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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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江鳶發(fā)現(xiàn),自從她來到辰國,扒瞎的本領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少女怕容夜不信,又補充一句:“我母親是王后,蕭薔是我父親成私生子,這件事我告訴了你,殿下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她說成神神秘秘,就仿佛是戳破了什么驚天大秘密一般,若不是容夜早已得知,她根本就不是埭國的三公主,而是埭國王上撿回來的義女的話,他還就真成要信了她的鬼話。 少女哪里知道,容夜早已知道她不是真公主成身份,還自顧自的在那兒大打感情牌。 氣憋得實在太難受,免不得紅了眼圈,擠出兩滴淚來。 少女借勢委屈巴拉道:“殿下可否答應我,不要再和他計較了,就算是為了我行嗎?” 第三十六章 你要是活著,孤就答應你。男子聲音低沉又冷冽,若是你死了,孤就起兵平了埭國,把你在乎的人都殺了,包括蕭薔。 少女掐著脖子,大吸了一口氣,才能說出話來。 殿下,我都要死了,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少女眼圈含淚,巴巴的看著男子,極是可憐。但這并不是她傷心的表現(xiàn),而是呼吸困難,憋悶所導致的。 男子垂眸,看向呼吸急促的少女,鄭重道∶暮山陵墓,孤允諾你會躺在孤的身側(cè),只你一個。 咳!咳!咳!江鳶胸口一陣劇痛,覺得自己快要被容夜氣死了。 殿下,我還沒死呢! 一雙好看的杏仁眼哀怨的望著他,好端端的,誰要去住你的墓! 不是你想要聽好聽的話。男子語氣很是認真,這是我能給你最好的承諾。 容夜其實真的是認真的,他沒有說謊,也沒有只為了哄她開心而隨便承諾,他就是認定了,百年之后,有資格躺在他身邊的, 只有太妹公主一人。 我不想要你這樣的承諾。江鳶覺得眼下她危在旦夕,這承諾有點晦氣。 可容夜一時也想不出還有什么更好的承諾能讓他的妻子安心。 孤答應你,不抓蕭薔。男子腦子若說愚鈍,能把人給氣過去,但若說開竅,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這不就說到了少女的心坎里。 但容夜自然不會將話說死,還要留有余地。 不過只是在兩國消戰(zhàn)的情況下,若他日再起戰(zhàn)事,蕭薔作為敵方軍師,從中做梗,孤還是要抓了他,殺一儆百。 說起蕭薔,男子眸中總是會有難以掩蓋的冷冽。 少女心里長舒了一口氣,只要她在辰國一日,這世上就再無蕭薔。 兩國再起戰(zhàn)事也是決無可能了,這樣容夜也不會再起抓蕭薔的念頭,如此無論是為了埭國,還是為了自己保命,她就乖乖呆在容夜身邊,做好康國公主,做他的太子妃就好了。 怎么不說話。男子瞧著自己說了半天,少女卻沒有一點動靜,心里免不得有些擔憂,又沒說到她心坎里? 女人的心怎么就這般的琢磨不透? 少女搖頭,她現(xiàn)在腦袋發(fā)昏,天旋地轉(zhuǎn)的,便是很艱難道∶說話費氣,我缺氣,再說話可就真過去了。 少女因為喘不上氣,臉憋得通紅,容夜用手掌給她捋順著后背,一下一下的。 這樣有沒有感覺好些? 少女點點頭,卻難受的閉上了眼。 德生知道太子妃這次是真的不行了,可不是上次那般自己裝得,急得火上房。 王太醫(yī)這一路被德生拽著跑過來,一把老骨頭奔跑得差點散了架。 心里不禁暗暗腹誹,這新來的太子妃幺蛾子可是真多,而且每次都是急活,他這年過半百的歲數(shù),跟年輕人屬實折騰不起,要不要考慮和太子殿下說說,他回家養(yǎng)老,換他兒子來接班? 入了殿內(nèi),王太醫(yī)一打眼,就看出太子妃這是醉酒癥,不過好在這酒喝得不多,癥狀雖是嚴重,但卻還不至于傷及性命。 如何解癥?那自然就是解酒,可如何解酒,那可就要雙管齊下了。 讓娘娘多喝些糖水,再用熱水沐浴,將酒氣蒸發(fā),排出體外,如此癥狀便可得以緩解。 快去安排。 太子吩咐,宮人們也不敢怠慢,糖水沖了一大壺,浴房里嘩啦啦,一桶桶熱水送進來。 少女靠坐在床榻上,容夜一勺一勺喂著江鳶喝糖水。 原本脖子就喘不上氣,所以喝糖水的速度也十分緩慢,而且只能一點一點的喝。 弄不好還會灑到衣襟上去,男子坐在床榻邊,用平日里拿筆提劍的手,握著小小的湯匙,小心翼翼的喂著。 別著急,小心嗆到。 少女活了這么大,雖生活在埭國王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身邊有下人伺候著。 可所有人都知道她無父無母,只是王上好心撿回來收養(yǎng)的義女,于她而言,從小到大,她其實從未曾體會過被人關心到底是什么滋味。 那勺子里的糖水真甜,甜到少女覺得是她這輩子喝過最甜的糖水。 殿下,其實來辰國和親,我從沒想過殿下會對我這么好,這么溫柔。少女感動的落下無比真誠的淚水,你這么照顧我,就像父親那樣慈祥。 少女缺失父母的陪伴,最想往的便是父愛和母愛。 男子原本還聽得津津有味,覺得太妹公主還算是有良心,知道他疼她,可聽到父親二字后,拿著湯匙的手微頓,心里就有些不高興了。 他像父親?他有這么老嗎? 