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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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夜垂眸看了眼那熟睡中的少女,單純而又無害的模樣,冷聲道:“不必。” 這時在外面的德生借著機(jī)會也跟著問:“殿下,宮女們都候在外面,可讓她們進(jìn)去伺候?” 他們殿下文能□□,武能定國,天下事皆難不倒他,可太子妃睡了,這后面的事……說白了太子妃需要人照顧,可他們殿下哪照顧過女子…… “都出去。” 容夜冷冷一聲,兩人也不敢再多言了,悄瞇瞇的退了出去,順便還識趣的關(guān)上了門。 屋里瞬間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少女淺顯的呼吸。 那從鼻息里發(fā)出來,一股一股的熱浪,撲在男子的胸膛上。 “這是喝了多少,才醉成這般模樣?” 容夜微微蹙眉,都說北埭女子性情粗獷,不懂禮數(shù),現(xiàn)在看來果然如此。 紅燭高燃,屋里靜悄悄的,女子睡得香沉,可容夜卻一時犯了難。 他剛剛只是覺得這殿里的人礙眼,所以才叫了他們出去,可伺候的人都走了,他還真的一時對這位公主束手無策了。 放到床上讓她睡覺?可瞧著她冒了汗,又一身酒氣,難道不該先沐浴,再或者是不是該給她喂些醒酒湯解解酒氣? 男子活了二十年,上陣殺敵,□□治國,無論多難的事到他這都是小菜一碟,可眼下他卻犯了難,這也沒有經(jīng)驗(yàn)啊…… “德生?!?/br> 守在門口的德生,聽到殿里主子的呼喚,忙應(yīng)聲,“奴才在?!?/br> 他就知道殿下一個人照顧不了太子妃,這不束手無策開始叫人了。 “去打些洗澡水,再備一碗醒酒湯?!?/br> 容夜的聲音依舊是清冷的,德生頓了半晌,“殿下,就這些?” 德生疑惑,要熱水和醒酒湯卻沒要人,難道殿下要親自給太子妃沐浴,喂醒酒湯? 還是他剛剛沒聽真切。 少女有些沉,但還不足矣讓容夜覺得吃力,可她貼著他,身體漸漸表現(xiàn)出的自然反應(yīng),卻讓男子有些說不出的不適。 他心里急著讓少女離開他的身體,可有些奴才就是這么不識趣,容夜心中有氣,語氣自然不好:“沒聽清嗎?” 德生一個機(jī)靈,忙道:“聽清了,奴才這就去辦。” 看著殿門外的身影點(diǎn)頭哈腰的退了下去,容夜覺得身體里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火上竄下跳。 究其原因,便是這少女的身子太軟,特別是那兩處豐滿,這樣直挺挺的貼在他的身上,身體便更不受控制的誠實(shí)了起來…… 少女飲酒自醉,扯破了他的腰帶還說了那么多露骨的話,容夜就是再不近女色,但他也是個正常的男子,況且大婚之日,賓客滿朋,他也是飲了酒的。 男子克制著自己幾欲燃燒的欲.火,想要快些將那個似粘人貓兒一般的女子脫離他的身體。 許是力道有些過重,弄疼了少女的腰,江鳶眉頭一蹙,“誒呦”了一聲,然后緩緩睜開了眼。 醒了,容夜在心里暗道了句“也好”,至少后面的事,她醒著可以自己完成。 可少女醒歸醒,似乎身子還在打瞌睡,方才容夜推開她的身體,她嬌軟的身體沒了支撐,整個人都癱在了男子的懷里。 又貼回來了…… 容夜蹙眉,“你們埭國的女子都似你這般酗酒?” 他眼中帶著一絲不悅,辰國女子恪守閨閣之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飲酒都不行,酗酒那更是絕無僅有。 所以容夜從未想過,他大婚的當(dāng)晚,他的太子妃是醉醺醺的樣子,這也算是讓他開了眼界了。 “酗酒?”少女半醉半醒,一雙明眸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男子,“我從不飲酒,何來酗酒?” 江鳶到現(xiàn)在都不知自己醉了,她不過就是吃了一碗帶著花瓣,甜甜的小湯圓而已,滴酒未沾何來醉酒一說? 男子淺笑:“一身的酒氣,還不肯承認(rèn)?!?/br> 他有些不耐煩的想要放開懷里的少女,讓她自生自滅去。 可少女卻在他欲松手的那一瞬,緊緊勾住他的脖頸,一雙大眼睛認(rèn)真的打量著他。 “傳聞埭國太子殺人不眨眼,是個十惡不赦的惡魔,奇丑無比,可誰成想竟是生得這般俊朗的美男子?!?/br> 她說著,素手還去摸男人的臉頰:“你說三公主要是知道殿下你長得這般出眾,讓人癡迷,她知道后,會不會后悔?” 江鳶只要一想到日后江鷺得知傳說中十惡不赦,奇丑無比的辰國太子是個極致美男,她腸子都悔青了的畫面,江鳶心里就忍不住暗喜。 “你說什么?”容夜才要放開的手臂收緊,“再說一遍?” 少女醉得舌頭都捋不直了,卻掩蓋不住她心中的得意,“我是說江鷺要是知道你長得這么好看,她寧愿逃婚嫁給陳王世子也不肯嫁你,肯定腸子都要悔青了,你說解不解氣?!?/br> 她拍了拍容夜的肩膀又道:“我跟你說,那陳王世子長得可丑了,還沒有你一半好看,簡直比不了,比不了?!?/br> 少女幸災(zāi)樂禍,在男人懷里樂得都要肚子疼了,卻絲毫沒有意識到,她這幸災(zāi)樂禍的同時,也把自己給出賣了。 