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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愧疚,覺得不敢面對,她捂著嘴巴,慢慢縷清思路,她剛才那話問的,顯然是已經(jīng)知道了陶堔和她母親的事。 在陶嘵嘵的認(rèn)知里,她是希望陶染能幸福的,有個人能陪她到老,護她,愛她??扇绻且云茐膭e人的婚姻家庭來得幸福,這樣的真愛,是登不上臺面的。 腦海里思緒亂飛,夾雜的那音樂,越發(fā)心亂。 幾次欲言又止,眼里的惶恐,驚慌,無措都刻在臉上,她內(nèi)心應(yīng)該是糾結(jié)甚至煎熬的。祁云煙笑著,享受的聽著,也注意著她的神情,很久不曾這樣覺得有趣了。 等一段過后,她停了音樂,說:“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陶嘵嘵,一個口一個堯的那個嘵。” “恩,是個很熱鬧的名字,我認(rèn)識你母親,她叫陶染,對不對?”她一字一句的說著,夾雜著陰冷的音樂,陶嘵嘵只感覺通身冰冷。 祁云煙來了興致,也是她看到庭院里走來的一人,繼續(xù)走到她身旁,停了一會,才問:“那她和你說過你父親是誰嗎?” “您到底,要做什么?”陶嘵嘵背后的手捏緊,開始有些不自在,明明室內(nèi)開著空調(diào),卻總覺得四周涼嗖嗖的。 祁云煙笑了笑,自顧自說著:“沒提過?倒也是,她怎么可能提呢,呵呵……” “你想知道嗎?” 陶嘵嘵想也沒想,搖頭說:“不想,mama既然不說,就一定有她的道理,傷心的事情,誰都不愿提起。她把我照顧的很好,這就夠了。還有,我知道,您一定是知道我mama和祁叔叔的事情,對不起。讓您和祁亦言都受傷,真的對不起,我希望所有人都好。”她鞠躬,很誠懇的道歉,無論如何,對于她來說都造成了傷害。 祁云煙看著這小小的女孩,指甲輕敲著鋼琴,目光瞥到門縫外的人,臉上的笑意一點點變深。 看來,她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她呢?真是個傻孩子,她現(xiàn)在總算知道,為什么祁亦言會被這樣的人迷住,太過干凈美好,就越勾起想要摧毀她的沖動,這種人,怎么該存在他們中間呢? 祁云煙沉了沉聲,說:“你口中的那位叔叔,不姓祁,亦言是隨我姓,他姓陶,你名字的那個陶?!?/br> 陶嘵嘵一瞬間僵在原地,音樂再一次響起,像被抽了魂魄,腿都站不穩(wěn),她不敢去想她所說的深層意思。只是腦海里,一遍遍重復(fù)著祁亦言說的那句話,“哪怕下地獄也陪我?!?/br> 他,他說的是真的。 她徹底站不穩(wěn),跌落在地,雙眸無神的大大張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無措的看著她,可憐兮兮。 祁云煙拿了紙巾,走到她面前,蹲下溫柔的問:“怎么哭了?他是不是叫你離開亦言?恩,他該是害怕了,畢竟你們在一起了,他們怎么辦呢?再者說,他可是怕,你和亦言,這樣傳出去可是不好聽呢?” 陶嘵嘵瑟瑟發(fā)抖,拒絕著她的觸碰,祁云煙嫵媚一笑,心中涌現(xiàn)出一股報復(fù)后的快/感,她繼續(xù)說:“我再告訴你個事情好了,你之所以遇到祁亦言,可不是什么意外。他是故意的,恩,我想想,大概在他十歲的時候,他就知道你的存在??赡苁窃絹碓胶闷妫偌由咸請廾刻於己臀音[,他自然要來看看你的。嘵嘵,他喜歡你好久了呢?!?/br> 陶嘵嘵一想到祁亦言,只感覺到心臟被一根根細(xì)小的針扎著,痛極了,為什么呀?他,竟然,竟然是…… “別說了,別說了……” 可祁云煙看著她崩潰的模樣,像極了初見陶堔時的感覺,刺激著她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傳遞著舒爽。 她笑聲風(fēng)風(fēng)韻韻,混合著這曲子,充斥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她收起了笑容,挑起陶嘵嘵的下巴說:“害怕了?哭了好傷心,只是這樣你就要離開他了嗎?你不是很喜歡我們家亦言嗎?這么放棄,他可是會很難過,畢竟這一次,他是動了心的?!?/br> 她推開她,自己反而撞到身后的墻上,驚恐的看著她說:“你瘋了,怎么可以在一起,怎么可以……” “只是個身份而已……”祁云煙無所謂的說著。 陶嘵嘵驚恐的看著她,打斷了她的話,呢喃,一遍遍:“不可以,不可以……” 祁云煙十分滿意她的反應(yīng),她抬眸看了眼門口,又繼續(xù)問:“所以,你不喜歡他了嗎?嘵嘵,你要離開他嗎?如果你想要離開,我可以幫你?!?/br> 陶嘵嘵已經(jīng)混亂,樂曲和她說的話,沖擊著她的理智,雙眼無神,眼淚落下,她近乎央求道:“對,我離開他,不可以的,求求你,帶我離開好不好……” 這時,祁云煙滿意的站起,她拍拍裙角的灰塵,對著門那頭說:“亦言,你聽到了?” 陶嘵嘵眼角還掛著淚珠,身子已經(jīng)麻木,她不可思議的看著,聽著那熟悉的人,一步步向自己走來。 他蹲下,面前沒有一絲表情,沒有辯解,他輕輕捧起她的臉。淚珠滑落,滴落在他手心,陶嘵嘵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接近時一陣反胃,也表現(xiàn)了出來,轉(zhuǎn)頭干嘔。 祁亦言一瞬間身體緊繃,前所未有的的恐懼感突然襲來,他咬牙克制著,單膝跪地,手轉(zhuǎn)過她的蒼白的臉,眼里的眸光像一把利刃,薄唇輕啟問:“嘵嘵,覺得惡心?” 陶嘵嘵已經(jīng)開不了口說話,只是哭了一遍遍搖頭,可是又忍不住干嘔。祁亦言緊緊捧住她后腦勺,強制的扭過她的臉,不顧她的反對,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