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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六朝清羽記(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1

分卷閱讀341

    ,如果月丫頭一直這么搞下去,像傳說中的大梵天一搞幾萬年,自己也不會膩吧。

    時間不停流逝,那壺茶早已喝完,被扔到一邊。程宗揚一手摟住月霜的腰,一手抓住她挺翹的rufang,那只雪嫩的圓臀在自己腰間一起一落,蜜xueyin水四溢,發(fā)出濕淋淋的水響,帶著誘人的韻律和濕膩的媚惑在陽具上taonong。

    兩張面孔近在咫尺,如果目光能夠殺人,月霜的目光足夠把程宗揚切成原子尺度。不過那只墨鏡阻擋了月霜憤怒的視線,只能看到她漂亮的小嘴時而咬牙切齒,時而微微抽動。她全身光溜溜的,只有一只煙茶水晶制成的墨鏡架在鼻尖,讓程宗揚生出一種錯覺,似乎自己正和一個時尚的現代女郎zuoai。

    程宗揚越看越喜歡,禁不住抬頭吻住她的小嘴。月霜牙齒一緊,咬住他的舌尖。程宗揚不慌不忙,一手捏住她的粉頰,迫使她牙關松開,然后狠狠吻住她的小嘴,毫不客氣地親了個夠。

    程宗揚拍了拍她的面孔,低笑道:“你昨天還打我一拳呢,親親你就算扯平了??茨愕臉幼樱芟耱T馬的美人兒騎手哦。再用力一點啦,小美人兒?!?/br>
    被女魂附體的月霜赤裸著白生生的胴體騎在程宗揚身上,像騎馬不知疲倦地挺動身體,渾圓的雪臀上下拋動,股間玉戶敞露,柔嫩的蜜xue被一根大roubang塞的滿滿的,隨著雪臀的起落,不住她體內進出。她雪滑的胴體布滿香汗,挺翹的rufang像被水洗過一樣濕淋淋的,雪球般在胸前跳動著,不時發(fā)出清脆的rou響。

    那只墨鏡順著月霜光潔的鼻梁一點一點滑落下來,露出她燃燒的眼神。程宗揚手一推,幫她把墨鏡戴好,一邊道:“月丫頭,大家已經這么熟了,再親密一點啦!對了,把小meimei剝開……”

    月霜臉上時紅時白,一半是因為憤怒和屈辱,另一半則是難堪的羞色。她雙手放在腹下,將秘處盡量剝開,一邊綻露出被陽具撐滿的蜜xue,一邊剝出yinchun間嬌嫩的rou珠,被那個無恥的混帳捏住揉弄。

    插在體內的roubang熾熱如火,進出時帶來令人戰(zhàn)栗的觸感。被他捻弄的花蒂更是不斷充血,在他指間來回變形。一直被寒毒侵蝕的rou體,此時卻像被烈火焚燒一樣。汗水順著優(yōu)美的胴體流淌下來,一直流到臀間。臀溝內滿是濕黏的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月霜身體一陣劇顫,嬌嫩的蜜xue劇烈地抽動著,吐出一股清亮的液體。陽具被她嫩xue裹緊,柔膩的rou壁一縮一縮地擠壓著棒身。月霜騎在他腰間,失去控制的rou體不住高潮。

    程宗揚壞笑道:“小美人兒,是不是很爽?。窟€有更爽的呢!”

    說著程宗揚翻身把月霜壓在身下,叫道:“多重高潮!”

