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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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兒知道,主子就是背負(fù)了太多,多到她的心里裝了所有人,卻從不顧慮自己。 “公主心懷天下,奴婢覺得像您這樣善良的人,老天定然不會忍心讓您受苦的。 “雖然傳聞中的辰國太子不是什么好人,但有句話說的好,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沒準(zhǔn)他就是個好人,會對您很好也說不定呢。” 娟兒是想寬慰公主的心。 提起容夜,卻讓江鳶想起了那次商山之戰(zhàn)。 男子一身金色鎧甲,高居馬上,身姿挺拔如松。 他手持血色長劍,被數(shù)千將士困于其中,卻憑著一己之力,在層層包圍中,殺出一條血路。 以一敵千,血流成河,她親眼見到他踏著無數(shù)尸體,殺紅了眼的模樣。 殺過太多人,手上沾染了無數(shù)鮮血的人,自然不會是什么良善之輩。 江鳶道:“傳言說的沒錯,他的確不是什么好人?!?/br> 不過她也不是個逆來順受的人就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新坑開啦,阿錦的第五本古言,這本是個輕松歡脫的小甜文,喜歡的仙女留言加收藏哦!筆芯愛你們! ………… 《我夫君是隱藏大佬》下本開,求預(yù)收 云嘉姀被繼母下了藥,設(shè)局送給杭州的藥材商重夜。 昏暗的燭光下,女子躺在床榻上,粉面潮紅,無意識的撕扯著身上的薄衣。 男子眸子一緊,脫下外袍,將衣服裹在女子的身上,把她帶回府,為她解了藥。 誰人不知藥材商重夜,至今未娶是因為他克妻,沒有人敢把女兒嫁給他。 云嘉姀看著床榻上的一抹殷紅,心一橫,罷了,左右家里已經(jīng)容不下她了,克妻就克妻吧,跟著他,至少未被克死前她還有容身之處。 可時間久了,云嘉姀卻發(fā)現(xiàn),這男人并非她認(rèn)為的那般簡單。 一個藥材商,不看藥材,日日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看著長長方方的小本本。 男子沉穩(wěn)冷冽,似乎心里藏著無數(shù)秘密,叫她永遠也琢磨不透。 更重要的是,隔壁經(jīng)常跟她搭訕的老王無緣無故失蹤了。 一直覬覦她,向她伸過咸豬手的燕王世子,全家被遷去了苦寒之地,再也不許回來。 從不拿她當(dāng)會事,只當(dāng)搖錢樹的繼母,突然一下子對她噓寒問暖,外加看見重夜就瑟瑟發(fā)抖。 總之,她總是能在機緣巧合下,逢兇化吉,遇難呈祥…… 那晚,她摟著男子的脖頸,在他耳畔輕聲道:“人家都說你克妻,可我怎么覺得你很旺妻呢?” 男子摟著嬌滴滴的小姑娘,薄唇勾起一絲淺笑:“因為遇到你之后,我改變主意了?!?/br> 就這樣,鳳冠霞帔,一世榮寵,她被那個男人捧在手心,坐在了天下女子都羨慕的位置上。 云嘉姀:稀里糊涂就母儀天下了,是怎么回事? ☆、第二章 第二章 可能是兩國交戰(zhàn)了太久,容夜手上沾有太多埭國將士的鮮血。 在江鳶眼里,他何止不是什么好人,還是個罪大惡極之人。 不過昔日的敵人,如今卻要與他結(jié)為夫妻,曾經(jīng)的敵國也會因這場聯(lián)姻而變成友國。 江鳶的腦子雖然還一時難以轉(zhuǎn)換過來,但她會克制自己,為了埭國,為了百姓。 反正她不會在見到他的時候,想要一劍殺他,毀了這和親就是了。 就在這時,馬車突然戛然停止,浩浩蕩蕩的接親大隊止了步。 “龍威軍馬上就要到了?!蓖饷?zhèn)鱽硪粋€太監(jiān)cao著尖細(xì)嗓子的聲音:“一個個都還不快打起精神!” 龍威軍? 江鳶心里暗道,是容夜的軍隊,他們此時正在西邊和絨人交戰(zhàn),按道里來說,此刻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 這時娟兒從車窗探出頭,看向?qū)γ妗?/br> 只見遠處黑壓壓的一片,少說也有數(shù)千人。 馬蹄踏起一片絕塵,直奔向她們而來,氣勢迫人,來勢洶猛。 娟兒落了窗簾,一張臉嚇得慘白。 她一屁股坐了下來,魂不守舍道:“公主,他們拖了個好大的鐵籠子向咱們這來,好像是來抓人的,該不會是來抓咱們的吧?” 說話間,數(shù)千鐵騎邁著鏗鏘有力的步伐,越來越近。 周圍一陣地動山搖,差點把娟兒的心都給震出來了。 “公主。”娟兒嚇得都要哭了,“我們該怎么辦???” 江鳶把手指放在唇前,“噓”了一聲,示意娟兒先不要慌,要先冷靜,保持安靜。 她們不能在什么事都還沒搞清楚之前,自亂陣腳。 