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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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撇撒嘴,雖然還是覺得容夜是個烏鴉嘴,可奈何又沒有證據,只能作罷。 那殿下會有辦法對付黑熊,我們不會有危險的對吧? 小姑娘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期待的望著他。 她這是在懷疑他的能力? 男子看著坐在他胸前的小人兒,沒否認,卻也沒答應。 這下江鳶心里還是有些害怕了,畢竟容夜就算再厲害,他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凡人,他縱然是可以一敵百的戰(zhàn)神,可再厲害的人,在龐大又兇殘的黑熊面前,就變得不值一提了。 不過以她對容夜的了解,他應該不會放著她不管而獨自逃命,但若是他們兩個人都死于這黑熊口中,那也太不劃算了。 殿下,要不你放下我,逃命去吧! 江鳶知道容夜帶著她,其實就是身上掛了一個拖油瓶,走到哪里都要顧及著她,照顧著她。 若是沒有她,容夜就會毫無顧忌,但若是有她在,她們兩個很有可能都會喪命于此。 想著曾經聽到的那些傳聞,被野獸撕咬啃食,那種活生生被生吞活剝的痛苦,不亞于凌遲處死,簡直慘不忍睹。 少女又打了一個機靈,殿下,用你的劍給我一個痛快吧,我不想死的太慘。 容夜簡直要被這小人兒給氣笑了,你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誰說孤要扔下你,獨自逃命去了? 江鳶知道,容夜不會做出扔下她獨自逃命,這么不男人的事。 可一個人死,總比兩個人死強啊! 少女的腦子早已做出了最精準的計算,如果容夜留下來,她挑明,以她沒有武功,又沒有野外生存能力來看,就算是躲過了這只黑熊,那誰又能保證后面不會再出現(xiàn)老虎獵豹更多更兇猛的野獸? 但容夜就不一樣了,容夜他又能夠離開這里的資本,若是不帶著她,他應該可以很快的就離開這片森林,然后去和另外兩支隊伍回合。 殿下,我若是死了,你答應我放棄對蕭薔的偏見,以后都不要再和康國打仗了好不好? 太妹公主到臨死前,還不忘自己背負的國家使命,上次飲酒鬧得醉酒癥是這樣,這次也是這樣。 你考慮了這么多,難道就沒想過為自己考慮考慮? 容夜覺得,這小人兒簡直是被埭國的王上給洗腦了,還有蕭薔,縱然他們是親兄妹,骨rou至親,但她也不至于每每一到關鍵時刻,就想起要他原諒蕭薔這事。 若是她死了,他怕是要第一個拿蕭薔開刀! 你就不想對孤說些什么?男子心里的醋壇子早已打翻。 想啊!太妹公主認真的點了點了,眼圈微紅,答應來和親,能夠遇見殿下,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明確的決定,只不過與殿下相識不過數(shù)月,作為殿下的妻子,未能給殿下留下血脈,如今這邊要撒手人寰,實在遺憾,希望你我今世未了的情愿,能夠來生再續(xù),奈何橋,孟婆湯,我就算是過了,喝了也不會忘記你。 這般深情的告白,江鳶自己都被自己感動了,容夜原本覺得小人兒滿心滿眼都是國家大義,兄妹情深,壓根就沒有他。 可最后的一番話,鐵骨錚錚的漢子也動容了。 傻公主,孤不會扔下公主不管的。 江鳶感動的稀里嘩啦,她就知道容夜是真男人,是個無論哪方面都絕對能支楞起來,拿得出手的漢子。 可是…… 男子打斷了太妹公主的話,他告訴她,沒什么可是的,他這輩子還沒有把妻子拋下,自己獨自逃命這條路。 