    月霜禁不住發(fā)出一聲嗚咽。程宗揚壓住月霜柔軟的身體,把她雙腿拉開,一邊用力挺動陽具,一邊道:“小美人兒,你下邊很嫩啊,又軟又滑……”

    月霜這會兒被他壓住,身體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只能感覺他熾熱的氣息恣意在自己體內深入。她臉色潮紅,死死咬住唇瓣,才沒有叫出聲來,但鼻腔的氣息無法克制地越來越粗重,腰肢不時挺起,下體春潮涌動。

    強烈的快感不停涌來,月霜第一次感覺到,在他強壯的身體壓迫下,自己的rou體多么柔弱。她敞開雙腿,無法阻止地任由他在自己體內進出,蜜xue濕淋淋,不斷被他火熱的陽具榨出汁液……

    程宗揚忽然一把將她的墨鏡撥到鼻下,只見小美人兒咬住嘴唇,彎長的睫毛抖動著,一雙美目水汪汪的,嬌美的面孔紅暈遍布,流露出女性誘人的魅力。被他目睹到自己高潮的羞態(tài),月霜羞忿欲絕。

    程宗揚情不自禁地親了她一口,一邊兩手抱住她白嫩的屁股,迫使她柔嫩玉戶向上挺起,用自己粗硬的陽具塞滿,大力抽送著快感連連,最后才在她體內劇烈地噴射起來。

    程宗揚把她身止的香汗抹干,然后幫她蓋上錦被,扶好墨鏡,笑道:“辛苦你了,乖乖睡覺吧,小美人兒。記住,不要跟別人說哦?!?/br>
    第六章

    程宗揚得意洋洋離開房間,外面已經是日暮時分。自己這一趟差不多搞了一個時辰,終于一洗前恥,揚眉吐氣。月霜被自己搞得高潮迭起,體軟如綿,恐怕明天都起不了身。

    蕭遙逸依約過來同進晚餐。小紫仍在琢磨那些零件,只擺了擺手,讓他們自己去吃。蕭遙逸還要去請月霜,程宗揚連忙攔住,“月姑娘身體不適,剛睡著,讓她再休息一會兒。”

    客棧的廚師同樣來自星月湖,以前是營中的伙頭兵,星月湖大營解散后,去了一家酒樓當廚師,沒幾年就聲名雀起,成了名震一方大廚。聽說江州起事,他把圍裙一丟,帶著大勺和珍藏多年的行軍鍋就來了。因為他有這番手藝,小紫一來,就被指定為客棧的大廚。

    兩人一邊吃一邊閑聊,程宗揚說起今天在江邊與謝幼度見面,蕭遙逸一把扯住他,“謝幼度?你真的見到他了?”

    “你吃的這條魚就是他釣的。”

    程宗揚道:“味道還不錯吧?”

    蕭遙逸恨恨吃了口鱸魚,“這小子到江州,居然不來見我!咦,魚不錯啊,怎么做的?一點腥氣都沒有?!?/br>
    “活著切一刀,養(yǎng)在水里放血。”

    程宗揚道:“別看我。謝家少爺干的?!?/br>
    蕭遙逸怔了一下,然后拍案叫道:“謝小子是來示威的??!我們是魚,宋軍是刀,江州是水,他是釣魚的。把我們切一刀,放在水里養(yǎng)著,慢慢放血--這小子著實可恨!”

    “沒這么多意思吧?就算有,他也是好意給你個提示?!?/br>
    蕭遙逸扯開衣領,露出脖頸中“有種朝

    這兒砍“幾個墨字,一腳蹬著椅子叫道:“他以為我看不出來??!還巴巴跑到江州來裝漁夫!這就是在向我示威!污辱我的智能!”

    小狐貍在建康被謝幼度擺了一道,讓他生生把吃到嘴的肥rou又吐出來,這口氣一直沒咽下去,難怪他這么火大。

    “好了好了?!?/br>
    程宗揚勸慰道:“他已經說了,北府兵不會從背后捅咱們一刀?!?/br>
    蕭遙逸抬起頭,“真的?”

    “謝幼度不會是個沒信用的人吧?”

    “這倒是。”

    蕭遙逸坐下來,撈了塊魚rou吃了,咬著魚骨頭想了片刻,“王老頭和謝老頭在打什么主意?”

