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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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文二爺沒有說話,我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話:“愿聞其詳……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但文二爺還是沒有說話,他緊閉上眼睛像是睡著了一般。 “哎哎哎,老頭?你別睡著???”燁老板猛的一拍文二爺?shù)募绨颍瑫r劇烈的搖晃著,然而文二爺根本沒有反應(yīng)。 “壞了!”我心一驚,趕忙止住燁老板。用手去試了試文二爺?shù)谋窍ⅰ?/br> 我縮回了手,那文二爺已經(jīng)沒有了鼻息,我心“喀噔”跳了一下:“不好,他死了!” 燁老板聞言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他就這么沒了?那現(xiàn)在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叫人來啊?!蔽乙彩呛芑艔?。這文二爺莫名死在了我們的面前,誰知道別人會不會懷疑是我們做的? 最后,我下定了決心,拍了拍燁老板:“燁老板,我們把他搬去甲板上?!?/br> “好!”燁老板說完,抬起了文二爺?shù)母觳?,我則搬起了文二爺?shù)哪_。 我們合力把文二爺抬下了船長室,抬去了甲板上。 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我們,開始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我們: “二當(dāng)家怎么回事?” “二當(dāng)家啥情況?” 我來不及回答,只是大聲喊著:“李長風(fēng),吳清寒,陳凱,外……你們快過來,文二當(dāng)家死了!” 全場一片嘩然。 “文二爺死了?怎么回事?” “文二爺怎么死了?” “怎么他突然死了?” 很快,李長風(fēng)吳清寒他們就跑了過來,蹲在了文二爺尸體旁邊。其中,李長風(fēng)伸手探了探文二爺?shù)谋窍?,又摸了摸他的手腕?/br> 隨后,嚇倒在了地上:“他,他……他怎么死了?” 我過去扶起他,同時輕聲說著:“他和我們聊天,然后就死在了椅子上,突然死在了椅子上,我和我兄弟都沒反應(yīng)過來?!?/br> “突然死在了椅子上?”不知道誰說了一句,“是不是你們把他干掉的?” 我正想發(fā)作,但燁老板搶先開罵道“誰呢,你特么的看見了?我們和他無冤無仇的,干掉他對我們有什么好處?” 人群頓時啞口無聲,都在看著罵街的燁老板…… 這時,從人群里走出來了一個人,是那布爾瓦:“誰知道你們居心何在?剛剛我還見他找你們上去聊天,現(xiàn)在他就死了。你說不是你們,你們又有什么證據(jù)?” 燁老板氣極,直接指著布爾瓦的鼻子罵道:“你特么閉嘴,你知道個屁,那你說我們是怎么把他解決了的?你見他有傷口么?” “好了,都別吵了!懂得人,來驗尸看看?!币宦暸鹬浦沽藷罾习搴筒紶柾叩臓幊?,說話的是陰人客。 見到李晶在這鎮(zhèn)場,我慌亂的心突然平靜了許多。令我沒想到的是,陰人客在這的面子真的很大,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都沒有人在惡意指責(zé),肆意猜忌了。有的只是時不時的詢問聲。 負(fù)責(zé)驗尸的是李晶還有吳清寒以及白衣青年,其它人都在旁邊默默的看著。而我那外公和陳凱縮在一邊用小本子記著什么。 看見他們手里的本子,我眼前一亮,這不就是那三個無字的本子么。 于是,我悄摸摸的走過去,擠在了兩人的中間:“請問你們在寫什么?” 外公和陳凱被嚇了一跳。陳凱甚至蓋住了本子,而外公微微一笑:“小兄弟,我們在這記錄日志?!?/br> 我故意詢問:“為什么我見你們本子上沒有字?” “因為那是用特殊方法處理的……”陳凱說完索性合上了本子,轉(zhuǎn)身問我,“你在這干啥?” 我“哦”了一聲,說道:“我見你們在這偷摸著,過來看看你們。”