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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六朝清羽記(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6

分卷閱讀256

    眼,“只要兩位爺不忌諱就好?!?/br>
    芝娘滑膩香舌在陽具上靈巧地轉(zhuǎn)動,傳來陣陣快感,程宗揚忍著身體的沖動問道:“這里還有什么忌諱?”

    美婢笑道:“這戲是依著實情編的。那位城主夫人本來是最高等的婆羅門,被剝奪種姓就成了賤民。在天竺,賤民天生就是不潔、有罪的下等人,說來也算不得人,只能算人形牲畜。就是種地的農(nóng)夫也不肯跟骯臟的賤民接觸?!?/br>
    “是嗎?”

    美婢笑道:“她們是這樣說的,我也不知道真假。這位城里第一美人兒成了賤民就碰不得了。聽說叛軍把她當牲畜裝在籠子里,到宴會時把她牽出來取樂。

    因為是賤民,怎么折騰也沒人管的?!?/br>
    程宗揚辛苦地呼口氣:“不能碰還有什么樂的?”

    美婢抿嘴一笑,纖指翅起,指向帷幕。

    天鵝絨的帷幕晃動一下,從里面鉆出一條黑色大狗。它體型龐大,兩耳直豎,拖著一條長長尾巴,渾身皮毛像涂過油一樣光滑。那黑犬“汪、汪“叫了兩聲,奔到臺上,繞著城主夫人赤裸rou體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勾下頭,把尖尖口鼻頂進她臀間。

    程宗揚手掌一緊,干笑道:“這要咬傷就麻煩了?!?/br>
    石超大笑起來,從指上摘下一只戒指扔到臺上,叫道:“演得好-!能讓程哥都看走眼!賞你的!”

    那條黑犬往地上一滾,人立起來,接著摘下頭套,卻是一個披著狗皮的俊俏優(yōu)伶。她撿起戒指,然后俯下身四腳著地的搖了搖尾巴,嬌滴滴道:“多謝石大爺賞?!?/br>
    然后又“汪、汪“叫了兩聲。

    一名優(yōu)伶武士拉起狗煉,把赤裸的城主夫人牽到舞臺中央。那名女奴閉上眼睛,順從地朝臺下抬起臀部。兩名武士舉起長矛,從后面插到她大腿中間,往兩邊一分,迫使她白滑的大屁股高高翹起。

    扮作黑犬的優(yōu)伶撲上去騎到她臀上,后腿張開,露出胯下一條長錐狀的狗陽,在她臀間無目標地撞來撞去。

    黏著胡子的美女優(yōu)伶夸張地大笑,然后用長矛挑起犬根,把頂端放到女奴張開的xue口。

    得了賞賜的優(yōu)伶表演分外賣力,她故意在天竺女奴xue口撞了幾下,然后才聳身而入,在她體內(nèi)挺弄起來。

    剛表演過破體的天竺舞姬赤裸身體,沒有擦去下身血跡,就那樣在武士面前yin艷的舞動起來。兩名并肩吊在一起的女子被武士從后面jianyin一遍,然后旋轉(zhuǎn)過來面對臺下客人。

    她們一邊承受臀后撞擊,搖晃沉甸甸豐挺圓碩的雙乳,一邊揚起玉臉朝臺下客人時而尖叫、時而喘息,還不時露出挑逗媚笑。那些美貌的優(yōu)伶半是舞蹈半是表演地挺動玉體,與赤裸的天竺舞姬肌膚相接,乳搖臀顫,風sao入骨,在臺上勾畫出rou欲橫流的群交一幕。

    “啵”的一聲,芝娘小嘴松開。程宗揚猛地站起身,抱著芝娘兩步跨到舞臺上,把黑犬優(yōu)伶推到一邊,扯起那個與阿姬曼一樣有紅褐色頭發(fā)的女子。

    遲暮的美婦木然看了他一眼,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周圍優(yōu)伶投來驚愕目光,程宗揚壓下心頭戰(zhàn)栗,怪笑道:“好一個標致的天竺美人兒,我買了!”

