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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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來,這個龐大的家族卻銷聲匿跡了…… 不過,根據(jù)文老爺?shù)恼f法,西域窺寶判官中竟也有這一家族的身影。甚至那陰人客,文老爺都懷疑他是九黎族的…… 但不管怎么說,這個家族也算是古時,一個聲名顯赫的家族了。 不過,于我而言,家族這個詞已經(jīng)不是很能讓我有些共鳴了。雖然早先文斯特說我這身體有些奇異,說我是什么伏羲之子。 這伏羲氏都過去了幾千年,我們大家都稱自己是炎黃子孫,有這么個說辭,使我覺得有些尷尬…… 文斯特說完了戴達(dá)羅斯和九黎族后,又補充了一點。那就是,他覺得我們是進(jìn)入了神域里了,所以才能有這些離奇的經(jīng)歷。 對于這一說法我是持中立的。但元安和阿成還有燁老板倒是很贊同這一說法。我也就不好過多表示什么。 文斯特說完了廟里的情況后,我適時的提到了消失的李家父子還有道長。甚至那被拿走的兩個藍(lán)晶石琉璃盒。 文老爺聽到這些后,表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這么說,那下面還留有人?” “留了人也活不了了,今早這么大一地震,那地方不塌就好玩了?!睙罾习宕蛉さ?,“陰人客不是說了八小時不逃出去,就結(jié)伴上黃泉路嘛?!?/br> “他這是對我們說的,如果那些人是一個陣營的呢?我是說李家父子和陰人客。興許道長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猜測道,但這樣一說反倒不成立了。道長身負(fù)重任,他怎么會一人行動呢? 隨后,文斯特和阿成,元安也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大家說的都有理有據(jù)的,但一分析都有些問題。以至于到最后,我們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場面開始混亂,文老爺及時的打住我們:“行了行了,有什么回去再說,這不你們大伯還沒醒么,等他醒了再說?,F(xiàn)在,大家都去休息吧。馬上就要到吉米港了?!?/br> 文老爺說完,和我們道別后,便走了出去。 時間還早,我也不想再休息了,遂叫著同樣不想休息的燁老板上到甲板上,一人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 抽了一小會,燁老板突然神神秘秘的湊了過來:“阿昊,別想著這次下去沒弄到什么,我那包里可放著黃金棺室里的寶貝呢,多是黃金寶石之類的,回去后我找人處理掉,我們又賺了一筆……” 我頓時哭笑不得:“哎,你這家伙……海關(guān)你怎么辦?” “對哦,海關(guān)不行,就在這處理掉,對了,就賣給文斯特,哈哈哈哈。”燁老板說著,不由的笑了。 我也陪他笑了一會后。燁老板突然恢復(fù)了正常,嚴(yán)肅的說道:“那個,我們明后天就回家吧,我想家了……” “行吧,回家吧……” 第一百零二章 離奇的相遇 我們是在太陽西斜的時候,回到了基米港?;赘垡驗楹[和地震的關(guān)系,被弄的一團亂。碼頭上到處都是擁擠不堪的貨物和搬運工,偶爾有些滯留的旅客穿梭在其中。 也是因為發(fā)生地震的關(guān)系,許多商船漁輪都擠在這海港之中,我們的兩艘船一時難以找到地方???。 不過,有門路的文斯特絲毫不在意這些。只過了一小會,便有引航人駕著艘小艇把我們的船帶去一處??奎c,我們得以順利上岸。 岸上早已有文斯特家的伙計開著車在等候我們了。我們先讓人將重傷的大伯和同樣重傷的東吳送去就醫(yī)后,折返回去搬起了行李。 雖說我們的行李不太多,但總歸還是有的。小包小裝備啥的都好搬,主要是那口奇怪的棺材,我們幾個不得不找了一張巨大的帆布遮好后,再小心翼翼的給運下了船。 