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0
書迷正在閱讀:被王鵬催眠的教師美母(全)、腐朽的愛情、真愛無罪、81號公交車、大奶班長張子佳的強迫露出、回老家,三對夫妻互換、性、友情和愛情、九江行、在高檔私人會所碰到女友之后、十男九色,十女九sao
三千萬銅銖豈是容易拿出來的? 馬車走著,人群間傳來一陣喧嘩。程宗揚掀開車簾,“怎么了?” 秦檜過去問了幾句,回來道:“有人在拿現(xiàn)錢買地?!?/br> 程宗揚與云蒼峰對視一眼。竟然有人比自己動作還快,剛著了火就拿錢來買地? “他們出多少?” “每戶三十貫?!?/br> 秦檜道:“只要中間的地,兩旁遭了災(zāi)的即便想賣,人家也不肯買?!?/br> 看來這人跟自己一樣都看中了中間三十畝成片的土地,對沿河的零碎土地不感興趣。 程宗揚跳下車,只見人群間擺著一張漆案,上面白燦燦放滿三百枚一串的銀銖。幾個披著斗篷的女子立在周圍,中間一個戴著面紗的小姑娘面前放著擬好的文書,只要有人指明位置、按上手印,立刻就能拿到銀銖。 建康城物價不低,三百枚銀銖只是平常人家一年的用度,不少災(zāi)民都在這里住了幾代,但此時遭受回祿之災(zāi),兩手空空,家宅已經(jīng)燒成白地,為了生計不得不賤售土地。 有幾戶已經(jīng)在文契上按了手印,捧著換來的銖錢痛哭流涕,慘狀令人不忍目睹。 忽然一個聲音高叫道:“這不是欺負(fù)人嘛!每戶一百貫!有一個算一個,我全都買了!” 人群“轟”的一聲朝這邊看來,程宗揚立在無數(shù)目光下,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咬掉。四百多戶、四萬多貫,合兩萬多金銖--自己的商號即使開張,一年也不知道能不能掙到這個數(shù)的十分之一。 云蒼峰苦笑著搖搖頭,然后從腰間解下一枚嶄新的玉佩,遞給跟車來的吳戰(zhàn)威:“去云氏商會交代一聲,讓他們立刻送四千貫銅銖、二十萬銀銖和八千金銖過來?!?/br> 一輛輛黑漆馬車不斷駛過朱雀橋。銅銖價值最小,分量卻最重,四千貫整整裝滿了四十口大箱,用了五輛馬車運送。二十萬銀銖用了兩輛馬車,最后一輛裝的是金銖。馬車上雖然沒有旗號,但廂板上都印著云氏的徽記,分明是剛從云氏錢莊駛來。 尚書省左民曹的官員如釋重負(fù)。這些人家遭了火災(zāi),如果沒有生活來源遲早會變成流民,成為官府的大患。剛才那戶商家以三十貫收地,雖然于法無禁,但三十貫遠(yuǎn)不足維持一家人的生計,正焦頭爛額間突然有人愿意拿出一百貫來買地,猶如久旱甘霖。 一般人家拿五十貫維生,另外五十貫做個小本生意也能支撐度日,雖然清苦,總好過流離失所。 那位官員整了整衣物,過來道:“不知云氏哪位管家在此?” 云蒼峰笑呵呵掀開車簾?!辈菝裨粕n峰,見過大人?!?/br> 那位官員立刻改容相向,拱手道:“原來是云執(zhí)事!云執(zhí)事雪中送炭,解了眾人的燃眉之急?!?/br> 云蒼峰笑道:“這樣大手筆不是草民做的,我們云氏也佩服得緊?!?/br> 錢莊的漢子從馬車上卸下錢銖,在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文士指點下一箱箱堆放整齊。接著一個走路一瘸一拐的大漢扛著一桿旗過來,奮力往地上一扎。