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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黎在方也家吃了晚飯才走。 第二天上學(xué)之后,方也放肆回來,好似之前的那些不愉快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在班上總找機會跟宮黎接觸,遞零食都光明正大地塞——所有人都能看出來,他們和好了。 于是,關(guān)于兩人的流言慢慢演變成另一種關(guān)系的猜測。 方也對此既不承認也不反駁,但倘若有人拿這件事親自去問宮黎的話,他會擋在她前面,不讓他們?nèi)査?/br> 他生怕被宮黎逼急了,要跟他全部撇清關(guān)系。 不過同學(xué)們也就是好奇,給在學(xué)校里的日子找點八卦樂子。 中學(xué)生的戀愛本來就是很微妙的事,大人們對此異常忌諱,仿佛有了喜歡便會一舉摧毀學(xué)習(xí)的道心,仿佛每個學(xué)生都理應(yīng)有那顆堅定的心似的。 因此多的是牽了手都不跟其他同學(xué)承認在談戀愛的學(xué)生,就怕傳到老師家長耳朵里去,所以他們這種態(tài)度也算正常。 反正大家就這么默認了。 有覺得方也好看的外班女生想打聽打聽他,熟悉他的人都會好心告知,這人有“女朋友”了,超喜歡那種,別白費力氣。 宮黎隱約感受到自己在被誤會,但有時下課方也會悄悄把她拉到角落抱會兒,又輕又快地親她一下,很小心的那種,說來的確也不算清白。 身陷在誤解中的方也明顯地樂在其中,如同主動遞給了她一根牽住自己的繩子。她仿佛都能想象出,倘若她一撒手,必定又會遭受他的纏人與眼淚。 她有點無法抵擋。 但又保留著之前被冷落的警惕,于是干脆什么都不做。 在這種無形拉扯持續(xù)之際,暑期到了。 不用早起,不用出門,開瓶冰凍汽水,宮黎躺在有空調(diào)的臥室里看小說、看漫畫和朋友聊天,能一整天。 暑假作業(yè)遭受人性考驗,在第一天就被她拋之腦后。 今天又這樣躺了一天。 夕陽的余暉慢慢移動,悄無聲息地落在她身旁,門外傳來了關(guān)門的響動聲。 應(yīng)該是家里誰回來了。 她打了個呵欠,邊伸懶腰邊出門看了一眼。 原來是鄧嘉柯。 他一走進來就抬頭,在見到她臉之后露出微笑。 “吃晚飯了嗎黎黎?” “還沒有。” 宮黎撓撓頭發(fā),沒想到自己一玩都玩到鄧嘉柯放學(xué)了。 即將升入高三的鄧嘉柯期末考結(jié)束后也要“自愿”留在學(xué)校補課,只是晚自習(xí)可以不上。 她從樓上快速下來,“阿姨今天買的桃子特別好吃,我給你洗一個吧?!?/br> “謝謝。”他低頭吻了吻她額頭,順勢還想抱住她。 “有人……” “阿姨不是在廚房嗎?!编嚰慰聸]松手,“阿姨他們也不會不回來。” “?。克麄兘裉觳换丶??”宮黎困惑地問。 鄧嘉柯忍俊不禁,“對啊,剛剛忙著玩沒看微信吧,他們在群里說的?!?/br> “被發(fā)現(xiàn)了,今天朋友給我推薦了一個很好玩的游戲?!?/br> 身后傳來腳步聲,兩人默契松開,阿姨端了菜出來,然后笑瞇瞇地招呼兄妹倆吃飯。 飯后,宮黎回房間繼續(xù)玩游戲。 既然大人不在家,她可以玩一個通宵。 她興奮地計劃著,就在游戲啟動界面剛出來時,彈出一個微信電話。 是群聊的那種。 楊浪咋咋呼呼的聲音率先冒出。 “明天出來玩嗎各位?” “怎么玩?”方也問。 “老規(guī)矩,看電影。你們看到?jīng)],今天有一部很火的動畫電影上啦。” 宮黎有點印象,“好啊。夏雪你去不去?” “可以。”她回。 張昆燃馬上跟進,“我也去!” “小玄子呢,嘉楨呢。”楊浪開始點名,然后突然發(fā)出一聲我靠的聲音,“……怎么退群了。” “什么。” 宮黎從游戲里退出,打開微信,這時外面?zhèn)鱽砹饲瞄T聲。 “請進?!?/br> 她頭也沒抬,忙著看群聊人數(shù),果然少了一個。 剛開始點接通的時候還不是這樣呢,她掃過成員,原來是宋玄退了。 鄧嘉柯看她正在聊天,識趣地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安靜地在她旁邊坐下。 “這咋了啊?!睏罾死Щ筻?,“我去問問……” “別問了,肯定是因為我?!痹S嘉楨爽快地承認。 “你又干什么缺德事了?”方也語氣譏諷。 他倆雖然上次打了架,但都沒有老死不相往來,過幾天又恢復(fù)成不冷不熱的狀態(tài)。 在方也看來,畢竟宮黎親口說了她跟許嘉楨沒關(guān)系,畢竟許嘉楨這人就是這么莫名其妙,但宮黎跟他又是朋友。他不跟許嘉楨鬧得太僵,說不定還能在宮黎那里加點分。 許嘉楨語氣輕松,“哎呀哎呀,他和鹿年分手,總覺得是我造成的?!?/br> 宮黎沒吱聲,心里拼命抓狂,那難道不是嗎,那么明目張膽地撬墻腳。 被蒙在鼓里的楊浪替許嘉楨明不平,“干嘛啊,他不是上周都交新女朋友了嗎,現(xiàn)在又回過頭來懷疑這些。而且你跟鹿年也沒在一起啊?!?/br> “那我問問鹿年?”許嘉楨很快就暴露了真實目的,“問她要不要跟我們一起玩。之前分手搞得她先退群……” “黎黎,梨子我切好了?!钡攘艘粫旱泥嚰慰滦÷曁嵝?。 正在認真傾聽對話的宮黎轉(zhuǎn)移注意力,看到一盤規(guī)整的雪白梨rou,馬上心虛地低聲抱歉,“不好意思啊哥!本來我說我來洗的?!?/br> “沒事?!彼呎f邊喂了她一口,手自然而然地攬住她腰。 “好呀,看鹿年還愿不愿意跟我們一起玩?!睏罾寺牭綄m黎那邊有說話的動靜,好奇道,“你那邊有人啊,宮黎?” “嗯?!彼豢谝?,全是梨子飽滿的汁水,“是我哥?!?/br> “噢噢,我想起來了,大學(xué)霸哈哈?!?/br> 張昆燃也說,“好厲害?!?/br> “……” 沒人注意到方也現(xiàn)在變得異常沉默,畢竟正忙著一心兩用打游戲的林夏雪也沒說話。 “我剛問了,她說可以?!?/br> 許嘉楨效率很高,他的語氣隱藏不住那點興奮,“我拉她進來,那說定了明天看電影?!?/br> “好啊好啊?!?/br> 等鹿年重新進了群,也加入了電話群聊。 “之前不好意思了,各位。” 少女的語氣淡淡的,跟她本人一樣溫和有禮。 “沒有沒有?!睏罾诉B忙安慰,“宋玄他自己發(fā)瘋,你別放在心上?!?/br> 之前楊浪當(dāng)宋玄是朋友,看他無縫銜接戀愛也沒好說什么,但楊浪總覺得這樣是不對的。 “對啊,年年,我也希望你跟我們一起玩。”宮黎出聲,她還想說點話讓鹿年高興高興,指間卻傳來濕潤的觸感。 原來鄧嘉柯不知何時,躬著腰用嘴含住了她手。 我也吃梨子。 他抓住她手腕固定,含著指頭比出無聲的口型。 整齊的雙齒在此期間不斷閉合松開,仿佛刻意地輕咬挑逗,軟滑的舌也在不斷地舔過她剛剛沾上的梨子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