要想兩個人都安全,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只要他們兩個擰成一股繩,沆潼一氣,對峙外敵才,就能逃出生天。 容夜說的擰成一股繩,有勁一起用,便是太妹公主使勁的抱著他不放手,而剩下的就交給容夜就好了。 容夜雖然疑惑,自己并未長了一張開光的嘴,怎么就一說一個準呢? 不過眼看著黑熊龐大的身體距離他們越來越近,眼看要近在眼前。 抱緊我。 男子肅了臉色,也不再和她打趣,江鳶也不敢含糊,不但手臂手緊,她轉過身,就連腿也下意識的攀了上去。 你這樣抱著我,我還怎么用輕功? 男子被這個似樹袋熊似的小人攀得,四肢沒有任何施展的余地,縱然他的輕功天下第一,可蜻蜓點水,飛檐走壁,但被太妹公主這么攀著,再好的功夫也都成了百搭。 少女垂眸,也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是有點過分了,她訕訕笑了一聲,然后放下了腿.…. 第六十章 原就是騎在馬背上的,男子攔住太妹公主的腰,在黑熊徹底鉆出樹叢之際,身子一越便用輕功飛到了樹上。 百年的參天大樹,隨便一個樹權都有江鳶腿那么粗,高度也是她從未涉及的高度。 少女有點恐高,不過她此刻的驚恐遠遠超過了她恐高。 他們剛飛到樹上,那足有三米高,能裝下三個江鳶的大黑熊就露了面。 大黑熊一過來,就把目標對準了言爍的馬,成為了它飽餐的目標。 馬兒也是有直覺得,特別是受過訓練的戰(zhàn)馬,他們對危險的察覺更為敏感,可眼下身處叢林,馬蹄下雜草叢生,十分拌腳。 它并不能施展它的優(yōu)勢,顯示一下它策馬奔騰的絕技,于是那個曾經馳騁沙場,有著無數(shù)戰(zhàn)斗經驗的戰(zhàn)馬,只能揚起前蹄,企圖向黑熊示威。 那黑熊活了半輩子,活動范圍都是在山林里,它哪里見過馬這種奇怪的生物。 起初見它的臉比它還長,瞧著站起來也不比他矮,便是對它也抱了一絲的畏懼和謹慎。 可在和馬對視了一會,又看到它那所謂的示威,黑熊便也打探到了它的虛實,這貨連站都站不穩(wěn),還想要拿蹄子來嚇唬它! 由此黑熊判斷出這馬并根本沒有什么殺傷力,而事實也果真就是如此…. 一瞬,江鳶的眼前一片漆黑,是被容夜的手掌遮住了眼睛。 他的小人兒不該看到這么血性的場面,雖然眼前的視線被遮擋住,可耳側那慘絕人寰的哀嚎和那黑熊捕食者居高臨下的低吼。 血腥味一瞬間充斥著江鳶的鼻息,她能清楚的聽見黑熊啃食撕扯的聲音,還能聽到黑熊嚼食骨頭的脆響。 那一刻江鳶腿軟了,容夜感受到了太妹公主的變化,他撐著她的身體,在她耳邊低沉,別怕,我們是安全的。 在山林里遇見熊其實是個稀罕事,雖然林中有許多野獸,但也并不是像花草樹木似的,一進林子里就能碰上。 就是常居住在深山里的獵戶一年也未必能夠遇見一次,可他們就是如此的趕得上時機,和黑熊來了一次默契的相會。 容夜其實也挺疑惑的,按正常來說,黑熊只在深山出沒,他們才剛踏進山林沒多久,怎么就遇上熊了呢? 眼睜睜的看著那只陪著言爍出生入死的馬,就這樣落盡了熊口。 馬太過精壯健碩,縱然黑熊有著巨大的食胃,一頓飯也是吃不掉的。 啃得差不多了,吃飽喝足的黑熊便將剩下的半只打包帶走。 它咬著一只馬腿,然后絲毫不費力的拖拽著,又是一陣悉悉卒卒的草叢聲,拖拽出了一路的血跡,最終黑熊消失在了容夜的視線內,入了深山。 沒事了。 容夜松開手,少女睜開眼,看著地上長長的血跡,她知道,那馬已然犧牲了。 少女拍著胸脯∶好險好險,還好殿下反應快,不然我的下場就跟那馬一樣了。 這里不安全,我們快些離開這。 容夜想不通好端端為何會引來黑熊,或許他們是誤入了黑熊的領地,也可能這里常有熊出沒,較一般的林子里的野獸多。 