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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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都能睡著,mama終究是年紀大了?!彼止局?,走到房間給mama取了件被子蓋上,望著mama發(fā)白的頭發(fā),他還是不忍心叫醒她。“就讓她睡會吧”阿成心想,“看樣子是太累了,也是,自己幾年沒回家,mama估計是特別想自己?!闭f著阿成推著行李箱,推開了自己的臥室,擺設(shè)依舊是那樣,被子也是干凈整潔的,房間打掃的一塵不染,阿成有點小感動…… “咳咳”客廳傳來mama的咳嗽聲,“是小成回來了嗎?” 阿成立刻放下了東西,跑了出去:“是的,媽,我回來了?!卑⒊膳苋ama的身邊,“我五年在外因為某些情況未能回家,讓您擔心了?!?/br> “臭小子還知道回來,你知道你沒聯(lián)系過我,家里的叔叔嬸嬸都說你沒了,你知道嗎!”接著,他mama又說,“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br> “我這不是在外賺點錢,好衣錦還鄉(xiāng)來了?!卑⒊捎悬c歉意的說。 “誰讓你衣錦還鄉(xiāng),出去就不知道回來”他mama還是不免有點生氣。 “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就是有點晚?!卑⒊衫^續(xù)說著,“在外遇見了一些事耽擱了很久?!?/br> “你呀,哎……”他mama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這天晚上,久別歸家的阿成和mama一起吃了頓豐富的晚餐,兩人吃的很溫馨,一如以前在小城生活的一樣。吃完飯后,他mama出去上夜班了,阿成則一個人出去外面溜達著,先去了阿昊家看了看,他知道阿昊家沒人,但兩家離得近,還是想去看看,走到了那棟樓前,抬頭看了看,阿昊家當然是沒亮燈的,窗簾也是拉著的,一切如以前一樣,阿成又去了以前記憶中最愛去玩的地方,轉(zhuǎn)了轉(zhuǎn)。 “不管是過去了多少年,小城大體還是未變的啊。”阿成感嘆著?;氐搅思?,家門外停著一輛新車,帕拉梅拉,車牌是家族里通用的尾號有個8的。 “鑰匙放在了客廳桌子上”,二叔發(fā)來了微信語音,“大侄子,這幾天在家好好休息,車給你放外邊了,需要的時候盡管用去?!卑⒊墒蘸昧塑囪€匙,回到了自己的床上,閉上了眼睛…… 第三章 一個故事 阿成一覺睡到第二天清晨,mama上班還沒有回來,阿成簡單洗漱了一下,出去小區(qū)跑起了步,這是他多年的習慣,每天的晨跑可以增強自己的體質(zhì),還可以放松身心。 跑了兩公里后,阿成繞去了小學門口,那里有著一排的早點攤,他以前常在那吃早餐,那時是和王昊一起,他記得兩個小孩子最喜歡吃的是炒面和rou夾饃還有串串,那時小孩子都沒有什么錢,所幸早點攤賣的也不貴。 阿成吃了一碗炒面和rou夾饃,價格和十多年前的差不多,并沒有貴多少,那時的老板還是現(xiàn)在這個,但老板看見他已經(jīng)是不認識了的,畢竟多年沒回來了… 阿成邊吃邊想著,吃完結(jié)了賬就走了,順便又給mama帶了點炸點心,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 八點了,mama還沒回來,阿成躺在了沙發(fā)上,抽起了煙。微信不斷傳來震動,是他mama昨天拉他進來的家族群,群里各個長輩同輩和伙計在討論著他突然的回來。 呵,那時只給家族里二叔發(fā)了個莫名其妙的我要回來了的短信,看來二叔并沒有理會短信,不然不會鬧出那么大動靜。 群里不斷有兄弟伙計吵著要來看他,新人嘛,喜歡湊熱鬧,來就來唄。阿成覺得自己開始變得淡然了,這些人的心思他知道,要么是來看笑話的,要么是來看繼承人的,畢竟他走了五年了,繼承人的位置應該是準備給家里其他同輩的,估計都是來看我笑話的吧,暫且不且理他們,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么。 