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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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她被男子帶動,開始沉醉和癡迷在這吻中。 原本只是容夜一人炙熱,可這熱情似乎會傳染,少女面頰緋紅,身子也開始漸漸變得guntang,到最后竟是連身后的冰冷都感受不到了。 江鳶隱隱覺得內(nèi)心深處似有一股她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似要破水而出。 她只覺得這種感覺難以言喻,雖然很怪,但又覺得很美妙。 那一刻她癡迷又沉醉,幾乎要渾身癱軟。 若不是容夜抱著她,她只怕要沒出息的化成了一汪水倒在男子的懷里。 少女實(shí)在是太甜美迷人,只單單一個吻對男子來說,已經(jīng)無法令他滿足。 “殿下……”江鳶被男子打橫抱起,她緋紅著一張臉,嬌柔又嫵媚,“我們……是要圓房嗎?” 小姑娘雖然對夫妻之事懵懂,可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一步,少女再單純也知男子這是想要做什么。 男子深邃的眸子早已不再冷靜,他聲音低沉又沙啞,輕輕的“嗯”了一聲。 少女被男子放到了床榻上。 “殿下?!蹦且豢躺倥o了拳,閉緊眼睛,“我……我不知道為什么,有點(diǎn)害怕!” “別怕?!贝笳品鬟^少女白皙的臉頰,輕聲道:“孤會很溫柔,不會疼的?!?/br> 容夜聽多了那些男子酒后的胡言亂語,自然是知道女子在第一次的時候是會疼,而且還會落紅。 但過了第一次便好了,他似乎除了能輕一點(diǎn)之外,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 “輕點(diǎn)?還會疼?”少女倏地瞪大了眼,這完全和她想象的不一樣,“為什么會疼,不是說好不打仗的嗎,怎么還會疼?” 少女在這一刻有點(diǎn)慌,也有點(diǎn)反悔了,因?yàn)樗绿邸?/br> 那種對未知的恐懼,再一次襲上了少女的心頭,她想跑,可此刻容夜已經(jīng)將她禁錮著,她好像跑不掉了。 “殿下,到底有多疼?”少女哭喪著臉,”你給我個痛快話,我好心里有個準(zhǔn)備?!?/br> 從沒被什么事難倒的容夜,這一刻卻是被問住了。 這也是他的第一次,往常他也只是聽說,這吃豬rou還是頭一回,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個疼法。 “這……”容夜都不知道女子圓房為什么會疼,這叫他如何形容。 正在他極力的組織語言,卻不知該如何組織的時候,身、下的少女道:“殿下就告訴我,是掐,是打,或者是用針扎,這三種疼法,那個更相似?” 少女想著,她了解了方式,便是能大抵會意出這疼痛的級別。 這樣她也好提前有個心理準(zhǔn)備,看看是否是自己能承受的那種痛。 容夜覺得這三種疼應(yīng)該都不是,可眼見著少女起了逃心,容夜哪里肯讓這小姑娘臨陣脫逃。 容夜:“一定要選一個?” 江鳶用力點(diǎn)頭。 男子腦子一轉(zhuǎn),若說非要拿個東西來比喻,她才能不跑。 容夜想了想,三種方式最貼切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針扎吧?!?/br> 針扎? 少女心里嘖嘖,好陰毒的手法,這針綿軟又細(xì)小,看似無傷無害,又不留痕跡。 是皇宮之中一直流傳,懲罰刑具之一,其痛苦慘不忍睹,被施邢人及其痛苦惡毒,最鉆心刺骨的手法,容夜竟然說圓房是要拿真扎的那種痛! 少女安撫了一下自己慌亂的心,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可只要一想起那兒時她被嬤嬤逼著繡花,她天生繡工不好,不會拿針,那繡花針時不時的扎在自己手上,那鉆心刺骨的疼痛,少女仍舊心有余悸。 那也不過只是繡花針而已,就那么的疼了,江瑾越想越害怕,覺得自己分分鐘就要暈死過過去。 雖然她欠著容夜的人情,身負(fù)著給容夜沖喜的重?fù)?dān),可少女也是人,一個有血有rou,活生生的人。 她對自己實(shí)在下不去這樣的狠心。 少女心里的恐懼逐漸加大,甚至開始覺得眩暈,明顯已經(jīng)有了暈針的癥狀…… 就這樣少女卻眼睛一翻,身子一仰,竟就這么昏了過去…… 眼前人竟然昏了過去? 太子心一下子揪緊,半跪在她的身側(cè),先翻眼皮,瞳仁尚未擴(kuò)散,再聽心跳,隆隆的很是歡實(shí),接著再摸脈搏,嗯跳動有力。 大約是方才落水有些受涼,屋內(nèi)熏爐烘著,怕是上了頭暈了過去。 到底還是要叫太醫(yī),門外侍立的內(nèi)侍匆匆去請?zhí)t(yī)。 待太醫(yī)趕到時,太子妃已然穿戴整齊,臥在了床榻之上,美好而恬靜的面龐輕輕靠在迎枕上,像是睡著了。 太醫(yī)謹(jǐn)慎地為江鳶把脈,好一時才收了手,垂手在太子身前站立,輕聲問道,“太子妃脈象微弱,身子骨有些虛弱,大約見了風(fēng)受了涼染上了風(fēng)寒,只是這昏厥……” 他頓了一頓,向上覷了一覷,斗膽問道,“臣僭越,敢問殿下,太子妃昏厥前是不是看了什么刺激的物事?” 太子嗯了一聲,正待言聲,便聽外頭有小內(nèi)侍道,“啟稟殿下,太子妃昏厥一事傳了出去,貴妃娘娘遣了小太監(jiān)過來打聽,被侍衛(wèi)捉了個正著?!?