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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 在遲巍沒鎖門之前,柳姝沒有別的想法,她自覺將遲巍劃分為沒有攻擊力的生物一類,完全不理會。 可他鎖上門,氣氛就變了。 柳姝開始不淡定,那邊遲巍三兩跨步,隨手從口袋中扯出一條領(lǐng)帶,立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柳姝。 他躬身前來,一手掌控住柳姝的肩膀,輕易用力翻了個面。 柳姝側(cè)臉抵著墻面,冰冰的,涼涼的。 她動了動身體,蠕動著掙脫男人的大手,那大手便移到了她的手腕處,有些熾熱,有些guntang。 柳姝喘息著:“你放開我?!?/br> “不放?!?/br> 語氣一如既往的決斷。 “你想做什么?” 遲巍頓了下,開始卷領(lǐng)帶,他盡量不要綁太緊,又怕柳姝輕易逃脫。 “我們聊聊。” “聊天用得著綁我?!”柳姝雙腿跪床,面朝墻面,腰線掩埋在吊帶之下,輪廓清晰而纖瘦,整個姿勢有些屈辱,還有些難堪。 遲巍綁好蝴蝶結(jié),輕輕扯了下,確保那領(lǐng)帶不緊不松:“不綁你會打我?!?/br> “……” “男人被打,豈不是很沒面子?!?/br> “……” 印象里的遲巍是好欺負的,話不多,好調(diào)戲,心理活動一大堆,明里不說,暗地里saocao作。 很少、很少時候有這樣強勢的瞬間。 除了床笫之間。 柳姝在智商背景方面差他一大截,在體力方面更是懸殊,她在被遲巍吊起來的瞬間深刻意識到,他之前真的一直在讓她。 鹿鎮(zhèn)的床是竹制的,抗壓能力不強。 遲巍坐在床上,柳姝跪/坐/在遲巍身上,雙/腿岔開,雙手背后,耳邊是遲巍熱乎乎的氣息,吹在脖頸,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足夠讓遲巍為所欲為。 遲巍的軟唇落在她的小耳處,“老婆,我很想你?!?/br> 柳姝被這一下弄得心跳加速,“你放開我?!?/br> “寇時越答應(yīng)過我不會亂說的?!边t巍喃喃道,“沒想到程思南這么放不下,偏偏要吊在他這棵樹上。” 他在解釋之前兩人吵架的那回事。 柳姝給氣笑了。 “你自己不也是吊在我這顆歪脖子樹上好幾年無法自拔嗎?遲巍你說實話,分手這幾年我如果和別人談戀愛結(jié)婚了,你應(yīng)該會特別不爽吧?!” 柳姝側(cè)著臉,盡量離他遠一點,“只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遲總真是霸道得無與倫比!” 遲巍定了一瞬,沒說話,側(cè)頭在房間尋找著什么,他隨手翻了下床邊的柜子,拎出一件柳姝昨晚剛洗干凈的襪子,團成團,塞進她嘴里。 柳姝快要氣炸了。 柳姝不知道,冷戰(zhàn)的這些天他都是些什么心情,他一個字都不想說。 因為那些郁悶,那些煩躁,在看到她的一瞬間里煙消云散,變成了只想抱著她。但他也會生氣,她滑著滑板獨自撇下自己。也會反感她一遍一遍提離婚。 遲巍把她用力按在懷里,她就越往后躲,有東西摁住她,有東西抵著她。 他起身將柳姝放在床上,柳姝的手綁在背后,整個身體微微上供,某些地方更加突出,又有陽光洗滌,白得晃眼。 遲巍的動作溫柔到難以置信,密密麻麻的癢席卷全身,直通大腦,柳姝倒吸一口涼氣,奮力搖著頭。 她要瘋了! 她有些后悔穿得太少,遲巍一根手指就能輕易挑起吊帶。 他拿東西/蹭/她,情況少有的講sao話。 “姝姝,你以前最喜歡它了。”遲巍的指尖勾著她的輪廓,再順著輪廓緩緩朝下,語調(diào)帶了些放蕩之意,還特地拉長了語調(diào),“現(xiàn)在他都這樣了,你讓不讓/它/進?” 柳姝在心里哭訴,如果遲巍拿掉她嘴里的干凈襪子,她一定一定要咬他,狠狠的。 她有些后悔,之前與遲巍經(jīng)歷的太多,毫不避諱,也調(diào)戲過他太多次,以至于都被他給學了去。 窗簾沒有拉,溫熱的光灑在遲巍流利的肩頸,透過他稀疏的碎發(fā)。他鼻息間的熱氣全部噴在她的皮膚上,她難以忍受這份駭人的溫柔。 她不想這樣,她在極度抗拒中察覺一絲期待。 有些喘不上氣。 也就是幾秒鐘后,臥室門外的一陣腳步聲嚇到她魂飛魄散。 遲巍在一片茫然中抬起頭,雙眼通紅,聲音略微不確定:“爸來了?” 柳姝猛地點頭,撲騰著雙腳,她萬萬不能被柳行之看到這幅模樣,柳行之會被氣死!她以后都別想在柳行之面前抬起頭。 遲巍快速解開她背后綁緊的領(lǐng)帶。慌亂之中,他不忘給柳姝整理好衣服,然后乖巧的坐在床沿上,看柳姝費力拉出嘴里那團粉色。 柳行之先是在門外站了一會兒,敲了敲門:“在不在?” 柳姝一個激靈,心臟狂跳:“在!” “姓遲的呢?”柳行之又問道。 遲巍清清嗓音:“我也在。” 柳行之哦了聲,好像又在門口站了一會。很快便拖沓著鞋下樓,腳步聲漸行漸遠。 二樓漸漸趨于安靜,空氣里有一種高不成低不就的尷尬之意。 直到另外一聲“啪”打破這聲平靜。 柳姝揉著手,雙眉緊蹙,上身吊帶的邊緣窩了幾道堆積在腰腹,兇巴巴的看著遲巍,語氣也兇巴巴“你他媽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