江鳶只覺得身子一輕,很快他們就落到了地面。 方才這一路的大逃亡,驚嚇過多,雖然小腹一直在隱隱作痛,可是卻被她忽略了。 如今一股暖流從腹中流出,少女有點尷尬。 殿下,我們或許要找個鎮(zhèn)子買點東西,我好像出了些麻煩,我親戚來了.….. 親戚這個詞在男子的腦海里并不陌生,可眼下從太妹公主的口中說出,就顯然有些對不上號了。 親戚?男子疑惑,這荒郊野嶺的,哪里來的親戚,難不成剛才那黑熊是她親戚? 誒呀,就是月事,女子每個月都會有的那幾天。 江鳶覺得和容夜說話太費事,和湯嬤嬤和娟兒溝通這事,只要簡單一提,她們就立刻心領神會的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然后娟兒還會立刻拿出月事布,為她帶上。 果然還是女子最了解女子。 經太妹公主這般直白的一解釋,男子這才恍然大悟,后知后覺起來,原來親戚來了,指得就是女子的月事來了,他還是真的漲知識了。 江鳶瞧著容夜這般虛心求解的模樣,她好心的順便給他科普了一下,所謂親戚,便指得是大姨媽,所以以后她若是說自己大姨媽來了,那就表示她的親戚來了,如此推理,便是她的月事來 ……. 太過復雜,男子的腦袋已經打結,不過有三個關鍵詞容夜算是聽明白了,無論是大姨媽,親戚還是月事,那個稱呼都是指那幾天特殊的日子,噓寒問暖總歸是沒錯的。 因為他們?yōu)榱硕惚芴t(yī)的把脈,所以出來的時候太過匆忙,別說是月事布這般私密的東西,就是換洗的衣裳都沒有帶。 江鳶其實并沒覺得這事有多么的難為情,畢竟他們早已坦誠布公,相互早就沒有秘密可言了,只是這事眼下是只有容夜一人知道,若是不及時處理,被外人看到,她可就是要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容夜的腦海里并沒有來得及考慮太妹公主面子情況,方不方便見人,而是最先聯(lián)想起方才黑熊的出現(xiàn)。 男子垂眸看著少女百褶裙上一片通紅的血跡,心中的疑惑便是一下子豁然開朗了。 原來并不是他烏鴉嘴,而是這小人兒來了月事,她的血腥味引來了這附近的野獸。 方才那黑熊在撕咬那馬時,容夜在樹上也清楚的看到,那馬背上有一處血跡,方才他并未聯(lián)想到此,也沒有想太多,不過眼下便都解開了。 動物的嗅覺極其敏感,尤其對于血腥味,帶著這么個隨時都有可能產血,行走的小人兒,這無疑是在施放誘餌,掉山林里更多的野獸。 方才還有言爍的馬為他們抵擋,可眼下他們什么都沒有,若再遇到什么,只怕真的要像方才太妹公主所說,留下一個人犧牲,另一個人逃命去了。 把下身的衣服都脫了。 這么快就引來了黑熊,容夜不敢保證這血腥一會還會再引別的來什么。 少女方才被嚇壞了,壓根就沒意識到她在馬背上的時候就已經來了月事,眼下她瞧著容夜一臉凝重的表情,以為容夜覺得這血污太難看,于是乖乖地脫了百褶裙。 褲子也脫了。 雖然江鳶覺得他們兩個人已經坦誠相待了,可荒山野嶺光屁.股,這場面也太尷尬了吧。 在者她現(xiàn)在還來了月事。 殿下。少女決定為自己辯解一下,都脫了就沒有能吸的布料了,那樣就更沒法見人了。 想著自己正在月事期間,沒有月事帶也就算了,還要把唯一能夠吸水的裙子和褻褲都脫了,那一會再有她該怎么辦? 那豈不是要溜到鞋子里面去? 眼下活命要緊,顧不得那么許多。 男子的語氣沒有一絲退讓∶快脫了。 少女吸了吸鼻子,心里暗自腹誹,容夜你這個大色狼,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想那種事情,想起他們兩人的初次,就是在這樣荒涼的山上,不知名的山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