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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女大三千位列仙班在線閱讀 - 第1節(jié)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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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大三千位列仙班》

    作者:三日成晶

    文案:

    雙極門祖師岑藍(lán),因吞食了上古神獸獸丹,吸收不良,患上了間歇性失憶癥。

    某日混沌驚醒,她發(fā)現(xiàn)自己門中一個小徒孫,正吊在她的密室之中奄奄一息。

    驚疑不定的將小徒孫放了,詢問他為何在此。

    小徒孫聞言冷笑:師祖又是要與徒孫玩什么新花樣嗎?

    第三日,她發(fā)現(xiàn)小徒孫身中癡情蠱,乃是巫族最陰毒之物。

    她怒火萬丈將本命紅蓮切了為小徒孫解蠱毒。

    小徒孫咬牙切齒:師祖不必麻煩,蠱毒總好過師祖的合歡陣!

    又幾日后……小徒孫雙目含恨的躺在她身側(cè),恨不得用眼刀從她身上挖下一塊rou!

    事情有些超出了控制,岑藍(lán)前所未有的慌了!

    我不可能這么不是人,我可是比他大了3000多歲。

    ——

    小劇場:

    地煞皇/魔族王/仙門巨擘:我可真是沒想到啊,當(dāng)年那追你追到心肝碎,結(jié)果你好這口!

    岑藍(lán)默默捂住了臉,一心向道一輩子,凡人說的晚節(jié)不保,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小徒孫:旁人就算了,我聽聞您與我父君,曾有一段情?!

    岑藍(lán):……

    【閱讀指南】

    早古霸總劇情性轉(zhuǎn)版,文荒自割大腿rou,帶你領(lǐng)略身為早古霸總的快樂。

    這本主愛情別期待格局。

    文中三觀僅適用女主生活的世界。

    女主渣到不成型。

    女主滿級千年老牛,男主青澀小嫩草。

    內(nèi)容標(biāo)簽:天作之合 仙俠修真 甜文 爽文

    主角:岑藍(lán) ┃ 配角:姜嘯(姜懷仇) ┃ 其它:下本接檔《惡毒女配覺醒后》by三日成晶【一句話簡介:癡情演的太投入男主信了怎么辦!

    一句話簡介:帶你領(lǐng)略身為早古霸總的快樂

    立意:在波折當(dāng)中堅持自我,只有身心的自由和強(qiáng)大,才能在情感中立于不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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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辣手摧花

    嗒。

    汗水順著側(cè)臉流下來,在下顎處匯聚,最終沿著低垂的下巴滴落在地,像一滴傷心欲絕的眼淚。

    渾身上下如有火在燒灼,好像置身在無盡火海,熱得要將人焚化成灰一般。

    悶窒的室內(nèi)僅有的一絲光亮,是從不遠(yuǎn)處堆積成山的法器當(dāng)中發(fā)出。映照在雙臂抬過頭頂,被吊在室內(nèi)頂端的一個清瘦少年俊挺的眉目之上。

    少年狹長的雙眼半闔,睫羽濕漉,長發(fā)凌亂地落滿肩頭,細(xì)碎的鬢發(fā)濕貼在棱角挺秀的側(cè)臉。

    破碎的衣衫遮蓋不住潮濕滴汗的勁瘦胸膛,長腿無力地垂落,赤裸的足踝之上,被一截赤金繩索樣的法器系得很緊,一動也動不得。

    他滿臉通身的熱汗,可形狀姣好的飽滿雙唇,卻干裂出血,一呼一吸都是灼熱的氣息??梢娺@一把要將他焚燒殆盡的大火,還在他的體內(nèi)無休無止的燒著。

    這樣的折磨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結(jié)束,有時候是一天,有時候是一連幾天。

    少年無處可逃,甚至不敢對任何人傾訴。小胳膊擰不過大粗腿,因為這樣對待他的人,是高高在上的——當(dāng)今修真界的傳說。

    那個幾百年不曾現(xiàn)世,卻被修真界津津樂道高山仰止的雙極門開山祖師——岑藍(lán)。

    而少年是這雙極門門下,陽真門中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內(nèi)門小弟子,名喚姜嘯。

    姜嘯呼吸急促,喉嚨干澀如火燒,半晌痛苦低哼一聲,艱難地抬起頭看向黑漆漆的墻壁方向。

    那里是一道暗門,那里什么時候打開,他這置身煉獄般的折磨什么時候才會結(jié)束。

    或許是聽到了他心中哀求和祈禱,暗門突然被打開了,姜嘯抬眼看過去,不出意外,看到了那個他滿心祈求卻又畏懼見到的人。

    岑藍(lán)推開暗室的門,本來是打算尋一個能夠舒緩頭痛的法器。她才從榻上爬起來,渾噩的夢中苦痛令她頭疼欲裂,她邊按揉著自己的頭,邊推門進(jìn)去。

    誰料她密室當(dāng)中竟然有人!