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外公突然叫住了我:“小兄弟,你脖子上帶的是什么東西?” 我停下腳步,下意識的摸了摸半月吊墜:“沒什么,只是普通的吊墜,有什么問題么……” “你的吊墜……很特別啊?!蓖夤掷^續(xù)說道,“能給我看一下么?” “行——”想了想,我還是打算把九黎印給外公看看。但就在我要轉(zhuǎn)身的時候,燁老板突然叫住我:“阿——大兄弟快過來?!?/br> 我只好一臉歉意的對外公說:“不好意思,我得先過去?!?/br> 外公點了點頭,對陳凱說:“要不,我們也過去看看?” 這時,我已經(jīng)到燁老板身邊了,而文二爺?shù)氖w已經(jīng)被伙計們用東西裹緊了。我于是連忙問他:“二當(dāng)家是怎么死的?” “中毒……”不知道什么時候,陰人客走了過來,冷冷的說道,“那毒給他造成了腦死亡,已經(jīng)死了有兩個小時了?!?/br> “兩個小時?”我一臉的驚訝,“兩小時前我們應(yīng)該還是在那個島上?!?/br> 陰人客點點頭:“是的?!倍笏拷遥斐隽耸?,聲音也變回了李晶的聲音,“是蠱蟲,這是那個蟲子。” “你在哪發(fā)現(xiàn)的?”燁老板接過了那個蟲子,仔細(xì)看了起來,“這蟲子是蠶吧?這么???怎么沒有動?” “我在他頭頂上發(fā)現(xiàn)的,這蟲子估計在吸食……你懂的?!崩罹铝送律囝^,“好了,另外我覺得那個布爾瓦有點奇怪。” “那就是個廢物,不用理他?!睙罾下冻隽藚拹旱谋砬椋皝y咬人的狗,最惡心了?!?/br> “燁老板,你先別罵。現(xiàn)在的情況是不是還有別的人在這里?”李晶詢問著我們。 我點點頭:“是有別的——” “你們在這聊什么?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你在說什么別的?”我外公不知道何時走了過來,面帶微笑的看著我們。 而后,他身后的陳凱望見了燁老板手里的蟲子,竟然脫口而出:“誰的金蠶蠱?這東西可是很危險啊!” “什么金蠶蠱?”我外公還沒反應(yīng)過來,但很快也看見了燁老板手里的蟲子,竟嚇得往后退了一步,“這,你們是養(yǎng)蠱的?” 我不知道怎么說,李晶突然換回了陰人客的聲音回答道:“這是,讓文二當(dāng)家死亡的元兇,你們先不要聲張,我們這里出現(xiàn)了內(nèi)鬼……” “要說內(nèi)鬼,我倒是覺得有個人最可疑……” 第六十八章 沉船 陳凱幽幽的說著:“我們這些人都是相互認(rèn)識的,要說有內(nèi)鬼的話,那邊那個布爾瓦和我們之中除了文二當(dāng)家還有李長風(fēng)外,都是不認(rèn)識的?!?/br> 我立馬會意,他這是指布爾瓦是其中的內(nèi)鬼。但我又想起了一件事:你這陳凱后來不是…… 因為這時期的陳凱不知是好是壞,所以我也沒完全相信他,反而試探的說:“這里養(yǎng)蠱的,不就只有那安老弟?” 陳凱一時語塞,結(jié)結(jié)巴巴了一會,突然老臉一拉:“文二當(dāng)家和安老弟關(guān)系好,那布爾瓦和文二當(dāng)家關(guān)系差。因為他們都是……” “打住,沒證據(jù)不要亂懷疑人,現(xiàn)在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标幦丝椭浦沽岁悇P的繼續(xù)。 那陳凱努努嘴想說什么,最后只蹦出了一句:“那你說我們怎么繼續(xù)走下去?還沒到地就死了兩個,剩下的路怎么走!” “你稍安勿躁,我一會和我?guī)煹芰牧模热晃覀円呀?jīng)來了,肯定不能就這么走了?!蓖夤参筷悇P后,笑臉盈盈的對我們說,“那我先和他去找我?guī)煹芰囊幌铝?,你們繼續(xù)。” 我們?nèi)c了點頭。而外公和陳凱剛要離開,李長風(fēng)突然大聲喊了句:“都過來!我們要到了!” 我扭頭看向船只前方,奧林匹斯山的山峰在夕陽的余暉下透著絢爛,一條比較寬的河道直接通向山里面。 “看來是到了,唉,沒有退路了。我現(xiàn)在有點后悔入這趟渾水。”外公嘆了一口氣,帶著陳凱默默地走了。 那李長風(fēng)仍在繼續(xù)說著:“對于二當(dāng)家的不幸,我深表遺憾,干這行的,一腳踏在鬼門關(guān),一腳踏在棺材板。是死是活,聽天由命。