八點半時,mama回來了,阿成看著mama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回客廳,有些難以想象她這幾年是怎么過來的,他并非是完全鐵石心腸的人,對于自己的mama,還是要上心的。 他等他mama吃了點早餐后,扶著她回到了臥室休息,此時微信群里早已炸開了鍋,同輩和伙計都嚷著要來自己家里看看,他禮貌的回了一句:“家母在休息,我們茶樓見。”發(fā)完關(guān)閉了網(wǎng)絡(luò)。 終于清凈了,他拿起車鑰匙出去試了試車,帕拉梅拉一看就是多年沒人開的,但至少里面還保持著整潔,他發(fā)動了車,開出了小區(qū),直奔小城唯一的那家茶樓——皖云茶樓。 茶樓的裝飾依舊,只是茶樓旁邊的店鋪早已換了排面,變成了飯館和小吃店。這家茶樓在這存在了一百年了,一直沒有什么大改動,裝飾大體還是舊時的,與時俱進的增添了點現(xiàn)代化的東西。 他進去二樓靠窗的位置,點了一壺沸水鐵觀音,他不是特別愛喝茶的人,只是偶爾,喜歡高雅一下。 阿成又打開了網(wǎng)絡(luò),聊天群里這次倒不是一堆消息了,零零散散的有些不懂位置的人在問著,阿成發(fā)了個定位,又放下了手機。十分鐘后,窗戶外,一排轎車開了過來,是家族的人來了。 車里那些人多是伙計,真正上來的只有四個人,一個是他表哥,一個是他表弟,另外來的兩人,他不認識。他的表哥禮貌的給他介紹著,原來是他家外戚表姐和表姐夫,呵,這來頭不小,外戚也來了,阿成冷哼一聲。 四個人剛開始都是喜笑顏開的,茶也不點,就單單看著阿成,問著他這幾年去哪了,家都不要了,是不是另立山頭去了。 阿成抿了一口茶,緩緩的說著:“沒去哪,出去玩去了,家業(yè)在這還能去哪?!彼膫€人尷尬的笑了,轉(zhuǎn)而又變的冷漠了,阿成的話中話他們還是知道的,他沒想放棄家業(yè),但他們又不好開口,畢竟這是他老爹留給他和他mama的。 “那這樣,成公子,你既然來這茶樓了,要不我給你講個故事聽聽,這是真事,就在這里一個偏遠小村子發(fā)生的?!蓖馄荼斫惴蜴倚χ鴮Π⒊烧f著。 “那請唄,姐夫,這光喝茶也沒意思。”阿成依舊沒有抬頭,吹著茶碗里的茶水。 姐夫見阿成這樣子,一臉不屑的說:那我就開講了,這是根據(jù)我家那伙計說的。上一年,他們村子里的一個小媳婦死了,小媳婦老公按照老規(guī)矩給小媳婦cao辦了一個風風光光的葬禮,并且找了個風水先生看了看墓地,就在那大別山山脈附近,埋在了龍眼的位置,那可是塊寶地吶,他們村里就有人惦記上那塊寶地了,因為根據(jù)老規(guī)矩,埋進寶地里的,都得放上價值不菲的陪葬品,但小媳婦家里窮,孩子都三個,哪來的陪葬品? 小媳婦的丈夫酒后吐真言也說那墓里啥都沒有,這就有人不信了,連夜跑去那墓地里看,又掘了個口子伸手探探,不得了,那口子里直掏出金銀珠寶來了,那人高興壞了,撿了一大堆就搬了回去,但這事肯定不能讓小媳婦丈夫知道,所以他就藏著掖著偷偷的換錢來花,但哪有不透風的墻啊,同村就有人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人的端倪:一窮人家的,哪來的錢天天買這買那的。 那同村人回去苦思冥想,想到了那小媳婦的墳墓,于是他抱著試試的態(tài)度,趁天黑摸了過去,他摸到了那個口子,發(fā)現(xiàn)手伸進去就能摸出來金子銀子,神奇的不得了,這同村人高興壞了,立馬回去告訴了狐朋狗友張三李四王二麻子。 后半夜幾人就竄上墳里去,幾個人使勁的掏著,這同村人掏著掏著,好奇這里面怎么這么多金子銀子珠寶,立馬拉住其他人,幾人一合計就決定把這墓完全掘了,他們于是從那個口子開始挖啊挖,結(jié)果都挖到棺材板了,也沒見著什么金子銀子珠寶,幾人嚇壞了,覺得自己怕是遇到鬼了,連忙將土扒拉回去,還給這小媳婦不停的磕頭。 他們急忙的回了家,但那幾人回家之后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金子銀子珠寶都拿了,還怕啥,于是第二天晚上又拉了更多的人上山掘墓,但那些人挖了一晚上,不僅金子銀子珠寶沒找到,連小媳婦的棺材都不見了!這些人真的是嚇壞了,立馬跑回了家里,有些嘴大的和小媳婦丈夫說了這件事,這小媳婦丈夫卻沒有什么過激反應,直說著,沒什么問題的,一個死人丟了就丟了唄。 