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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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的月光撒下來,照在男子的肩頭,他就仿若是個從天而降的仙人一般,伴著夜色,入了那明亮的寢殿內。 此刻江鳶還沒睡,她并不是在等容夜,而是天才剛黑,她還不困。 殿下。娟兒正服侍著公主洗漱,見容夜進來,她便是福身行了一禮,然后識趣的退了出去,腳步之快,只轉瞬間就消失在了殿中。 男子也不客氣,待殿門關好后,他就利落的自己把外袍給脫了,然后便是中衣,里衣,褻褲.……. 殿下要沐浴嗎? 床榻上的小人兒略微驚奇的看著他,一進來就脫得這么徹底,他這是要洗澡? 想著之前每晚他們不是飲酒助興,就是下棋聊天,最后聊著聊著才膩歪在一起,的確是沒有這樣一回來就直入主題的時候。 可昨晚小嬌妻喘著熱氣,在他耳邊說了好一通勾人的話,直勾得男子這一整日腦子里環(huán)繞的都是她的聲音。 他只恨不得立刻回到家里,再把這小人兒吃上一遍,然后再誘導著她情到深處,迷離間,無意識的無言亂語。 所以,他似是急了點…. 男子有點尷尬,復又套上了褻褲,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先不洗,一會我們一起。 即便是日日在一起,可江鳶面對容夜身材的誘惑,還是絲毫沒有抵抗力。 但今日王太醫(yī)給她敲響了警鐘,她知道,他們不能再這么折騰了,萬一真如王太醫(yī)所說,已經有了小豆芽,卻因為這事給折騰沒了,那腸子豈不是悔青了。 她自然知道男子的意思,是興致勃勃的回來交差來了,可今晚怕是要讓他失望了,不止今晚,只怕未來這些時日,他們都要克制一點,不可在如之前那般的絲毫沒有節(jié)制。 殿下,我有點困,就不跟你一起了,先睡了。 她說著故作樣子的打了個哈欠,然后指了指窗下的那張床榻,枕頭和被子是早就放在上面的。 王太醫(yī)說我們最近不宜親密,殿下今夜就睡那吧。 這是早就蓄謀好了,被子都給他準備了。 男子苦笑,你這是要和孤分床睡? 江鳶覺得夫妻之間最正確的睡覺方式當然是抱著睡,可依著她和容夜這干柴烈火的性子,抱著睡早晚抱出事,所以還是乖乖的分開睡比較安全,以免擦出什么不可控的火花。 見她堅持,容夜也沒再說什么,畢竟是王太醫(yī)說的,王太醫(yī)醫(yī)術高超,他這么說自然是有他的理由。 容夜忙了一整日,太妹公主叫太醫(yī)診脈這事他壓根就不知道,如此也不再堅持。 美人不肯相陪,還讓他睡硬梆梆的榻,有些人嘆息一聲,徑直去浴房沐浴去了。 江鳶沒想到容夜會這么痛快就答應了,她還以為容夜會不肯,會堅持,可是這些他都沒有。 女孩子總是一個很糾結體制,原本王太醫(yī)說他們最近不易劇烈運動,所以她是鐵了心的要和容夜分居。 可瞧著他絲毫沒有半分不舍,這么痛快就答應后,她心里又莫名的有些不舒服,覺得他應的太快了,是不是膩歪太久,新鮮感沒了? 算了,算了,少女拍拍腦門,她這都是在想些什么爛七八糟的,她和容夜之間的感情這么穩(wěn)定,還用懷疑嗎? 天剛微微亮,太妹公主還正在睡夢中。 榻上的男子卻早在一個時辰之前就起來了,他出去向言爍交代了幾句,言爍便領命離開了,沒一會便又反了回來。 然后附耳在男子耳邊說了什么,男子勾唇一笑,便轉身又折回了屋內。 床榻上小人兒睡得正濃,男子悄悄摸進了溫暖的被窩。 江鳶正在做夢,在夢里她夢見自己是一朵在陽光下盛放,嬌艷欲滴的玉蘭花。 而此時空中有一只蜜蜂飛來,它落在了她的花芯上,低下頭,伸出長長的口器,一下一下吸食著花…. 第七十七章 然后那蜜蜂忽然變成了一個男子,男子生得俊美非凡,他手扣著她的腰,俯身向她吻去。 隨后花枝顫動,蜜灑了大半,少女羞澀于自己的腦子里一天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不過才一日沒有和容夜溫存,她竟就做起了春.夢。 且還把容夜夢成了蜜蜂,自己成了被采蜜的花,也是極具想象力。 少女就這樣想著想著睜開了眼,眼前的一切卻讓她傻了。 原來蜜蜂采蜜不是夢,而是真的! 那個被她當作蜜蜂的男子,顯然是剛剛結束了,嗡嗡嗡的采蜜工作,鬢角上還掛著太過賣力而生出的薄汗。 少女大驚,抓起身旁的被子,一把將花芯遮住。 殿下,你怎么沒經過我同意就欺負我? 江鳶昨晚說的很明白,王太醫(yī)說了,他們現在不事宜作劇烈運動,為此她還讓他們分床睡,怎么就連分床都阻擋不了他。 你就不能忍忍?少女拽了拽被子,怕他一會再獸性大發(fā),如此便是把胸前的兩座山峰也擋住了。 你覺得孤會強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嗎?