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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蓖瑯硬贿m應(yīng)的某人強撐著支起了半身?!岸嘀x...我自己來吧。” 鄭凡凡突然有點尷尬,只好把碗遞了上去:“那個...我還做了牛rou面,你要不要一起吃點。” 付凜顫了顫睫毛,“好。” “......”鄭凡凡突然有點坐不下去了,火速離開了床榻,她有些不自然的捂住額頭。哎呀,他清醒了之后,怎么覺得有點別扭呢。 還好,那兩個小家伙沒心沒肺的,至少可以緩解下氣氛。 付凜慢慢下了床,走了過來,坐在了鄭凡凡身邊。事實上,他現(xiàn)在也很緊張。 他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許是受了她很多的恩惠,讓他心生愧疚。 一定是這樣。 鄭凡凡給他盛了一碗面,澆上熱熱的湯頭,推到了他面前。香氣誘人。 付凜也不說話,只慢吞吞的用著。 一旁的桌角下,兩只小家伙彼此搶食還打鬧,笑語聲不停,而桌上的兩個成年人,各有各的心思,互相假裝沒看見彼此。╮(╯▽╰)╭ 小蘿卜頭用了半天時間,就跟軟軟混熟了,小貓雖然嫌棄他,但最終也接受了這個朋友。到了夜晚,兩個人窩在一起,呼呼大睡。 鄭凡凡坐在屋子里,取出了她今天在集市里買的布,準(zhǔn)備再縫一個軟墊子,既然家里又多了個小家伙,那需要的東西就更多了。 其實...她還想做身衣裳... 她悄悄的往屋內(nèi)望了一眼,心虛的低下了頭。 算了算了,他肯定不會要的。 針線活做久了有點傷眼睛,鄭凡凡決定出去透口氣。她來到院中,發(fā)現(xiàn)頭頂上因為有血云雖然看不見了漫天的星星,卻十分安靜,看來那些妖獸,果然是忌憚著這血云咒的威力。 而專注看著風(fēng)景的鄭凡凡卻不知道,屋內(nèi)躺著的人,此刻額頭開始冒豆大豆大的汗珠,體內(nèi)的靈核又開始隱隱有破碎的趨勢。 呵,這近日的火,燒的是越來越旺盛了。 可能是察覺到了他有恢復(fù)的趨勢。 朦朧間,他又感到了上次熟悉的感覺,是她的氣息。 這種氣息就像罌粟,無時不刻在叫囂著,心里那個邪惡的念頭又再一次的沖破土壤。 付凜喉結(jié)上下滾動,極力的忍耐。 鄭凡凡在院中晃蕩了好一會秋千,剛剛準(zhǔn)備站起來回屋,就突然感到了后背一陣涼颼颼的風(fēng)。讓她打了個冷戰(zhàn)。 下意識的回頭就看見屋內(nèi)迅速閃過了一個黑影,她還沒有看清,就被人猛地撞上壓倒在了地上。 鄭凡凡這一下,就有點頭暈?zāi)垦A恕?/br> 雖然感覺自己快被壓死了,但她卻第一時間意識到這人是付凜,不是別人。 “咳咳——”她忍不住咳嗽起來。 “別動?!倍厒鱽砹说统劣謮阂值穆曇?。 鄭凡凡當(dāng)真就不敢動了,他似乎現(xiàn)在十分痛苦,呼吸急促,帶著灼熱的氣息,鄭凡凡雖瞧不見,但卻能感覺到他的神情也是扭曲的。 “你,你怎么了?”鄭凡凡小心翼翼的問道。 付凜此刻只覺得烈火焚身恨不能自毀元神,面前的人對他而言就像沙漠中渴極遇到的一汪清泉,他雙目赤紅,微微抬頭,鄭凡凡對上了他的眼,嚇了一跳。 “你到底怎么了呀...” 鄭凡凡急的不行,想趕緊取丹藥給他又奈何自己力氣小,被人壓得動都動不了。 付凜現(xiàn)在就像一頭危險的野獸,還在她的脖頸處輕輕嗅了嗅,灼熱的呼吸讓鄭凡凡有些戰(zhàn)栗。 “付...付凜...”她因為被壓得喘不過氣來,聲音有些抖,可那里頭,卻沒摻雜半分的恐懼。 付凜與她對視,鄭凡凡的眼也不躲避。 兩人靜靜的看了一會兒,付凜眼中的赤紅稍稍才淡了些。緊接著,他埋在鄭凡凡的脖頸處。 咬了一口。 “嘶——”鄭凡凡還是怕痛的,沒忍住叫出來聲。 他使的力氣不小,咬出了血跡,但付凜在嘗到血腥味的一瞬間,身上的駭人氣息就褪下去了。 鄭凡凡又小聲的喚了他一聲。 依舊沒回她,取而代之的,是他突然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她的傷口,像危險的獸,傷了人,又安慰的舉動。 方才他咬人時,鄭凡凡沒覺得有什么,這下,卻令她渾身都忍不住的戰(zhàn)栗了一下。 付凜昏過去了,身上危險氣息全部褪去,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鄭凡凡用了全身的力氣才將人推開。 她總算能喘上一口氣了。 看了看身邊昏迷過去的人,鄭凡凡沒覺得惱怒,而是生出了一陣心疼。 他到底,病的有多重啊...... 鄭凡凡將人又重新弄回了床上,兩人方才在院子一頓折騰,身上的衣服都沾滿了土,弄得臟兮兮的。鄭凡凡嘆了口氣,再回冥界的話,還得帶更多的東西過來才行。 簡單的給付擦了擦,自己也收拾了收拾,再將院子里的慘狀收拾了收拾,鄭凡凡已累極,顧不了其他,只好倒頭睡下。 “今晚被你咬了一口,我睡一下你的床,也不算占你便宜了。”鄭凡凡說完,眼皮都抬不起來了,打了個呵欠,翻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付凜猛地睜開了眼。 鼻尖,呼吸之間是清冽的氣息,席卷了他的靈核,洗滌了灼熱的氣息,所有的傷痕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修復(fù),他從來沒感覺到如此的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