    岑藍(lán)開門的瞬間未等看清便本能發(fā)動了攻擊,精純的靈力和威壓無聲蕩開——只聽得對面?zhèn)鱽硪宦晲灪?,那人影頓時凌空飛出去,撞在石壁之上?!芭椤?,皮rou實打?qū)嵶矒魤γ娴穆曇簦犉饋砹钊搜浪帷?/br>
    姜嘯撞在墻上,又滾落到那成堆法器之上,登時嘔出一口鮮血。

    岑藍(lán)迅速確認(rèn)了這個人不足為懼,緩慢走到姜嘯身邊,垂頭看著掙扎在法器堆上的姜嘯,厲聲問道,“你是誰,為何會在這里?!”

    這里可是登極峰登極殿,且不說若要攀上登極峰,要過多少死生陣。登極殿乃是岑藍(lán)的寢殿,當(dāng)今天下非她本人無人能夠入內(nèi),這少年是從何而來?!

    姜嘯輕輕嗤笑一聲,手按在一把閃著銀光的锏上撐著身體,抬頭看向岑藍(lán)。

    岑藍(lán)秀美無雙的眉目微擰,秋水般明凈的眸子里盛滿震怒和疑惑,姜嘯咽下涌到喉嚨的腥咸,咬牙道,“師祖這是又要和徒孫玩什么新花樣嗎?”

    岑藍(lán)眉頭又皺,對上姜嘯亂發(fā)血污當(dāng)中看過來的倔強(qiáng)眉目,稍稍怔了一瞬,有什么在她腦中一閃而過,她卻抓不住。

    姜嘯早知道她想不起來,她又不是第一次想不起來了,這樣的場景和遭遇也不是第一次了!

    姜嘯痛苦哼了聲,撐著手臂爬起來,用手背抹了把嘴角的血跡。

    他不帶任何感情地快速說道,“徒孫乃是陽真門姜蛟門下弟子,名喚姜嘯,是師祖三天前的夜里,將徒孫從弟子修德院強(qiáng)擄來吊在這密室的,否則徒孫又如何能夠上得了這登極峰?如何進(jìn)來這登極殿……咳咳……”

    姜嘯咳出了一口血,體內(nèi)的燒灼未除,又添新傷。

    他半靠在法器堆上,嘴角帶血,不恭不敬地叫著師祖,毫無敬畏之心。

    實在是眼前這一幕,每隔幾日,就如同重復(fù)唱演的戲。且他每每在這密室當(dāng)中的遭遇屬實難以啟齒,實在令他對岑藍(lán)這個人人提起都一臉欽慕的師祖提不起什么敬畏之心。

    岑藍(lán)已經(jīng)不記得多少年沒有人這般同她說話,由于這件事實在太詭異,一時間她竟然生不出什么真切的憤怒之意,否則眼前的人早在她攻擊之下化為飛灰。

    她只是一錯不錯地看著面前這自稱姜嘯的少年……見他抹了臉上血跡之后,眉目看著越發(fā)眼熟。

    姜嘯和岑藍(lán)無聲地對峙著,好一會,岑藍(lán)也沒有想起到底姜嘯哪里熟悉。

    她當(dāng)然不想相信姜嘯的話……可她最近確實是出了點毛病。

    她前些年偶然間得了一枚神獸獸丹,因為卡在欲劫多年,一時心急便將神獸丹吞了,卻沒曾想未能好好的化用,境界沒升多少,反倒是患上了失憶癥。

    她經(jīng)常記不得自己做了什么,但至多也就是忘記了修真界百年一度的仙門集會,她強(qiáng)擄一個弟子上山做什么?