/br> 太子冷笑。 這貴妃可真是八卦,是不是就想見東宮鬧了笑話才高興。 “想個轍讓那太監(jiān)和太醫(yī)搭上話?!碧游⑽⒁恍?,側(cè)身向著太醫(yī)道,“我來告訴你,太子妃看了什么刺激的。” 他在太醫(yī)耳邊說話,太醫(yī)忙不迭地點(diǎn)頭,面上時不時露出驚詫之色。 入了夜,那聽壁角的小太監(jiān)跪在貴妃娘娘的身邊兒,一字一句地傳達(dá)。 “太醫(yī)說,太子妃娘娘瞧見了了不得的物件兒,嚇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貴妃來了興致,直起了腰,“什么物件兒?” 小太監(jiān)難以啟齒,好一會兒才道,“是奴才沒有的那個物件兒……” ----- 你們還是愛我的,對嗎? 這張留言有紅包,么么。感謝在2020-09-23 23:48:36~2020-09-26 01:01: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rosina 8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江鳶這一覺, 再醒來已經(jīng)是日落黃昏,少女躺再床榻上,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了幾下, 緩緩睜開了杏仁眼。 屋子里有些昏暗, 四周一片靜謐,屋中燃著龍涎香,少女認(rèn)得出, 那是容夜身上的味道,她應(yīng)該是還在容夜的書房里。 屋子的另一端有隱隱的燭光傳來,少女坐起身, 順著那光亮看去, 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極致俊美的面龐。 容夜此刻正端坐于書案前處理著公文,他一身墨色衣衫, 腰背筆直如山, 手持竹筆, 正垂眸專注的批閱著奏折。 男子玉冠高束, 五官深邃, 俊眉冷目, 天生的帝王之相。 即便早已不是初次相見,可少女在這一刻還是看癡了眼, 這樣俊美無儔的男子, 當(dāng)真是她的夫君,確定不是什么神仙下凡嗎? 聽聞屋子另一邊有了聲響,男子抬眸看去, 剛好對上了少女那雙直勾勾看他看癡了神的眼。 容夜淺笑,在心里暗道了聲“不知羞”,便是合上了公文, 起身向少女身旁走去。 容夜書房里的物件都是深色系的,與他沉穩(wěn)內(nèi)斂的性很是相稱。 男子身形筆直又修長,幾步便走到了她身旁,看著小姑娘那蒼白如紙的小臉,并沒有因?yàn)樗艘蝗沼腥魏蔚木徍汀?/br> 到底是掉進(jìn)了那冰冷刺骨的湖水當(dāng)中,她身子這般單薄,按著太醫(yī)的說法,沒掉半條命已經(jīng)是萬幸,如今又受了驚嚇,更是雪上加霜。 想到這,男子忍不住開始自責(zé),他白日到底是被什么沖昏了頭腦,竟會在她落水之后,還想著欺負(fù)她,還將她嚇昏,真是不該。 “殿下,我睡的是不是很久了?” 瞧著男子肅著一張臉,好似在想著什么不開心的事,少女原是不想打擾他,可想著自己睡了個昏天黑暗,連幾時都不知道了,這屋子里除了容夜再沒有旁人,她不問他,還能問誰? 少女軟糯的聲音拉回了容夜的思緒,他肅著面容,是在和自己生氣,卻與江鳶無關(guān)。 對上那雙清澈的眸子后,男子面上雖未來得及轉(zhuǎn)變,可聲音卻溫柔了幾分,并不似之前那種冷冰冰的了。 “你睡了一日,現(xiàn)在有沒有覺得好一點(diǎn)?可覺得哪里不舒服?” 少女仔細(xì)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和容夜的擔(dān)憂不同,她覺得自己的身子生龍活虎,很是精神。 便是搖搖頭,“沒有?!?/br> 男子在心里暗松了一口氣,“那是不是覺得餓了,孤去讓人備些吃食?” 江鳶昏睡了一日,這一日自然是什么東西都沒吃,再醒來,便是覺得肚子里空落落。 容夜想要叫人去備吃食讓她吃,少女雖然心動,但想著她在這里已經(jīng)打擾容夜了一日。 書房之地,原本就該是個清凈安靜的地方,她在這里,容夜不能專心的處理公務(wù),還要惹得他分神來照顧她,她不該再繼續(xù)打擾下去。 小姑娘目光落在對面那堆積如山書案,若這些處理不完,容夜是不是就不能休息? 可他放著這么多公文不管,此刻竟在照顧她,少女于心不忍。 “就不打擾殿下了,我還是回去用晚善吧?!?/br> 少女的拒絕,讓容夜的心里咯噔一下,這是還在生他的氣呢? 小姑娘說著,已經(jīng)掀開身上的被子,一雙腿耷拉到床榻下,坐在床邊便是準(zhǔn)備要穿鞋離開。 容夜心里自然是不想讓江鳶走的,可瞧著少女鐵了心想要回去,這一刻容夜也不知該如何挽留。 就在小姑娘利落的穿好了鞋子,站起身,想要離開的時候,身上那白綢子面料太滑,褲腿又實(shí)在太長,在站起身的那一刻,全部都堆在了少女的腳面上。 才剛一邁步,就給自己絆了一個大跟頭,身子一傾,便是要向地面載去。 好在容夜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少女。 這時江鳶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穿得衣服一點(diǎn)都不合身,松松垮垮的,又寬又長。 而且還是男子的樣式,這衣服明顯是……容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