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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欒月說過,她看上他,就是因為這張臉。 那是十年前的冬天, 兩人正式交往的第121天。 教室里的老舊空調(diào), 發(fā)出的嗡鳴噪音比現(xiàn)在還要大幾倍。 欒月因為上課睡覺,被班主任責罰,放學后打掃整個教室的衛(wèi)生。 身為欒月男朋友的聞池,自然就肩負了幫女朋友收拾爛攤子的重任。 他打掃,她坐在桌子上, 晃蕩著雙腿看著他。 他每挪動一步,她的視線就跟著挪動一寸。 以至于到后來, 他都沒法進行正常的打掃工作。 終于忍不住,他抬頭看向一臉神情愜意的少女,“欒月——” “在!” 少女笑彎著杏眸,半舉起手來, 像極了被老師點名的乖乖學生。 她的乖巧,讓聞池到口的冷硬,最終化作了一聲無奈的嘆息:“你能不能, 別老盯著我看。” 少女愣了愣,不解的反問:“為什么?” 她看她男朋友,又不犯法。 欒月不只沒收斂,反倒更加明目張膽。 在那牽手都倍感羞澀的年紀,加上聞池本身清冷傳統(tǒng)的性子,欒月過于肆意灼熱的目光,讓他不自在的同時,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局促感。 整張臉就像是被一層熱油包裹,熱度經(jīng)久不散。 “會影響我?!?/br> 聞池的聲音又低又輕,含著氣音。 欒月費力側(cè)耳,才勉強聽清。 她從桌子上一躍而下,笑彎著腰湊近他,獨屬少女的清甜氣息躥入鼻端,臉上的熱感升溫,聞池下意識朝后退了兩步。 卻不慎撞到身后的課桌,桌腳摩擦地面發(fā)出“哧啦”地噪音,又亂又鬧,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欒月唇角的笑意更大了,眸中還帶著揶揄,“聞池,你是不是害羞了?” 她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又或者好玩的事情,腳下的腳步不停,絲毫不顧及他的后腰已經(jīng)完全貼上了身后的桌沿。 “啪”地一聲,她的手掌在他腰后的桌面拍下,傾身向前,像個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惡霸,催促道:“聞池,你說啊,是不是害羞了?” 聞池的鼻腔已完全被欒月的氣息占滿,兩人的距離近到,他能清楚看見少女白皙面頰上的細小絨毛,只要一低頭,嘴唇就能貼上她的額角。 尤其那一張一合開啟的粉嫩櫻唇,讓聞池頭一次有了口舌發(fā)干的某種陌生悸動。 “沒有?!?/br> 他瞥過頭去,聲線冷硬,極力爭辯。 “哦——”少女拖長了音調(diào),像貓抓,撓的人心間發(fā)癢。 “沒害羞,臉怎么紅了?” 她瞪大一雙水光盈然的杏眸,好似真的只是好奇。 如果沒有注意到她眼底,潛藏的那抹笑意。 一貫的冷面也快繃不住,“欒月!” 慘遭調(diào)戲不知所措的聞池,語調(diào)中有種惱羞成怒的咬牙切齒。 見聞池真要生氣,欒月見好就收,忙撤了手掌,安撫般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氣,生氣就不帥了?!?/br> 聞池:“……” 這種類似于男生哄女朋友的套路,為什么會用到自己身上。 也因此,一直到做完衛(wèi)生離開教室,聞池都沒再跟欒月說一句話,腳步還邁的很大。 欒月在身后小跑著都攆不上,“聞池,你等等我——” 他腳步?jīng)]停,也不知道自己在惱什么,又或者害怕那種不知所措的羞惱情緒,再度浮上心頭? 直到,身后追趕的少女消了音,連腳步聲都沒了。 他才頓感不適的皺眉停步,扭頭朝身后看去。 然后,就看到一個身著低年級校服的小學弟,正紅著臉遞給欒月一個粉紅色的信封。 少女應對這種事情輕車熟路,面色淡定的不知道跟學弟說了什么,似乎還朝著聞池的方向指了一下。 很快,就看到那一臉緊張期待的學弟,端著一副沮喪的表情,拿著沒送出的情書,蔫頭蔫腦的離開了。 聞池冷著張臉走回欒月身邊,語氣又僵又硬,“你剛跟他說什么了?” 就差把“吃醋”兩個字打在臉上。 欒月有意讓他著急,眼瞅著聞池支吾了半天,直到覺察少年的耐心告急,才嬉笑著開口,“我跟他說,要我收情書,得先帥過我男朋友。” 一雙晶亮閃爍的眸眼像星星,眨也不眨的盯著他,那誠摯迷戀的模樣,像是恨不得將世間所有溢美之詞,都捧到他面前。 聞池頓了片刻,冷瞥她一眼,轉(zhuǎn)過身沒有說話。 約莫是,又害羞了。 這一次,聞池腳步放的緩慢,欒月蹦蹦跳跳都能跟上他。 夕陽將人的影線拉的很長,欒月就在聞池身后踩他的影子玩,用手描摹著那挺拔身影的輪廓。 直到,走在前方的少年,猝不及防停下。 她沒留神,鼻尖撞上他挺闊的后背,疼的倒“嘶”一聲。 “干嘛突然停下?” 欒月有點心虛,不會是她背后做的小動作被聞池察覺了吧? 卻見少年轉(zhuǎn)過身,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她問,“欒月,你到底喜歡我什么?” 交往近四個月,還是頭次聽到聞池問這樣的問題。 欒月明顯一怔,然后開始努力回想,她第一次為聞池心動,似乎是因為他那張驚為天人的臉。 “喜歡你長的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