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誤惹總裁:二婚新妻不受寵、撒嬌、穿成病弱女配后我出道了、傳說模擬器、重返1985、入贅后,小夫郎破產(chǎn)了、性癮少女和男魅魔(高H)、我的食材遍布修真界、有瑕(父女,高H)、多情書(武俠ABO 主受np 高h(yuǎn))
容夜頭也未抬:“封得住嗎?” “這……”德生一時語塞。 容夜將一粒蝦仁放入口中,不緊不慢道:“封不住你的舌頭就別要了” 德生瞬間冒了一層的冷汗,那一刻靈魂都快要出竅了。 他忙道:“封得住,封得住,奴才一定辦好,辦不好奴才就自己割舌頭,絕不讓殿下煩心?!?/br> 德生退出去的時候都要哭了,容承只輕“嗯”了一聲,然后慢悠悠的吃著紅燒獅子頭。 他把一個獅子頭都吃光了,盤中空空,許是覺得眼不見為凈,他才覺得心里舒服一點(diǎn)。 這時言爍從巫府回來。 他向容夜匯報著情況:“殿下,巫將軍狠狠訓(xùn)斥了表小姐,還讓她閉門思過半月,不許出屋。” 容夜聽后沒有半絲波瀾,他早知道舅舅寵女如命,嘉琪這小丫頭之所以能這般無法無天,也都是舅舅慣的。 所以妄議朝政,阻礙兩國聯(lián)姻,勾起兩國戰(zhàn)事。 她犯了這么大的錯,舅舅只處罰了她閉門思過半月,這對容夜來說一點(diǎn)都不意外。 不過懲罰雖輕,但對于風(fēng)風(fēng)火火,一日不出門等同上刑的巫嘉琪來說,這懲罰對她來說也不小了,但愿她能在這半個月靜思己過,知道自己那里錯了。 “太姀公主那邊,可有什么動靜?” 和隨隨便便說一嘴,就能把她關(guān)禁閉的巫嘉琪相比,更讓容夜覺得費(fèi)心思的還要是這個埭國的公主。 言爍回答:“太姀公主在路上就病了,如今正在驛館養(yǎng)病,聽說是水土不服,所以并未有什動作,也暫時看不出什么異常?!?/br> 病了? 腦中想起那日從窗簾里伸出的那雙如蔥白般纖長的手,手指細(xì)細(xì)尖尖,手掌窄窄薄薄,就連套在手指上的玉戒指似乎都有些寬松。 顯然是長途奔波之下,人消瘦了許多,可巫羽卻說她胖得像個湯圓,難道她只瘦手臂而身子不瘦? 容夜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但公主千里迢迢來辰國與他和親,如今人生了病,無論處于哪方面考慮,他自然不能沒有表示。 “明日去送些補(bǔ)品給太姀公主,就說孤要啟程去邊關(guān),不能親自看望,讓她好好將養(yǎng)身體?!?/br> 第二日,容夜的話原原本本的傳進(jìn)了江鳶的耳中,所謂跟什么人學(xué)什么人,作為容夜的貼身近衛(wèi),言爍一樣是個沒有表情的人,所以他的傳達(dá)十分精準(zhǔn)。 同時言爍帶來了一根千年人參,萬年血靈芝和一株冰山雪蓮。 容夜只說了送補(bǔ)品,并沒說要送什么,不過交代不必在意價錢,言爍自然知道太姀公主是未來的太子妃,也不敢怠慢。 于是便去店里置辦了最好的補(bǔ)品,想來既不掉他們殿下的面子,公主見了也喜歡,還能明白他們殿下的心意。 江鳶隔著紗帳,一樣一樣的看去,簡直瞠目結(jié)舌,這哪里是補(bǔ)品啊,這分明就是吊命的神藥。 而且這些東西也不是隨便吃得,無緣無故如吃,吃不好救命可能就成了要命了…… 她不過只是有些水土不服而已,并不是什么大病,這架勢瞧著她好像都要不行了似的。 這……這也太夸張了吧,江鳶心里疑惑,確定不是想要弄死她? 言爍瞧不見紗帳里公主的震驚,依舊面無表情,自信十足。 “公主殿下,東西已經(jīng)送到,屬下就先退下了?!?/br> 容夜今日一早起兵開拔,已經(jīng)帶兵去了邊關(guān),言爍從這里離開,還要去追去軍隊。 因?yàn)檐婈牫霭l(fā)得早,他如今去趕,快馬加鞭也需要一日路程。 “等一下!” 江鳶愣了半天,這才回過神來,她在容夜想弄死她和不想弄死她之間徘徊很久。 最后素白的手指解下腰間淡粉色的小香包,香包粉粉嫩嫩,里面裝著香草沁人心脾。 她伸手遞給娟兒,“這是我隨身攜帶的平安符,可保佩戴人平安,請幫我轉(zhuǎn)贈殿下,希望他能旗開得勝,平安歸來。” 江鳶思忖著,先不管容夜是不是想她死,她只管先裝傻充愣的,忽悠了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阿錦另一本預(yù)收《陛下我怕你疼》 泠寒嗜殺成性,尤其夜間最甚。 傳聞一次夜里,他一口氣殺了數(shù)百宮女太監(jiān),血流成河,慘不忍睹。 孫家得罪了權(quán)臣,一道折子遞上去,名動京城的美人兒,孫傾琬就被送進(jìn)宮,侍奉暴君。 