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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六朝清羽記(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6

分卷閱讀196

    水一樣的寒意仿佛透過肌膚浸入rufang深處。卓云君扯著僵硬的笑容說道:“睡得好,多謝mama……”

    卓云君濕淋淋的雙乳在氣流吹拂下變得飽滿而堅挺,猶如一對光滑的玉球高高聳起。那條薄薄抹胸滑入乳溝,貼在乳間。兩團(tuán)濕透的乳rou愈發(fā)白膩,肌膚繃緊,紅嫩rutou在乳暈上一點點翹起,色澤愈發(fā)鮮亮。

    褐色的汁液迅速變淡,最后變成透明水痕沿著雪乳飽滿的曲線淌下,在rutou凝成一滴,微微搖了片刻,然后滴落。

    小紫一出現(xiàn),卓云君心就縮成一團(tuán),仿佛被恐懼攫奪。片刻后她才意識到身體的變化,露出錯愕眼神。

    小紫用蒲扇在她身上打了一記:“把腳抬起來?!?/br>
    卓云君顧不上多想,連忙一手扶著桌案,吃力地抬起小腿,發(fā)出一陣鐵鏈的輕響。她真氣雖然被制,常年修行的肢體柔韌性依然如初,將白美的玉腿挺成一條直線,平平抬起。

    小紫拿出鑰匙打開她腳上的鐵鐐,一邊眉花眼笑地說道:“小浪蹄子,年紀(jì)不輕了,腳還和未出閣的姑娘一樣嫩呢?!?/br>
    小紫托起卓云君的玉足,摸了摸她白美的纖足。卓云君一陣毛骨悚然,忽然那婦人擰住她的小趾,“格”的一聲脆響擰斷她的趾骨。

    卓云君臉色一瞬間變得灰白,慘叫聲還沒逸出喉嚨就痛得昏厥過去。

    一盆冷水兜頭潑下,卓云君咳嗽著醒來。折斷的右腳小趾傳來刺骨痛意,使她禁不住渾身發(fā)顫。

    那婦人“匡”的扔下盆子,若無其事地說道:“乖女兒,跟mama來吧?!?/br>
    第七章 整倩

    腳趾觸到地面,一陣劇痛襲來,卓云君痛得幾乎昏倒。她顫抖片刻才扶著墻,一步步跟在那婦人身后。

    被囚禁不知多少時日,自己終于走出這間黑暗的斗室。卓云君心里沒有半點喜悅,有的只是痛楚和對未來的無盡惶恐。她想自己永遠(yuǎn)也忘不了這間破陋的房舍,就在這里,曾經(jīng)的榮耀、驕傲和尊嚴(yán)都像敝履一樣被隨意丟棄。

    她不知道門外黑沉沉的世界里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付出一只腳趾的代價之后,她寧可放棄尊嚴(yán)委屈求全,也不愿去招惹這個粗鄙而惡毒的婦人。

    油燈微弱的光芒映出一條走廊,這處房間在走廊盡頭,兩側(cè)還有幾個相同的房間。所有房間中,只有這一處有門,其他都懸著陳舊的布簾,或粉或黃,曖昧的燈光從簾中透出,隱約還能聽到有人笑語。

    那婦人領(lǐng)著她走進(jìn)隔壁的房間,說道:“乖女兒,這間屋子往后就是你的住處了?!?/br>
    卓云君低下頭。”多謝mama……”

    眼前的房間又窄又狹,一張發(fā)黃的竹榻幾乎占據(jù)所有的空間。榻上放著一個竹枕、一條薄薄的布被。榻尾放著一口凈桶,一張木盆,盆上搭著一塊布巾。這點可憐的家俱就是她僅有的物品。在角落里還放著一張奇怪的凳子。

    那凳子長四尺,窄一尺,長凳一端打著一枝兩尺高木架,看起來像是凳子的靠背,但木架兩旁分布四對高低不等的橫枝,不知是做什么用途。整張凳子是用梨木做成,顯得笨重之極。

    “這是春凳,又叫合歡椅。別看它模樣簡單,能玩幾十種花樣呢?!?/br>
    卓云君喉嚨動了一下,臉色雪白地說道:“女兒知道了?!?/br>
    “你初來乍到,不懂規(guī)矩,這幾日先不用接客了?!?/br>
    已經(jīng)到崩潰邊緣的卓云君心底驀然涌出一陣感激,“多謝mama。”