長方形的旗面垂下,朱底黑字繡著一個“程“字。 那位官員早聽說過建康城的傳聞,訝道:“居然是盤江的程少主?” 隨車帶來的五張書案一字排開,那位文士文不加點,頃刻寫成告示,拿著墨跡淋漓的文書朗聲道:“驚聞橫塘罹遇回祿,盤江程氏不勝唏噓。夫財為民脂,得之于民施之于民,程氏不才,愿以銖錢百貫購地,遇回祿者由街巷里正、耆老作保,每戶以地契易銅銖十貫、銀銖五百枚、金銖二十枚。愿售者三日內(nèi)來此取款?!?/br> 說完,文士將那張素紙貼在一堵殘壁上,用朱砂筆在上面寫了個大大的程字。 災(zāi)民蜂擁而至,由里正作保驗明身份,在文契上按下手印,然后拿取銖錢。 一百貫相當(dāng)于十萬銅銖,這些人家平常也極少一次拿到這樣的巨款,一些剛剛拿到錢的災(zāi)民甚至喜極而泣,與剛才凄慘的一幕不啻于天壤之別。 以銅銖計,將近四千萬的真金白銀堆積如山,不僅周圍觀者如堵,連江上往來的船只也停下來爭相顧盼。 旁邊收地那家頓時冷清下來,中間戴著面紗的小姑娘遠(yuǎn)遠(yuǎn)看著,當(dāng)吳戰(zhàn)威出來打出旗號,那姑娘嬌軀突然一顫,和周圍的女子低聲說了幾句,立刻收拾銀銖乘車離開。 發(fā)放銖錢的都是云氏錢莊的老朝奉,雖然巨款在前、人群涌動,卻安排得有條有理,秩序井然。那官員見一場大災(zāi)化為無形,不禁滿面歡然,客客氣氣與程宗揚談笑幾句,說了些“程少主大名如雷貫耳“、“當(dāng)日與小侯爺一跳,驚世駭俗“、“名士風(fēng)流,自然不拘于禮,哈哈哈“之類的閑話,才告辭離開。 程宗揚收回目光,一臉苦笑地說:“云老哥,我又孟浪了?!?/br> 云蒼峰道:“幸好你沒有喊二百貫。不然我們云氏錢莊連倉庫的磚縫都被你掃空了?!?/br> 程宗揚笑道:“這筆巨款搬出來,云老哥有的rou痛了。” 云蒼峰嘿然笑道:“我有什么rou痛的?云氏錢莊質(zhì)貸一向是三分利息。這兩萬金銖,程小哥每年要付我們云氏六千的利息,我看這生意還做得過?!?/br> “三分息?” 程宗揚叫道:“你怎么不去搶??!” “搶錢哪有放債來得快?我們云氏一向公平,程小哥若有意,不妨到金錢豹借貸。那里利息也是三分,只不過是月息?!?/br> 云蒼峰神情自得地說道:“程少主若是對利息不滿,老夫也不勉強,這會兒就讓人收拾離開,如何?” “jian商啊?!?/br> 程宗揚懊惱地躺在座椅上。 “那個小姑娘在看你呢?!?/br> 小紫說。 程宗揚彈起身。”誰?” “那邊發(fā)錢的啊。” 小紫笑吟吟道:“她眼神好奇怪?!?/br> “這么大一筆生意被我搶了,心里當(dāng)然不爽?!?/br> 程宗揚也不在意:“咦,給吳大刀遞水是咱們家的吧?那個鶯兒?哈,吳大刀行啊,這么快可勾搭上了!” “大笨瓜!是小魏讓她遞的水!” 程宗揚長嘆一聲?!痹瓉硎切∥海L得帥還是吃香啊。” 云蒼峰下車去看朝奉們發(fā)錢。程宗揚依過來涎著臉道:“喂,你看我長得帥不帥?” 小紫笑咪咪說:“別傻了?!?/br> 程宗揚碰了一鼻子灰卻毫不氣餒,張開手臂道:“過來抱抱?!?/br> 小紫笑盈盈看著他,然后過來讓他抱了一下。 “死丫頭,今天怎么這么聽話?” 程宗揚大感意外,只后悔剛才沒有抱緊一點。 “大笨瓜!” 小紫嘲笑道:“好幾天沒有碰女人了吧?真可憐?!?/br> 程宗揚惱道:“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整天吃飽沒事干?