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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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貓一黑一白,白得自然是她的葉葉,黑的便是那只呲著牙,欺負(fù)葉葉的另一只貓。 而那一人,便是那個大喊大叫,要替葉葉撐腰,她的侍女娟兒。 原來欺負(fù)葉葉的不是人,而是另一只貓,葉葉還小,不過巴掌大點,而那只黑貓顯然是成年了的,比葉葉大了好幾圈。 一雙惡狠狠的眼睛盯著葉葉,弓著高高的身子,呲著獠牙,嘴巴一抽一抽的哼哼著威脅的聲音,仿佛分分鐘就要向弱小的小白貓發(fā)起進(jìn)攻。 雖然欺負(fù)葉葉的不是人,而是另一只貓,雖然動物界的事情,江鳶也不太懂,它們到底是誰對誰錯,可自家的孩子被欺負(fù)了,而且那只黑貓長得那么大,不懂得尊老愛幼,只知道欺負(fù)弱小,這本就是它的不對。 江鳶走到小白貓跟前,蹲下身警告那只黑貓。 “它可是有本宮給她撐腰,本宮是這東宮的太子妃,這里我說了算,你哪個宮的,竟敢在這里造次,不想活了是不是?” 有句老話怎么說的,狗仗人勢,換到貓的身上也是一樣的。 方才小白貓嚇得,嚎叫聲那叫一個凄凄慘慘戚戚,可自江鳶來了之后,它就仿佛有了靠山一般,江鳶走過來,它更是往江鳶的身后一躲,也不叫喚了。 黑貓也是只有靈性的貓,它看出了江鳶是來給小白貓撐腰的,眼下對方人多勢眾,好漢不吃眼前虧,它就是心里再不甘心,也只能示弱先自保。 如此那蓄勢待發(fā),弓得高高地身子也落了下來,只不過那一雙幽藍(lán)色深邃的貓眼還是直勾勾的盯著江鳶身后的小白貓。 那樣子仿佛是在說,你給我等著,等哪天主人不在的時候,我再好好收拾你。 江鳶也看出了這黑貓好像是記仇了,有想要回頭算賬的意思,她怎肯再讓她的葉葉被欺負(fù)。 于是她向娟兒道:“去問問這是誰的貓,讓他看住了,再過來欺負(fù)我的葉葉,可別怪我不客氣。” 少女覺得不客氣這次有點籠統(tǒng),為彰顯出她的憤怒,少女又補充道:“再過來,我就把它的皮撥了燉湯吃!” 這時少女身后傳來一男子低沉的聲音。 “怎么,太姀公主剛才是說要把孤的貓燉湯吃嗎?” 少女一怔,還未等轉(zhuǎn)過身子,那黑貓在看見容夜的那一刻,身子一弓,便一蹭高,“喵嗚”一聲就竄到了男子的身上。 少女緩緩轉(zhuǎn)過身,只見那黑貓已經(jīng)坐在了容夜的肩膀上,一雙幽藍(lán)色的貓眼和容夜深邃的黑眸,四只眼睛一起直勾勾的注視著她。 貓仗人勢,果然是不管哪只貓,這情緒拿捏運用的都是極好的……呵呵。 少女心里腹誹,這時身后的小白貓似乎也瞧出了局勢的變化,委屈吧啦的“喵嗚”一聲。 “葉葉!”少女聽到小貓的叫聲,下意識喊了一句。 爺爺?男子一頭霧水,這是在嫌棄他年紀(jì)大嗎?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29 23:04:36~2020-09-30 15:15: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南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我經(jīng)常被騙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你叫孤什么?爺爺?” 男子疑惑, 他雖只大太姀公主四歲,可容夜并不確定太姀公主是否知道他的年紀(jì)。 他十幾歲便隨軍出征,名聲大震之時, 這小丫頭還不知躲在哪里, 哭著吵著要吃糖。 所以太姀公主這是把他想成了多大年紀(jì)?很大嗎? 他雖常年處理朝堂之事,年少時便就是如今這般成熟老練的性子,許是會叫人誤會, 覺得他有些年紀(jì)了。 可叫個叔叔也就頂了天了,爺爺這高出兩輩的稱呼,男子覺得, 他這般風(fēng)華正茂, 太姀公主是如何將他和爺爺輩掛鉤的。 爺爺?少女也愣了一下,想了一會, 才反應(yīng)過來。 “殿下誤會了, 我沒有叫你, 而是在叫它呢?!鄙倥f著將裙邊的小白貓抱起來, 摸著它毛絨絨的腦瓜道, “是它叫葉葉, 不是爺爺?!?/br> 夜夜? 容夜在心里重復(fù)了一遍,夜夜是他的乳名, 只有他兒時母親才這么叫過他, 而自他長大后,許是母親覺得這名字過于孩童了,便在無人之時, 也只稱他夜兒。 容夜已經(jīng)記不得,母親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叫過他夜夜了,而在容夜的心中, 他一直覺得,母親叫他夜夜的時候,才是最親切溫暖的。 可如今他視做珍寶的乳名,卻被太姀公主用在了一只貓的身上。 皇宮之中,若有宮人與主子的名諱有所沖撞,都會改成其它的名字。 他的名字,太姀公主再清楚不過,而她就這么堂而皇之的給她的貓起名叫夜夜,難道她就沒想到過避諱嗎? 男子顯然覺得自己受到冒犯了,很是不開心,“公主難道沒覺得,這貓的名字跟孤的名字撞了嗎?” 