    見岑藍(lán)又露出熟悉的冷色,姜嘯想到有兩次自己解釋不及時,她便將自己打得昏死,險些以叛徒之名扔下登極峰摔得粉身碎骨。

    姜嘯咬牙切齒地低吼,“師祖若是不信,大可以搜神,看徒孫是否說謊,看看師祖自己到底都做過什么!”

    姜嘯說完,岑藍(lán)準(zhǔn)備出手的靈力一滯,轉(zhuǎn)而當(dāng)真將手掌落到了他的頭頂,強(qiáng)行搜神。

    記憶強(qiáng)行被從姜嘯頭頂拉出,跳入眼中的第一個畫面,便是岑藍(lán)用法袍容天卷著吱哇亂叫的姜嘯上登極峰的畫面。

    岑藍(lán):……

    姜嘯:“呵?!?/br>
    下一個畫面,是岑藍(lán)冷著一張臉,不顧姜嘯哀求將他吊在密室之中,還順手解了他腰封。

    長袍散落,少年的腰身顯露無遺,岑藍(lán)看到辣手摧花的自己在畫面中笑得宛如色中惡鬼。

    岑藍(lán):……

    姜嘯:……

    姜嘯原本受了重傷,被喂了奇奇怪怪的藥,又因為被強(qiáng)行搜神虛耗太過,加上畫面太刺激,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懸空的記憶畫面消失,岑藍(lán)猛的從姜嘯的頭頂收回了手,低頭看著姜嘯昏死的眉目,搜神的手微微顫抖。

    她可以繼續(xù)看的,只要不顧他的死活。可她卻沒有繼續(xù),而是一抬袍袖,輕車熟路將姜嘯卷了,出了密室。

    岑藍(lán)覺得事情有些超出了她的預(yù)料,不過她也并沒有慌張。不過就是個小徒孫而已,只要待他醒了,許他一些法寶,讓他不要亂說便好,她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到化用神獸獸丹的辦法。

    她先給姜嘯治愈了身上的傷處,將他暫時安置在自己寢殿的偏殿,然后一心去化用神獸獸丹。

    姜嘯醒的時候,岑藍(lán)便正襟危坐在他對面,他一睜眼,她便從袍袖當(dāng)中抖出了一大堆的瓶子,全是這些年積攢的靈丹妙藥。

    有各派仙首送的,也有一些是她自己以奇珍煉制,無一例外,全都是修真界修士至死也求之不得的好玩意。

    “這些你挑挑,你入雙極門不少年了吧,定然也懂藥理,”岑藍(lán)聲音堪稱溫和,“需要什么,便拿什么吧。”

    姜嘯第一感覺便是自己的傷處已經(jīng)都好了,這倒也不奇怪,他每一次被放走之前,都會被治好傷處。

    他身上被施了清潔術(shù),衣衫雖然還是殘破卻已經(jīng)干凈了,他驚訝的是岑藍(lán)竟然沒有一如往常將他丟回自己的屋子,而是留在了這登極殿。

    他起身,如墨般的長發(fā)隨著他的動作散落肩頭,岑藍(lán)的視線輕輕滑過那順滑濃黑得不可思議的長發(fā),后又克制地垂目。

    姜嘯沒有注意到她短暫的視線,只是看向岑藍(lán)抖在他榻上的那些小瓶子。

    他粗略看了一眼,價值千萬靈石的九轉(zhuǎn)丹、能夠突破瓶頸的玉霄丹、還有能夠活死人的渡生丹……這封口的手筆不可謂不大,若是換成任何一個人,定然就被唬住,甚至還會感恩戴德連連叩拜。

    姜嘯卻大逆不道地直視岑藍(lán)沉靜姝麗的眉目,舌尖抵了抵自己的腮rou,從自己脖子上拽下了一個吊墜,這是他的儲物靈玉。

    他將儲物靈玉打開,“嘩啦啦,叮叮當(dāng)當(dāng)——”

    一堆小瓶子從儲物靈玉里面跌落在床榻之上,和岑藍(lán)之前抖在榻上的那些摻在一起,竟然分不清你我他。

    岑藍(lán)面色微不可查地一僵。

    姜嘯面容沉肅,俊臉緊繃,帶著倔強(qiáng)和諷刺,說,“師祖,這些都還您,徒孫修為低微淺薄,實在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