算算我都熬幾個通宵了?晚上干完活,白天還得出來,吸血鬼都沒我慘!” “大笨瓜,” 小紫眨了眨眼,“我給你一個玩具要不要?” 程宗揚躺在座上嘟嚷道:“把你給我得了,讓我趕緊收了你的一魂一魄,免得整天枕個炸藥桶,睡覺都提心吊膽?!?/br> 小紫扯住他的耳朵朝兩邊拉長,“什么炸藥桶?” “少管那么多?!?/br> 程宗揚一搖腦袋,跳起來道:“把紙墨給我拿來!” “做什么?” “給那個不要臉的死老頭寫信!” “寫信干嘛?” “要做的多了。第一件事要錢!告訴他建康物價比南荒高一百多倍,咱們早就揭不開鍋了,現(xiàn)在吃了上頓沒下頓,再過兩天就該上街討飯了。還有,我得問問凝羽怎么樣了。自從離開南荒我就過和尚日子。他送我什么狗屁婢女?一點都不聽話!摸摸手還推三阻四的!退貨!換凝羽來陪我!” 小紫白了他一眼。 “哼哼,死丫頭,你少給我拿喬。就你這身材,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連凝羽的腳趾頭都比不上?!?/br> 小紫皺了皺鼻子,忽然拉住衣襟一分、嬌軀一挺,兩團雪膩的圓乳躍然而出,顯露出傲人的曲線。 沒等自己看清,那死丫頭已經(jīng)掩上衣襟,朝自己扮了個鬼臉,躍到車外。 鏡中映出一張艷麗的面孔。那女子彎眉畫得極長,眉心點著一顆鮮艷的梅花痣,眼上還繪著桃紅的眼影,耳上戴著一對玉石耳墜,柔軟的唇瓣涂著濃艷的胭脂,色澤殷紅。 她皮膚不再像少女一樣青澀,身體每道曲線都豐腴而柔美,白滑的肌膚像上等的精美白瓷一樣光潤。 她撫了撫面孔,纖美指尖涂著鮮紅丹殼。那些脂粉都是平常用物,白的極白,紅的極紅,涂在臉上有種塵世間俗艷的華麗。 即使最親近的人,此時恐怕也認(rèn)不出鏡中這個女子吧。 卓云君有些失神地望著鏡中的艷婦,想找回自己從前的影子,但很快就放棄了。那個孤標(biāo)傲世的女子已經(jīng)消失在厚厚的脂粉下。在這里,自己只是一個叫云云的下等妓女。 妓女這個詞像火一樣在心頭燙了一下,但自己的感覺幾乎已經(jīng)麻木。 剛失去真氣的那一刻,自己寧可去死。直到她看到死亡的陰影,繩索在頸中絞緊帶來的不是解脫,而是沒有盡頭的折磨。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如此懼怕死亡,比喪失尊嚴(yán)更懼怕。 那時她以為自己成了廢人,以為自己連一天都熬不過去。可自己不但出乎意料地敖一了過來,甚至還習(xí)慣這種生活。她想起傳說中那些被收去法力的仙子,如何淪為蕓蕓眾生中一個卑微的凡人。 連仙子都能承受,何況自己呢?畢竟這世間大多數(shù)人都是卑微地活著。 自己做過最傻的一件事莫過于想要逃出去。她竟然忘了自己已經(jīng)修為盡失。 外面的世界不知有多少人在暗處虎視眈眈,等待把自己一口吞下。她不知道那些人會怎樣對付自己,但她知道會比身在這里更可怕百倍。 那個男子廢去自己武功,以四百個銅銖的價格把自己賣到這里,也許他沒有想到反而給自己一個躲避的港灣。 無法再運用真氣的身體脆弱不堪,甚至連一個小童都能輕易殺死自己。 處在這樣的絕境中,自己反而不必睡夢中仍握著劍柄,不用再對力量汲汲以求,更不用為自己每一個決斷負(fù)責(zé),擔(dān)心自己的選擇會給同門和追隨自己的弟子帶來災(zāi)難。 