本來我還在猶豫著我們該怎么把這東西給送上車,接過到那了才發(fā)現(xiàn),文斯特已經(jīng)叫來了個箱式貨車,不大不小剛剛好裝下這口棺材。 不過,文斯特說要先將這東西送到家族的鑒定中心以待進(jìn)行專業(yè)的檢測,等到檢測結(jié)果出來還需要好幾天。 我們也不懂這些東西,索性也就任由文斯特去cao辦。不過,燁老板聽說有專業(yè)的檢測團隊后,神神秘秘的把文斯特拉到一邊,不知去做什么秘密交易了。 兩人回來后,也都是滿臉笑容,看來是那交易談妥了。 等到全部東西裝車后,我們也就跟隨著車隊一起離開了…… 等入了城市,街道兩旁都是坍塌的建筑物,路面上也堆積著不少的碎石。時不時有些救援車隊,穿過我們的車隊,飛馳而去??磥?,這次的地震的震級不小。 沒想到,剛過了這座城市,準(zhǔn)備踏上國道時,我們得知前方的路存在著塌方,車隊不得不回到休息區(qū)原地待命,等待救援隊清理道路。閑來無事,我遂打開手機看了起來…… 正巧,瀏覽器給我推送了個希臘地震的消息。點進(jìn)去看后,才明白,這次的地震震源中心就是在奧林匹斯山和阿諾尼索斯島之間的海域,強度是七級。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次地震和那彼岸之海有著某種關(guān)系,遂將其告訴了旁邊的文斯特。 文斯特眨巴著眼鏡,想了半天,才開口:“王昊,記不記得我和你說的,世界本是一個整體的事?” 我不知道他這時問這個干嘛,便隨口回道:“記得,就是那會發(fā)現(xiàn)印章時,你告訴過我??蛇@兩者有什么關(guān)系么?” “你信不信神?”文斯特突然直勾勾的盯著我,盯的我頭皮發(fā)麻。 “神啊,信則有不信則無吧,我說不清,我是有些信鬼神的。”我回答道。 “也許那下面就是神域呢,這誰說的清楚?”文斯特說著靠在了椅子上,閉了閉眼睛,“反正,我是再也不想再回去那地方了?!?/br> 我們都沉默了一會。而后,我問道:“你的事解決了么?” “我其實沒啥事的,就是想解開二爺為什么會死在那下面。好了,現(xiàn)在兇手也都不在了,那下面估計也坍塌了?!蔽乃固卣f著,轉(zhuǎn)了個身子看向了窗外,“那王昊,你的事解決了么?” 文斯特問起我時,我卻無法回答。因為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為何要去這地方,只是因為之前許多的線索指向這里,我才過來的。但下去后,竟什么也沒找到,還間接的把張秋云給害死了…… “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回家了……”說完,我感覺到了極度的放松,有種無事一身輕的痛快感。 “恐怕這事還沒解決,你看窗外?!鼻芭诺臒罾习逋蝗婚_口。 我扭頭朝外望去,但窗外除了夕陽照射下的山林外,只有和我們一起被困在這里的車輛。 “看那邊,看看那坐著誰?”燁老板又說道。同時指向了不遠(yuǎn)處的一棵老樹。 我望過去,只見樹下聚集著的一群人里,有個人影特別的熟悉。那熟悉的帽子,披風(fēng),還有背影,這不是陰人客那家伙么?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我去,那不是陰人客?那家伙怎么在這?” “愣著干嘛,下去會會他。”燁老板說著,打開了車門。 我隨即也打開了車門,和燁老板一起向那棵老樹走去。陰人客此時還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正縮在人堆里,抽著煙,聊著天。 “好啊,老家伙,躲在這里抽大煙來了?!睙罾习迦缤瑐€地痞流氓一樣,走過去,攀在了陰人客的肩膀上,還壓了一下。 陰人客壓根沒理他,依舊在吸著自己的煙。燁老板感覺自己被輕視了,猛的拍了拍陰人客:“大兄弟,見到兄弟就這么不理不睬的?” 陰人客又吸了一口煙,吐了出來,隨后抬頭看了看我們:“你們在我的小屋吃了東西,就這么對我的?還問這亂七八糟的問題?” “什么?