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荷音|就小解在榻上 ji z a i9.c 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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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塞三指入縫,將那嬌嫩的花戶插得鼓鼓,花瓣半翻,蕊尖乍吐,渾似被強(qiáng)撬開的珠蚌。她只覺下體脹麻難耐,吃力適應(yīng)片刻。那手指復(fù)又抽插動作起來,頂?shù)缴钐庈況ou時(shí),她小腹不禁開始收縮,自內(nèi)涌出溫?zé)岬拇核?/br> 他插搗半晌,抽出手指,引上方亮晶晶的水漬給她看,輕笑道:“沅沅瞧這浪水,不知道流了多少?!?/br> 她不知素性端方的兄長怎么忽然會說這些葷話,醉中疑惑之余,又被激得滿臉紅透,垂首在他臂膀間,顫聲道:“阿兄……莫再捉弄我了?!?/br> 他未再言語,翻身將她覆在身下,含著她漸漸硬挺起來的乳首吮弄,手指再次探入濕滑腿間擴(kuò)張。她抱著他偎靠在胸口的頭顱,急急喘氣,唇間殘余的酒香彌漫開來,薔薇的氣息,甜而馥郁地漾動在榻上,一片香暖旖旎。 她入腹的酒液盡化成不絕如縷的瑩亮春水,黏在腴白腿間,緩緩滑落到膝頭。他忽然將她從床上拉起,壓到榻邊的巫山枕障上?;杌璩脸林校l(fā)覺兩條腿被分開迭在身前,流水的縫隙朝他全然露出,yin液滴滴沿腿根向下淌,若微雨濕花。 這姿勢過于羞恥,她欲收攏腿,膝頭卻被他緊緊攥著,那根適才撫摸過的、火燙燙硬挺挺的碩物滑過腿心,來來回回磨弄,抵到紅嫩蒂珠上。頓時(shí)酥麻漫開,她低吟一聲,嗓音帶上絲絲媚意,有如鶯嚦。 “哥哥……”身子幾乎軟得像水,她虛虛抱著他肩頭低喚,有些歡喜,又有些委屈。 他隨意應(yīng)一聲,忽沉下腰,碩硬的頂端破開重重rou陣,用力抵了進(jìn)來。 此刻的酸脹絕非之前用手指可比,仿佛一塊巨石懸在她小腹,她腰肢頓時(shí)僵硬發(fā)麻,十指攥緊他雙肩,吸氣哽咽道:“阿兄,好難受?!?/br> “乖,再忍忍,片刻就好了?!彼闷鹚a邊濕涼的青絲,邊吻她的臉頰,邊揉捏她被擠得高高凸出的花珠,溫柔地捻弄。 她頭昏腦脹,半因酒醉,半因腿間不斷往深處寸寸楔入的碩根,一切音聲仿佛變得無比遙遠(yuǎn),俱漂游于物外,最末歷歷分明起來的,是他低沉的聲音:更多免費(fèi)好文盡在:ji za i1 2. “沅沅,好受了些么?” 她神思回籠,感到那粗大的塵柄堵淤在軟xue之中,擁擠非常,引得內(nèi)里軟rou層層推擠,不過比先前好受許多。她咬唇輕輕點(diǎn)頭,那活兒便在她體內(nèi)淺淺抽動起來,緩緩戳弄花心,撩出細(xì)微yin靡的水聲。 他壓著她的腿輕抽慢送,腰胯徐緩地撞擊她腿根,帶著她身子在屏上幾迭秋山上起伏。她扭頭輕喘,汗如細(xì)雨飄墮,沾在背后的水墨絹畫上,使之愈發(fā)鮮潤濃黑,身子卻依然是剔透的玉白,在他俯首親吻之下,浮出妍麗的霞色。 漸漸有快意從難捱的脹麻間浮出,在他撤出之際,她不禁收腿夾住他的勁腰,那根燒紅的粗莖隨即再度深深插入雪白柔嫩的花谷之中,粘膩地?cái)噭?、搗干,擠出淅淅瀝瀝的yin水,黏連在兩人糾纏的毛發(fā)上。 他伸手撥開她兩瓣夾緊莖身的花唇,挑出翹首的濕紅花珠捏弄把玩,聲音濃郁帶喘:“是不是有些快活了?” 她說不清,亦說不出,腿間浮泛的酸軟之意是什么,唯有緊閉雙眸,長睫縈淚覆下,隨他愈發(fā)兇狠的攻勢抖顫。 水閣外有殘荷翻覆的嘩嘩清音,郁涼如秋水,飄然浮動著,忽遠(yuǎn)忽近傳入耳中。她被他頂?shù)酱盃ㄌ旃庵?,滿眼只有兩人香艷交纏的裸身,她的瑩潤柔軟,他的堅(jiān)實(shí)精赤,不住廝磨著,輾轉(zhuǎn)晃動。 再下面,是她不斷吞吐他粗碩性器的濕軟花蕊,次次承接他疾風(fēng)驟雨般的貫穿,楚楚可憐地皺縮收闔,又被反復(fù)撐開,難以閉合地滋滋冒著水。 她的呻吟染上哭腔,感到一股亟待噴泄的酸脹之感蟲蟻般流轉(zhuǎn)亂竄,欲發(fā)待發(fā),花核也隨之疾速抖動。她無由來一陣恐慌,雙眸閃淚,手無力抵著他胸膛,哭喘道:“別進(jìn)來了哥哥,我好想,好想小解……” 他紋絲不動,反而屈指輕輕彈擊花珠,下身挺動得更加兇猛,發(fā)力蹂躪花心軟rou,叫她更加苦楚難忍,低低啜泣出聲。 “就小解在榻上?!彼渎暶?,硬熱如鐵的性器再次撐滿她陰內(nèi),狠刺狠頂,搗得她小腹內(nèi)熱意滾滾,yin浪陣陣。 她被入得暈頭轉(zhuǎn)向,思緒在醉意和快感中渙散——原以為阿兄在帳帷間會是款款動人的情郎,千般溫存萬般愛惜自不必說,但未曾想他會插這么兇,這么重,用他那硬杵不斷翻搗,幾欲將她花心揉碎。她渾身軟如春蠶,感到強(qiáng)烈的失禁感幾度波涌上來,究竟忍不住,纖腰陡然上挺,尖叫出聲—— 瑩亮水液噴涌如柱,凝射在他小腹,她仿佛被卷入怒風(fēng)之中,魂飛天外,跌宕不已,終是在空空如也之間,辨明了他的模樣。 是……是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