    小紫笑吟吟拿起門閂:“祖師爺定下的規(guī)矩,做了娼婦,每日早晚要挨一次殺威棒,每次十記。第一記叫打賤骨,第二記叫認(rèn)賤命,第三記叫用心,第四記叫戒驕……天下都是一樣的規(guī)矩,錯不得。乖女兒,趴到凳上去?!?/br>
    卓云君對那根門閂畏若蛇蝎,她白著臉趴到凳上,接著門閂落在臀上,打得她痛叫一聲,玉體劇顫。

    “啪!啪!”

    門閂在臀上發(fā)出清脆rou響,卓云君咬牙竭力支撐。等到第十下打完,卓云君幾乎去了半條命,她一口氣松開,渾身癱軟般伏在春凳上,肌膚微微抽動。

    忽然隔壁傳來一聲jian笑,卓云君聽過無數(shù)人聲,從來沒有聽過這樣陰惻惻、充滿jian惡的聲音,就像一條隨時要擇人而噬的響尾蛇。

    “紫大娘,又在教訓(xùn)女兒了?”

    那婦人揚(yáng)聲道:“秦大爺,奴家剛花錢買了個婊子,又白又浪,嫖一次才十個銅銖,要不要嘗嘗鮮?”

    卓云君本來痛得起不了身,聽到這話,身體立刻一陣咚嗦。

    那漢子jian笑道:“大爺這會兒正樂著呢。來,再親一個!”

    說著隔壁傳來一陣yin猥的親嘴聲,卓云君聽在耳中,面孔不禁發(fā)紅,接著又變得雪白。

    程宗揚(yáng)一臉好笑地扭過頭,看著秦檜把手放在嘴邊,對著虎口親得山響。雁兒坐在一邊掩唇偷笑。

    程宗揚(yáng)彎下腰,在雁兒耳邊小聲道:“沒吃過豬rou,總見過豬跑吧?裝像點叫兩聲?!?/br>
    雁兒忍了片刻,然后叫道:“大爺,輕一點……”

    “叫得真好聽……只不過你這么小聲,她怎么能聽到?”

    “大爺,輕一些!”

    秦檜知機(jī)地獰聲道:“小娼婦,把腿張開!讓大爺爽一下!”

    說著他低聲道:“公子,合適嗎?”

    “合適,太合適了!”

    程宗揚(yáng)小聲笑道:“會之兄,表情夠yin蕩啊?!?/br>
    隔壁傳來的yin聲讓卓云君臉色時紅時白,那婦人冷著臉道:“聽到了嗎?隔壁的姊兒歲數(shù)還不及你一半,看人家多賣力氣--一天能掙上百個銅銖。你這沒用的東西!”

    那婦人斥罵幾句,然后又換上笑容,假模假樣地說道:“乖女

    兒啊,只要你肯用心,接的客人不會比她少。過來,讓mama瞧瞧?!?/br>
    卓云君撐起身體,拖著劇痛的腳趾走到那婦人身前。

    “來坐mama懷里?!?/br>
    卓云君咬了咬牙,依言坐在那婦人膝上。那婦人身材嬌小,卓云君比她高了一個頭,看起來倒像她長輩,此時只能像個小女孩,順從地坐在那婦人懷里。

    小紫摟住她的腰肢,教道:“乖女兒,客人到這里是買樂子的,別人做的,你怎么做不了?左右是哄客人開心。我瞧你模樣還算標(biāo)致,見著客人先親個嘴,讓客人嘗嘗你唇舌是不是又香又甜。知道了嗎?”

    卓云君勉強(qiáng)道:“多謝mama指點?!?/br>
    那婦人一邊摟住她的腰,一邊伸出手指。卓云君明白過來,只好張開紅唇含住手指,在唇間舔舐。那婦人手指又苦又腥,卓云君不知道是她手上的黃連和魚膘,禁不住一陣反胃。

    小紫也怕露出破綻,指尖在卓云君唇上一抹,笑道:“好甜的小嘴……跟客人親過嘴,接下來就把抹胸摘了,拿你的sao奶讓客人耍弄?!?/br>
    隔壁傳來男人喘息的聲音,秦檜虛張雙手,叫道:“快活!快活!”