自己要做的如此簡單,只需要討好主人,她就會給自己帶來吃的、用的,為自己遮風(fēng)擋雨。自己所要付出的僅僅是一點尊嚴(yán)!--只要沒有人知道自己過去的身份,這點尊嚴(yán)又算什么呢?畢竟世上有無數(shù)人在做比自己還要羞恥百倍的事,而在隔壁就有許多自己的同類。 她們也在生存,甚至自己還聽過到她們的笑聲。她們不會知道那笑聲給自己帶來多少憧憬,她們的生活也許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樣可怕。 身體輕輕一動,乳尖傳來一陣酥麻。那是rutou磨擦在抹胸上的觸感。卓云君情不自禁地并緊雙腿,腹下一陣溫?zé)?。她想起那只手在自己腹下?lián)崦母杏X,rou體仿佛一朵鮮花,在她指下顫抖著盛開,感覺如此陌生而奇異…… 她們是因為同樣的感覺而歡笑嗎? 卓云君想著,一邊嘗試露出想像中她們的笑容。 一個聲音在身后響起:“乖女兒,在想什么呢?” 卓云君渾身一顫,玉頰頓時紅了起來。那婦人不知何時走到身后,自己竟然沒有聽到絲毫聲息。 她雙手放在身前,俯下身柔聲道:“ 女兒見過mama,mama萬福?!?/br> 這種嬌柔的聲音是那婦人教的,氣息從喉中吐出,經(jīng)過舌尖發(fā)出聲來,有種嬌滴滴的柔媚韻味。 那婦人粗糙手掌托起自己的下巴,嗤笑道:“面孔這么紅,是不是想mama了?” 卓云君柔聲道:“是。mama?!?/br> 放棄尊嚴(yán)并沒有自己想像中那么困難,自己甚至能做得更好。 那婦人滿意地笑道:“今晚是你的好日子。看mama給你帶的禮物,喜不喜歡?” 那婦人把一只木匣放在榻上。 她揚臉朝婦人嬌媚一笑,然后捧起木匣,小心地打開匣蓋,一股檀香撲面而來。 匣內(nèi)放著一根長長物體,那根物體長近七寸,直徑超過一寸,粗圓的棒身一手只能勉強握住。棒身是用上等白檀木制成,頂端鼓起,呈現(xiàn)出粗大的圓錐形狀。 那婦人一邊笑嘻嘻看著她的表情,一邊搖著蒲扇道:“乖女兒,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 在那人的注視下,自己每一絲微小的表情都逃不過她的眼睛。她盡力笑著,嬌聲道:“回mama,這是男人的陽物?!?/br> 那婦人越發(fā)高興:“乖女兒,知道今晚的日子嗎?” 當(dāng)然知道,就像刻在心頭一樣清晰。她揚起臉,含笑說:“mama怕女兒不懂事,今晚特意扮作客人來嫖女兒?!?/br> 她聽到自己用討好和獻媚的口氣說:“多謝mama教誨,mama辛苦?!?/br> 那婦人果然高興地笑了起來?!焙霉缘呐畠海∽煺媸怯止杂痔??!?/br> 她心里泛起一陣微微喜悅,要討好這個婦人并不難,只要自己乖一點,讓她高興就能很快得到相應(yīng)的回肴。 果然,那婦人沒有再動那根門閂。她搖著蒲扇和顏悅色地說道:“乖女兒,把衣裳除了吧?!?/br> 她順從地解下抹胸,露出赤裸的玉體,然后挺身聳起雪嫩的雙乳,嬌聲道:“請mama指點。” 那婦人笑咪咪伸出手,抓住自己柔膩的雪乳,在胸前揉捏。乳rou被她手指一碰,迅速變得火熱。rutou在她手掌中yingying翹起,來回磨擦,一波一波的酥麻感從乳尖一直傳遞到身體每個細(xì)小的部位,身子禁不住戰(zhàn)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