于是這個村子又回到了之前的模樣,但第一個去掘墓的人突然上吊自殺了,村子傳言是小媳婦回來索命了……故事就這樣,成公子你覺得是什么情況。 “挺有意思的,真實的故事嗎?”阿成開始有了點興趣,但仍然沒有抬起頭。 “是真實故事的,就在我們這隔壁縣的大山區(qū)里,成公子想要去看看嗎?咱家族業(yè)務(wù)也該擴展到地下了吧。”外戚表姐夫不知道葫蘆里賣著什么藥,慫恿著阿成。 阿成沒理會,站起身看了看窗外。 “那個伙計是哪位,他來了嗎?”阿成看著樓下站的一排伙計,這些他都不認識,看樣子是家族為了擴展業(yè)務(wù)新招的。 “來了來了,他就在那?!北斫惴蜃哌^來一指樓下左邊當頭那個中年微胖的禿子,“就是那個肥頭大耳的人。” 阿成看了一眼,轉(zhuǎn)過身,走了下去…… 第四章 伙計 阿成走到那個伙計面前,看著他,眼前這位伙計目測30多歲,肥頭大耳的,應該是剛來家族里當伙計沒多久,有些拘謹,皖南鄉(xiāng)村普遍的長相和氣質(zhì),不知道是不是被姐夫分去了“摸黑子”那一派。 “你就是那個講故事的伙計?”阿成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是的…沒錯…那是俺們村發(fā)生的事,我想成公子和大姐夫可能會感興趣,就說了出來?!边@個伙計唯唯諾諾的。 “好了,我知道了,這故事我很感興趣,你叫啥名字?”阿成縮回了手,問著他。 “我叫剛子,原名是陳剛?!?/br> 阿成點了點頭,看了看身后同輩四人,都在盯著他,他于是擺了擺手:“行了吧,今天大家也見到我了,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回去了?!?/br> 說完,阿成頭也不扭的就走向自己的車,開門上車,揚長而去。 車里,阿成思考著家族這些人的意圖:五年沒回來,家族倒也把生意做到了地下,看樣子是mama同意的,也是,看mama自己還找了個兼職就知道她這幾年日子并不太好,估計也是控制不住長輩和下面小生,所幸讓他們?nèi)フ垓v。 今天這一別那些人明面是來看自己,實則各有自己的打算,看樣子,得整頓一下了,不然家族底子真的要被連根拔起…… 回到家,阿成越覺得那個故事有玄機,一時想不起來為什么,但他知道姐夫故意把這件事告訴他,說明家族其他人都在盯著這件事,至于原因呢,就是這幾年家族從原先夜店生意擴展到地下了,家族這些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發(fā)財?shù)臋C會。 想著,他撥了個電話:“喂,等會來一下我家吧,有事討論?!蹦沁呥B連說好,就掛了電話。阿成點上了一根煙,反正現(xiàn)在沒事,我也插手一下吧,阿成看著燃燒的煙頭生出煙氣,緩緩上升…… 十多分鐘后,一個紅發(fā)青年走進了房門,這是阿成在家族里的心腹,這幾年他不在,都是這位伙計在幫忙打理。這位伙計外號元安,經(jīng)驗豐富,早些年是跟著王昊家大伯做“摸黑子”的,消息靈通,身手也不錯,是個很靠譜的人。 元安剛進來,阿成就招呼他:“來了,走,咱去拜訪一下王大伯?!闭f著遞給了元安一根煙,元安接過,別再耳朵上,兩人默默的走出了房門。 阿成帶著元安上了自己的車,開去了小城的另一邊,王昊的大伯王志榮就住在那。 那是一個舊城區(qū)的老平房,王大伯的伙計都住在那一塊,聽王昊講他大伯又重新cao起了舊業(yè),所以這片老平房現(xiàn)在住滿了人。 阿成熟練的走到平房中間的那個房屋前,敲了敲門。里面有個人探出了頭看了看阿成和元安,阿成他不認識,元安倒是知道。所以他謹慎的問了句:“你們來這里要干嘛?!?/br> 阿成走上前:“找王大伯談點事,我是他侄子的好朋友?!崩锩娴娜孙@然有點猶豫,說了句在這等著就立馬跑進去,顯然是去請示王大伯了。 阿成在這等了好大一會,那個人才趕回來給他們開了門:“請進,老板在里面等你們?!?/br> 阿成和元安,踏了進去…… “成少,你啥時候回來了?大伯我挺關(guān)心你的?!蓖踔緲s一臉親切的圍了上來,“我大侄子沒回來呢,你是不是來找他的?!?/br> 阿成給王大伯遞了根煙點上,畢恭畢敬的說:“不是的,我剛從阿昊那回來呢,他在新疆怪好的?!?/br> “嘿,別說這小子了,離家去上大學一年多都沒回來,他爸媽經(jīng)常出國,回來幾次都沒見到他,我們家都想去新疆看他了?!