    石超渾身一抖,在土豚女體內(nèi)無法控制地噴射起來,半晌才喘息道:“我說程哥,你怎么看中那個了?”

    美婢也有些發(fā)怔?!迸静桓也m程爺,她沒舌頭的,年紀也不輕了。程爺若想要個天竺奴在身邊伺候,館里盡有年輕貌美的。”

    程宗揚霸道地說道:“我就喜歡成熟的,這年紀正好!”

    臺上優(yōu)伶都停住動作,小心退到一邊。那幾個天竺舞姬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茫然看著同伴。

    程宗揚把芝娘放到一邊,先系好褲子,然后解下上衣披到那女子身上?!边@兩個我都要“賣身錢多少,讓你們章老板開個價!”

    他不愿讓人看出底細,干笑兩聲掩飾道:“哈哈,石胖子,你選的金枝會館真不錯,我這么不近女色的人,一次就看中兩個!緣分啊。”

    紅發(fā)美婦神情木然,那件衣服披在肩上也不去扯,裸露出兩團略顯松弛的雪白乳峰,對程宗揚看也不看一眼,似乎聽不懂他的語言,又似乎對身邊的一切漠不關(guān)心。

    程宗揚裝出急不可耐的好色樣,一手一個抱起兩女便走。

    石胖子匆忙搶過侍女拿來的濕巾,一邊擦著下身的污物,一邊提著褲子趕過去,叫道:“程哥-!程哥-!等等我啊?!?/br>
    那美婢也慌忙跟過去,邁著碎步走在程宗揚旁邊,小聲道:“程爺……”

    程宗揚板起臉道:“怎么?以為我掏不起錢嗎?”

    美婢陪笑道:“奴婢不敢。章爺吩咐過,程爺喜歡的便盡管帶走,館里一個銅銖也不肯收的?!?/br>
    石超連忙道:“不關(guān)我的事!我沒給過錢!”

    “誰問你了?”

    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既然章老板不肯收錢,正好我在建康還有處空宅子,就換她們兩個吧?!?/br>
    美婢道:“奴婢不敢。”

    程宗揚橫眉瞪眼:“我那處宅子換這種貨色一百個也夠了!程爺吐出的唾沫砸下的釘,還怕我說話不算話?”

    美婢不敢再攔,細聲道:“程爺先帶人走,回來我再稟告章爺?!?/br>
    說著她討好地壓低聲音,嬌聲道:“程爺真好眼光。來館里的客人都嫌這女子少了舌頭,沒人肯嫖。其實姊妹們私下說,若論起好處,這個天竺奴只怕比館里當紅的姊兒還強呢?!?/br>
    程宗揚怔了一下,“什么好處?”

    美婢神秘地一笑,“程爺試試就知道了?!?/br>
    試試?自己還真沒想過。就是沖著阿姬曼,自己也不能試??!

    芝娘伏在他懷中,神情又驚又喜

    ,在他耳邊悄聲道:“多謝程爺……”

    程宗揚嘆口氣?!眲e謝了,我還頭痛呢。小狐貍不在建康,你遇了事,我不管也說不過去。大家先回去再說吧?!?/br>
    石超納悶地看了芝娘一眼,被程宗揚眼一瞪,連忙縮回頭去。

    程宗揚心頭其實頗為忐忑,自己出來一趟又帶了兩個女人回去,讓那死丫頭見著還不知怎么樣呢。

    章瑜這邊倒不擔心,自己開的價錢不算低了,那宅子是蘇妲己的,現(xiàn)在人去樓空,一直沒有處理,房契還在自己手中。以那處宅子的價值,買十個絕色也綽綽有余,章瑜一點也不吃虧。而且這兩個女人對自己有用,對章瑜半點用處也沒有,再留著只怕在會館養(yǎng)老,他能碰上自己這個冤大頭買主,已經(jīng)是燒高香了。

    祁遠張大嘴巴,看著那個砸在自己手里快兩年,好不容易才賣出去又莫名其妙被這位爺買回來的女奴。

    程宗揚道? *“傻站著干嘛?你不是會天性一話嗎?問問她怎么到這兒的?”