龍榻上,孫傾琬被暴君折騰得腰都斷了,她嚇得花容失色,哭成了淚人兒,柔弱的喊了聲“疼。” 男人身子一僵,語氣冷漠:“打我,還回來?!?/br> 孫傾琬:“啊?” 泠寒:“用力!你沒吃飯嗎?” 隨之,殿里傳來了泠寒一聲悶哼。 女子“咣當(dāng)”一聲扔了匕首:“陛陛陛下,我……我沒想殺你,真的不是故意的?!?/br> 男人指腹抹了下手臂上的血,聞到那股血腥味。 “刺得好?!彼〈焦雌鹨唤z淺笑,極致魅惑,“想要什么賞賜朕都給你。” 孫傾琬:“……???” 所有人都以為孫傾琬一個柔弱的小姑娘,在暴君身邊活不過三天,就連她自己也這么認(rèn)為。 結(jié)果她不但活得好好的,還活得一日比一日滋潤。 那日,泠寒要處死她舅舅。 孫傾琬哭得梨花帶雨,跑上勤政殿,當(dāng)著所有大臣的面,狠狠給了泠寒一個大巴掌…… 所有人都懵逼了! 然后那個高高在上,暴戾恣睢的皇上他……就收回了成命。 泠寒:“雖然證據(jù)確鑿,但朕覺得是被冤枉的,再查!” 嫁給一個有受虐傾向的暴君怎么辦? 泠寒:自殺還是殺人?朕好糾結(jié)…… ☆、第四章 第四章 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江鳶摸不準(zhǔn)容夜的想法,但不管容夜是真心誠意想要讓她補(bǔ)身體,用力過猛,還是想以此機(jī)會,讓她進(jìn)補(bǔ)過度,七竅流血而亡。 她送他平安符,望他平安歸來,她真心赤誠,若他真的有意想要她的命,捫心自問,他的良心不會痛嗎? 言爍接過那個精致小巧的香包,女兒家的東西,粉粉嫩嫩的還帶著十分好聞的香味。 他不敢有絲毫怠慢,妥善將其收好,隔著紗帳向公主作了一揖,便退下了。 言爍出了驛館,上馬便向軍隊前行的方向而去,炎炎夏日,他整整追趕了一日,出了一身的汗,到夜里才趕上。 軍隊在山里安營扎寨,言爍下馬徑直入到容夜的軍帳,“殿下,屬下回來了?!?/br> 言爍跪拜,“屬下按著您的吩咐,給太姀公主送了補(bǔ)品?!?/br> 營帳內(nèi),男子一身筆直戎裝,身姿挺拔,俊眉冷目,不怒自威。 容夜:“公主可有說了什么?” “有?!毖誀q小心翼翼的掏出香包呈上,“這是太姀公主讓屬下轉(zhuǎn)贈給殿下的?!?/br> 聞言,眸光落在那個小巧精致的小香包上,不知為何容夜竟然覺得這香包有幾分眼熟。 可他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言爍又道:“這是太姀公主隨身攜帶的平安符香包,公主說贈給殿下,希望殿下此行出兵,旗開得勝,平安歸來。” 昏暗的燭光照著男子身形愈加高大挺拔,他盯著看了許久,手指捻起那枚小小的香包,落在掌心顯得十分嬌小。 “你說這是香包?”容夜蹙眉。 言爍一愣,不明所以道:“是?!?/br> 容夜慢悠悠道:“那香味呢?” 言爍這才意識道,太姀公主給他香包時,他拿著那香包,周圍都散發(fā)著好聞的淡淡清香。 可此刻帳里,似乎根本聞不到那好聞的香味,而且自從他來了帳中后,帳里都是他的汗味…… “屬下有罪?!毖誀q立刻跪下身,“是屬下疏忽,請殿下責(zé)罰?!?/br> 容夜陰沉著一張臉,幽深的眸子散著駭人的目光:“罰你去河里洗澡,再熏二斤檀香。” 言爍不敢有異議,“是,屬下遵命?!?/br> 軍營里都是糙爺們,除了殿下獨(dú)用的龍延涎香外,就只剩下驅(qū)蚊子的熏香。 于是那一夜,言爍抱著二斤熏香,成了軍營里行走的驅(qū)蚊器,蚊不?!?/br> 容夜雖是武將出身,常年征戰(zhàn)沙場,但他卻是個極愛干凈的人。 無論何時,他都衣著干凈工整,不沾染半點(diǎn)塵埃。 營帳里也是打掃的一絲不茍,見不得半點(diǎn)凌亂。 就算是剛剛從戰(zhàn)場回來,他也能從容不迫的去掉一身贓污,將自己整理干凈。 軍營里的將士們都將太子殿下視作從天上下凡,超凡脫俗的仙人。 在這臟亂差的男人堆里,仿若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獨(dú)蓮。 江鳶的那個小香包,被容夜放在香爐上,由那龍涎香熏了整整一夜,褪去難聞的汗味,透著淡淡的龍涎香和香草本身的香味,兩相交雜在一起,很是好聞。 容夜將它湊到面前聞了聞,終于道了聲:“好聞?!?/br> 他這才仔細(xì)的打量起來公主送給他的第二個禮物。 香包上面繡著北方特有的花草,繡功精致華麗,香包下面墜著一個穿著白色珍珠的粉色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