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段清和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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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清和今日換了一身行頭,原先過于莊重的靛藍(lán)長袍被淺白色束手長衣取代,外袍剛好到她的腳踝處,袍尾用金線繡了一圈水波狀花紋,內(nèi)里搭了一套暗紅色里袍,外白內(nèi)紅,好似她現(xiàn)在——表面冷如冰霜,內(nèi)心熾熱似火。 她的頭發(fā)用一個銀冠全部別在腦后,又不似男子一般扎齊,而是垂成馬尾的形狀,高懸著有十足的傲氣。 與上一次相比,她似乎又瘦了些,冷淡的面龐中透出凌厲,眼神在望向單小雨時仿佛才能看出些感情,其他時間就如一灘死水,蕩不出波瀾。 “喵嗚~” 玲瓏在單小雨懷里開心極了,一個勁地?fù)u尾巴,在她懷里猛嗅,不時伸出帶著倒刺的小粉舌舔她。 “疼~”單小雨無奈一笑,她揉了揉玲瓏的小腦袋瓜。 這個小家伙倒是被養(yǎng)得好,摸起來又軟又滑,肚子鼓鼓的,一看就沒少吃,抱在懷里還有些分量嘞。 段清和見單小雨抱著貓逗,表情如春風(fēng)拂過,寒冰融成了一汪春水,凝在她的眸中,倒映出眼前的美好的景象。 這才對了,跑林木榕懷里干什么,她才是你的女主人。 她看了眼旁邊的林木榕,自從剛才挨了自己一掌,她就差把酸水吐出來了,這會兒扶著墻緩著,估計要難受的一時半會兒的。 哼,誰讓她搶我貓! 活該。 “嘔~”一股沖勁又從胃里涌出,林木榕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張臉比苦瓜還苦。 “混蛋…你的掌怎么力道這么大呢…咳咳….誠心想打死我是吧…” 林木榕咬牙切齒,段清和一點(diǎn)歉意都沒有,淡淡道:“讓你吸個教訓(xùn),別和我對著干。” “否則挨一掌都算輕的?!?/br> “你..”林木榕還想和她嗆嘴,但是吐了這么久渾身上下都酸軟無力,能站著已經(jīng)是極限了,哪還有力氣去教訓(xùn)這人。 她腿一軟,急忙靠在墻上,表情痛苦:“小雨….小雨你要為我討個公道啊….” “小雨~~我被她欺負(fù)地好慘啊啊啊啊~~~~” 單小雨嘴角抽搐,聽著林木榕在這撒潑打滾似地哀嚎,還真快被她說心軟了。 “咳咳…剛才我一來就看見清和你在打木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俊彼似鹨桓惫倮蠣?shù)臉幼?,頗具氣勢道。 段清和站的筆直,仿佛真的在受審。“我把玲瓏帶來,她非要搶,說了也不給,只好自己動手拿了?!?/br> “你你你胡說!”林木榕呸了幾聲,還沒說呢就被單小雨出言攔下。 “咳!我還沒讓你辯駁呢,你不要著急?!?/br> 林木榕看著這“單大判官”,面目扭曲,她怎么還樂在其中了??? 單小雨停了一下,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長胡子,看向林木榕:“好啦,你說吧?!?/br> “誒你…”林木榕氣地差點(diǎn)連著判官一起罵,收到了單小雨的眼刀后她才熄了火,好像放了一個啞炮,悶悶的,只有自己知道~ “這小貓明明是自己在我懷里不下去的,段清和叫不回貓,就氣急敗壞惡語相向,這我就不服了呀,哪能把小貓給這易怒的家伙呢?” “你說誰…”易怒兩個字還沒出口,段清和也收獲了單大判官的一記眼刀。 段清和這下也啞火了,兩只手悄悄放在背后擰巴,表情很是不服氣。 “唉~”單小雨一聲長嘆,懷里的玲瓏和她一樣搖著腦袋,只聽單小雨道:“你們這兩方各執(zhí)一詞,我也不好判啊…” “這樣吧,林木榕,你先去休息著,畢竟現(xiàn)在受傷的只有你一個,至于段清和….” “你跟我過來,我要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 單小雨給了段清和一個神秘的眼神,這一句話,就像是一道火星子冒了出來,心里的炮仗竄天猴一般打到了天上,剛還啞火呢,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起煙花了。 