少女正摸著懷里的貓,被容夜這么一提醒,一雙大眼眨巴了眨巴,輕“呀”了一下,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原來葉葉這個名字,和容夜的夜是同音。 不過只是同音而已,并不是同字,少女覺得問題不大。 “葉葉的葉是葉子的葉,和殿下的那個夜并不是一個夜?!?/br> 容夜可不這么認(rèn)為:“在宮里,宮人們的名字,就算是不同字,只是同音也是不可的,都會被視為對主子的沖撞,都要改?!?/br> 男子覺得他有必要給這位太姀公主科普一下,他們辰國皇宮的規(guī)矩,今日養(yǎng)只貓,沖撞他的名諱也就算了,來日若是養(yǎng)了旁的什么,再起名字,沖撞了皇上,太后,皇后可就不好了。 “那不是給宮人訂的規(guī)矩嗎?!鄙倥еq絨的小貓愛不釋手,連頭也未抬道,“宮里又沒有明文規(guī)定,寵物的名字不可和主子名字同音。” 這下倒是問住了容夜,宮里的規(guī)矩都是給人訂的,至于寵物,誰會單給寵物立個規(guī)矩。 可眼見太姀公主這是想要鉆這個空子,是鐵了心的不想給這貓改名字。 于是男子轉(zhuǎn)而看向了一旁的德生:“宮里沒有給寵物訂規(guī)矩嗎?” 德生覺得,自己何德何能,在每次殿下和太子妃鬧不許快的時候,他都能碰巧在場,上天如此待他不薄,他上輩子一定是積了什么德了。 “殿下這……”德生欲哭無淚,試探道,“整個宮里,就您和貴妃兩人養(yǎng)寵物,貴妃的狗幾乎不出門,只殿下的貓愛四處溜達(dá)?!?/br> “殿下的貓在宮里就等同半個主子。”說到這,德生極是小心,“誰敢給它訂規(guī)矩呀?!?/br> 殿下性子雖冷,可卻愛貓,兒時養(yǎng)過一只小花貓,一直到去年的時候,那只花貓壽終正寢,殿下這才又養(yǎng)了這只黑貓。 殿下對貓極其寵愛,這宮里的人自然也都是見風(fēng)使舵的,黑貓在宮里那簡直就橫行霸道,少根汗毛照顧貓的宮人都要抖上三抖,生怕殿下怪罪。 如此貓爺,誰人敢惹,又有誰敢給它訂規(guī)矩,再說就算是訂了規(guī)矩,這位貓爺我行我素的,它倒是聽算? 給貓訂規(guī)矩,容夜覺得德生是誤會他的意思了,他自然不是要給貓定規(guī)矩,而是要給這貓的主人訂規(guī)矩。 可想起自己給這只黑貓起的名字,若他訂了規(guī)矩,豈不是也等同于否定了自己? 想到這,男子心里有了幾分心虛。 “你當(dāng)真喜歡這個名字?” 少女認(rèn)真點了點頭,“葉葉這個名字,是有寓意的?!?/br> 容夜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了同音不同字,可聽到葉葉這兩個字,心里還是莫名的很不舒服。 可奈何男子已經(jīng)打算妥協(xié)了,于是道:“既喜歡,那就用吧,但只能在東宮內(nèi),不許讓別人知道。” 少女高興的連連點頭,“恩,我知道?!?/br> 這時她忽然想起那只黑貓,不禁好奇問道:“殿下的貓叫什么名字?” 男子側(cè)眸,看了眼乖乖坐在他肩膀上的黑貓,手掌握成空拳,抵在唇邊,下意識的輕咳了兩聲。 道:“它叫蕭薔?!?/br>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蕭薔! 她特么這是暴露了? “咳咳咳……” 少女為了掩飾自己的驚慌, 情急之下只能狂咳不止。 為了效果逼真,少女一只手抱著葉葉,另一只手用帕子捂著唇, 咳得極其用力。 男子瞧著太姀公主眼圈紅紅, 似乎眼淚都要咳出來,很難受的樣子。 王御醫(yī)不是說她的身子已經(jīng)無礙了嗎?難不成又染了風(fēng)寒? 男子眉頭緊皺,“這是怎么了?可是又著了涼, 再叫太醫(yī)來瞧瞧?” 少女拜拜手,一副明明很難受,卻極盡隱忍的樣子, 道:“殿下無妨, 只是嗆了口水,一會就好了?!?/br> 嗆了口水? 一個姑娘, 能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成這樣的, 男子嘖嘖, 這種事普天之下, 也就只有太姀公主一人能做得出。 瞧著她慢慢的止了咳聲, 男子的大掌撫摸著少女的后背, 一下一下很是溫柔。 “這樣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男子聲音溫柔,掌心溫暖, 少女怔愣了一下, 抬眸對上容夜的眼睛,那幽深的黑眸里,并沒有她想象中的審視和質(zhì)問, 只有滿滿的擔(dān)憂。 難道他方才不是在有意試探她? 是她自己做賊心虛,會意錯了? 雖然男子的樣子很溫柔,可此事畢竟事關(guān)重大, 少女并不敢完全確定。 蕭薔這個身份,于容夜來說,是冤家死敵,不共戴天的仇人,江鳶為了埭國,前來與容夜和親,過往之事,她可以既往不咎,可容夜呢? 商山之戰(zhàn),是她親身做了誘餌,故意引容夜入埋伏,因此他才被千人圍困,身受重傷,險些命喪于此。 如此的過節(jié),他怎肯易舉的說算就算了?想到這少女不禁打了一個冷戰(zhàn)。 瞧著太姀公主都哆嗦了,還說自己沒事。 男子眉頭蹙得便是更深了,向一旁的德生道:“去請?zhí)t(yī)。” 德生領(lǐng)命,自是不敢怠慢,一溜煙的跑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