蓖醮蟛橹鵁熇^續(xù)說著,“這不都快年關(guān)了,你一定要把他喊回來,今年咱兩家一起聚聚?!?/br> “行,阿昊現(xiàn)在在外學習呢,今年他得回來?!卑⒊深D了頓,“其實這次來看您是想請教您一個問題?!?/br> “啥問題,你說,只要我王大伯知道,都給你解答出來?!蓖醮蟛N著二郎腿喝了口茶。 “大伯,你可曾聽過皖南大別山下那個村子發(fā)生的龍眼出寶的事?” “三里河村的事???”大伯瞇著眼睛,“是有點耳聞,聽說傳遍了這里每個口子,很多人都想去看看,畢竟這有金子銀子的事大家都很眼饞,但我們家暫時沒有行動,你們家那四個小生不都帶人去了嘛,灰溜溜的回來了?!?/br> 阿成也瞇起眼睛,看樣子這些人真的是在給他出難題,但一個普通龍眼xue,又不是大墓,怎么沒人查出來原因呢? “這件事大伯您怎么看?”阿成請教著。 “我嘛,沒顧得上親自查看,倒是拜托過元安跟著那些人去看過了,回來就知道是一戶人家小媳婦的事,棺材不見了之外,沒什么奇怪的,連個寶物的影子都沒看見?!?/br> 王大伯拍著退,“我看著這沒東西摸,就沒耗著,不管它了?!?/br> “好的大伯,我想去看看情況。”阿成又點上了煙,“家里四個同輩估計都在看我笑話呢?!?/br> “哈哈哈哈,你們這些后生,玩什么心機呢。各家自己弄口子自己做點生意不好嗎?”王大伯笑了笑,又說道,“非要這樣做,傷了和氣。” “大伯有所不知,家母有點上年紀了,繼承人的位置……”阿成沒再說話。 “行行行,我知道了,這家業(yè)是你老爹留下的,我們家一定幫你拿回來。行了,這不快中午了,留下來吃個飯吧,元安到時會把詳細情況告訴你的?!蓖醮蟛泻糁⒊珊驮?,“走走走,來一起吃飯。” 阿成沒有拒絕,跟著王大伯去了餐廳…… 年關(guān)了,這件事要在過年前解決,等會和阿昊通個電話吧,他回來應該可以幫點忙的,阿成吃著飯,腦海里計劃著…… 第五章 回家 我接到阿成打來的電話時,還在圖書館看書喝茶,剛剛從考古基地學習回來一周,課程基本上也都結(jié)束了,昨天將最后一門課的期末考試咔嚓后,就這么等著過幾天的放假。 阿成打來電話我倒不是很驚訝,但這么急著催我回去那可是頭一次,那他一定是出了什么要緊的事。于是我聯(lián)系了一下曹院長說想要提前回家,曹院長沉吟片刻,還是同意了,于是我在網(wǎng)上火速買了一張夜里的飛機票直達合肥。 葉爾那爾考完試回來看見我在收拾東西,驚奇的問我又去哪考古,我搖搖頭,只說了句我這回家呢。 葉爾那爾塞了點好吃的給我,順便問我:“不去和其他人告一下別嗎?” 我搖了搖頭:“事情有點緊急,還是算了吧?!比~爾那爾點了點頭,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其實我并非不想告別,我只是無法面對李晶對她說一聲再見,下學期李晶準備畢業(yè)就很難見上了,我還是偷偷的離開吧…… 我收拾東西出了宿舍門,走在學校的道路上,給燁老板發(fā)了個消息:“我先回皖南老家了,過完年咱再聚。” 我收起手機,出了校門,坐上了去往地窩堡機場的公交車,飛機是晚上兩點的,現(xiàn)在才六點,不急。等公車的時候,我下意識從口袋里掏出了萬寶路,口袋自盒子沒了之后,已經(jīng)成了我的煙袋了,以至于同學里誰沒煙了都會去摸我的口袋,口袋感覺有點臟兮兮的,打算回去就收好不用了…… 一根煙的功夫,車就到了,我上了車,朝著學校的方向揮了揮手,內(nèi)心其實很希望能看到李晶的…… 從我們學校到地窩堡要轉(zhuǎn)兩次車,兩個小時的顛簸后,我到了地窩堡機場航站樓,一番cao作和安檢后,我進去找了個星巴克做好,進門火機就被收走了,煙癮犯了挺難受的,這下只好來杯咖啡漱漱口。 我打開了微信,阿成把我拉進了一個三人小群,有他和我還有元安,元安我是認識的,皖南外八行內(nèi)名角,本是我大伯的手下,摸黑功夫了得,看來這件事應該和墓xue有關(guān)了…… 我在群里問了下事情的大概,沒人應我。另一邊,李晶頻繁給我發(fā)消息,問我去哪了為什么電話也不接是不是失蹤了還是出事了同學都找不見…… 我想了下還是把早已編輯了很久的話給刪了,合上了手機,一口口的喝著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