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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如此漫長的時光,沒有你,如何過得下去。 倘若一開始未曾遇見,或許還好,可是命運如此,偏偏讓我遇上你。 挽兒…… 挽兒…… 他在她眉間落下一吻。低聲說道:“這是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br> 最后一次讓她深陷危險。 從今往后,不管何時何地,他都會在她身邊。 喂她吃下一枚丹藥,男子喃語:“……睡吧,醒來之時,給你一雙健康的腿,一個屬于歷史的華辰……” “你說什么?!”聽見探子匯報,許櫻蘇手上的茶杯“啪”的一聲掉在地上,“說清楚,怎么回事!” “是!”跪著的人點頭,恭敬說道,“華辰四公主看上南相大人,欲聯(lián)姻,南相拒絕,于是四公主綁架丞相夫人,欲辱,夫人自斷雙腿?!?/br> 聞言許櫻蘇心中一痛,讓他窒息。眸子瞇起來,顧南城,你就是這般保護清兒的。 華辰四公主?哼。 心中一轉(zhuǎn),面上神色不辨,許櫻蘇喚來皇宮里那個女子放在他身邊的人,說道:“要我聯(lián)姻,可以,只要她尉遲雪答應(yīng)我一件事……” 尉遲雪,中晉國最受寵的小郡主,當(dāng)今中晉皇最小的孫女兒。中晉國宴上,對白爻來使一見鐘情,發(fā)誓此生非他不嫁。 華辰,她所受的屈辱,我要你十倍相還! 此時白爻國將軍府。 “混賬!它華辰算個什么東西!它連我女兒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竟敢如此辱我宋家閨女!” 噼里啪啦一陣響,大廳里的古董花瓶,精美瓷器碎了個七七八八。一身英氣的中年男子,目光含煞,怒發(fā)沖冠,英挺逼人。 一干下人唯唯諾諾,跪在一邊不敢上前說話。 宋震楊氣得肝膽劇痛,長纓一揮,六七個門板連著一起被穿碎。 “我不滅了它華辰,老子就不是宋震楊?。?!” “報!南相大人八百里加急飛鴿傳書!”一下人急急忙忙進得屋來,跪下如是說道。 “拿來!” 紙條展開——滅華辰。 “哈!好女婿!”宋震楊撫須一笑,“來人!備馬進宮!” 白爻國史書載:康寧三十六年秋,鎮(zhèn)國大將軍之女華辰受辱,怒,白爻舉兵大進,同時中晉軍隊亦犯北疆,同年九月,白爻滅華辰,血洗都城,紅色三色堇開。 九月初,茱萸花白茫茫開成一片。重陽節(jié)至,登高望遠。 華辰鬼醫(yī)谷內(nèi)。 “何時醒?” “一個時辰后?!?/br> “康復(fù)的如何?” “很好。不過……” “什么?” “她下手太狠,傷及筋脈,能如常人行走跳躍已是罕跡,從今往后,每逢陰雨天氣,膝蓋必如千針扎刺般疼,無藥可愈?!?/br> “……可有什么緩解疼痛的法子?” “……有是有,但是,這藥物對身體損傷極大,偶爾一次無妨,但長期使用極易讓人上癮。不是長久之策?!?/br> “還有其他法子嗎?” “……習(xí)武之人,渡功暖身,可以緩解。但是這對渡功之人,傷害不小?!?/br> “如此甚好?!?/br> “……徒兒啊徒兒……”老者嘆息一聲,也不勸解。這半個月來顧南城的表現(xiàn)他看在眼里,自是知道,勸解無用。鬼醫(yī)將空藥碗端上,關(guān)上門。 顧南城坐在床邊,望著沉靜睡著的女子,目光溫柔。 挽兒,你該醒來了。 男子靜靜坐著,溫柔的目光從未曾離開。 將近一個時辰后,女子細嫩白凈的手指動了動。昳華笑,執(zhí)起她的手,吻了吻。 終于醒來了。 眼睛悠悠睜開,首先映入她眼簾的,是那個男子一如既往溫潤如水的笑。 她心里一暖。冗長的夢過去了,她醒來第一眼看見的人,是她的夫君。還有什么比這更能溫暖人心呢。 她啟唇輕喚:“夫君?!?/br> 那溫溫糯糯,帶著三分清冷的聲音,如此動聽。顧南城俯□去,在她唇邊落下一吻,回道:“我在?!?/br> “夫君?!?/br> “我在?!?/br> “夫君。” “我在。” “夫君?!?/br> “……” “本來打算你剛醒就放過你的?!睍i華輕笑,“可是挽兒貌似沒有自覺啊……” 語畢,低頭含住那溫?zé)岬拇?,吻了上去?/br> 軟香在懷,不動情才怪。 “夫君……還是白天……唔……” “挽兒專心……” 軟帳落下,溫存一夜。 ☆、治愈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二更~ 最近拼了命的趕文,也沒返回去看這些有錯別字木有。 以后有空了,再把整本書連起來改一下~ 一轉(zhuǎn)眼便是半月,華辰被白爻在一月之間滅國一事轟動四國,白爻的實力由此體現(xiàn),令其他兩國忌憚。中晉與白爻締結(jié)秦晉之好,修書永結(jié)兄弟之邦。西涼地處塞上,地域偏遠,與白爻井水不犯河水。一時之間,白爻成為陸上霸主,無人敢犯。 清挽的腿傷雖然被鬼醫(yī)老頭治好,但還不能下地行走。為了清挽出行方便,昳華親自做了一個滑動輪椅,當(dāng)然,更多的時候那輪椅都沒什么用處,因為進進出出都有昳華這個人rou輪椅。 茱萸花依舊盛開著。從小路邊,到茫茫無際的草原,都是那細小纖巧的花穗,微風(fēng)吹拂,宛如白色的海浪,伴著陣陣花香,心曠神怡。清挽每天早晨會劃著輪椅在鬼醫(yī)谷里散步,散完步就回屋用早膳,用完早膳后就看看書,等著鬼醫(yī)來針灸按摩,進行一天的康復(fù)治療。吃罷晚膳后,清挽便又劃著輪椅出去走走,走累了之后就慢慢劃去醫(yī)谷邊上一座矮山頂上,吹吹風(fēng),看看夕陽,放空思緒,等那個一身青衣的男子從小路上回來。華辰被滅后有很多事情需要丞相去處理,昳華分不開身照顧清挽,只好每天很早出去,夜色將盡時又趕回來。他進谷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朝清挽所在的丘陵望去,見到那熟悉的身影時,會心一笑,運上輕功飛上去,將清挽打橫抱起,兩人一同回谷。太陽在他們身后慢慢沉下山,夜色漸漸吞了白色的光,月兒掛樹梢,星空閃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