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這一回,喬北寄沒有了任何反抗,一倒下就隨著他的動作,做出了適合承恩的姿勢。 商引羽被氣得差點咬掉自己這一口年輕健康的牙。 你想要孤幸你,為什么不早些告訴孤?你喜歡這些,為什么不好好跟孤說?! 讓孤白白失戀了一回。 商引羽把喬北寄打開,俯身啃上喬北寄的唇,問: “你是木頭嗎?” 什么都不跟孤說,什么都自己憋心里。 喬北寄咬牙不吭聲,只順從地打開很多,讓他能更好的進入;也順從地垂著眸,接受他的質問。 商引羽什么怒火都沒了,一時間只覺得心疼,心疼喬北寄,也心疼自己。 心頭酸酸漲漲的,得不到發(fā)泄口,他只好抱住喬北寄,把自己全部埋進去。 喬北寄顫得厲害,也絞得極緊。 商引羽握住喬北寄的腰,忽地就停了住一切動作。 而喬北寄整個人都像是被點了xue一樣,僵硬著,一動不敢動。 商引羽緩緩撫上喬北寄的肚子,有明顯的凸起,按起來很緊。 如果商引羽還是沒重生過一次的他,此時怕是要問問喬北寄, “才下戰(zhàn)場幾月,你怎么發(fā)福成這樣了?” 現(xiàn)在,有過做爹經驗的商引羽一臉恍惚地問: “什么時候的?” 喬北寄顫聲道: “慶功宴那夜,陛下命臣服侍?!?/br> 說完,喬北寄就閉上了眼,像是等待最后宣判的犯人。 商引羽怔在那里,只有那一晚有可能,因為喬北寄回京后,他就碰過對方那一次,那也是他對喬北寄羞辱得最深的一次。 怎么會…… 天璽十年的秋獵,喬北寄身受重傷,御醫(yī)診治時就說過難以有孕了。 可喬北寄懷上了,在那個孤卑鄙地欺辱他的晚上。 商引羽身上的熱意漸漸退去,他想起喬北寄方才猶豫不決解衣帶的模樣,問: “你今晚來見孤,其實是為了跟孤說這事?” “是。”喬北寄閉著眼,不敢睜開。 兩人還嵌合在一起,皇帝的變化,喬北寄能感受得十分清楚。 陛下沒興趣了,不想幸他了。 第47章 久旱逢甘露2 喬北寄等著陛下對他的宣判。 一開始他雖知道自己異于常人,但也沒想過自己能孕。 等他知道的時候,已經是他身受重傷,御醫(yī)當初說他難以有孕。 知曉的那一刻,就是失去的時候。 那之后陛下許久未曾碰他,直到他身上傷痊愈,陛下才召他侍奉。 蒙他雙眼,塞他之口,束他手腳,將器具用于他身。 但他依舊迷戀著被陛下幸,哪怕是被當做器具對待。 后來陛下召他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陛下開始一次次讓他跪伏侍奉,陛下不想再看他的臉。 陛下讓他去軍中,陛下終是厭了他。 他只是個發(fā)泄的器具,一個器具怎么能有自己的想法,主人不想使用他了,他就不能求。 不能有所奢求…… 喬北寄極力克制著心中的渴望,但身體卻不如他的愿,自發(fā)地絞緊,拼命挽留著還與他嵌合在一起的陛下。 商引羽想著北寄有孕,不能做,就想著退出,剛一動就被這么一夾,差點把魂都交代了。 “十九……”你先放松些。 商引羽看向喬北寄,想讓他放松些,但他看到喬北寄垂眸緊抿著唇,手死死抓著身體下的被褥,手上青筋暴起。 當初他跟剛十九在一起那些年,看到對方這般模樣,必然會覺得對方這是不甘又無可奈何,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折辱。 但現(xiàn)在的他已經跟十九相處了幾十年,他們曾許多次談論到過去。 十九說他自始至終都愛慕著孤,說如果孤真的在他去邊關前就占了他,甚至千秋節(jié)那日在海棠池就幸了他,他也只會更愛慕于孤。 如果不是不想被孤幸,喬北寄這般隱忍的又是什么呢? 商引羽忽地想到十九懷孕的中間幾月,那段時間,他滿足十九的時候,都是極盡克制和溫柔,生怕弄傷弄疼十九半分。 那時候,十九還覺得他幸得不夠爽,他承諾等對方生育完養(yǎng)好身子再給一次激烈的,才將十九安撫下去。 他當初的克制,是怕傷著十九,十九現(xiàn)在這般克制隱忍,是不是同樣很想要卻擔心傷著孤? 如果十九想要…… “十九,”商引羽知道對方喜歡身為暗衛(wèi)時的名字,他也叫習慣了,他俯身親了親喬北寄緊抿的嘴角,問: “這孩子幾月了?” 在商引羽的記憶中,大將軍歸京的慶功宴已經是好幾十年以前的事,久遠到與他隔了一輩子,他早已記不清那時和現(xiàn)在的具體月份。 “已有四月?!?/br> 喬北寄并不覺得皇帝不記得時間有什么奇怪的,陛下日理萬機,當日也只是用他發(fā)泄而已,記不住日子很正常。 陛下已經知曉他有孕,接下來,他聽憑陛下處置。 四月啊,商引羽一時心疼又懊悔。 十九獨自懷了四月的孩子,他卻從未關注過對方。 不,他關注過的,他注意到喬北寄為禁衛(wèi)統(tǒng)領的時候,總會與他巧遇。 每每他的御輦經過,喬北寄帶著禁衛(wèi)們停在道路一側行禮。 那時他只覺對方在刻意窺視他的行蹤,居心不良,內心煩躁得很,更不會去好好看喬北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