    程宗揚(yáng)盤腿坐在榻上,透過墻上釘孔看著隔壁動靜,一邊小聲笑道:“秦兄是不是做過青樓惡客?”

    卓云君耳力大不如前,只要壓低聲音,不虞被她聽見。秦檜道:“公子剛回來那天,屬下和紫姑娘去了趟城外的娼窠?!?/br>
    程宗揚(yáng)納悶地說:“娼窠?死丫頭去那兒干嘛?”

    “紫姑娘讓屬下在外望風(fēng),自己擒下娼窠的老鴿,拷問了一個時辰?!?/br>
    程宗揚(yáng)恍然道:“我說這死丫頭扮那么像呢,還真下功夫啊……”

    說著程宗揚(yáng)眼睛一亮,看見卓云君兩手伸到頸后解開抹胸的系帶。

    卓云君的年紀(jì)連小紫的娘都做得,此時這樣一個熟艷的婦人卻像嬰兒一樣,香軀半裸地乖乖坐在那丫頭腿上。單是這顛倒怪異的一幕就足以讓程宗揚(yáng)心懷大慰。

    再看到卓云君神情間又是恐懼又是難堪,還要竭力擠出討好的笑容向小紫獻(xiàn)媚的樣子,程宗揚(yáng)禁不住一陣得意。

    什么榮寵尊貴的教御,說到底也是個女人,為了少挨些打,還不是老老實實做了婊子?這賤人心腸狠毒,模樣倒不壞,那對奶子渾圓聳翹,乳rou白光光仿佛浸滿汁液,而且……好像比以前更肥更滑。

    卓云君解下抹胸,赤著上身坐在小紫腿上,按照她的吩咐聳起雙乳來回抖動。

    兩團(tuán)白美的乳rou在身前顫動不已,讓人感覺那兩團(tuán)乳rou像灌滿水的雪球般,沉甸甸分量十足。

    卓云君愕然發(fā)現(xiàn)身體傳來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室內(nèi)空間由于空氣無法流通,顯得又悶又熱,待上片刻,肌膚便汗津津沾滿汗水。然而rufang被汁液浸過的部位卻仿佛裸露在寒風(fēng)中,傳來冰冷的感覺,肌膚對氣流每一絲輕微浮動都敏感無比。

    忽然乳尖如熱水燙到般一熱,卻是被那婦人捻住rutou。

    “呃……”

    卓云君低叫一聲。乳尖觸感像電流一樣,帶著一股滾熱和酥麻的感覺,透過皮膚戰(zhàn)栗著傳入乳rou深處。

    接著手指一扯,rutou帶著那股電流的觸感,仿佛同時被人從乳rou深處扯出,匯聚在婦人指尖。

    卓云君尖叫一聲,兩乳被扯得聳起,戰(zhàn)栗的身體仿佛化成一灘軟泥,幾乎從那婦人腿上跌落。

    “你……你……”

    卓云君恐懼地瞪大眼睛,望著那個惡魔般的婦人,吃力地叫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那婦人露出狡黠笑意,輕聲道:“乖女兒,這叫天女酥。任你仙女下凡,被它浸上一夜也要渾身酥軟?!?/br>
    卓云君尖叫著推開小紫:“放開我!快放開我!啊……”

    小紫捻住她兩顆rutou用力一扯。卓云君雙手按在小紫肩上,渾身的力氣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身體一軟倒在小紫懷中。白光光的上身赤裸著,在她懷里不住抖動。

