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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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能夠很好的覆蓋肚臍上方,后面直延伸到胯部以上,那個寬度也是極其的驚人,兩側(cè)展開,竟然能夠?qū)⒄麄€腰臀全部包裹。 這哪里是布條,這簡直就是一個迷你型的小褻褲…… 少女活了十六年,從沒見過這么新奇的玩意,不過冷靜下來,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后,江鳶發(fā)現(xiàn),這玩意的設(shè)計簡直絕妙啊。 以往她每每到月事這幾日,睡覺時常擔憂月事帶不夠吸收,血污會漏出來,染臟了被子。 可若是有了這玩意帶在身上,任如何自由翻滾,一覺醒來,也完全不用擔心會在任何的一個方位有任何的漏點。 特別適合她這樣,一睡覺就不老實的,橫沖直撞的女子,簡直就是千萬少女的福音! 這時男子端著早餐回房,見太妹公主醒了,他將粥和小菜放到桌子上,便道∶睡得可好? 睡得很舒服。她指了指自己腰間的這個神奇發(fā)明,其實心中已有了然,這個是殿下做的? 男子淡然的嗯了一聲,并沒有太強烈的回應。 為了不顯得自己一個大男人,深夜研究這玩意太過猥瑣,他又補充道∶昨夜見有血流出,便知那個做的有些不合格,所以就給你做了一條寬的。 他說的十分淡然,就仿佛是隨手一做,隨隨便便就做出了一條一般。 但實則昨夜創(chuàng)作如何艱辛,這其中的過程也只有男子自己知道。 這個真的很好用。少女豪不掩蓋的大加贊賞,以后有了這個,就完全不用擔心了。 雖然那綁在少女腰間的是他的心血杰作,可容夜卻秉承低調(diào)的性子。 依舊淡淡道∶你喜歡就好。 少女連連點頭,喜歡喜歡,簡直太喜歡了。 她站起身,正準備將這個宇宙無敵大月事帶脫下來,卻在這時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這玩意和普通的月事帶的結(jié)構(gòu)好像有些不同啊。 她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帶子,便只能向創(chuàng)作者求助。 殿下,這個要從哪里脫下來,我怎么找不到? 面對太妹公主的疑問,男子顯然愣了一下,還需要脫嗎? 江鳶覺得事情似乎沒有她想想的那么美好,她有-種大事不妙的預感。 不脫下來,臟了怎么換呢?少女有些委屈。 孤還以為這個不需要換。男子故作淡定的解釋,實則心里其實已經(jīng)有點慌了。 少女追問∶所以…? 容夜輕咳一聲,所以是縫在上面的,脫不下來。 江鳶∶.. 第六十三章 容夜昨夜點燈熬油,嘔心瀝血,為了吸收量能夠多一些,他特意多放了許多棉花和棉紙,打造的那叫一個厚實。 江鳶有些欲哭無淚,殿下,這個不是一直穿到結(jié)束的,中途臟了是需要更換的。 少女就差點說,不是塞得越多就萬事大吉了,這濕嗒嗒的東西帶在身上其實也很不舒服,每日勤換清洗,這樣才能保證花朵的干凈和健康,不然很容易得一些不好的病。 容夜哪里懂這個,他向來做事周密,思慮周到,原以為自己想的天衣無縫,卻不成想竟鬧了笑話。 江鳶見容夜不說話,以為容夜身為一個男子,還是沒有理解到她的意思,如此她更是簡單明了的直指要害。 旁得先不提,殿下有沒有考慮過,這東西脫不下來,我想要如廁時該怎么辦? 這下容夜更吃癟了,是啊,他只一心想著怎么把布帶能夠更結(jié)實的固定住,怎么才能用的更持久,卻忘了太妹公主還要如廁。 人有三急,人之常情,容夜十分理解。 前一刻還被媳婦大加贊賞的東西,下一刻就成了一個失敗的作品了。 不過好在事情還沒有太嚴重,男子拿過剪刀,準備去剪開太妖公主身上,他嘔心瀝血一個晚上的佳作。 江鳶覺得這玩意雖然不甚完美,但方向是好的,而且也是真的不漏,就這樣剪掉實在是太可惜了。 她阻止了男子想要毀滅一切的剪刀,只是將固定住的線挑開。作品準備洗干凈保留。 容夜原以為這玩意是一次性的,竟不知還能像衣服一樣,洗了再用。 看著掛在衣架上,隨風飄揚的月事布,男子暗嘆一聲,自己到底還是年輕,經(jīng)歷的太少,沒見過世面了。 男子拿著剩下的材料去了裁縫鋪,做了許多條帶子,老板說這個量足夠媳婦用上兩個月了。 女子這種私密的事,容夜原本是有些難以啟齒的,不過經(jīng)過這兩次的歷練,再加上他這個已婚男人的標簽,他到是也慢慢的不再刻意避諱了。 江鳶眼淚汪汪,她終于如愿的用上了一條正經(jīng)的月事布,回想起昨日,她都經(jīng)歷了什么? 殿下,你說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了? 