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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六朝清羽記(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1

分卷閱讀191

    說丹琉力斬海賊的事情,命她入宮擔(dān)任侍衛(wèi)?!?/br>
    “大小姐一旦入宮,要打探消息就方便多了。”

    云蒼峰嘆道:“眼下還不知道是否進(jìn)入內(nèi)宮。若是擔(dān)任內(nèi)宮侍衛(wèi)就不用我們整日在外面猜測。不過若非此事由五弟極力主張,否則我絕不會同意?!?/br>
    程宗揚(yáng)心里明白,想必云蒼峰看到宮里購置的藥物生出一絲警覺,看出此事不那么簡單。

    第三章 馴婦

    黑沉沉的室內(nèi)只有一盞油燈散發(fā)出微弱的光芒。案旁的椅上坐著一個婦人,涂滿脂粉的面孔被燈光映得慘白。妝扮庸俗不堪,但如果仔細(xì)觀察,會發(fā)現(xiàn)她隱藏在陰影中的眼睛靈動異常,不時流露出與她妝扮不相襯的狡黠光芒。

    她蹺著腳,手里拿著一把蒲葉做的扇子,在她腳前的地上放著一根門閂。門閂后站著一個美貌婦人。

    那女子穿著一件艷俗的抹胸,抹胸是用最普通的絹紗制成,質(zhì)地薄劣,貼在身上又薄又軟,蔥綠色的絹絲上繡著一朵碩大的牡丹花。

    牡丹內(nèi),一只黃腰黑尾的蜜蜂正在花心采蜜,周圍飛舞著一群蝴蝶,暗示著蝶戲牡丹、蜜采花心的隱喻。

    抹胸形制窄短,給一個未發(fā)育的小女孩兒穿正合適,但穿著它的是一個成熟美艷的婦人。比身材小了一號的抹胸只能勉強(qiáng)掩住身體正面,那女子兩團(tuán)高聳的雪乳不僅將抹胸高高撐起,還在抹胸上緣和左右兩側(cè)露出雪乳圓潤的弧線。

    在她下身穿著一條同樣質(zhì)地的褻褲。由于褻褲太過短小,無法完全拉到臀上,褲腰只能簸在雪臀上緣,雪滑的臀溝幾乎露出半截。褲腿更是只及大腿的一半,下面裸露著白生生的小腿和玉足。

    程宗揚(yáng)肚里暗笑。這又是小紫捉弄人的手段,故意拿小號的褻衣讓這個熟艷的大美人兒來穿。自己只能看到卓云君的背影,無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想來不會很好看。

    云蒼峰到前面繼續(xù)宴飲,程宗揚(yáng)卻不想那么早去見云丹琉,趁著這點(diǎn)工夫不如看看小紫怎么調(diào)教姓卓的賤人。

    他半身鉆在被褥下,瞇著一只眼睛,透過窗框的縫隙向內(nèi)窺視。由于光線都被背后的被褥遮蔽,真氣被制的卓云君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但小紫的目光幾次瞟來,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在窗外。

    卓云君第一次以身著貼身內(nèi)衣的姿態(tài)示人,又小又緊的褻褲緊緊包裹著渾圓豐滿的雪臀,薄到近乎透明的絲絹貼在肌膚上,羞態(tài)畢露。身前的抹胸更暴露,就像懸在豐挺的乳上,隨時都會滑落。

    卓云君雙頰像火燒一樣難堪,這種打扮就像一個艷俗的下等妓女賣弄風(fēng)情,哪里還有半分以往的逼人風(fēng)采。

    她忍羞屈膝,跪在門閂上向面前的婦人低聲道:“女兒見過mama?!?/br>
    接著她俯下身,雙手平伸,額頭貼在地面上?!眒ama萬福?!?/br>
    那條抹胸只用一條絲帶系在頸中,一俯身便從身上滑落,美婦白滑的上體幾乎整個裸露出來。由于卓云君跪在門閂上,俯身時臀部比平常翹得更高,緊窄的褻褲向下滑動,渾圓的美臀大半暴露出來,在黑暗中白花花的耀眼。

