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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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爍知道自己的話踐約了,可作為一個忠心耿耿的下屬,言爍覺得自己不能只忠誠表面,還要關注一下殿下的感情問題。 他作為外人,自是看得清楚明白殿下對娘娘的心意,可奈何兩人雖是這世上最親密的關系,卻因為身份原因,過著同床異夢的生活。 殿下從未對哪個女子動過心,如今這萬年鐵樹終于開了花,卻因這中間夾雜的家國情仇, 使兩人不能真心相待。 他擔心,將來娘娘得知真相,會不會因此二人離心? 他們殿下好不容易動一會心,若是因此受了情傷, 以后都孤家寡人了怎么辦? 容夜如何不糾結(jié),他起初迎娶太妹公主的目的,就是利用她抓出隱藏在皇宮里的埭國細作。 這場聯(lián)姻,在他看不過是一場政治關系, 各取所需而已,可如今他卻想要與這小兒廝守終身。 若太妹公主有一日得知他早知她假公主的身份,大羅琴行的人也早就換成了容夜的人。 她自來京都城開始所做的一切,她以為自己躲開了容夜的眼線,其實這些卻全部發(fā)生在容夜的眼皮子底下。 所有人都在陪著她演戲,她所做的這一切全部成了笑話,不知以她的性子,得知這一切真相后,會有何反應。 容夜覺得頭痛,他不想放棄他們之間的感情,可作為一國太子,他有責任和義務將威脅皇宮的禍患找出。 他可以答應她不再抓蕭薔,可隱藏在皇宮里的細作,就如一顆隨時都會爆炸的炸彈一樣,這樣的隱患,他卻不能任由著置之不理。 男子劍眉緊皺,顯然是傷透了腦筋,自古以來魚與熊掌不能兼得,可他卻如此貪心,兩樣他都想要。 無妨。容夜并未怪言爍多言,去請王太醫(yī),太子妃受了傷,請他好好診治。' 言爍不敢怠慢∶是。 容夜回到山洞時,少女已經(jīng)吃好了魚,還把衣服都穿好了。 走吧。在外面過了一夜,錯過了早朝,朝堂之事也還沒來得及處理,太子監(jiān)國,他不能離開太久。 小姑娘挽著容夜的手臂,卻在邁步的時候蹙了眉。 怎么了?容夜問。 江鳶捂著肚子,苦巴巴道∶肚子疼。 男子沒有再說什么,而是俯身將她抱在了懷里,出了山洞,徑直上了馬車。 山路顛簸,容夜沒有把她放下,而是自己坐在馬車上,讓她坐在他的懷里。 看見馬車,想起昨日那驚魂一幕。 殿下,我昨日差點被人害死,要不是我聰明,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江鳶和容夜說了昨日事情的整個經(jīng)過,她是如何被人抓走的,又是如何掙脫,跳下馬車。 她在大雨中整整走了一日,最后遇到前來尋她的容夜,才算是得救。 江鳶本以為,她的經(jīng)歷這么凄慘可憐,容夜肯定會心疼她,然后安慰她說不怕。 可男子卻問∶你為何要去大羅琴行? 少女心中一緊,大大的杏仁眼在偷偷地打量著他,可男子眸色深沉,她瞧不出任何情緒。 想起昨夜容夜的那句,你別以為孤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她覺得容夜怕是都知道了。 可是容夜不說,她也不能傻到自己主動承認,摸不透男子的心思,她就只能打馬虎眼。 我想要賣琴,剛巧路過就去看看。江鳶覺得,自己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越來越精湛了。 宮里什么琴沒有,為何要出宮去尋?男子繼續(xù)追問。 少女心里越來越緊張了,但瞧著容夜神色淡然,就仿佛是平常詢問一般,似乎不像是知道了什么,到底自己偷偷跑出了宮,犯了這么大的錯。 她大著膽子,摟著男子的脖頸,在容夜的臉頰上波的親了一口。 小姑甜美一笑∶我這不是不知道嘛,我以后都不出宮了,有需要就找德生,殿下你說好不好。 又來這套,男子雖然心里清楚,這不過是太妹公主哄他的小把戲,可奈何這吻太香,聲音太甜,容夜竟一時不知該如何指責。 以后不許再偷偷出宮。 小姑娘連連點頭,不會了,會不了。 少女笑得甜美,就仿若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孩子,可男子卻有些笑不出來,言爍說得沒錯,他們兩人彼此各懷心事,他不肯說,她自也不肯說,終有一日會傷了彼此的心。 瞧著容夜的臉色緩和了不少,江鳶將她的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感受著男子身上的溫暖,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 既然大羅琴行的老板不知隱藏在皇宮里暗人的身份,那么為了保險起見,少女覺得自已就乖乖地呆在皇宮,自己想辦法找出暗人,不再去踏足大羅琴行,以免被容夜有所察覺而暴露。 說起昨日的驚心動魄,她摟著容夜的腰,在他懷里呢喃。 殿下,總有人想要害我,你會幫我找出來的對嗎? 大手撫摸著貼在他胸膛的那個小腦袋,摸著她順滑的頭發(fā),男子輕嗯了一聲。 你放心,孤不會讓加害你的人逍遙法外。 馬車回到東宮,太子妃偷偷出宮這件事,容夜叫人封鎖了消息,除了德生,娟兒和湯嬤嬤外,其他人根本不知。 王太醫(yī)早就在江鳶的寢殿外侯著,只等太子妃回來。 