道。 “就是李晶,我會盡快安排人給她檢查一下,然后,有什么問題還需要你過來一趟幫忙解決一下?!睂O經(jīng)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就這么多了,你看看可還行?!?/br> “可以的可以的?!蔽抑苯诱f道。 “那就這樣吧,你先回去吧,有什么我再聯(lián)系你,這是我的電話。”孫經(jīng)理遞了一張名片給我。 我接過來收進了錢包里,而后和孫經(jīng)理道了個別,轉(zhuǎn)身走出了療養(yǎng)院。 因為沒什么想去的地方,我直接回到了學(xué)校。結(jié)果剛進宿舍沒多久,就接到了曹院長打來的電話:“聽說你已經(jīng)回來了,你現(xiàn)在有空過來一趟我的辦公室么,我在辦公室里等你?!?/br> “好的?!蔽乙矐械亩嗾f什么了,反正現(xiàn)在也是沒什么事情,和老曹同志聊一聊說不定能得到一些消息。 就這樣,我又趕去了文科三號樓…… 辦公室里,老曹同志坐在那熟悉的辦公桌前,正在翻閱著什么。 見我來了,他還是那一套熟悉的流程:“來了啊,坐吧。放松點……” 我也沒和他客氣,和他打了個招呼后,就坐到了他對面的辦公桌上。 待我坐下后,老曹同志直接問我:“那邊怎么樣?你有沒有遇到什么?” 我思索了一下后,點點頭道:“的確是有遇到什么,但其實那邊的事解決的不太完善……” “不太完善?具體怎么說?”老曹同志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看了看我,“尹老師不是讓你回來了么,剩下的事情他自己應(yīng)該能解決了。” “也許吧……”我遲疑著,因為不知道要不要將李晶的事情說出來。 “這學(xué)期就快過去了,然后,我們專業(yè)從今年開始不再招新生了?!崩喜芡咀灶欀f道,“你們就是這個專業(yè)最后的一屆咯?!?/br> “嗯?不再招了。”我微微側(cè)頭,不知道老曹同志和我說這些是要干嘛。 “對,不招了。我們要和隔壁幾個專業(yè)合并了。然后,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擔(dān)當(dāng)個學(xué)生職務(wù),就是類似助教那種。” “我考慮考慮,所以,老師你叫我來就是說這個嗎?”我將自己的問題說了出來。 “那倒不是,你看一下這個?!崩喜芡菊f著將自己手上的資料丟了過來。 那是幾個剪下來的報紙報道,一個上面的大標(biāo)題寫著:中越邊境發(fā)現(xiàn)一南朝時期的大墓,考古工作人員在墓中得到了一神秘的黑盒子。 另一個報道上面的大標(biāo)題寫著:神秘黑盒離奇消失,失蹤現(xiàn)場驚現(xiàn)鬼手印。 后面的幾個報道都是專家對于黑盒失蹤的猜測。我粗略的看了看后,有了個大概了解:這個黑盒顯然就是另一個藍晶石琉璃盒。而那個鬼手印,是在安放盒子的墻壁上發(fā)現(xiàn)的,而且它是有著六個手指頭。 “先別急,看一下報道時間。”老曹同志見我要說話,打斷了我。 我遂看了一眼幾張報紙上面的時間,發(fā)現(xiàn)這是三年前的報紙。 “2013年的?”我疑惑道,“為什么給我看這個?!?/br> “小道消息,最近黑盒好像重現(xiàn)了,我不知道是真是假。而且……”老曹同志話鋒一轉(zhuǎn),“我知道你和這些藍晶石盒子有緣,并且現(xiàn)在身上還帶著其中的一個?!?/br> 聞言,我還是微微一驚,但或多或少的猜到了老曹同志的意圖。 果然,他這么說道:“我想你去把黑盒帶回來?!?/br> 我直接攤開雙手道:“我怎么帶,我連它在哪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它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啥也不懂怎么拿?” “你別急,所有事情我都會告訴你的。先說盒子在哪,那地方你肯定很熟悉,它就在你家,防城港市?!崩喜芡疚⑽⒁恍Γ奥犝f是在地下黑市拍賣。所以可能你要參加拍賣會了,資金你放心,這個不用你cao心?!?/br> 老曹同志說著,拿出紙筆寫了起來:“這是地址,三天后舉辦拍賣會。能買下來就買下來,買不下來你就見機行事,不過別把事情鬧大?!?/br> “為什么是我去?”我反問道,“其他人不行嗎?” “只有你知道盒子的重要性。你不去就沒人去了?!崩喜芡镜f著,“你自己考慮一下吧……” 我望著那幾個報紙報道,還有老曹同志遞過來的紙條上寫的地址,陷入了為難之中。我回憶起了從一開始遇見的那個紫色盒子,還有這一路走來找到的,和現(xiàn)在仍然在我包里放著的那個藍色的盒子。 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和盒子脫不了關(guān)系……那么這個黑色的盒子拿回來后,我會不會又要被卷入什么奇怪的事情里? “還沒考慮好嗎?”老曹同志又問起了我,“我想如果是你外公或者是尹老師,甚至是我。遇見這樣的事都會義無反顧的去吧。畢竟自己已經(jīng)難以脫離了。你不可能置身事外……” “你不可能置身事外……”我反復(fù)念叨著,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 “我去吧……”我嘆了口氣,拿起了紙條,放進了自己的錢包里。 “好的!”老曹同志點了點頭,“你收拾收拾就準(zhǔn)備出發(fā)吧?!?/br> “嗯,好的,那我先走了?!蔽尹c了點頭,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那位女孩的事情,我會幫你先照看的,你不要分心?!本驮谖乙鲩T的那一刻,身后的老曹同志開口道,“你放心去吧,李晶的事情,會解開的?!?/br> 我小聲的說了一聲“好”后,離開了辦公室…… 出了文科三號樓后,我馬上掏出了手機,打給了燁老板:“老板,我準(zhǔn)備回去了,大概明天到,你那邊怎么樣?” “阿成和我在解決,具體事情你來了再說吧,對了你怎么也回來了。你放假了?”燁老板疑惑道。 “沒有,回來參加個拍賣會,到時候我們可能要一起去了?!蔽乙蛔忠痪湔f道。 那邊的燁老板沉默了一下,道:“可能要看情況,但我會盡力的……” “那就這么說定了。”我滿意的掛斷了電話。 隨后,一通電話打了過來,是個陌生號碼,我忙接起,就聽見黑洞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了來:“你小子回去了也不發(fā)個消息啊,我在這等天等地等不到你。李晶怎么樣了?” “安頓好了,你們那邊咋樣?” “快解決了,這些李家的人太煩了,具體的,等哪會見上了再說吧。就這么說,我掛了?!绷硪贿叺暮诙创颐鞌嗔穗娫挕?/br> 就在他掛斷電話的一瞬間,我聽見背景里有陰人客的聲音。不知道為何,我突然間覺得心情放松了不少…… 第七卷 謎嶺桂南 第一章 夜闌 2017年,5月23日,防城港市。 這算是我去了大學(xué)后,第一次回自己家吧。 五月的防城港還是比較熱的,我拖著行李箱從火車站出來后,燁老板派來接我的車還沒到。我只好在車站外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同時點上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因為老曹同志說過,這學(xué)期即將結(jié)束,所以我將黑盒取回來后,可以自行選擇回不回學(xué)校。索性我就將東西全都搬了回來。 一支煙抽完,燁老板派來的車還沒到。在這較為炎熱的天氣下,我不免有些煩躁。便起身拉著行李箱四處轉(zhuǎn)了起來。 轉(zhuǎn)了還沒一會,燁老板的電話就打了進來,他開口就道:“兄弟,你在哪呢,我這邊馬上要到了?!?/br> 我精準(zhǔn)的報了個點后,還沒一會,燁老板的車就開了過來。 沒想到是他親自開車來接我,這倒讓我有些奇怪。匆忙將行李搬上車后,我便坐到了副駕駛上。和他攀談了起來:“你這邊的事情解決了嗎,怎么還有空親自來接我?” “沒解決,但我過來接你的時間還是有的。對了,你怎么突然又回來了?” “哦,我們老曹同志讓我來這參加個拍賣會,你知道拍賣的東西是什么嗎?”我故作神秘的湊到了燁老板的耳邊,低聲說道,“據(jù)說是黑色的藍晶石琉璃盒?!?/br> 我看見燁老板在聽到這的時候,神情變了一下。而后,他激動的說道:“關(guān)于這黑盒的事情,你應(yīng)該聽過一些吧,關(guān)于那個六指黑手……” “對……存放盒子的保險柜后面的墻上,莫名出現(xiàn)了六指黑手。咋了?你也聽過?沒見你說過啊?!蔽乙苫蟮膯柕馈?/br> “我也是回來后才聽到的……”燁老板猶豫了一下,“我家就出現(xiàn)了那六指黑手印。這也是我回來要解決的?!?/br> “這么巧?”我暗自驚訝,“你把事情經(jīng)過說一遍,我分析分析?!?/br> “我先把你送回家,晚上的時候我把阿成帶過來,我們?nèi)贿叧燥堃贿呎f,行吧。對了,你說的那個拍賣會什么時候舉行?” “明天晚上十點,在市中心那個夜闌酒店地下二層?!蔽乙蛔忠痪涞?。 “夜闌酒店……呵呵,花大小姐還搞這一出?不怕被查封?”燁老板臉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花大小姐?花語沫么……”我是認識燁老板所說的這個花大小姐的,當(dāng)初花大小姐還是燁老板的暗戀對象,好像花大小姐嫌棄燁老板一副死宅相就拒絕了他,這事搞的燁老板顏面掃地,墮落了好幾個月。 值得一提的是,這花大小姐是個富家千金,但并不是防城港的本地人。至于花大小姐是哪里人,我并不清楚。 剛剛所說的夜闌酒店就是花大小姐父母名下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歸花大小姐經(jīng)營了。 花大小姐將夜闌酒店經(jīng)營的風(fēng)生水起的,一躍成為本市唯二的五星級酒店之一,而另一家便是燁老板家經(jīng)營的。 可以說,這兩人算是商業(yè)上的競爭對手…… “我好久沒見到她了,明天我們先去拜訪一下她吧。”燁老板提議道。 “可以啊,那,前面就是我家的小區(qū)了,我就在這下吧。你回去把阿成接上,我們找個地方吃個飯?!蔽业f道,又強行讓燁老板停了車。 “不如,就去夜闌酒店吧。順便看看能不能見到花語沫?!睙罾习鍓男Φ?。 “隨便啦……”說著,我打開了車門,將行李搬了下來,又和燁老板道了別后,直奔著家門而去。 一年多沒回家了,打開房門后,滿屋子的灰塵直沖進我的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