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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可是他放棄了。 他姓陸,與安城赫赫有名的陸家頗有淵源,她也是最近才知道。 陸家的人,她得罪不起,也招惹不起。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等到陸家找上門來,她就算辯解說她沒欺負(fù)陸驍怕也是沒人信的。 如今的她進(jìn)退兩難。 第二天早上,沈瑤睡到日上三竿,陸驍沒叫她,讓她睡到自然醒。 沈瑤起床后陸驍盛了碗粥給她,讓她墊墊肚子,他已經(jīng)在做午飯了,沈瑤不喜歡寡淡無味的清粥,往粥碗里放了些辣醬,陸驍看得皺眉但沒阻止她。 但放了辣醬的粥她也只喝了一口就沒再動,去了書房辦公。 她沒去公司,可工作還是一樣要做。 陸驍做好飯去叫她,聽到她在講電話,不知道和誰,看她的表情是一臉不耐煩,說話的語氣卻像個對長輩恭敬的晚輩。 表里不一。 “好的程叔叔,今天我抽空過去看看?!?/br> 她最后說了句話后就掛斷了,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陸驍站在她身后,嚇了一跳。 “你干嘛!” 陸驍往后退一步,微笑說:“飯好了,快來吃飯吧。” 沈瑤恢復(fù)平靜,在他轉(zhuǎn)身往外走時叫住他。 “陸驍?!?/br> 陸驍回神,疑惑看她。 “嗯?” 沈瑤揉揉太陽xue,客氣地說:“這么久以來辛苦你了,我脾氣不好,以前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別放在心上。” 陸驍微怔,又走回到她身邊,伸手覆上她的額頭檢查她是不是發(fā)燒了。 “你是不是不舒服?” 不然怎么會說這么奇怪的話。 沈瑤扒開他的手,越過他往外走去,其實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很別扭,說完還很尷尬,說違心的矯情話她也是迫于無奈,不想解釋什么,也不想說第二遍。 之后兩人之間的氣氛就更微妙了,陸驍沉默,沈瑤也無話可說,兩人就在沉默中結(jié)束午餐,然后陸驍開口。 “我去洗碗。” 他把碗筷收到洗碗槽里,洗碗擦桌子得心應(yīng)手,沈瑤不擅長這些,就倚在廚房門口看他。 陸驍知道她在看他,但沒像平時一樣回頭。 “你是不是有話要說?”他頭也沒回地問,手上洗碗的動作也沒停。 沈瑤走上前,去到他身邊與她并肩站在水臺前,看著碗碟在他手下變清潔干凈。 這樣一雙好看的手用來做這些有一種暴殄天物的罪惡感。 沈瑤看得入了神,她想起了別人傳給她的那張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美得像個妖孽,也有一雙好看的手,陸驍長得與他有幾分相像,但看上去比他健康得多。 她是指身體健康。 那個人叫陸恒,是安城陸家唯一的繼承人,年紀(jì)輕輕就接手了陸氏企業(yè),傳聞陸恒體弱多病,一般人很難見到他,但陸恒心狠手辣的名聲早就傳開了。 陸驍這種小綿羊性格與他過招的話怕是被嚼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了吧。 她趕緊打住這些莫名其妙的設(shè)想,她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沒空去管別人的閑事。 “你盡快搬走吧?!?/br> 陸驍洗碗的動作頓了頓后又繼續(xù),水流嘩啦啦地響著,聽不出他說話時的情緒。 “這么著急趕我走是因為要我騰出地方給別人么?” 沈瑤擰眉,目光從他手上收回,轉(zhuǎn)過身往外走,拔高聲音說:“你說是就是吧,給你兩天時間收拾東西搬走?!?/br> 陸驍沒有生氣,慢條斯理把廚房收拾好,從廚房出來發(fā)現(xiàn)她躺在客廳沙發(fā)上看電視,大概是心煩,她一直在按遙控器,不停地?fù)Q頻道。 他在她身邊坐下,她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陸驍心里委屈。 “你是不是厭煩我了?” 沈瑤依舊沒給他一個眼神,冷漠地說:“你如果要這么理解的話也可以?!?/br> 她說起扎心的話來是真的狠,陸驍賭氣說,“我絕不會給任何人騰地,有人不怕死的話你讓他來試試。” 沈瑤終于抬眼看他了,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你要真這么厲害,何至于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你以為不爭不搶就世界和平了,想法天真且愚蠢,我告訴你,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想活得好,不被人欺負(fù),就得努力去爭,只有自己強(qiáng)大了才有資格說做自己的主?!?/br> 陸驍脫口道:“不是有你保護(hù)我嗎?” 沈瑤微愣,而后恨鐵不成鋼地呵斥:“陸驍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你覺得當(dāng)小白臉吃軟飯很光榮?” 陸驍垂眸,情緒低落。 “我只是不想就這樣結(jié)束……” 沈瑤站起身,生氣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把話說到最絕情的地步。 “我把話撂在這兒,你不想滾也得滾,明天之后我不想再在這里看到你?!?/br> 沈瑤又拿了張卡擺在他面前后就出了門,陸驍獨坐了幾個小時,而后收拾好東西去住酒店。 這次他沒拿卡,把她之前給的那張卡也留下了,兩張卡放在她臥室的床頭。 沈瑤先去了趟公司,下午三點左右她拿出手機(jī)翻看程一澤的父親給她發(fā)的那個地址。 早上程一澤的父親打電話給她,委婉表達(dá)讓她去勸勸程一澤的想法,但她聽出了程父話里的另一層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