    程宗揚道:“王茂弘說把江州和寧州給你去折騰,我看他挺認真?!?/br>
    蕭遙逸嘆了口氣,“老頭到底還是不放心,有機會能把我打成孤家寡人,安安分分待在江州,當然不會錯過?!?/br>
    蕭遙逸世家出身,如果他自己想作一番事,王茂弘肯定樂見其成。但蕭遙逸背后還有星月湖的幾千人,王茂弘和謝安石就不能不慎重了。這件事雙方都無法讓步,謝幼度代表兩家給出的底線就是靜觀其變,同時把蕭遙逸的勢力限制在江寧二州。這樣的局面雖然不夠理想,但已經是己方能爭取到的最好結果了。

    蕭遙逸站起身,有些不放心地說道:“月姑娘還沒醒嗎?怎么睡了這么久?

    我去看看!”

    “用不著!”

    程宗揚連忙去拉,蕭遙逸已經急匆匆出了門。

    “月姑娘?”

    蕭遙逸敲了敲門,喚了幾聲。

    等了半晌,房內仍靜悄悄沒有一點聲音。這下不但蕭遙逸緊張起來,連程宗揚都一陣不安,雖然覺得不靠譜,還是忍不住想到,月丫頭不會一時想不開,懸梁自盡了吧?

    蕭遙逸抬腕按住房門,微微一震,本來想震斷門閂,不料房門是開著的,輕輕一推便即打開。

    房內一片漆黑,只有幾只銅熏爐的炭火發(fā)出暗紅的光芒。床榻亂糟糟的,隱約能看到一個人仰面躺在床上,不過他頭發(fā)卻挽了髻,與月霜完全不同。

    蕭遙逸先是錯愕了一下,接著就紅了眼睛,從袖中揮出折扇,朝那人喉嚨劃去。

    那人連鞋子都沒脫,似乎睡得正熟,勁風及體,他身體忽然一滑,游魚般從蕭遙逸扇下鉆出,接著鼾聲大起,竟然還沒有醒。

    蕭遙逸折扇“嘩”的一聲展開,斧輪般切向那人胸腹,角度、力道都無可挑剔,將那人的退路盡數封死。那位不速之客只靠身體的本能反應避開他一擊,這時才發(fā)現大勢不妙,他勉強睜開眼睛,一見蕭遙逸的折扇,立即雙手攏在胸前,結成一個奇妙的手印,將蕭遙逸鋒利的勁氣化去大半。

    “噗”的一聲,那人胸前衣袍綻裂,只差少許就被擊碎心脈。他被蕭遙逸堵在角落里,退無可退,蕭遙逸再來一記,只怕就要命喪當場。

    程宗揚忽然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蟲小子!干!你從灰窩里鉆出來的?”

    秋少君不知道趕了多遠的路,頭發(fā)、衣服都布滿厚厚的塵土,這會兒他滿臉都是困意,眼皮像灌了鉛一樣,不斷往下墜。他含糊地說道:“嗯,是我……讓我睡一會兒……”

    “睡個屁?。 ?/br>
    蕭遙逸一把扯他的衣領,幾乎把他提起來,對著他的臉,口沫四濺地叫道:“月姑娘呢!”

    秋少君像被嚇醒了一樣打了個哆嗦,茫然道:“月霜嗎?我沒有見她啊?!?/br>
    程宗揚用力搖著他的腦袋,叫道:“你怎么會在這兒!”

    “我……從龍池跑來的……”

    秋少君努力眨著眼睛,“五天沒睡了……找到你住的地方……這兒沒人……

    先睡一會兒……”

    蕭遙逸叫道:“怎么會沒人呢!”

    “門開著……床是空的……”

    秋少君說著閉上眼睛,“也許結帳走了……”

    秋少君就那么站著睡著了,剩下兩個人面面相覷。程宗揚一臉無辜地說道:“可能是月姑娘傷好了,自己回大營了吧?!?/br>
    蕭遙逸黑著臉扔下秋少君,“你看住他!如果月姑娘出什么事,我把他心肝脾肺腎都摘下來,炒了下酒!”