    祁遠苦笑道?一“程頭兒,能問我早就問了。她是個啞巴……”

    程宗揚拍了一下腦袋,無奈地說道:“那你告訴她,不用擔心,在這兒沒人欺負她,等找到阿姬曼就讓她們母女團聚?!?/br>
    祁遠小聲道:“程頭兒,那天)二丫頭真是你送走的?”

    程宗揚嘆道:“我那時候自身難保,只給她留了點錢,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回東天竺了?!?/br>
    祁遠嘖嘖兩聲,欽佩看了他一眼?!背填^兒,你可真舍得……”

    “少廢話!趕緊說!她要是聽不懂,你以后少給我吹牛,說什么走遍大江南北,不管是人是鬼都能搭上話!”

    祁遠擦擦嘴,翻著眼睛想了想,然后咦咦呀呀地說著天竺語。

    那女子披著一襲軟袍,眼睛看著地面,似乎沒有聽到。

    但祁遠嘴里蹦出來“阿姬曼“這個詞,她突然抬起頭,眼中露出一絲光亮。

    程宗揚松口氣,朝祁遠豎了豎大拇指。

    從金枝會館出來,石超不敢問,程宗揚也不解釋,只催他趕快回去。馬車直接駛進宅里,程宗揚讓人拿來衣物才帶著兩女下車進院。

    宅子前面兩進已經(jīng)住滿人,程宗揚讓人在三進收拾兩間。好在宅中正籌辦婚事,被褥、物品都是現(xiàn)成的,直接搬來便可入住。安頓下來,他讓人叫來祁遠,向這個酷似阿姬曼的女子解釋清楚。可惜她口不能言,想打聽阿姬曼的事就沒轍了。

    良久,她似乎聽懂了些,淡淡看了程宗揚一眼,然后重新垂下眼睛,恢復(fù)木然神情。單看她身上的傷痕便知道她所受的傷害有多深。程宗揚在心里嘆了一聲,堆起笑容道:“你好生在這里休養(yǎng)些日子,不用怕。老四,你叫……雁兒吧,讓雁兒過來幫忙照顧她。”

    “哎?!?/br>
    祁遠答應(yīng)一聲。

    程宗揚幫她沏杯茶,說道:“你雖然聽不懂,但沒關(guān)系。我和阿姬曼是好朋友。她走的時候說要去耽摩找哥哥,等她找到,也許還會回來。你不用多想,在這里好好歇著。到時候阿姬曼看到你身體健康,心里也高興?!?/br>
    不多時,雁兒進來,程宗揚才起身離開。那杯茶她一點都沒動。從她顯露的氣質(zhì)猜測,她以前的身份不會比她所扮演的城主夫人低多少,只不過這會兒她雖然坐在那里,整個人卻像被掏去靈魂一樣空洞。

    帶著一肚子嘆息,程宗揚來到隔壁房間。芝娘剛梳過頭,見他進來便屈膝欲跪。

    程宗揚攔住她:“得了吧,咱們這兒不來這一套。你想給我面子就笑一個好了。真笑不出來也不用麻煩了?!?/br>
    芝娘嫣然笑道:“能遇上公子,是芝娘三生修來的福分。”

    程宗揚坐在椅上。”什么福分?。孔笥沂腔烊兆影?。那會兒沒說清楚,你們怎么會撞上賊呢?”

    芝娘苦溫地說道:“總是流年不利,命里注定有此一劫。那日三個客人到畫舫飲酒,叫來幾個姊妹相陪。誰知他們到了湖中,突然間變了臉色……”

    芝娘聲音有些發(fā)顫:“有個賊人拔出刀,舉手便把一個姊妹砍了,然后把舫上值錢東西全都搶走,又把我們捆了,關(guān)進艙房,放火燒了畫舫。還好奴家命大,繩子捆得不緊才掙脫出來。后來官府查案,舫主找到奴家索賠,奴家還不起錢,只好自賣自身,入了章老板的會館?!?/br>
    “你說官府查案,是不是有個女捕頭?”

