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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看上去斯文有理的男人,沒想到下手這么重這么狠,短短幾分鐘內(nèi),讓他現(xiàn)了好幾次眼,實在是令人大為光火。于是這一次,柯少甚至沒讓人扶,就直接從地上爬起來,幾乎是歇嘶底哩地吼道:“給我抓住他,打死他,今天誰打死他,老子明天就給他升官!” 這下子,那些人的眼中,立馬綻放出光彩來。大家都想要搶功,從后面沖上來的時候,一個個都像是殺紅了眼,模樣極為可怖。 段輕寒卻像是完全不在意似的,快步走到藍希音身邊,輕飄飄地一伸手,扯住了右邊那個家伙的領(lǐng)帶,用力一拉,那人便順勢向前一倒,抓著藍希音的手,一下子松了開來。段輕寒卻沒放過他,順勢一甩,那人一個沒站穩(wěn),直接撞到了后面沖上來的人群上,那些人一下子就被撞散,好幾個都跌坐在了地上。 另一個架著藍希音的男人看情況不對,似乎想要跑,只是還沒跑出去兩步,就又被段輕寒拎了回來。藍希音當(dāng)時只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喜歡拎人衣領(lǐng)。而且他的力量怎么這么強大,那些跟他身材差不多,甚至比他還要壯的男人,被他拎在手里的時候,讓人覺得他們就像是沒有骨頭的東西,輕易就能被甩出去,仿佛是一個塞滿棉花的布袋子。 走廊里的人倒的倒傷的傷,一下子亂作一團。那些個原先還站在旁邊不敢說什么的侍應(yīng)生,這會兒一看情況不對,紛紛拔腿就跑。過了沒多久,酒吧經(jīng)理就抹著一頭汗沖了過來,他先是看到了段輕寒,愣了一下,湊上來討好地笑道:“段總……” 段輕寒像是不認識他,掃了他一眼后,擦肩而過,過來拉起藍希音的手就要走。那經(jīng)理碰了個軟釘子,也不敢說什么,一抬眼又看到一臉吃人相的柯少,不由嚇得立正站好,一副見了親爹的模樣:“啊,柯少!” 那柯少氣得鼻子里幾乎要噴出火來,一見經(jīng)理到來,立馬有了發(fā)泄的地方,當(dāng)即暴跳如雷:“你們酒吧是怎么搞的,把這種流氓都放進來嘛。保安是死的啊,還不趕緊讓人把他攔下,給我抓起來!” 他說話的口氣像極了古代為非作歹的官員之子,一副欺民霸市的模樣。段輕寒似乎有些不悅,扭過頭來瞪了他一眼,然后又仔仔細細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像是要把這張臉,深深地刻進腦海里。 那柯少被他這么一掃,身體不受控制地就打了個寒戰(zhàn)。他忍不住把那個經(jīng)理揪到面前,壓低聲音道:“這人是誰,你認識嗎,什么來頭?” “這,這是閱集團的段總,剛從北京過來,現(xiàn)在在咱們這兒開分公司??律倌鷽]見過,自,自己人嘛。” “放屁,誰跟他是自己人!”柯少把那經(jīng)理往旁邊一推,滿意地笑了起來,“段總?生意人是吧。好,好,信不信老子立馬讓他生意也做不下去!”對于他來說,在這個地盤上,就得聽他的,知道段輕寒不過是個做生意的罷了,柯少立馬又顯得神采飛揚起來,仿佛立馬就可以將段輕寒踩在腳底下,看他向自己哭著求饒的模樣。 那經(jīng)理聽了這話,一臉為難:“柯,柯少,這,這樣不好吧?!?/br> “不好個屁,好得很。馬上把保安叫來,把他給我捆起來。你要不叫的話,信不信老子立馬給市刑警隊打電話,讓他們派十輛八輛警車過來,把你們?nèi)哼^去吃牢飯?!?/br> 那經(jīng)理真是左右為難,急得滿頭是汗??律俚谋尘八侵赖?,副市長的公子,走路向來是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仗著老爸的威風(fēng),從來就不干好事兒??墒?,他對于段輕寒,卻完全不不知根底,這個人是個什么來頭,他一時還猜不透。雖然見過幾面,卻總是覺得他很神秘,讓人摸不清底細。 而且,他是從北京來的,要知道,他能在北京把公司開得那么大,怎么可能一點背景也沒有。要知道,柯少在這里,算是個土霸王,要是放到北京去,根本就不夠看。比他爹級別高的那真是多如牛毛。萬一這個段輕寒背景來頭不小,在帝都都有人罩著,自己輕易得罪他,以后這日子,還要怎么過? 就在走廊里鬧鬧哄哄,有人要走有人要抓的時候,倪喆他們總算嗅到了一點味道,紛紛從包廂里走了出來。 藍希音上個廁所去了快半個小時了,倪喆不免有些擔(dān)心,便派了個女生想去廁所找找她。那女生走出門沒多久便又跑了回來,把走廊里發(fā)生的事情簡短地說了一遍。倪喆一聽藍希音也被攪和進去了,不由一愣,立馬就沖了出來。 其他人一見大老板走了,也一并跟了過來,順便去看看藍希音,生怕她吃什么虧。 倪喆走得很快,他個子高,腿又長,把其他人遠遠地甩在了身后,不過半分鐘,就已經(jīng)趕到了事發(fā)現(xiàn)場。因為走得太快,甚至來不及收勢,差點就和段輕寒撞在了一起。 當(dāng)時,段輕寒正拉著藍希音的手準(zhǔn)備離開,見到倪喆時,不由退后了一步,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后,倪喆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輕寒,你怎么在這里?” “和朋友來談點生意?!?/br> “你喝酒了?”倪喆忍不住湊上來嗅了嗅,不確定道,“喝了嗎?我聽蕭聲說,你前幾天還抽煙了?” “他還真是多嘴。” “他這不是多嘴,這是關(guān)心你。你怎么搞的,離開北京后就開始放松了,又抽煙又喝酒了,你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嗎,簡直是胡鬧。前幾天你來醫(yī)院時,我是怎么交代你的,你全給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