小姑娘突然冒出來一句,容夜∶為何這么說? 少女想著容夜帶她出來的目的,她有些自責。 我們都在一起兩次了,可是我的肚子還沒有動靜,你說我是不是該去看看郎中了? 想起昨夜這小人兒的夢話,容夜知道她這是還在糾結(jié)有孕這件事。 別胡思亂想,你見過哪個夫妻剛在一起一個月就有孕的。 容夜原本是想要安慰她的,可沒成像太妹公主早就想到了這。 我見過好多新婚夫妻第一個月就有喜的,可是我為什么沒有? 所謂關(guān)心則亂,小姑娘一旦鉆起了牛角尖,也是很犟的。 我就是害怕,萬一我們回去之后,還沒有消息怎么辦? 大手安撫著小人兒的腦袋∶傻丫頭,我們雖然成婚很久,可在一起不過才兩次,是孤不好,最近太忙忽略了你,你不要胡思亂想,這不是你的問題。 人家新婚夫妻甜甜蜜蜜,床榻整夜整夜發(fā)出吱吱呀呀的響聲,所以懷娃娃的幾率自然就大了。 他和太妹公主結(jié)婚數(shù)月,在一起的次數(shù)不過才兩根手指那么多,雖然男子起初對自己信心十足,但造娃畢竟不同于打仗。 他對這方面到底還是經(jīng)驗不足的,他這準頭還有待提高。 殿下的意思,是要一個月三十日,日日都在一起才更容易懷孕對不對? 在某些事上,單純懵懂的小姑娘就是會突然開竅。 怎么,想孤了?想起昨晚她的夢話,那□□,不知羞的言語。 男子勾唇一笑,公主想要親孤的唇,還要夜夜與孤在一起對不對? 男子身形偉岸又高大,眼看就要將她壓在了身下,原是覺得沒什么可瞞著對方的事。 可眼下自己的小心思一絲不差的從容夜的口中說出,江鳶怎么覺得自己的臉仿佛著火般的guntang呢。 我…….我才沒有這么想呢。 少女漲紅了臉,忍了半天,也才道了一句才沒有那么想。 沒有那么想,也是想了。男子很好的抓住了重點,他壓低了聲音,在少女耳邊道,公主想孤,豈不知孤也日日在想念公主,待西北一事處理妥當,孤帶你去看??珊? 看海?江鳶一個生長在北方的旱鴨子,被大海深深吸引,殿下說的可是真的? 孤何曾騙過你。男子在小人兒的臉頰上輕輕一吻,孤聽說在海邊懷上的孩子,性格開朗,聰明伶俐,我們就在那要一個好不好? 少女乖巧點頭,爽快的嗯了一聲。 男子就知道這小人兒向來是不知羞的,他眼中含著笑,寵溺的道了句∶小色貓。 江鳶瞪大了眼,不知容夜所話為何意,明明是容夜提出要娃,她怎么就成了小色貓了? 忽然,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春宮密圖》里,十組畫中的其中一組,那里面的場景便是廣闊的大海,柔軟的沙灘,海鷗在空中翱翔,男子和女子便在礁石上纏綿擁吻的畫面。 難道容夜方才說,在大海邊上要一個聰明伶俐的寶寶,指得就是這個? 所以她剛才那么爽快的答應,才會被他當做小色貓來看! 少女后知后覺,瞬間漲紅了臉,想要去和容夜解釋,可男子已經(jīng)不在屋里,壓根就沒給她解釋的機會。 少女嘆息一聲,罷了,隨他怎么想吧,要娃才是真的。 馬車不停息的趕了一日的路,夜幕降臨,途經(jīng)一處小鎮(zhèn),容夜準備今夜就在這里休息。 正尋找住宿的地方,少女卻與他支會一聲后,就徑直鉆進了一處醫(yī)館。 男子放心不下,便將馬車交給店小二,扔了些碎銀子,小二,一間上房,再備一桌酒菜。說罷便隨著太妹公主的身影,跟了過去。 剛踏進門檻,就看到少女已經(jīng)端端坐到了問診處。 一老者在給她診脈,江鳶另一只手下意識的攥成了拳頭,她有點緊張。 大夫,您我看. 老大夫摸了摸胡子,他收回手道∶夫人這脈像不是不孕之癥。 江鳶一聽大喜,太好了,那就是說我沒有問題。 既然她沒問題,那就真的如容夜所說,他們的確是在一起的次數(shù)太少了。 少女暗下決心,等她小日子過去,一定要日日纏著容夜,勢必要纏出個娃娃才行。 但若是日日纏著容夜,還是不能如愿該怎么辦? 這件事在江鳶的心里,自是只能成功,不能失敗的,如此她想要有一個雙重保險。 老先生,我聽說有一種藥,女子服用可有助孕功效,不知老先生可知此方? 這算是民間的偏方,少女雖也懂醫(yī)術(shù),可她所看的都是醫(yī)書藥典這一類的,對于民間偏方,還要民間的醫(yī)生才行。 夫人說的可是坐胎藥? 少女想了想∶該就是這個,請老先生為我寫個方子吧。' 那老郎中摸了摸胡子,并未動筆。 我見夫人年輕貌美,不知夫人娘年芳幾何?這困苦纏擾了您多久?冒昧再問上-問,您夫君除您以外,可還有其他妻妾?她們可產(chǎn)有子嗣? 老郎中沒有急于開方子,而是謹慎的一連著問了好多問題。 病不諱醫(yī),這個江鳶再懂不過,于是——回答。 我今年十六,與我家夫君成婚也有一段時日,夫君并未娶過其她女子,也未有子嗣。 老郎中聽了,便又問∶不知您夫君多大年紀,可是初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