當男子抱著一走路就肚子疼的少女踏進寢殿前院時,原本就一夜未睡的娟兒嚇得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公主,您是不是腿兒斷了,都是奴婢不好,奴婢要是攔著您,您就不會受這么重的傷了。 娟兒哭得眼淚汪汪,很是自責。 容夜自是對這個和主子串通一氣的婢女沒什么好感,可奈何她是太妹公主的心腹,他又不好說什么。 我沒斷腿兒。少女在容夜的懷里,一雙小腳上下動了動,展示給娟兒看,你看,我好著呢。 娟兒不明白,公主沒斷腿兒,那為什么急匆匆把王太醫(yī)請來,自己也不能走路,還得讓殿下抱著。 娟兒抹著眼淚,一副她什么都知道,公主就不要寬慰了她的模樣。 這…少女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她不能行走這問題,實在是太難以啟齒了。 這時德生眼尖,看到容夜長袍上沾染的血跡。 殿下,您這血……太子受傷可不是小事,德生大驚失色,您受傷了,傷在了哪里,快讓王太醫(yī)給您看看。 容夜壓根就沒受傷,深邃的眸子有一瞬的停頓,忽想起昨夜那小人兒落得紅,兩人的衣服都墊在了她的身下。 容夜的衣袍是墨色的,所以就算沾染到了也不明顯,所以他以為他的衣服并沒有染上,但眼下血跡干涸變硬,自是和那垂順的緞子面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再加之德生這人本就是個心細之人,如此就很容易被看出端倪。 孤無事。當著眾人的面,這種事要如何解釋? 德生生卻不依不饒,主子受傷,這關乎著他們所有奴才的腦袋,別說德生,就是言爍也難辭其咎,若皇上皇后追究下來,沒了命也是可能的。 殿下,您雖四處征戰(zhàn),有著多年的受傷經(jīng)驗,可這是東宮,不是戰(zhàn)場。 德生苦口婆心,您可不能對自己疏忽大意,就是破了皮,也要讓王太醫(yī)給您看看,上些藥免得感染才是! 德生是關心他,可容夜渾身上下壓根就沒有傷,如何要王太醫(yī)來看。 江鳶覺得容夜有點說不清了,雖然她沒看到容夜衣袍上沾染的血跡,但兩人心知肚明,昨兒只有那件事流了血。 少女為了幫自己夫君脫身,她一人做事一人當,德生,那血是我的,不是殿下的,你別急。 江鳶原以為她這么說,這件事就過去了,可奈何德生長舒一口氣,可一旁的娟兒不干了。 哭著一張臉∶我就知道公主瞞著奴婢不肯說,還說自己沒事,都出血了,傷在了哪,快讓奴婢看看重不重! 瞧,都是赤膽忠心的奴才,江鳶和容夜對視一眼,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嘆息。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湯嬤嬤看出了端倪,老嬤嬤是過來人,那血跡的形狀圓而規(guī)整,根本就不像是傷口所至。 所以……湯嬤嬤大喜,忙幫著兩個年輕的主子脫身。 別管是哪里受傷,先讓娘娘進殿才是,在外面怎能看病。 湯嬤嬤這么一說,擋在江鳶和容夜面前的兩個攔路虎終于意識到了自己太著急了,于是紛紛避讓。 王太醫(yī)在皇宮里伺候?qū)m里的貴人,他醫(yī)術高超,對婦科病這方面的醫(yī)術更高超。 這女子初夜,在脈上自然是不顯得,可王太醫(yī)也不是瞎子,他還能不識得殿下衣袍上沾染的血跡是什么。 王太醫(yī)在進去診脈前,兩只大拇指按在一起做揉搓狀,向湯嬤嬤征詢兩位主子可是圓房了? 老嬤嬤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得花好月圓,露出了難以掩蓋的笑,點點頭道∶八九不離十了。 如此王太醫(yī)心中了然。 枕了脈,王太醫(yī)給了湯嬤嬤一個白玉圓口小瓶子,二人心照不宣,都知道這玩意是怎么用的。 王太醫(yī)簡單說了娘娘身子無礙就離開了,湯嬤嬤拿著那小藥膏道∶老奴一會給娘娘上藥吧。 少女云里霧里的,倒是一旁的容夜伸手將那小瓶子拿了過來,道∶嬤嬤下去吧,孤來。 湯嬤嬤沒有說話,但卻一臉深笑的應了一聲是然后速度極快的就離開了。 這下江鳶更懵了,給她上藥,感情所有人都知道,就她一個人不知道這藥為何用是不是? 這時男子打開了那藥瓶蓋子,里面的藥膏晶瑩透明散發(fā)著淡淡的草藥清香。 他淡淡道∶把褲子脫了,孤給你上藥。 第四十四章 啥玩意? 脫褲子上藥?江鳶就是再云里霧里的,眼下也知道這藥是要往哪里上的了。 他們昨晚的確是圓房了不假,可大白天的,由著容夜給她上藥,她就是心再大也要羞死了。 少女拒絕∶不要。' 乖。男子似哄孩子一般,用了這藥就不疼了。 他用手指在瓶子里沾了些在指腹上,那藥膏是透明狀的,落在指尖很是涼爽舒服。 這是王太醫(yī)秘制的藥膏,據(jù)說消腫止痛很是明顯,你不是覺得疼,用了這藥便就不會再疼了。 這么神奇?少女有些不太相信,不過她小腹的不適似乎越來越明顯,不但沒有好轉(zhuǎn),似乎還有加重的趨勢。 她原本只是不能走路,可眼下就連坐著都覺得很難受。 少女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真的? 孤騙你做什么。男子的眼神無比真誠,你看你現(xiàn)在這樣子,連路都走不了,一會母后召見你該怎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