    蕭遙逸風一般掠出客棧,大聲叫來蕭五,一邊敲著他的腦袋大罵,一邊派人尋找月霜。

    月丫頭雖然不見蹤影,程宗揚倒不是太擔心,以月霜的性格,殺了自己之前絕不會自殺,這點把握自己還是有的。

    他瞧了瞧熟睡的秋少君,然后拿了床新被子給他蓋上,一邊嘀咕道:“蟲小子,你運氣真好,居然爬到月丫頭的床上還沒被人捅死?!?/br>
    ……

    秋少君足足睡了一天,第二天傍晚才醒來。

    “我答應過要來江州,無論如何也要來的。”

    秋少君一邊風卷殘云般吃著飯菜,一邊道:“幸好沒有來遲。”

    “你練氣功夫不錯啊。一邊說話一邊吃那么猛,也沒噎著?!?/br>
    “我好幾天都沒吃東西了。況且這些菜做得真好?!?/br>
    秋少君仰起頭,一口氣把杯里的水飲完,看來這一路并不輕松。

    程宗揚等他吃了一陣,然后問道:“怎么樣?”

    秋少君停下筷子,過了會兒道:“不好?!?/br>
    “我和林師哥翻臉了?!?/br>
    秋少君道:“林師哥說我是個笨蛋,這么大了還不懂事。既然我要幫藺師哥、夙師哥他們,他就不再認我這個師弟?!?/br>
    “你要幫藺采泉?”

    “是林師哥說的。他說我殺了元行健,就是和他作對??晌覜]有殺他。”

    程宗揚抓了抓腦袋,苦笑道:“抱歉,元行健是我殺的?!?/br>
    “哦。”

    秋少君應了一聲,“那就算我殺的吧?!?/br>
    程宗揚道:“沒想到害你們師兄弟反目?!?/br>
    秋少君搖了搖頭,“沒有這件事也會有其他的事。林師哥一點都不相信我,還說卓師姊的失蹤也和我有關。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么多疑的樣子,被我碰過的杯子他都不肯再用。我們說話的兩個時辰里,他一滴水都沒有喝?!?/br>
    卓云君失蹤后,林之瀾在太乙真宗的掌教之爭中落在下風,但一個掌教的位子,又不是生死攸關,他反應這么激烈,著實有些古怪。程宗揚給秋少君添了杯水,“你有什么打算呢?”

    “我想先洗個澡?!?/br>
    秋少君嘆了口氣,“其他的,等打完這一仗再說?!?/br>
    ……

    接到前鋒敗績的消息,隨后趕來的捧日右?guī)娞岣吡司?。針對敵寇不斷小股襲擾的戰(zhàn)術,都監(jiān)李士彬挑選出數十名身手矯健的將校,組成隊伍,專門應對敵寇的偷襲。

    敵寇慣用的襲擾戰(zhàn)術遇到了克星,幾次惡斗之后,沒有占到便宜的敵寇退入山林,宋軍順利進入三川口。兩日后,捧日軍的戰(zhàn)旗終于越過烈山,飄揚在江州的天空下。

    烈山之役畢竟是發(fā)生在江州之外的土地上,宋軍入境的消息傳來,江州城氣氛徒然變得凝重。宋軍所在的位置離江州城只有一百余里,步兵兩天可到,如果是騎兵,一天就能抵達江州城下。

    江州城門緊閉,來自星月湖的軍士進駐堡壘。沿江而建的士敏土窯火光晝夜不息,加速生產士敏土。做的士敏土被民夫挑到城上,混上沙子、竹筋,對容易被飛石摧毀的城堞、角樓進行加固。另外有大量士敏土被澆鑄成各種形狀的士敏土件,用來代替建筑用的條石和拋擊的投石。與此同時,兩架通過雪隼傭兵團購置的大型弩機被運往城頭,由工匠組裝起來。從民夫中征召的壯丁分成三班,每日不間斷地在城上巡視。

    就在這種凝重的氣氛下,一艘吃水極深的貨船從西側的水門駛入江州城。一番盤查之后,船上的客人進入城中,叩響了客棧的大門。

    來人微笑著對蕭五說道:“勞駕知會程小哥一聲,建康云蒼峰來訪。”

    西門的士敏土堡壘如期完工,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