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誤惹總裁:二婚新妻不受寵、撒嬌、穿成病弱女配后我出道了、傳說模擬器、重返1985、入贅后,小夫郎破產(chǎn)了、性癮少女和男魅魔(高H)、我的食材遍布修真界、有瑕(父女,高H)、多情書(武俠ABO 主受np 高h)
容夜看不見這小人兒,便是詢問∶可傷到了哪里? 身下的床褥很厚實,縱然床板塌了,可有褥子在,除了掉進了大坑里之外,江鳶并沒有覺得傷到哪里。 沒有。少女回到。 聽聞這小人兒沒事,容夜也算放心了,他道∶嚇壞了吧,今日就算了。 親密之事只進行了一半,實在太掃興,可奈何床上出了一個大窟窿,更是掃興。 小姑娘想了想,那剛才,我們能懷上小娃娃嗎? 沒到最后一刻,娃娃自然是懷不上的,男子搖頭,實話實說∶不會,但來日方長,總會有的。 少女不肯,她拉住容夜的手,順著他的手臂鉆進了他的胸膛。 殿下,我們繼續(xù)吧,我想現(xiàn)在就懷小娃娃。 想著太后面前說了謊,少女急著想要圓這個謊。 可這床。男子猶豫這床的安全問題,江鳶卻以為容夜是擔心那個坑。 她拉著他去了另外一側沒塌的地方,無所謂道∶這邊不是還沒塌,還能繼續(xù)。 第五十一章 小姑娘為了懷孩子可以不計后果,可他卻不能。 這床明顯是不結實的,床板塌了也就罷了,一會床梁塌了,砸到她可怎么好。 你不怕疼了嗎?容夜將太妹公主的頭按在懷里,手掌摸了摸她的臉頰,方才都沒聽見你喊疼,是開始喜上和孤在一起了? 昨日他還沒怎樣,太妹公主就攥著他的手臂,疼得指甲都要摳進他的rou里了。 可今日,他雖也未敢有太大動作,可這小人兒出奇的沒有喊一句疼,而且還要求繼續(xù)。 想起之前聽說的,女子只初夜會有不適,時間久了便會體會到期中奧妙,容夜覺得難道太妹公主已經(jīng)體會到了? 自然還是疼的。江鳶窩在男子懷里,聽著他鏗鏘有力的心跳,不過卻沒有昨日那般疼,可以忍受。 雖然小姑娘說這疼痛已經(jīng)有所減輕了,可男子聽了,心中卻還是免不得有些失落,畢竟親密是兩個人的事,必然也是要兩個人同時愉悅才好。 雖然有點疼。小姑娘攔著男子的腰,一字一句認真道,可我還是喜歡和殿下在一起,殿下以后多陪陪我好不好,我喜歡被殿下抱著。 此刻的太妹公主就像是一只粘人的貓兒,賴在容夜的懷里要日日都這么抱著。 男子含笑∶自是要多陪你,才會把公務都搬到這來處理。 方便要娃自然是這期中的一個原因,但更多的原因自然也是容夜打心底想要這小人兒能日日在他身邊。 他活了二十年,這二十年中見過女子無數(shù),他卻從未有過心動,可自從遇到太妹公主,她的天真爛漫,她的真誠,還有她骨子里那股子不服輸?shù)膭拧?/br> 容夜其實自己也想不明白,他到底喜歡這小人兒哪里,可是又仿佛是每一處都深深的吸引著他。 她的好,她的壞,她的惹是生非,甚至是她內(nèi)心深處不與他言說的秘密,他都能夠包容。 她是他唯一真心喜歡的女子,自也是這一輩子想要相守一生的女子,哪怕她心里背負著來自母國的使命,想要對辰國不利,但只要他在,他就有辦法能夠化解。 男子想的出神,是被少女溫潤柔軟的唇瓣拉回了思緒。 容夜的唇就仿佛是有魔力一般,吃過了一次就叫人欲罷不能,只要江鳶一靠近就想去吻。 男子原是想要就此作罷的,畢竟身處環(huán)境實在太危險,不適合有劇烈運動。 可太妹公主就如一頭小餓狼似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生撲他,想要把他吃干抹凈。 這不,眼下男子已經(jīng)被太妹公主壓在了身下,少女身姿窈窕,溝壑分明,那種魚與水之間的親密接觸,水流劃過魚體,就連每一片鱗片,每一寸肌膚都浸潤在暖流之中。 