段清和難掩嘴角的笑意,悠哉悠哉跟了過去。 林木榕就看著兩人拋下自己走了,單小雨還說出這么引人浮現(xiàn)連篇的話,氣地她呼吸都亂了方寸,含恨發(fā)出一聲: “嘔~~~” …. 兩人帶一貓遠(yuǎn)離了許府,走入深林里面,這里的樹木長得很是幽閉,周圍也是安靜極了。 段清和雖然不知道單小雨想干什么,但她內(nèi)心還是期待著的,正經(jīng)點(diǎn)想可能是要同自己說些密語,不正經(jīng)想….. 她臉上一紅,逞單小雨沒看見,急忙做扇風(fēng)狀吹涼些。 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自己的面子還往哪擱? 單小雨背對著段清和,眼看離許府越來越遠(yuǎn),她的臉色也越來越沉,仿佛剛才那個嘻嘻哈哈的人根本不是她。 走了一段距離,她暮然停了腳步,正色道:“段清和,跟你說個事?!?/br> 段清和聽出她語氣格外冷淡,心底忽然一陣心虛和慌亂,她小心道:“怎么了?” 單小雨回頭看她,果然沒了剛才的笑意盈盈,她的臉上掛了一層薄冰,像極了段清和平日里的樣子。 “李玥儀在找我,你知道嗎?” 段清和聞言瞳孔一顫,她剛想開口,但又緩了會兒,才道:“知道?!?/br> “鄞都的復(fù)竹死了,她是李玥儀隱藏于世的四大高手之一,雪華宮的人偷偷派人了解過?!?/br> “能讓她驚動四大高手的,除了你…我想不到別人?!?/br> 單小雨冷哼一聲:“是。我是被復(fù)竹遇上了,但他不是被我殺的?!?/br> “這我當(dāng)然知道,他死相凄慘,不會是你的手筆?!?/br> “哦?”單小雨與她對視,表情復(fù)雜:“你很熟悉我?” “你怎么敢確定那不是我的手筆,我也可以把他頭砍下來,不光如此,我還可以把他開膛破肚,把尸首掛在城墻上三天三夜,告訴李玥儀這就是找我的下場….你覺得我不敢做?還是做不了?” 段清和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她有些不敢與眼前的女人對視,她似乎一直忽略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單小雨順著玲瓏的脊背撫摸,淡定道:“你們雪華宮的視野一直很大,上至朝廷,下至黎民,哪里都逃不開你們的關(guān)注。” “從你剛來到村莊找我,那些長老就已經(jīng)知道我在那了吧?” 她撫摸的動作緩慢而輕柔,玲瓏趴在她臂窩里,睡眼惺忪。倒是一旁的段清和坐立不安,作為堂堂掌門,被門派約束監(jiān)視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她自己也討厭這種狀態(tài),好像做什么事都要求他們允許似的。越是這般,她便越想出格,偏不隨他們愿,因此,才有了最開始自己來找單小雨的一幕。 單小雨知道她沉默就相當(dāng)于承認(rèn),這點(diǎn)自己比她還了解。 “我只想問你,雪華宮知道我行蹤,和李玥儀來找我,這兩者間有沒有關(guān)系?” “當(dāng)然沒有!”段清和一下急了,她解釋道:“雪華宮是通過我才知道你在那,而我又是通過尋人的告示才找到了你,如果是雪華宮暴露了你的行蹤,那這告示該如何解釋?” “既然我能找到你在哪,憑她李玥儀,怎么可能找不到?!?/br> 單小雨忽然一笑,語氣高了幾分,說道:“好,你也知道李玥儀不是一般人,她既然有能力提前知道我在哪,何苦貼這個告示,難道不怕像你一樣的人來把我?guī)ё邌???/br> “段清和,你再好好想想….雪華宮的眼線,真的只在你身上嗎?” 段清和面有驚詫和不解,她瞇眼看向單小雨,說道:“你的意思是,雪華宮背著我,一直在監(jiān)視你?” “呵?!彼Φ帽洌曇羯硢。骸坝昝撸椰F(xiàn)在是雪華宮的掌門,如果手下人都像你說的一般,我這掌門做的還有什么威嚴(yán)?說出的話難道都是放屁嗎?” 段清和后悔覺得這里很偏僻安靜很好了,現(xiàn)在這般,她的呼吸節(jié)奏、語氣變換、表情細(xì)節(jié),一絲一毫全都暴露在了單小雨眼前,她避無可避。 單小雨放下懷里的貓咪,表情轉(zhuǎn)變,沒有了剛才的冷淡和疏離。她在段清和眼皮底下用手搭上了她的肩,兩人腳尖抵著腳尖,她抬起腦袋與段清和對視,輕柔道:“我信你。” “我信你和雪華宮,沒有害我?!?/br> 她說完這話,心里對自己的譏諷排山倒海而來。 