小屋?” 我和燁老板同時傻眼了…… 頓了一下,燁老板朝我湊近了點,小聲道:“這是不是另一個陰人客啊,感覺好奇怪……” “哎,你倆這么快就出來了?” 身后,突然伸出來一只手,在我和燁老板肩膀上摁了一下。把我倆嚇了一跳…… 顫巍巍的回過頭去,卻見又是一個陰人客。 這下,我只相信一件事,就是我們確實認(rèn)錯人了…… “那個,不好意思啊,我們認(rèn)錯了。就是額……”我有些尷尬的道歉著。 燁老板更是臉憋的通紅,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不好意思,怎么你們都長的這么像?” 燁老板話一出口,兩個陰人客突然呆住了,表情也變得猙獰了起來。燁老板以為自己說錯話了,忙捂住自己的嘴吧。 我們身后的那個陰人客語氣突然變得低沉了起來:“沒事,這事得注意了,今后遇見其他陰人客,說了這句話會出事。最好就是裝作不知道?!?/br> “是是是,是是是?!蔽覀兊念^頓時點個不停。 “這次就算了,我們等在這里,也是有事情。一會就要走了。對了,你們是不是從彼岸之海出來的? ”坐著的陰人客突然問起我們。 “沒,有——”燁老板正想說話,我忙打斷道:“沒錯,是進(jìn)去了?!?/br> “看你們這樣子就像是的,那個,有沒有在那下面拿走什么東西?” “拿走東西?拿了啥?啥也沒拿,還把命丟了?!睙罾习逯苯臃穸ㄆ饋?。 見狀,我也只好搖搖頭道:“我們是沒拿什么東西,是不是有啥丟了?那里面是什么地方?” “遺跡啊,還能是什么地方。既然沒拿,那我們也沒什么要問的了。“ 眼見著兩個陰人客像是要走的樣子,我有些想攔住他們,卻不知道找什么理由。也就在這時,身后突然傳來文斯特的喊聲:”哎,路修好了,你們兩個快回來!“ 怎么這么巧? 我有些奇怪,再扭回頭時,兩個陰人客已經(jīng)消失了…… “這走的也太快了吧?”燁老板瞪大了眼睛。 “沒辦法,你又不是第一天和這兩人打交道了。對了,你不是從那下面順了點東西么?你……” 燁老板突然做了個噓的手勢:“走走走,你小點聲,那東西已經(jīng)歸文斯特了,他說鑒定后,按照市場價的兩倍,給錢我?!?/br> “你這家伙……”我嘟囔了一句,無可奈何的和他回到了車?yán)铩?/br> 車隊隨即重新上路。 車剛開了沒一會,文斯特突然開口道:“燁老板,阿昊,你們兩剛剛找那陰人客說了什么?” “這兩人,別提了,我?guī)Щ貋淼哪菛|西差點不保?!睙罾习鍞[擺手道,“這陰人客我是不想再見到了,太惡心了。那個,我睡一會……” 燁老板說完,就靠在了前排椅子上,任誰喊他也不接話。 “他怎么了?”文斯特突然小聲問起我。 “他啊,摸出來的寶貝,差點被陰人客截住了?!币娢乃固赜行┿卤?,我解釋道,“遇見的這個陰人客和之前的陰人客不是一個人。這次是兩個……” “我知道,我只是在想,他們是不是來找我們后面的那口棺材的?”文斯特喃喃自語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就在這時,無線電里突然傳來了船夫阿榮的聲音:“報告老板,我們丟了一輛車!” 我和文斯特幾乎是同時抬起頭看向?qū)Ψ健?/br> 這事來的也太巧了吧? 文斯特于是問道:“丟了哪一輛車,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不見的?” “就在剛剛,丟的是那個裝貨的箱式貨車,十分鐘前我還發(fā)現(xiàn)它在后面,剛剛發(fā)現(xiàn)不見了?!?/br> “有沒有去找過?”文斯特一邊回話,一邊讓車隊停下來。 因為我們這是頭車,我們一停,后面的車子也都停了下來。 待車停穩(wěn),文斯特和我迅速下了車,向車尾處走去。順便數(shù)了一下車輛。 等走到車尾,發(fā)現(xiàn)真少了一輛,并且少的就是那個箱式貨車。 此時,各車的人也都下來了。阿成和元安也在文老爺?shù)膸ьI(lǐng)下走了過來。 大家紛紛詢問道:“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