什么理智,什么顧慮,在這一刻早已被這涓涓不斷的溪流,那溫柔鄉(xiāng)所淹沒。 男子翻身將少女壓在身下,此刻太妹公主臉頰緋紅,一雙杏仁眼盡是迷離。 她軟軟糯糯的喊了聲殿下直叫人酥麻到了骨子里。 男子只是輕嗯了一聲,卻再沒了任何回應,只把她按在床榻上,也沒了后續(xù)的動作。 江鳶覺得自己此刻身子就像是火燒了一般,又熱又渴,饑渴難耐。 而這世上唯一能夠解她止渴的良藥就只有容夜。 她咬唇,實在忍不住了,殿下,你快親親我呀。 她勾著容夜的脖頸,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滿是期待,可容夜卻還是沒有動作。 江鳶這下可不樂意了,她都這樣難受了,他怎么忍心還不滿足她呢? 求人不如求己,少女心思已定,今日必是要懷上個小娃娃,一解體內(nèi)的相思之苦才行。 粉嘟嘟的嫩唇便是自己湊了上去。 男子渾身上下已然是到達了一個頂端,一觸即發(fā)的那種。 他知身下不安全,這才不敢再和這小人兒有任何親密,此刻的他,哪怕只是觸碰到太妹公主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會淹沒他的理智,崩塌整個神經(jīng)。 殿下我好難受,怎么辦? 小姑娘已經(jīng)把自己吻得意亂情迷,難以自控,可該死的什么鬼波斯進貢的布料,卻把她的視線都遮擋住,她什么都看不見,也找不到容夜的唇。 那粉潤的小唇瓣摸著黑湊了過來,結果沒找準方向,親在了容夜的臉上。 小人兒實在太香甜軟糯,那馥郁的體香傳進鼻息,男子的腦袋整個轟得一聲炸開,儼然這個吻就是崩塌男子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弦斷了。 床帳被男子掀開,容夜抱著這小人兒一步跨下了床,陽光乍然落在少女的眼眸,刺得她睜不開眼。 一縷輕紗圍在少女的眼眸,遮了強光,也擋了她的視線。 容夜將這小人兒抱到了書案上,江鳶什么都看不見,不知自己被放在了什么地方,只覺得冰涼又堅硬。 直到男子火熱的身子靠近,書案晃動,她聽到了掛在筆架上瓷筆搖擺,相互之間碰撞的聲音,這才是大概有了概念,手指在桌案上探索,最后扣緊了兩側的桌檐,固定住了自己的身體…… 與那漆黑的床帳內(nèi)不同,屋外艷陽高照,即便窗布再遮擋光亮,可屋內(nèi)還是明亮得能清楚看到所發(fā)生的一切。 少女檀口微張,胸口起伏,喘息著,輕紗遮擋著她的眼眸,卻遮擋不住那傾國傾城的絕美容顏。 她不知容夜為什么要遮住她的眼睛,許是因為怕光太強刺眼,可眼下江鳶想看著容夜,就像容夜能清楚的看見她那樣。 細密的汗珠布滿了她的額間,打濕了額前的碎發(fā)。 素手想要去扯下遮擋著她視線的薄紗,手方方摸到那輕紗,便被一陣地動山搖全部打亂。 書案上的瓷筆劇烈晃動,發(fā)去噼里啪啦的響聲,放在案旁的公文一落一落的掉到地上,涮筆桶里的水波瀾蕩漾,四壁敲擊碰撞之下,終于越了桶邊,濕了大片墨色書案。 突然的變化,少女幾乎快要承受不住,還哪里顧得上去摘遮擋視線的輕紗。 不過透過那薄薄的輕紗,雖看不真切,卻也能依稀看到一個身材偉岸健碩,正在賣力的身影,那個人自然就是容夜。 少女抿唇蹙眉,她的承受幾乎快要到了極限,扣著案檐邊,那粉嫩白皙的玉指,因為太過用力而沒了血色。 直到那筆架不堪晃動,掉落在地,筆桶里的水灑了大半,墨汁和朱砂被水打濕,混淆得已然分不清 那個是那個,墨珠沾染著朱砂,滴滴答答得順著桌案流淌下來,侵濕了大半的公文。 一室的凌亂狼藉,最后那硯臺整個摔在了折子上,莫說分清那上面的字跡,就是折子封皮的顏色都看不清了,這一切才算停止。 