曾經(jīng)的夜雨眠也這么說過,回應(yīng)她的是什么?是敲不開的石門,和凌厲的刀刃。是千百句懇求也換不來的溫柔懷抱,是一句閉關(guān)打碎的所有幻想,我信你…? 單小雨在段清和面前,越發(fā)覺得自己也不是個人了。明明想同她一刀兩斷,卻又借著殘留的感情利用她,明明想當(dāng)面與她對峙,問問她當(dāng)初為何拋下自己,可是看著她,自己的勇氣就化為了烏有,心里還對她寄存了一點(diǎn)希望,一點(diǎn)不切實(shí)際的妄想。 段清和早已經(jīng)選擇性麻痹過去,如今聽她這么說,那股緊張和壓抑散了些,只留下殘余的痛楚環(huán)繞心間。 這么多年,她學(xué)會了如何保護(hù)自己,不讓愧疚和痛苦殺死自己這顆殘破的心。 單小雨摸上她的臉頰,一點(diǎn)點(diǎn)摩挲這熟悉的輪廓,她吐氣如蘭,眼底波光粼粼。 “清和…” 段清和呼吸變得急促,胸腔內(nèi)的心臟迫不及待躍動,放出沉悶的撞擊聲。 段清和壓抑地環(huán)抱住單小雨,唇瓣輕柔地貼上,她在克制自己的動作,即使是單小雨的主動邀請,她也不敢過于放肆。 小心一點(diǎn),再小心一點(diǎn),不要讓她害怕,不要讓她拒絕自己。 “嗚~” 單小雨主動松了牙關(guān),格外熱情主動地勾挑著段清和的軟舌,與她做唇齒游戲。 段清和理智的弦一點(diǎn)點(diǎn)繃裂,單小雨的柔軟壓在她胸口,腿心交叉,她的熾熱體溫隔著衣服都能將自己融化。更別提她的親吻,簡直就是為自己量身定制的毒藥。 她后手漸漸扣緊,無形地按著單小雨吻地更深入些。 段清和藏不住地?zé)崆槎蓟谖抢?,她壓倒性地將單小雨抱在懷里深吻,直到懷里人因為窒息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聲。 “嗚~啊..” 單小雨艱難喘氣,段清和將唇貼在她的臉頰處,一路滑到她的側(cè)頸,在那個危險的地帶反復(fù)啄吻挑逗。 被碰到腺體,單小雨生理性地一抖,她知道段清和不敢胡來,自己也不會讓她標(biāo)記自己。 于是段清和的動作只是在火里滴了點(diǎn)熱油,火焰猛了一下,就立馬回到了之前的狀態(tài)。 兩人在林子里,信息素也不似在房中那么濃密,可以說兩人此時還有打著五分精神,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越是清醒的纏綿,段清和就越珍惜。她的動作變得很慢,慢得單小雨一直被她撩撥,卻怎么也止不了內(nèi)里的渴。 她的手穿過腰帶滑入了單小雨的私處,用帶些涼意的中指緩慢摩擦著冒頭的小陰蒂,繞著圈擠壓抖動。 “啊~”單小雨軟了腰,弱柳扶風(fēng)般倒在她懷里。 在野外,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做這等yin穢之事。單小雨心里在擔(dān)憂,身體卻格外興奮,同樣,她感受到了段清和也是這樣。 腹部頂著的鼓脹讓她不爭氣地又濕了xue口,段清和的手指揉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讓單小雨臉上一陣羞意。 “還在外面,別…” 段清和勾唇淺笑,低語呢喃:“現(xiàn)在說是不是有些晚了…?” “你還沒教訓(xùn)我呢?不記得了?” 她打著圈揉搓的手指忽然找到了xue口,并起兩根纖長骨感的手指,一下擠入了流水的yin洞中。 “啊~!”單小雨沒忍住,語調(diào)像轉(zhuǎn)了山路十八彎。 兩指粗暴地分開xuerou,隨著段清和手臂的動作,上下反復(fù)頂弄抽插。 咕嘰咕嘰 段清和變著花樣cao弄單小雨,偶爾直直頂弄,偶爾勾挑在她的敏感點(diǎn)上,聽著她聲音越來越破碎,表情越來越可憐。 “嗚…慢些…啊…” 單小雨被她的手擋著,腿合都合不上,xuerou被刺激地吸緊了入侵者,這股緊致讓段清和腦中白了一瞬。 光是手指就吃得這么歡,要是自己的roubang,不得興奮地直噴水? 她眼底一沉,濃厚的情愫和欲望讓她加快了手部cao弄的速度,啪啪啪的拍打聲不絕于耳。 “啊…不…啊~” 單小雨來了一波小潮,腿抖如篩,面紅耳赤。 殊不知這只是開胃菜而已,段清和宛如一頭餓急的野狼,赤裸裸地看著懷里的人兒,勢必將她吃干抹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