    “有的。聽說是長安來的,那些差官對她很恭敬呢。”

    程宗揚道:“你畫舫生意不錯啊。剛從南海販回來的珍珠,你們便有了?!?/br>
    芝娘愕然道:“哪里有南海的珍珠?”--:“被殺的那個是不是一個名妓?”

    芝娘點了點頭,“彩姊一直是秦淮河的紅牌。”

    “她被殺時,身上是不是戴有珍珠?”

    芝娘道:“哪里有珠子?幾只手鐲都被那些賊人搶走了?!?/br>
    程宗揚有些莫名其妙?!边@些天是不是還有別的名妓被殺?”

    芝娘搖了搖頭:“秦淮河是建康的銷金窟,若常有兇案,哪里還有客人會來?”

    程宗揚愣了一會兒。那天泉玉姬突然來到云家,說的是為查案來問線索,可芝娘說明明沒有珍珠,她還來問什么?

    忽然身上一軟,一具溫熱rou體坐到懷中。芝娘擁著他的脖頸柔聲說道:“奴家進了會館,要從最低的優(yōu)伶做起,原以為此生都沒有出頭的日子,誰知會遇上公子這樣好心腸的客人……”

    她衣領(lǐng)松開,露出縫著斑紋的雪滑胴體,兩團雪乳離自己的鼻尖近在毫厘,在眼前顫巍巍聳翹,充滿挑逗意味。

    程宗揚咽口唾沫:“芝娘,我贖你出來倒不是為了這個……”

    芝娘笑道:“奴家知道主子是好心人。不過奴是歡場中人,又不是什么貞節(jié)女子,只有服侍主子高興,便是奴家的心意了。”

    芝娘一邊說,一邊除去衣物,兩手扶著椅子,豐滿圓臀微翹,隔著衣物在他陽具上旋轉(zhuǎn)磨擦。

    程宗揚興奮起來,抱起她丟到榻上,重重壓在她艷致胴體上。

    “啊呀……主子的陽物好熱……唔……頂?shù)脚幕ㄐ牧恕?/br>
    嬌吟聲中,程宗揚奮力在芝娘體內(nèi)挺動。芝娘一邊迎合他的進出,一邊媚叫不絕。她久經(jīng)歡場,性技巧只怕比起碧姬也不遜色,這時使出渾身解數(shù),讓主子盡情享受自己rou體。

    芝娘先分開雙腿,把枕頭墊在臀下,露出蜜xue讓他臠弄,然后翻過身跨在他腰間,主動搖臀擺乳地taonong,接著俯下身,翹著母馬一樣的屁股,讓他從后面猛干。

    一邊殷勤承歡,一邊用嬌滴滴的聲音說著yin詞浪語。

    “主子好壞……剛拔出的尾巴又讓人家插回去……”

    “誰讓你這么sao呢!”

    “主子再搞,人家屁眼兒都被主子搞大了……哎呀……塞到里面了……”

    “好漂亮的母斑馬!”

    “館里專有幾個身材高大的姊妹扮成母馬,裝了鞍子讓客人騎呢……”

    “太yin蕩了!呼呼!罰你下次做給我看!”

    第二章 喜宴

    喜事總是來得快,眨眼間便到九月初六,一大早眾人便收拾得整整齊齊,在S:口等候。用程宗揚的話說,連祁老四都打扮得人模狗樣,一張青黃苦瓜臉笑出花來,手捧紅繩串著一百枚銅銖的小串錢,逢人就發(fā)。

    充當司儀的秦檜打扮得玉樹臨風,三綹長須梳理得一絲不亂,見人帶出七分笑意,抱拳拱手打躬作揖,禮數(shù)周全,讓來賀的賓客如沐春風。

    吳三桂和易彪帶著手下兄弟前后照應(yīng)。程宅的女眷也跟別家不同,沒有不出內(nèi)院的規(guī)矩,蘭姑、芝娘兩個做慣場面事的打頭,領(lǐng)著雁兒、鸛兒、丹兒、眉兒……

    進進出出。幾個俏婢固然年輕貌美,蘭姑和芝娘也不遑多讓,花枝招展間流露出無盡風情,讓客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