少女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殿下,是結束了嗎? 剛才實在是太晃了,她拍了拍胸脯,顯然還有些驚魂未定。 男子摘了那遮擋在少女眼眸上的輕紗,道∶公主不滿意?還可再來一次。 男子是最賣力氣的那個,可他的氣息平穩(wěn),語氣淡然,如此—比較,到好像賣力氣的那個人不是他,是江鳶。 太妹公主擺擺手,一次就夠了,這玩意太累人,我要好好歇歇,明日再說吧。 該吃到的也吃到了,被容夜也折騰得夠嗆,小姑娘得到滿足,于是理智告訴她,要娃娃這事真的不能急在一時,要循序漸進的來。 氣息有了平穩(wěn),江鳶這才看清楚容夜,和男子仿若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相比,她就顯得狼狽太多了。 先說身上被容夜種下的一個一個的印記,方才意亂情迷間,少女不懂阻止,眼下瞧著自己這一身的花點,腸子都要悔青了。 小梅花鹿。容夜對自己的這副作品很是滿意,他覺得若是在吻出個梅花的形狀就更加完美了,下次一定要試試。 江鳶自然不知容夜心里還盤算著下次,她眉毛都擰巴在了一起。 這還怎么出去見人呀! 容夜怕這小人兒著涼,取了薄衣批在她身上,不緊不慢的說∶你在養(yǎng)胎,不需要去見人。' 所以他其實還可以再吻得過分一些。 好家伙,容夜這是蓄謀已久,給她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可我現(xiàn)在根本就沒懷孕,萬一露餡怎么辦。 男子目光落在了少女的小腹上,大掌摸了摸肚臍下方道∶兩次了,沒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 想著他已經(jīng)兩次把小娃娃送進太妹公主的腹中,男子也不知自己怎么就這般莫名得自信,就是這么相信自己的能力。 江鳶其實還不太能弄明白,為啥兩個人這樣,就會有小娃娃? 回憶了一下剛才她和容夜親親,然后容夜就抱著她,再然后就吱吱呀呀的,難道有娃娃的原因就是因為這一套程序? 少女心中感嘆,作為人還真的是神奇的很,難道她也是這么來的,所有人都是這么來的嗎? 就在她想不通這其中關節(jié),感嘆人類神奇的時候,忽然小腹有一股溫熱流出,那種感覺就像是女子每個月的月事那般。 她掐算了一下自己離月事時日還早,她不該來月事呀,那會是什么? 少女低頭去看,果然那東西不是紅色,而是白白又透明的。 太妹公主在某些事上,腦子還是很清醒的,她突然恍然大悟過來,一臉震驚的看向一旁的容夜,有些不知所措。 殿下,怎么辦,小娃娃他不聽話,自己跑出來了,你快讓他回去呀! 第五十二章 眼看著小娃娃就要流失了,少女急得跺腳,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容夜聞聲看過去,也愣了。 這儼然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認知范圍,畢竟他前二十年所聽到的,都是如何把這玩意送進去,至于跑出來后該怎么辦,沒有人提過。 最主要的是,容夜以為送進去就萬事大吉了,他壓根就沒想過還會出來………. 眼看著到手的孩兒就要不保,這江鳶哪里肯答應。 她急中生智,整個人趴在書案上,大頭沖下,然后半個身子探下去,雙手撐在地面上,做出了倒立的姿勢。 你這是做什么?看著太妹公主的奇怪舉動,容夜實在理解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