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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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輕畫聽著對面兩同事的討論,也下意識地想了想。 正想著,孟瑤瞥了她一眼,附在她耳邊問:“你說是為什么呀?” 阮輕畫:“……” 她直勾勾盯著盤子里的食物,隨口道:“你想知道的話,你去問他?!?/br> 孟瑤噎住。 不解風情說的是誰,就是阮輕畫。 吃過東西,大家也都累了。 這一晚注定是熱鬧不起來,為了明天的活動,大家回房間休息,養(yǎng)精蓄銳。 阮輕畫和孟瑤回房間時,好巧不巧和江淮謙進了一個電梯。 電梯里人不少,全是熟面孔。 幾個人大著膽子和江淮謙搭話,他也應了,但不熱情。 沒一會,電梯停下。有幾個同事走出,和他們說了句:“晚安啊?!?/br> “晚安。” 瞬間,電梯里只剩下他們?nèi)肆恕?/br> 阮輕畫想了想,不太明白為什么會那么剛好。和他們一起進電梯的同事,怎么就都是下面一層樓的。 她正走神想著,電梯再次停下。 三人走出。 阮輕畫和孟瑤的房間在出了電梯的右邊,江淮謙在左邊,隔了很多個房間。 孟瑤心如明鏡,瞅了眼旁邊的兩人說:“江總,我們回房間了,您早點休息?!?/br> 江淮謙頷首,看了眼阮輕畫:“早點休息?!?/br> 阮輕畫:“……嗯?!?/br> 江淮謙挑眉,瞥了眼她走遠的好友,低聲問:“就這樣?” 阮輕畫微哽,盯著電梯下降樓層看著,抬眸瞥他。 “晚安?” 江淮謙睨她一眼,淡淡說:“晚安。” “……” - 阮輕畫無語地回了房間。 聽到聲音,孟瑤從洗手間探頭看她:“這么快?” “……”阮輕畫:“快什么?” 她沒好氣道:“你還真是我的好朋友。” 孟瑤:“那當然。” 她邊卸妝邊說:“我不是你的好朋友能給你這么制造機會?” 阮輕畫無法反駁。 她沒和孟瑤多聊,卷著被子癱倒在床。 孟瑤卸完妝出來,看到的便是她這副模樣。 她挑眉,好奇問:“我真讓你為難了?” 阮輕畫睜開眼看她,想了想說:“也不是。” 孟瑤:“嗯?” 她說:“我如果做得太過,你直說。” “沒這個意思?!比钶p畫也有點兒愁,“我就是……不太知道怎么面對他?!?/br> 孟瑤盯著她看了會,好奇問:“你是不是還有瞞著我的和江淮謙的小秘密?” “……?” 阮輕畫噎了噎,莫名覺得這話很曖昧。 什么叫她和江淮謙的小秘密。但仔細說來,又好像確實算得上是秘密。 孟瑤直勾勾盯著她,嚴肅道:“說吧,你必然有的。” “哦……”阮輕畫慢吞吞說:“有個不太想回憶的事?!?/br> 孟瑤眼睛黑亮,掀開她被子:“快說給我聽。” 阮輕畫看鉆進自己被子里的人,嘆息道:“唉,就是我參加同學生日聚會時候喝醉了,被他送回家的路上不小心親了他一下?!?/br> 孟瑤:“???” 她立馬把被子掀開,震驚地望著她:“然后呢?” 阮輕畫蹙眉:“什么然后?” 孟瑤眨眨眼:“就沒了?” “嗯呢?!比钶p畫看她,“沒了?!?/br> 孟瑤搖頭:“不對,肯定還有后續(xù)?!?/br> 她說:“你看江淮謙的眼神就像是老鼠見到貓,避之不及。你除了親他,還做了別的吧?” 阮輕畫:“……” 她小聲反駁:“沒有,你別瞎說?!?/br> 她最多就是,不僅沒管住嘴還沒管住手和腳。 一想到當時的畫面,阮輕畫就頭皮發(fā)麻。 更可怕的是,這件事還有后續(xù)。 只不過這個后續(xù)不能告訴孟瑤,一旦說了孟瑤可能會立馬把她打包,送去江淮謙房間。 想到這個可能,阮輕畫被自己嗆了下。 孟瑤目光灼灼盯著她:“真沒了?” “嗯。”阮輕畫點頭,趴在床上問:“你去不去洗澡?不去我去了啊?!?/br> 孟瑤:“……” 她邊往浴室走邊說:“我覺得你還有瞞著我的,但你現(xiàn)在不愿意說我就不勉強了?!彼緡伒溃骸翱傆幸惶?,你還是會和我分享的?!?/br> 阮輕畫捂住耳朵,根本就不想聽也不想承認。 房間內(nèi)安靜下來,只有浴室嘩啦啦的水聲。 阮輕畫把自己捂在被子里悶了會,才掀開。 呼吸了會新鮮空氣,阮輕畫聽見手機震動聲音。 她拿過看了眼,是微信消息。 阮輕畫點開進去,在看到發(fā)消息的頭像和備注后,嚇得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認認真真端詳了半分鐘,小心翼翼地回了個問號。 回完,她又覺得不太行,多發(fā)了兩個字:【你是?】 發(fā)過去后,她盯著‘對方正在輸入’幾個字看了會,走了神。 手機再次震動,這一回不是文字,是語音。 阮輕畫拿起,點開貼近耳朵。 瞬間,江淮謙熟悉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 “你把我刪了?” 他說話時候的語氣很平淡,聽不出任何情緒。 但莫名其妙的,阮輕畫就是能想象出他說話時候的畫面。 她聽著他這冷靜的控訴,回復:【沒有。】 江淮謙:【?】 阮輕畫:【我以為你沒用這個微信了?!?/br> 下一秒,江淮謙的語音又來了:“嗯?” 一個字,尾音翹起,有點勾人。 阮輕畫揉了揉自己耳朵,不想和他聊天了。 這人是在挑刺吧。 一年多都不發(fā)朋友圈也沒交流,正常人都會想是不是停用了吧。 阮輕畫自認為,自己是一個正常人。 她瞅著兩人聊天對話,隱約認為,自己不能認輸。 當面她氣場不強可以慫,但隔著屏幕,她為什么要慫。 思及此,阮輕畫捧著手機開始打字:【這不能怪我,我是正常人思維。】 江淮謙:“你有兩個微信?” 阮輕畫:【……沒有。】 江淮謙:【哦。】 阮輕畫盯著他那一個‘哦’,感受到了一種嘲諷。 仿佛是他在說,你都沒有,你憑什么覺得我有其他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