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被迫重生五歲后[末世]、朝思慕久、貪欲成癮、女大三千位列仙班、鬼新娘、科舉使我富貴榮華、冒名充軍,女主她力能扛鼎
第三十二章 周末,秦伽原本就想留在學(xué)校,但許國明打了兩次電話,叫她回去。 她軍訓(xùn)期間沒有回去過一次,讓許酒酒舒服了那么長時間,秦伽覺得自己也是時候回去了。 于是勉為其難答應(yīng)許國明的要求。 上完課后,秦伽便坐公交車回去許家,她掏出手機,然后點開微信。 跟陸硯加上微信,她真的做到?jīng)]有找陸硯閑聊,但是這段時間,她沒少點開陸硯的微信。 他的頭像是一只黑色的貓,朋友圈背景圖也是。 陸硯的朋友圈設(shè)置是一切可見,但他很少發(fā)朋友圈,大多是轉(zhuǎn)發(fā)一些律法知識。 即便如此,秦伽也已經(jīng)很知足了。 又回到兩人的聊天對話框,加上微信的當(dāng)天秦伽就轉(zhuǎn)了五百元過去,但是當(dāng)天陸硯沒收,二十四小時后錢自動退回到她的賬戶。 于是當(dāng)時秦伽第一時間發(fā)了個消息過去。 秦伽:“?” “陸硯,你怎么沒收錢?!?/br> 那邊過了一個小時才回復(fù):“忘了。” 于是秦伽又轉(zhuǎn)了一次過去,陸硯這才收了。 秦伽盯著兩天的聊天對話框許久,就這么幾行字,她似乎都能看出花來。 但她跟陸硯如今實在是沒什么火花,秦伽很不想這樣被動,但現(xiàn)在…… 最重要的,是先弄黃許酒酒跟陸硯的婚約。 只有這樣,她才能名正言順的倒追陸硯。 回到許家,秦伽進門就看見蔣雪蓉跟許酒酒,許酒酒臉色不怎么好,前兩天學(xué)校又搞了測驗,她這次的分數(shù),依舊夠不著江大的分數(shù)線。 準確來說,就連江大錄取線分數(shù)的一半都夠不著。 “媽,我一定要考上江大……” 許酒酒倒不是對江大有什么執(zhí)念,而是因為陸硯跟秦伽都在江大,她不想眼睜睜看著陸硯被秦伽搶走。 而就在這時候,秦伽回來,許酒酒看到秦伽眼底的惡就更重了,她伸手指著秦伽:“或是讓她滾出江大也可以,媽,讓爸給江大捐棟樓,然后找個理由把秦伽開除吧!” 秦伽聞言睫毛就顫了下,如今這倆母女倒是明目張膽來對付她了。 蔣雪蓉因為上次的醫(yī)院事件,對秦伽也是心懷厭惡。 她原本是覺得秦伽去住校了,那便給了生活費,讓她不要回來的好,可偏偏許國明如今對這個女兒惦念記掛,秦伽軍訓(xùn)期間都沒有回來過,如今有了周末,他便好幾個電話打過去,似乎求著人回來許久! “喲,這不是秦伽么,今天怎么有空回來我們家了?” 蔣雪蓉喝了口花茶,把‘我們家’三個字咬得極重,秦伽就背了個包,里面拿了套換衣服,一身輕裝。 她換好鞋子過來,裝模作樣對蔣雪蓉和許酒酒笑笑:“阿姨,meimei,好久不見了?!?/br> 但許酒酒才到過江大不久,哪里好久不見了? 許酒酒看到秦伽如今的好氣色,氣的不打一處來。 今天許國明不在家,蔣雪蓉也懶得跟秦伽裝,她盯著秦伽:“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個鄉(xiāng)下來的野丫頭,敢在太歲我頭上動土,活膩了?” 秦伽:“阿姨,事情前因后果你最清楚不過?!?/br> “那你是承認了?” 蔣雪蓉也是真沒想到,一個十八歲的小丫頭,心思竟那般縝密,她如何得知那杯牛奶有問題。 秦伽看見蔣雪蓉面如豬肝色,心底也爽了一把,但這還遠遠不夠。 許酒酒這時候站起身來,手指幾乎要戳上秦伽的眼睛,秦伽后退一步,眼神微冷。 許酒酒:“媽,你看,我早跟你們說過她不是什么好玩意兒,你回頭一定要好好跟爸說,讓爸把這個野丫頭給丟出去!” “你們說誰是野丫頭?” 門忽然被人推開,許國明從外面進來,他一身西裝提著公文包,,進門直接扔了公文包,鞋子也隨便踢在地上,滿身火氣。 蔣雪蓉直接迎上去:“怎么了?怎么發(fā)這么大脾氣?” “談好的一筆單子飛了,讓我白白去了這一趟!” 許國明坐在沙發(fā)里,臉色沉沉,然后抬眸看著幾人,頗有種興師問罪的味道:“你們剛才在說什么,什么野丫頭?” 野丫頭說的是秦伽無疑,只是怎么又鬧上了? 許酒酒指著秦伽:“爸,剛才她親口承認,是她給媽喝了過期的牛奶!” 許國明臉色狠沉,怎么又說這事兒?他自己心里不清楚? 