    那婦人手掌磨擦著乳rou,卓云君只覺兩乳像被火燒一樣滾熱。她玉體橫陳,像玩具一樣躺在那婦人腿上,兩團(tuán)渾圓rufang在她掌中不住變形。

    卓云君竭力想抬起手卻沒有一絲力氣,只能敞露一雙雪乳任她玩弄。

    隔壁男女交歡的聲音不住傳來,以往卓云君不屑一顧的yin聲,此時卻仿佛有莫大威力。伴隨著那婦人火一樣的雙手,每一聲落入耳內(nèi)都仿佛引起自己心底深藏的欲望。

    忽然,那婦人用一只手把她兩顆rutou捏在一起,來回揉搓,另一只手順著她豐膩的胸乳向下,掠過白滑小腹探進(jìn)她短小的褻褲內(nèi)。

    卓云君玉頰猛然間脹得通紅,她脖頸向下仰去,紅唇張開,兩條白美的大腿咚嗦著并在一起,夾住婦人的手指。

    兩顆充血的rutou被捏在一起,乳暈凸起,雪白乳rou間透出一抹嫵媚的紅暈。

    那只手掌在褻褲內(nèi)鼓起一團(tuán),手指像彈琴一樣來回?fù)芘?/br>
    卓云君臉色越來越紅,忽然隔壁傳來一聲怪笑,“小浪蹄子,下面都濕透了……”

    卓云君像觸電一樣猛地昂起頭,玉體弓起,小腹急劇收縮,雙腿繃緊。接著她褻褲底部泛出一片水痕,在股間迅速擴(kuò)大。

    小紫笑吟吟拔出手指放在美婦面前,讓指尖濕黏的液體滴在她姣美的面孔上。

    卓云君玉體輕顫,臉上混雜著無數(shù)表情,屈辱、痛楚、難堪、恐懼、嫵媚、羞恥……她從來沒有這樣軟弱過,仿佛一口氣就能將自己融化。

    那婦人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隔壁傳來一聲放肆的大吼,夾雜女子不堪重負(fù)的低叫。

    卓云君紅唇咚嗦片刻,最后勉強(qiáng)挑起唇角,輕聲道:“多謝mama……

    ”

    “卡”的一聲,鐵鐐鎖住,房間陷入黑暗。

    小紫笑嘻嘻來到隔壁房間,只見雁兒一臉羞赧地待在床角,秦檜遠(yuǎn)遠(yuǎn)待在另一邊。雖然隔著好幾尺的距離,他表情卻做得十足,一臉猙獰又下流的yin笑,活像一個剛舔了蜜的yin棍,還在呼呼的喘氣。

    “那個大笨瓜呢?”

    秦檜這才收起入戲的yin笑,尷尬地看了雁兒一眼,說道:“公子看了片刻,方才出去了?!?/br>
    “嘩!”

    程宗揚(yáng)光著膀子站在井欄旁,兩手舉起木桶將新汲的井水兜頭潑下,一邊用力甩著頭發(fā)。

    雁兒從門窗都被遮掩的房舍出來,連招呼都沒有打,玉臉飛紅地低頭匆忙離開。

    秦檜這會兒已經(jīng)恢復(fù)從容,頷下長須收拾得一絲不亂,斯斯文文地朝程宗揚(yáng)抱拳一揖到底,說道:“公子?!?/br>
    程宗揚(yáng)扔下木桶,笑道:“會之辛苦了?!?/br>
    秦檜正容道:“為公子辦事是屬下職分所在,怎敢言苦?”

    程宗揚(yáng)大笑道:“得了吧,剛才你那德性活像剛偷了雞的黃鼠狼。這會兒一臉正經(jīng)的,還不如剛才看起來可親呢?!?/br>
    秦檜也露出笑容,說道:“若非公子洞見,屬下還不知道自己頗有些當(dāng)壞蛋的天分呢。”

    程宗揚(yáng)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引得秦檜莫名其妙。

    程宗揚(yáng)渾身是水走來,拍了拍秦檜的肩膀,感嘆道:“會之兄,你這話說得太有歷史感了。咳咳,沒什么事了,你歇著去吧?!?/br>
    小紫靠在門邊,撇了撇柔艷的小嘴:“大笨瓜!”

    程宗揚(yáng)悻悻然擰干衣服。家里放著五個女人,只要一個手勢至少有三個肯乖乖陪自己上床,這樣優(yōu)厚的條件,自己還要靠沖冷水澡來泄火,被她說句大笨瓜一點都不冤枉,想反駁都反駁不了。

    小紫看他氣惱的樣子,唇角微微挑起,露出一絲笑意,又說了句:“大笨瓜!”

    程宗揚(yáng)氣道:“死丫頭,你有完沒完?再羅嗦,當(dāng)心我拿你泄火!”

    小紫勾了勾手指。”來啊。”

    程宗揚(yáng)冷哼一聲,擺出主人的架子板起臉道:“你給她奶子上用的是什么東西?不會是焚情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