外面除了馬蹄聲外,還有嘩啦嘩啦,鐵鏈拖拽地面的聲音。 娟兒瞪著一雙驚慌失措的眼睛,緊緊捂著嘴巴,讓自己不發(fā)出聲音,甚至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素指慢慢掀開窗簾一角,江鳶悄悄向外面看去。 果然,她看見一輛馬車拖著一個巨大的鑄鐵籠子,就停在她所乘坐的馬車旁邊。 人都有做賊心虛的心理,江鳶有那么一瞬間的懷疑,難道是她的身份暴露? 但下一瞬這個想法就被自己否認(rèn)了,她做軍師時是女扮男裝,這世上除王上,大王子江煜和娟兒外,沒有人知道蕭薔是女兒身。 所以容夜肯定也不會知道,若是因為假公主的身份,拒婚便可,拖來牢籠像是關(guān)押犯人似的來抓她,江鳶覺得還不至于如此。 那么這囚車應(yīng)該是用來押別人的。 目光順著牢籠再向前看,烈日下,為首男子騎著高頭大馬,腰佩長劍,氣宇軒昂,貴不可言。 江鳶識得那個人就是辰國太子容夜,若說容夜對她恨之入骨,是因為她曾給他設(shè)埋伏,千人圍困,險些讓他喪命。 那么江鳶之所以這么做的原因,便是容夜萬兩黃金抓蕭薔的告示,逼得她不得不分出個你死我活。 她不過了了看了個側(cè)臉,并未看清面容,素手一松,簾布落下。 男子狹長鳳眸居高臨下的瞥了眼那輛華麗精致的馬車。 目光冰冷,瞧不出任何神色,轉(zhuǎn)瞬即收。 “誒,奇怪。”這時旁邊另一身著銀色鎧甲,略顯稚嫩的少年,側(cè)著頭仔細(xì)的打量著車窗。 他看了半天沒看出端倪,才湊到容夜耳邊道:“殿下,我剛剛真的看到公主在偷看你,這會她定是害羞躲起來了?!?/br> 容夜不以為意,因為他知道方才車?yán)锏墓髟谕悼此?/br> 可那少年沒看見,他不死心。 “公主?!彪m然車?yán)锏娜丝床灰?,但他還是向馬車作了一個揖,他雖年少有些不定性,但卻有禮。 “在下龍威軍副將巫羽,我身邊的這位是辰國太子殿下,恰巧在這里與公主相遇,不知公主可肯出來見上一面?” 巫羽之所以這么執(zhí)著,完全是因為聽到了不少有關(guān)埭國女子的傳聞。 埭國地處北方,男子身材魁梧壯碩,傳聞女子也是腰粗體胖為多。 他剛剛遠遠看見馬車探出一個圓乎乎的頭,向他們觀望。 可距離實在太遠,他并不敢確認(rèn),如此好奇之心一上來,他便就想親眼見上一見,看看傳言可否屬實。 此刻娟兒已經(jīng)不那么害怕了,因為她知道,這軍隊是偶然與她們遇見,并不是特意來抓她們的。 小姑娘的臉色終于緩和了幾分,這時江鳶才道:“巫將軍見諒,一路舟車勞頓,儀容不整,實在是不便相見?!?/br> 江鳶并不想在此時和容夜見面,她是一國公主,怎能說見就見,埭國和辰國相比雖是小國,可她也代表著一國的臉面。 更何況敵人相見分外眼紅,她十分難保證自己見到容夜,不會給他臉色看。 辰國太子心眼比針鼻還小,她話輕話重得,再惹得這位辰國太子不悅,豈不是給自己國家惹了麻煩。 江鳶覺得不見是最好的辦法,她以為這么說,這事就能過去了。 結(jié)果她話音剛落,就傳來一個清冷的男子聲音,“是孤想與公主見上一面,難道公主也不給這個面子嗎?” 容夜到不是特別好奇埭國公主長何模樣,不過剛才她躲在馬車?yán)锿悼此S久,他到是有點興趣了。 江鳶雖然看不見外面的情況,可單單聽著這低沉冷冽的聲音,這一聲孤,她也知道說話的人是太子容夜。 巫羽偷偷瞥了眼一旁的太子,忍不住憋笑。 還說不在乎和親公主長什么樣,這幅拿刀架在人脖子上,逼著人家相見的樣子,又怎么解釋? 男子天生氣勢威嚴(yán),居高臨下,似乎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發(fā)號施令一般,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 方才那個少年開口,江鳶自然是可以理直氣壯的拒絕不見,畢竟她是公主,身份在他之上。 可如今太子開了口,面對未來夫君提出的要求,她知道不能一句話就打發(fā)了。 不能隨便打發(fā),那該怎么打發(fā)? 江鳶正想著,容夜見馬車內(nèi)許久不做聲。 “公主這是不愿意嗎?”容夜步步緊逼,“還是不滿意這樁婚事,不想與孤見面?” “自然不是?!苯S覺得這太子怕是吃槍藥了,說話怎么這么沖。 隨便打發(fā)肯定是不成了,江鳶便在頭上,隨手摘了一根發(fā)簪遞出去,“我既與殿下和親,怎會不愿與殿下見面?!?/br> 一只素凈白皙的手從車窗探出,掌中落著一根栩栩如生的蝴蝶金簪。 江鳶繼續(xù)道:“實在是剛剛睡醒,衣衫有些不整,不方便與殿下相見,不過今日與殿下再此偶遇是有緣,未能與殿下見面實在遺憾,這是太姀的隨身之物,便當(dāng)作信物贈予殿下?!?/br> 她聲音輕輕緩緩,從容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