蔣雪蓉也伸手擦了擦眼角莫須有的眼淚,對著許國明道:“國明,我原以為這孩子鄉(xiāng)下來的,心思單純,但她居然設(shè)計我喝下那杯過期的牛奶,我在醫(yī)院多遭罪你是知道的。國明,我是因為你才忍辱負重將她接來許家,可她這都做了什么事?” 秦伽垂眸,她們母女倆這戲演的還真好,可惜了,她的演技也不是蓋的。 秦伽吸了吸鼻子,眼淚啪嗒兩行就從眼眶里掉下來,她沒說話,就只是默默站在原地掉眼淚。 許國明抬眸就看見秦伽在哭,對比這倆告狀的,秦伽默不吭聲的哭更是讓人心疼。 他自己清楚,這孩子本來就受了委屈。 他收回視線,看著蔣雪蓉:“行了,你跟一個十八歲的孩子計較什么,我這到手的合同飛了,心情不好得很,家里就別再搞這些事讓我頭大了?!?/br> 說著,許國明便閉上眼睛休息,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蔣雪蓉氣得上樓,丈夫不幫著自己,反而息事寧人,這她如何能吞的下這口氣。 許酒酒見母親生氣,也跟著上去,蔣雪蓉回到房間便將桌上的化妝品給砸了個稀碎。 “這死丫頭片子,到底給你爸灌了什么迷魂湯!” 許酒酒一邊安撫母親,一雙漂亮的眼睛里,也劃過一絲狠意。 …… 樓下,秦伽見許國明一臉很難受的樣子,幾步走到沙發(fā)后面,然后給許國明揉著太陽xue。 許國明的頭疼果然緩解許多,她這手法倒是嫻熟。 許國明睜開眼,然后道:“你倒是會按摩?” “mama以前做完農(nóng)活還要回家做家務(wù),長期勞累就有了偏頭痛渾身酸痛這些癥狀,我去鄉(xiāng)上的一個老中醫(yī)那兒學(xué)來的按摩手法,每天會給mama按摩,她疼痛就舒緩很多?!?/br> 說道最后,秦伽的聲音似乎都哽咽了。 許國明沉默了一段時間,心里酸澀。 他知道秦伽母女倆過得不好,他每次給秦蘭的錢,她一分都沒收。 她是用自己賺來的錢,把秦伽一點一點拉扯大的,所以秦伽從小到大都過得很苦。 “伽伽,你以前辛苦了。” “不辛苦,跟mama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幸福的……” 秦伽猛地一下鼻酸,她mama,是真的很可憐,被男人拋棄,又因為天災(zāi)去世。 許國明拿下秦伽的手,讓她過來坐下。 秦伽坐在許國明身邊,低著頭,鼻尖紅紅的,臉上的淚痕還在,像個小可憐兒。 “你阿姨和酒酒,是對你有些意見,但你乖一些,時間久了,她們會接受你的?!?/br> 許國明還是希望可以一家人和和氣氣的,這樣吵吵鬧鬧的,像什么? 許國明拍了拍秦伽的手:“爸爸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忍一忍,爸爸是相信你的。” “真的嗎?” 許國明點了下頭。 秦伽只覺得心冷,相信她又如何,到底不夠疼愛,否則,也不會要她這樣受委屈。 她還是點了點頭。 許國明見她懂事,舒心了,又問:“最近在學(xué)校如何?” “老師同學(xué)都很好?!?/br> “那就好,你好好讀書,以后會有出息的……” …… 吃過晚飯,秦伽便回去了房間。 她沒玩手機,拿了本書,靠在床頭準備看兩個小時書便睡覺。 許家門外不遠處,許酒酒站在陰暗處,看著面前的一個身影。 “東西都給我準備好了么?” 莊毅遞給許酒酒一個口袋:“這可是眼鏡蛇,被咬了如果不及時送醫(yī)院是會死人的,你真的要這么做?” 許酒酒一臉冷血,紅唇一勾:“真被咬死了,那就是她活該!” 她早想對秦伽動手了,她抬眸看著莊毅:“之前讓你找人欺負她,可你呢,那么久了還沒得手,還得靠我自己來!” 莊毅笑了笑:“這不是還沒找到合適的時機,寶貝,她長得漂亮身材還不錯,你要不等我得手之后再動手,我還挺想嘗嘗她的滋味兒。” 莊毅可是見到秦伽第一眼,就夢到了她,有些舍不得秦伽就這么被許酒酒給弄死。 許酒酒聞言就冷嗤一聲,然后伸手抓著莊毅的褲腰帶:“怎么,是我滿足不了你了?你還想著那個賤蹄子?” “這不是想幫你欺負欺負她么?” “我等不及了,今晚就要她死。” 許酒酒眼底閃過冷意,然后把莊毅推開:“記住,今晚的事誰都不許說,否則……” 許酒酒說完便走了,莊毅四下看了一眼,然后拍了拍褲腿,也轉(zhuǎn)身離開。 許酒酒將口袋拿到自己房間,口袋里的東西偶爾扭動一下,十分嚇人。 秦伽就住在走廊盡頭的小房間,她得找個時機把眼鏡蛇給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