這并不能阻止我們繼續(xù)行走。” “切,記不記得上次他家里鬧內(nèi)亂,還把我們給坑進(jìn)去了?這會又在這給人洗腦?!睙罾习逄貏e討厭這種,直接就開噴起來,儼然忘記了李晶就在旁邊。 果然,李晶一聽這話瞬間爆炸,直接給燁老板的后背來了幾拳:“咋了,我爺爺說話的方式不好么,瞧瞧多么具有領(lǐng)導(dǎo)氣質(zhì)?!?/br> “是是是,領(lǐng)導(dǎo)領(lǐng)導(dǎo),說大話的領(lǐng)導(dǎo)?!睙罾习逅啦换诟牡睦^續(xù)吐槽著。 李晶又舉起了拳頭…… 我連忙打住他們:“行了行了,李晶你忘了你是要來帶我們出去的,我們怎么回去?” “回去啊……陰人客那家伙沒和我說明呢,是不是我們再跳一次黃泉瀑布?”李晶摸索著面具上的胡子,在那思考著,“反正和那個山洞有關(guān)。” “打住打住……我們就這么回去了,他們怎么辦?”燁老板指了指那邊的李長風(fēng)。 李晶突然恢復(fù)了正經(jīng):“冥冥中自有天意。他們生或死,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br> 聽著李晶這么一說,我想起了外公筆記本里的話:隊伍中有一個能聽出腳步聲的人。但我到現(xiàn)在也沒發(fā)現(xiàn)這里誰的聽力比較好,除了旁邊的李晶…… “我們一會怎么離開?直接離開么?我覺得我們還是趕緊離開比較好。”燁老板小聲嚷嚷著,“我其實想盡快回去的?!?/br> “不,現(xiàn)在還不能回去?!辈恢醯?,我就是感覺現(xiàn)在回去,這里會出現(xiàn)危險。 我見李晶和燁老板都是一臉的疑惑,只好解釋了一番:“別忘了,東吳還在這里,不排除還有別人,然后——”我摸了摸背上的劍,“阿成可能也在這里?!?/br> “這里還有別人?”李晶瞪大了眼睛,“陰人客只說你們在這……” “別管陰人客了,這里確實還有其他穿過來的人。而且我覺得這里的事會影響到我們那個時代?!鳖D了頓,我感覺頭都要炸了。 就在這時,船突然劇烈的晃動了一下,隨之整艘船開始有下沉的趨勢。隨后,船艙里不斷有伙計跑出來,大喊著:“糟了,船底漏水了,有東西在船底,這船不能要了!” 船上頓時炸開了鍋,李長風(fēng)和吳清寒見狀,忙大聲喊著,制止住混亂的伙計。 但船下沉的速度更快了,沒辦法,李長風(fēng)和吳清寒讓伙計把東西都背好,一個個的找地方提前跳?!?/br> 很快,伙計們都跳下了船,向著岸邊游去。只剩下李長風(fēng)他們還有我們了。我們執(zhí)意讓他們先跳,等到我們下船的時候,整艘船已經(jīng)側(cè)翻了。我們趕在最后一刻,跳了下去…… 幸運(yùn)的事,我們已經(jīng)進(jìn)了山里了,而河道的水流也并不是那么的湍急,我們得以幸運(yùn)游上岸。 上岸后,大家都勞累不堪。剛剛死里逃生的后怕,每個人都心有余悸。李長風(fēng)和吳清寒兩個摸著自己被打濕了的煙,沮喪的丟在了一邊。 白衣青年倒是處變不驚,在和陳凱還有我外公聊著什么。對于這白衣青年,我還是心有戒備的,特別是碰到了那東吳會使用絕對力量后,我對他一直處于懷疑狀態(tài)…… 但白衣青年并沒有察覺到我的異常,總歸我和他就沒說過幾句話…… “小兄弟,你們還有煙么,我們的沒了,這該死的船,早不沉晚不沉,偏偏這時候沉?!眳乔搴嗯聪?。我只好分給了他一根,同時也分給了李長風(fēng)一根。 燁老板此時也湊了上來,我們四個便聚在了這里抽著起來。 我突然想起來,上岸后怎么就沒看見李晶的身影了,她去了哪里? “哎,兄弟,你看見剛剛和我們一起下來的人么?”我詢問著燁老板。 燁老板沒反應(yīng)過來我說的是誰,在那摸不著北:“啥?誰?” “那個款待我們的人啊……”我沖他眨了眨眼,他瞬間明白了,而后舉起了手,“我記得,在那邊……誒?人怎么沒了?” 我腦袋嗡了一下子,李晶又不見了? “小兄弟,你值得是陰人客啊?沒事,剛剛他說要去看看這河道下面有什么,應(yīng)該就在這附近,一會就回來了?!崩铋L風(fēng)一邊吸著煙一邊說著。 吳清寒接上了話:“我覺得那就是怪物,這里沒個怪物還真不正常。沒聽見那個文二當(dāng)家說的啥?奧林匹斯山的彼岸之海,就是個魔窟!我懷疑這河道就是彼岸之海。你記得不,他還說那有個瀑布來著,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