容夜聽得清楚明白,但卻不動聲色的引著江鳶繼續(xù)說實(shí)話。 “三公主逃婚,那你是誰?” 江鳶頂著兩個紅通通的臉蛋,做一個不說謊的誠實(shí)寶寶。 “這是個秘密。”她神秘兮兮的趴到容夜的耳邊,小聲道:“我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我是王上的義女?!?/br> 她得意的拍拍高聳的胸脯:“我也是公主。” 可轉(zhuǎn)而又有些失落:“就是不是親生的?!?/br> 看來這是酒后吐真言了,容夜繼續(xù)追問。 “告訴孤,你來辰國和親,有什么目的?” 少女頂著一雙天真無邪的眼睛,笑得燦爛,“能有什么目的,舍身取義,當(dāng)然是維護(hù)兩國和平了!” 男子冷笑一聲,還舍身取義,她真拿他當(dāng)禽獸了? 容夜顯然不信:“真的?” 少女認(rèn)真的點(diǎn)頭,輕“嗯”了一聲。 見她不肯說實(shí)話,這是不吃軟,想要吃硬? 男子肅了臉色,幽黑的眸子極為駭人,“你該聽說過孤是個什么樣的人,不說實(shí)話會是什么樣的下場?!?/br> 少女骨子里是心虛的,那一刻她真的被嚇到了,有些支吾道:“我……我……” 男人聲音冰冷,趁熱打鐵威脅道:“告訴孤,你來和親到底有什么目的!” 少女下意識的身子打了一個哆嗦,潛意識里她覺得容夜是在逼問她蕭薔的身份,她自是不肯說。 此刻被男子抱在懷里,沒有溫暖,只有極其的不安全感,她不知所措:“我……我……” 少女被嚇壞了,胸口發(fā)悶,身子一陣不適,一股熱流涌上來“嘔……”的一聲。 胃里一陣翻江倒海,這一日江鳶也沒吃什么,只有方才入腹的玫瑰酒釀圓子,此刻怎么來的,就又怎么原路反了回去…… 帶著酒味又帶著玫瑰花的香氣,同時還夾雜著胃中那酸楚之味,全部一股腦地都吐在了男人的身上。 容夜天生極愛干凈,衣袍沾染一絲灰塵都要換掉,眼下被公主吐了一身的污穢,且味道刺鼻,還欲嘔吐。 容夜嫌惡的手臂一松,扔了懷里的公主,去解身上的衣服。 奈何方才江鳶解開了他的腰帶,外袍松散開來,眼下莫說里衣,就連裸露在外的胸口上也沾著被少女嚼碎的玫瑰花瓣…… 江鳶被人嫌棄的扔在了地上,只能自己一個人跌跌撞撞的站起身,這時容夜已經(jīng)叫了外面的人進(jìn)來處理。 少女被帶去洗了個干凈,等容夜也沐浴回來后,只見她退去了一身華麗繁雜的嫁衣紅妝。 青絲散落,濕嗒嗒的貼在少女的臉側(cè),勾勒出一張極致精美的小臉。 她只著一身紗衣,白花花的側(cè)躺在火紅的婚床上,那胸口的兩處渾圓被擠得極是囂張,溝壑分明,挺拔傲立。 容夜眸子一緊,憶起方才貼在他胸膛上的便是這個…… 那股剛剛被壓制下去,莫名其妙的火又一股腦竄了上來。 可偏偏這時,少女迷蒙的睜開眼,一雙如水般的眸子單純的望著他:“殿下,時間緊迫,咱們趕緊圓房吧……”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仙女們,真的對不起,最近孩子上幼兒園,一直在忙家里的事,讓寶寶們久等了,寶寶們在這章留言,作者君給你們發(fā)紅包,么么噠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容夜活了二十年,自他十四歲母后開始給他送醒事宮女開始,這六年中向他投懷送抱的女子不計其數(shù)。 嬌柔嫵媚,羞澀靦腆,欲迎還拒,矯情造作的,他自是見得多了。 可這般急不可耐,拉著男人滿腦子想的都是圓房那點(diǎn)事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公主這般盛情邀請他,他若是不合了公主的意,豈不是怠慢了和親公主,也同樣是怠慢了埭國? 少女身姿窈窕,凹凸有致,自是早已吸引了男子的目光,那薄紗下的誘惑,只有揭開了這層面紗,才能探究個真切美妙。 容夜從未碰過女子,并非是他身體有問題,而是他心中自小便有一個心結(jié),那就是不想碰除妻子之外的女子。 眼下這投懷送抱的少女,剛剛與他拜堂成親,結(jié)為夫妻,此刻這里又是他們的大婚之夜,洞房花燭,容夜也是個正常的男子,自然是該做正常男子該做的事。 身為人夫,妻子有所求,他豈有不滿足之理? 男子剛剛沐浴完,身上也只著了一件寢衣,走到少女跟前,見她笑靨如花,天真爛漫。 他真難想象,這樣的女子,是如何滿腦子裝得都是那種事的? 也是新奇。 “娟兒!”江鳶見容夜應(yīng)了,心里也算是暗暗松了一口氣。 她雖是女子,但卻是個極講義氣的人,雖然兩人曾經(jīng)有舊恨,可眼下容夜為救她擋了一箭,身中劇毒。 救命之恩當(dāng)以身相報,她心中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圓房而已,就算容夜不救她,大婚之夜容夜要求與她圓房,難道她還能不應(yīng)嗎? 少女酣醉,可卻還是忘不了心中的那份執(zhí)念與內(nèi)疚,她為容夜把過脈,知道容夜那方面不行。 可沖喜要沖到極致,就講究個一沖到底,吉時圓房,藥到病除,所以江鳶早就給他準(zhǔn)備好了。 娟兒膽怯,可奈何公主下了死令,她端著小漆盤,硬著頭皮走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