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贅后,小夫郎破產(chǎn)了 第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性癮少女和男魅魔(高H)、我的食材遍布修真界、有瑕(父女,高H)、多情書(武俠ABO 主受np 高h)、帶球沒跑掉、在戀愛綜藝吃瓜、誤入妖界娛樂圈成了團寵、穿進虐文考科舉、晚安小甜餅、她嬌軟又撩人
“你可知,趙大勇已經(jīng)納了妾。” “趙大勇?” “就董寒玉招的那個贅婿。” 屋外的寒風嗚咽,吹動原就蕭條的樹梢,齊母拍了拍齊玉的手背,無聲安撫。 董寒玉和齊玉招贅的日子只早了兩日,現(xiàn)如今,那邊贅婿已經(jīng)有了妾,外人都在打賭,看齊玉這邊能撐多久。 “他怎么敢?!饼R玉臉色發(fā)白,嗓音干澀如沙。 董寒玉是個爭強好勝,受不得氣的性子,怕是會氣的不輕。 齊玉現(xiàn)與他關(guān)系不睦,但總歸是唇亡齒寒,望人想己。 “玉兒,我們是真誠待人,就算是招贅,也是愿意讓他科舉的,但是我們也不能完全不做準備,誰知道他什么時候變壞?!?/br> “他是個良人最好,不是的話咱們有了孩子,也是不怕的,娘把孫子培養(yǎng)出來,到時候偌大的家產(chǎn)交給他,總是能保你后半輩子的,女婿愛怎么著怎么著?!?/br> 說句心狠的話,反正自己兒子也不喜歡他,到時候不管走明道還是走□□,去父留子,往后的日子不要太逍遙。 當然了,這是齊母做的最壞的打算,若是女婿是個好的,她自是盼望著兒子和和美美的有人疼。 只是,難啊! 齊母做事爽利,此刻為兒子憂心忡忡的籌謀,猶如一把利劍,刺的齊玉窒息。 活到此時,他才知,他毫無用處,前半生靠父母,后半生要靠沒影的孩子。 “娘,我想學(xué)著接手家里的事情?!?/br> 這句話,他說的艱難,齊母聽的更是艱難,委婉道:“做生意要與人打交道,八面玲瓏,玉兒你怕不會適應(yīng)?!?/br> 說實話,齊母反而覺得她那個女婿更適合經(jīng)商,成婚那日帶他去給賓客敬酒,人來送往全都其樂融融。 和善的他奉承兩句,對方稱贊大笑,話語不善者,他先打量下齊母的眼神,察覺是否能得罪再做反應(yīng),當真是出乎齊母意料。 齊玉:“娘,我想試試。” 齊母:“行行,你若是能撐起家業(yè),娘自然是愿意的,我等下讓人把近幾年的賬冊搬去你的院子,你先看著?!?/br> “等我從皇城回來,再手把手的教你。” 齊玉:“娘要去皇城?” 齊母點頭道:“嗯,一來是看看你舅舅,二來是剛好運批糧食過去,咱們桑農(nóng)縣的糧食,在整個笙朝都是吃香的?!?/br> 齊母一年總要出兩次遠門,齊父定是要陪著的,這次自也是一樣。 齊玉又問了是陸路水路,出發(fā)時辰這些。 哥兒初次,體香會格外濃郁,過個兩到三日,才回逐漸平穩(wěn),親熱時夫君可聞,離得遠的旁人卻是聞不到了。 季子漠從現(xiàn)代而來,總是會下意識的把哥兒當成正常男子,原身一個呆板的書生,他看不上哥兒精瘦平坦的身形,更喜歡女子的柔軟,故而也是拋到天邊不去想。 齊母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而且亂七糟八的主意實在是多,齊玉怕她再生事,只得想個法子。 故而昨日去了趟無涯寺,找主持求了枚苦果。 苦果聞著香甜,吃著卻能讓人苦的掉淚,唯一的用途,就是讓人染上異香,大約四五日的功夫便能徹底散去。 這東西長在無人深山,尋常不得見,齊玉也是偶然間得知主持那邊有。 他原想著季子漠問,就解釋一番。 誰知這人不知是真不懂,還是不在意,從頭到尾不曾問他怎有了破身的香氣。 齊玉幾次想開口,最后終是罷了,他才做不到憑白貼上去解釋。 “你們少爺呢?”季子漠睡了個午覺,問門外守著的司平。 司平回道:“少爺在書房看賬本?!?/br> 書房外種著幾棵高挑的竹子,在風中搖曳的十分好看。 季子漠敲了下門,停下等了會,里面沒動靜,他又敲了下,喊道:“齊玉?不是,夫郎?!?/br> 門被人從里面拉開:“有事?” 相處了兩天,季子漠稍微摸出了點門道來,這瞧著,像是心情不好,他回想了下,應(yīng)該不管他的事。 他和齊玉到主院的時候還是好的,被他娘帶走聊天,再回來就變了,估計是他娘的問題。 他一個贅婿,總不好插手人家母子之間的事情,更何況就算是他問了,齊玉定也是回一句:與你無關(guān)。 “在家待的悶,我去街上逛逛,來和你報備下?!?/br> “報備?”對齊玉來說,這是一個陌生的詞。 “自然,你現(xiàn)在是我明面上的夫郎,我去何處,不得給你報備下?”季子漠倚靠在門外的柱子上,手勾著腰間的空荷包,沖著齊玉眨了眨眼,盡可能的表現(xiàn)自己的乖巧。 季子漠的眼生的尤其的好,直視過來,委屈巴巴的眨動,齊玉不由的有些臉熱。 他背靠在柱子上,站的還是不規(guī)矩,姿勢像街邊的混混無賴,可不知為何,卻有些風流瀟灑之味。 一看就是招蜂惹蝶之人,齊玉心道,還好季子漠不當自己夫君,若不然,他怕是要整日心煩了。 勾荷包的動作明顯,齊玉側(cè)過身,嘴角微微上揚。 “司琴,你去賬房支兩百兩,給他上街用?!?/br> 在季子漠想著暗的不行,明說著要幾兩銀子的時候,齊玉面無表情的轉(zhuǎn)回身,吩咐一旁的司琴道。 司琴和季子漠同時道:“這么多?” 逛個街給兩百兩,一個饅頭才兩文錢。 季子漠眉梢微挑,笑著拱手一拜:“多謝夫郎?!?/br> 果然,還是軟飯來錢快啊,特別是遇到大方的軟飯家。 他動作出乎意料,看著很是鄭重,齊玉指尖一顫,又沖司琴道:“三百兩吧!” 第一次上街,許是要買的東西有些多,還是要多拿點,不都說,窮家富路。 季子漠:??? 第9章 司琴原是想讓少爺減點,誰知道還加了一百兩,跺了跺腳急忙去庫房,唯恐少爺再加。 心里暗罵了一句:姑爺就是個狐貍精。 季子漠直起身,一臉復(fù)雜的看向齊玉。 也不知齊母怎么養(yǎng)的,養(yǎng)的齊玉過分單純,怎就不懂人心貪得無厭,得寸進尺,成婚時的處處優(yōu)待,到現(xiàn)在的大方給之,若不是他心里立的住,換個旁人,還不得日漸膨脹? “司平,你讓管家?guī)蓚€小廝過來,讓...他選一個?!?/br> 司平下意識道:“少爺你不是......” 齊玉:“快去。” 話被打斷,司平道是,轉(zhuǎn)身往外走。 少爺不是已經(jīng)給姑爺選好小廝了嗎?怎還讓管家?guī)蓚€小廝讓姑爺選。 “你的書房已經(jīng)布置好,縣里能買到的書籍都是全的,若是還缺什么,你寫了名單給我,我讓人去州府找找看。” 兩人站的不近不遠,齊玉說完后便見季子漠一臉古怪的望著他,猶如見到了什么新奇事。 他不解的摸了摸臉:“怎么?” 冬日的斜陽乍然落在他的側(cè)臉,纏繞著他觸臉的指尖。 季子漠眼中閃過別樣的贊嘆:“沒事,你的手很好看?!?/br> 是他兩輩子所見之最。 原以為他正經(jīng)了些,誰知道又變成了無賴,齊玉冷了臉,轉(zhuǎn)身回了書房。 季子漠:......夸人也不行,逗人也不行,這古代的哥兒心思真難猜。 管家領(lǐng)著兩個小廝到了暗鏡院,供季子漠挑選。 一個瞧著沉穩(wěn)目不斜視,恭恭敬敬,名喚引升。 一個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笑的賊兮兮,名喚阿吉。 齊管家自覺自己把事情辦的漂亮。 引升是自家少爺給姑爺選好的小廝,剛司平一來說,他就懂了。 這怕是恐姑爺心中不喜被安排,便讓他多再找個,讓姑爺自己挑。 現(xiàn)下兩者一對比,結(jié)果顯而易見,只要不傻,都知道選誰。 他樂呵呵的介紹著:“姑爺,引升識文斷字,能幫姑爺整理下詩文典籍,阿吉不通文墨,在這點上無法做到?!?/br> 看吧看吧,快選。 季子漠自己就是個學(xué)渣,小廝認不認識字無所謂,他又不打算去科考,詩文典籍他自己都看不懂。 他身上披著湖藍的大氅,抱胸想了想道:“我出個題考考你們?!?/br> 引升可是過五關(guān)斬六將上來的,管家是絲毫不怕:“姑爺你考。” “你們說說,桑農(nóng)縣街上都有什么?!?/br> 姑爺問的不是詩詞文章,原本不抱希望的阿吉雙眼猛的發(fā)亮,搶先答道:“回姑爺,咱們桑農(nóng)縣有酒樓,糧店,茶館,布莊......青樓憐官,暗娼賭坊,斗雞遛鳥,花船舞娘,是應(yīng)有盡有。” 把桑農(nóng)縣說了個遍,阿吉自覺回答的齊全,沖季子漠露出笑道:“再無旁的了。” 言下之意,引升定是不如他的,最多是和他一樣,盡數(shù)數(shù)來。 他前面答的倒是還好,后面青樓賭坊,只讓齊管家心頭一緊。 風聲吹過屋瓦,掩蓋了一聲輕微的咯吱聲,書房朝院中的窗戶,被人從里輕輕推開了來。 季子漠可有可無的點點頭:“嗯,挺仔細,不錯,引升還有要補充的嗎?” 引升垂眸答道:“回姑爺,桑農(nóng)縣有兩條大街,一條從南到北,一條從東到西,兩條街的街心相交,化為十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