可瞧著眼前的少女哭得梨花帶雨,一把鼻涕一把淚得,自己把自己感動得夠嗆,似乎沒太在意年齡問題。 男子又仔細琢磨了一下,他大太妹公主四歲,按著一般男子十四便可娶妻生子來算,他再加上個十來歲,到也勉強能夠做上她父親的那個輩份。 而且老話不是這么說的,歲數(shù)大得會疼人,太妹公主視他如父,那是不是就是在說他靠譜,知道心疼她? 男子心思流轉(zhuǎn),成功的把自己給忽悠瘸了,然后無比坦然的接受了父親這個定位。 便是柔聲道∶來,再喝一口。 這一口一口的糖水,少女吃到肚子里,真是越吃越是滿滿的罪惡感,再加上酒勁的加持,少女實在忍不住了。 問出了心里最擔心的問題∶殿下,若以后你發(fā)現(xiàn)我騙了你,你會生我的氣嗎? 少女有些留戀此刻的美好,可心中又有擔憂,擔憂若有一日容夜知道了她真實的身份,可愿意放下心中的芥蒂,彼此的成見,還如此刻一般對她? 男子眸色不動,心中卻早已了然,太妹公主所指為何。 她此次前來,除了與他和親之外,自是還有著其它的目的,只是礙于兩人的立場,她不能說。 但她不說,容夜卻全都清楚,好在她并不是埭國王上真正的女兒,既無血緣關系,便就少了那剪不斷的麻煩。 這皇宮遍布他的眼線,那大羅琴行中的人,也早就是他的人。 如此,只要她不做出什么有損辰國之事,便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怎么折騰,他都由著她,直到她想通那日為止。 來日方長,容夜相信,他用真心對她,她會轉(zhuǎn)變她的想法,放下背負的任務,與他真心實意地好好過日子。 男子覺得自己早已掌控了全局,所以他并不在意這些,只是淺淺一笑。 公主若騙了孤,孤就罰你留在孤身邊,再生上兩個娃娃,讓你用一輩子來補償。 他說的輕松,似是在開玩笑一般,說完還在少女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其實說到底,容夜覺得這小人兒活得不易,被當作棋子嫁來辰國,做了別人都不愿做的事,心中背著沉重的包袱,他是心疼她的。 那一刻少女瞧著眼前的男子,雙眸溢滿了淚花。 容夜長得這么好看,又是辰國的儲君,還是聲名遠播的戰(zhàn)神,又對她溫柔,還無限包容,這般面子和里子都好到?jīng)]話說的丈夫。 她上輩子積了什么樣的德,何德何能這好事砸在了她的頭上。 埭國人都以為她嫁過去,必然受盡摧殘,江鳶曾幾何時也是這般想的。 少女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她緊緊的抱著容夜的脖頸,殿下你簡直就跟活菩薩一樣善良,你這么好,我該怎么報答你。 少女的擁抱太突然,而且還黏膩膩的,衣口上的糖水,濕噠噠的沾在容夜的胸口。 男子有些無奈,說他是地獄修羅,說他是惡神的大有人在,可說他是活菩薩善良的,她卻是第一個。 男子殺了太多人,手上沾染了無數(shù)的鮮血,菩薩他可不敢當,但若說善良,他的善良怕也只是給了太妹公主一人而已。 少女哭得熱情高漲,容夜只能任由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肩頭,直到她哭累了,緩緩抽咽著離開了男子的胸膛。 見少女的目光在他身上四處打量著,容夜問∶在找什么? 殿下的汗巾呢。少女吸了吸鼻子,我想擦鼻涕。 男子心里苦笑一聲,太妹公主跟她倒是不客氣,想起上次那條汗巾的不幸遭遇,男子心里不想給,可手上卻無比的誠實,掏了汗巾遞給她。 江鳶也不客氣,拿著容夜的汗巾,雙手托著捂住鼻子,大吸一口氣。 如此便是聽到一聲長長的鼻涕聲,少女暢快淋漓,道了句∶好舒服。 容夜瞧著那條被鼻涕侵染,濕嗒嗒的汗巾,男子心中暗道,看來以后要多備些汗巾了,和太妹公主在一起,太費汗巾。 少女飲了糖水,又大哭了一場,雖然還是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但好在比剛才舒服不少,不用掐著脖子才能呼吸。 這時外面的宮人道∶殿下,水都備好,可以沐浴了。 容夜應了一聲∶孤知道了。 他將所有人都叫退了出去,包括湯嬤嬤和娟兒,他有些不太喜歡屋里有人在旁邊站著礙眼。 男子站起身,抱起少女,孤抱你去沐浴。 說罷便是帶她去了浴房。 浴房是殿側(cè)的耳房,就設在臥室那側(cè),有兩道門,宮人們備水用外面的,而與寢殿臥房相連接的,便是主子使用時所走的。 此時浴房里霧氣彌漫,氤氳繚繞,浴桶里早已備好了水,灑了花瓣,燃了熏香。 男子將少女先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蹲下身為她解腰間的系帶。 這已經(jīng)不是容夜第一次為她寬衣了,想起上次二人寬衣的情景,少女胴體盡顯眼前,那旖旎的畫面,男子就忍不住血脈噴張,心中那股子欲.望便開始隱隱作祟。 水霧迷離,但卻是遮不住少女優(yōu)美的曲線,那窈窕的身材,凹凸有致,溝壑分明。 好了,孤抱你進去。 一切都脫得妥當,容夜便準備抱她進浴桶。 少女挺著一對鼓溜溜的胸脯,在容夜的面前晃來晃去。 在男子將她抱起身的那一刻,她勾著男子脖頸,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無比真誠道∶殿下,我瞧這浴桶挺夠大的,要不我們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