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斑|含進(jìn)去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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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靈自是不愿去舔,又見他眉頭一挑,肆無忌憚?wù)f出那些羞人之語:“叔父給你舔乳舔?qū)虏恢蛄硕嗌俅?,不過舔根手指,竟叫你這般為難?” 揚靈不忍聽此等污言穢語,面熱道:“又不是我叫你舔的?!?/br> “是,你是不曾叫?!彼p笑:“卻也樂在其中,不知道流了多少浪水……” 揚靈登時滿臉通紅,伸手堵住他的嘴,低低哀求道:“別說了,我舔便是?!?/br> 她復(fù)又吐出一點嫩紅香舌,在他低眸俯視之下,輕輕舔舐他的指骨,雙頰涌著羞惱的潮紅,睫毛上上下下眨動。 他修長分明的指尖頃刻覆上一層晶亮的yin痕,緩慢摩挲過少女嬌潤的絳唇,漸將津液抹開,有如檀印。 “乖?!彼戳税此拇桨辏仁顾p唇輕啟,露出內(nèi)里濕嫩:“吃進(jìn)去,繼續(xù)舔?!?/br> 她微張朱口,慢慢將他一截手指含入唇中,攏唇吸吮,逼仄潮濕地包裹,間用小舌在上頭滑動舔弄。軟而柔嫩的觸感繞指層層涌了上來,逼出他腹內(nèi)一股火。他喉頭輕滾,緩緩?fù)鲁鲈餆岬囊豢跉?,下體漸漸硬脹勃發(fā),將絲緞做的長袍頂?shù)美细摺?/br> 也想cao她下面那只小嫩嘴了。 “舔得不錯?!彼涣吖膭?,握著她潔白的柔荑,隔絲綢覆在他灼硬的性器之上。揚靈愣了片刻,他塞進(jìn)另一根手指進(jìn)來,夾住她滑溜溜的小舌,略略使力。 “不要分心。” 這會子無需她舔,那兩根手指兀自在她口中翻攪,挑逗著她躲閃的舌尖。她被他堵得說不出話,呼吸愈發(fā)紊亂,小嘴含不住,自唇角淌下清亮的香涎,徐徐滑落。 “不成了叔父……”她吮著兩根手指,手被他帶著揉那根碩物,吐息輕細(xì)急促,說話含含糊糊:“吃不下了……” 他未再為難,從她唇間抽出手指,拖出一線顫巍巍的透明津液,吊掛在她的櫻唇上,香艷至極。又瞧她嬌喘細(xì)細(xì)、星眸微餳困在自己懷抱,不覺燥熱復(fù)加,摟著她肩頭重重碾她唇瓣。 “照叔父適才教的舔。”他粗喘著偎在她臉邊,火熱的氣息灑在她臉上。 她閉了眼,面色潮紅湊上前,丁香微吐,在他薄唇上舔舐數(shù)下,他忽地張唇含住她的小舌,卷到口中品吮砸弄。 這回她不再毫無反應(yīng),而是用方才所學(xué)怯怯迎合,兩人唇舌交纏,津液相匯,一來一往間嘖嘖有聲。大手探向她衫子里,隔抹胸?fù)嵛账枬M的酥胸,又緩緩沿著佳人起伏婉妙的曲線,摸到她裙底揉搓。 她身子在他夜以繼日的調(diào)教下變得極其敏感,被大掌裹著狠狠揉幾下花戶,撩撥花珠,就開始泛出酥麻,軟了半邊身子倚著他胸口,受他這急騰騰的yuhuo煩困,再無掙動之力。 兩人就這樣糾纏于樓中,其時冰輪乍涌,澄明如鑒,月色透過水晶珠幌泠泠浮在兩人身上,微光悄動,似霧非煙。 同樣一抹皓月懸在紫宸殿外,映襯墨玉般天空,冷光幽射,反倒顯得森然陰郁。蕭琚略瞧一眼,回首繼續(xù)聽一臺諫絮絮念叨皇后的合宜人選,又稱己冒死直諫,伏惟納之,不禁眉心深攏,低斥道:“我瞧卿是昏了頭了,受jian佞擺布而不自知,這諫院哪里適合你?早日改換門庭到魏王府去算了?!?/br> 那諫官算是當(dāng)朝反對魏王最為激烈的一黨,以剛正不阿、直言不諱聞名,既聽此言,雖即刻跪倒在地請罪,仍不服氣道:“愚臣微賤,但所言無不為江山社稷,一片丹心正如日月昭昭,陛下何故遣臣往魏王府?” 蕭琚冷笑道:“素來聽聞你好讀史傳,怎會不知朕若有子嗣,那魏王為謀其政,當(dāng)如何?” ——自然是效仿前朝攝政王,弒君而立幼主。 諫官嚇得一激靈,背上冷汗涔涔,俯首跪拜道:“罪臣實在駑鈍,請陛下責(zé)罰。” 蕭琚對這些臣子向來優(yōu)容,除開拉攏之心,亦欲彰明仁厚,跟那暴虐殺伐的魏王迥然不同。聞言只是擺手:“好好思過,下去罷?!?/br> 待他走后,近侍到御前奉茶,沏的是龍園勝雪,盛在建窯鷓鴣斑茶盞里頭,尚有乳花如云霧洶涌,并未破滅。他端起茶碗,一時想起喜歡點茶的meimei,隨口問那近侍:“公主呢?可回閣歇下了?” 那近侍神色微變,說話亦是支吾作聲:“公主,公主……” 蕭琚心頭一緊,顧不上喝茶,將茶盞撂到案上,發(fā)出重重一聲鈍響,凜聲道:“快說?!?/br> 他平素溫和,鮮見如此動怒,近侍渾身僵硬,急忙答:“公主她……被魏王邀到府上游玩去了,尚未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