男子瞧著那小人兒仿是佛被玷污了似的震驚表情。 拜托,他們是夫妻好嗎。 他正經八百的和媳婦親自親熱,是受到法律保護的,怎么到太妹公主眼里成了強迫呢? 你之前是從沒強迫過我,可這次我什么時候同意了? 江鳶不想跟容夜親熱的決心下得很足,她清楚的知道,從昨晚到現在,她根本就沒有同意過。 這還用親口承認嗎? 你的反應不就是最好的回答? 男子瞧著臉頰潮紅未退的小人兒,孤親你,你就勾著孤的脖頸回應,孤想要更多,你就雙腿纏著孤……… 夠了,別說了。 男子還想要繼續(xù)說,卻被江鳶打斷。 少女恨自己怎么就這么美出息,明明是可以沒察的,可她到好,給自己找了一個順理成章的理由,竟做起了那種夢。 可眼下她迎合也迎合了,那人該得的逞也得了,事情已成定局,后悔也無用。 這是最后一次。 江鳶正了臉色,她一點都沒有在開玩笑,很認真的告訴容夜,為了小娃娃,他們最近不事宜同房。 容夜無奈道∶公主是不是有兩副靈魂? 容夜這不著邊的問題,太妹公主∶此話怎說? 容夜道∶公主聰慧時,稀奇古怪的點子,可抓逃犯,可若是泛起糊涂來,竟還不如一個三歲的孩子來的智慧,這不是兩副靈魂是什么? 容夜這是在變相說她傻,或者是說她智商時常不在線? 本公主的聰慧是全國人民公認的!在這件事上,少女堅決不服氣。 太妹公主不肯承認,容夜便是讓她心服口服,畢竟這關乎著他們兩人的□□,有好好的床不睡,媳婦不抱,誰愿意去睡那冰冷的床榻。 公主說我們不好再睡在一處,是王太醫(yī)叮囑的? 江鳶點頭∶沒錯。 容夜又道∶王太醫(yī)說這樣可能會對胎兒好? 江鳶又點頭∶就是這樣。 容夜昨日聽了太妹公主的話,覺得這話有些不太嚴謹,所以今日一早就叫了言爍親自找王太醫(yī)文明情況。 如今他已然知曉王太醫(yī)的擔憂,也知曉王太醫(yī)昨日與太子妃所說的話是何意。 王太醫(yī)的意思是他們最近折騰的太過了,便是擔心萬一懷了小皇孫,月份還小還未察覺出來,卻在不知不覺中流掉就不好了。 只是說要適當節(jié)制,并未說從此不再圓房,畢竟還未摸出喜脈,這事還需要努力。 公主可有想,只有我們日日同寢,有孕的幾率才會高,若公主怕傷了胎兒,從此就不再與孤在一起,萬一無孕可怎么辦? 男子知道她這是關心則亂,所以語重心長道∶以后孤會克制,每日只要鳶兒一次,這樣既能有孕,又不會傷到,你覺得可好? 容夜這辦法可謂是兩全其美的好辦法,江鳶再同意不過了,可才剛松了口,就又被男子壓在了身下。 江鳶∶不……不是說好了,一日一次的嗎?殿下這.……這是要干嘛? 男子幽深的眸子閃過一絲笑,方才那次是昨日的,現在這次才是今日的。' 容夜你不帶這么要..嗚鳴。 說什么都是晚了,再次被壓榨的少女,氣喘噓噓的躺在床上,早已累得不成樣子。 而那個說話不算數的男子,正一身筆直,利落的穿著衣袍,準備去早朝。 今日的用完了,殿下晚上回來睡書房吧! 男子不以為然∶方才是早上的,孤晚上還有一次,所以晚上公主在寢殿等我。 江鳶氣鼓,不是說好一日一次的嗎,你堂堂太子,可別讓我一個女子瞧不起。 男子是堂堂太子,是戰(zhàn)神沒錯了,外人無人敢瞧不起他,可他卻在自己媳婦面前沒打算保留一點光輝形象,吃蜜才是真。 孤方才的話只說了一半,還有一半沒說完。男子挑眉,淡淡道∶一日一次沒錯,但卻是早一次,晚一次。 他說完,得意洋洋的向外走去,江鳶知道自己被容夜套路了,簡直是快要氣炸了。 可奈何自己身體素質沒有容夜好,整個人癱在床榻上,此時又衣衫不整的,追出去找她算賬也是不現實。 她只有順勢向他扔了個枕頭還沒打著,最后喊了聲容夜你無恥!解氣。 用過了早膳,娟兒將一封信遞給江鳶。 公主,這是我在王宮里要好的姐妹送來的信,她上個月到了年紀出宮,嫁來了京都城,知道我在這,就給我?guī)砹撕枚嗉亦l(xiāng)特產,還有這封信。 你說的可是蜜兒? 江鳶知道,娟兒在王宮里有一個十分要好的姐妹,也是到了要出王宮嫁人的年紀。 娟兒點頭∶蜜兒在信里說,她在給王后收拾寢殿的時候,偷聽到了王后和大王子的說話,三公主逃婚,原來是他們受益的,他們早就想讓您替嫁和親,所以才故意鬧了這么一出,蜜兒擔心咱們在這會有危險,所以特意提醒我萬事小心。 江鳶看了蜜兒的信,她知道替嫁這件事背后必然另有原因,她想到了是王后心疼自己的孩子,做了這個居,可她萬萬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還有江煜參與。 想著當初王兄在城門口送嫁時那般的無奈和不舍,現在竟都成了笑話。 江鳶原就放不下調鹽令一事,她不敢告訴容夜,但又不想辰國受傷害,如今又得知替嫁這事背后的真相,所以思來想去,想要去大羅琴行探探虛實,看看江煜接下來的打算。 江鳶前腳剛出宮門,后腳言爍便前來稟報。 殿下,太子妃去了大羅琴行。 男子還沉浸在今早與太妹公主的兩次溫存當中,眼下聽到這個消息,手中竹筆微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