    卓云君在地上伏了片刻,然后直起腰,雙手收回放在膝上。接著再次俯身,以一模一樣的姿勢向那女人叩頭,重復(fù)道:“女兒見mama,mama萬福?!?/br>
    一連做了十余次,那婦人終于露出一絲滿意的笑意,沙啞著嗓子道:“乖女兒,過來吧?!?/br>
    卓云君雙膝在門閂上跪得又僵又硬,身子一晃險些栽倒。她吃力地挪動雙膝,膝行到那婦人身前,然后揚(yáng)起臉露出笑容。

    “我的心肝rou兒……”

    那婦人rou麻地說著,一手?jǐn)堊∽吭凭念i子放在自己腿上,一臉慈愛地?fù)崦姆垲a。

    卓云君心里幾乎滴出血來,臉上卻不得不掛出討好的笑容。

    小紫手掌用黃連水染得發(fā)黃,又用魚鰾膠做出皺紋和硬繭,就像常年勞動搬的粗硬。這時在卓云君光潔的玉臉上揉弄,看她眉頭不時皺起又強(qiáng)顏歡笑的樣子,不禁唇角翹起。

    小紫手掌貼著卓云君的面孔一路向下,撫摸她白滑的玉頸,最后伸到她胸口,粗著喉嚨道:“乖女兒,讓mama揉揉你的奶子?!?/br>
    卓云君挺起胸,那只粗硬的手掌從她抹胸上緣伸入抓住她柔軟的rufang,然后把抹胸扯到乳下。

    卓云君年紀(jì)雖然不輕,但修道之人身體保養(yǎng)極好,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二十歲。她雙乳被扯出,雪團(tuán)般擠在抹胸上緣的空隙間高高聳起。那對rufang仍保持豐挺姿態(tài),只是乳rou更加豐腴柔軟,白光光又滑又膩。

    小紫抬眼一笑,捻住卓云君一只rutou用力拉長。

    程宗揚(yáng)暗罵一聲:這死丫頭!明知道自己在外面偷窺,還故意來挑逗自己。

    小紫捻住卓云君一顆rutou,一邊在指間揉扯,一邊教訓(xùn)道:“你年紀(jì)大了,只怕嫖你的客人不滿意。到了榻上要sao浪一些,把你的奶子屁股讓客人多玩玩,客人玩得高興說不定還能多給你幾個錢?!?/br>
    卓云君玉臉時紅時白,強(qiáng)笑道:“女兒知道了……多謝mama?!?/br>
    小紫等了片刻,然后挑起眉梢斥道:“死娼婦!比豬還蠢!白長了一對又sao又浪的賤奶,連賣弄也不會?”

    卓云君被她擰住rutou,痛得花容失色,只好說道:“mama萬?!嘀xmama玩女兒的奶子……”

    兩顆柔軟的rutou被那婦人揉扯得充血鼓脹,yingying翹在雪團(tuán)似的美乳上。小紫捏她一只rufang,揉弄說道:“乖女兒,搖搖奶子?!?/br>
    卓云君咬緊牙關(guān),屈辱地挺動身體。她墨綠的胸衣被褪到乳上,裸露兩團(tuán)白光光的rufang。一團(tuán)高聳的雪乳被那婦人握在手里揉捏得不住變形,另一邊

    rufang隨著她身體的挺動,一點(diǎn)一點(diǎn)搖晃起來。

    微弱的燈光下,白滑的乳rou仿佛一團(tuán)膩脂,帶著豐腴的曲線沉甸甸上下拋甩,充血的rutou挺在乳上,仿佛嵌在白玉上的紅寶石。

    小紫戲譫地朝程宗揚(yáng)眨眨眼,然后喝道:“再甩高一些!”

    在那婦人的喝令下,卓云君赤裸渾圓雪乳盡力甩動。rufang起落間發(fā)出“啪啪”

    的rou響。

    “下賤的娼婦!把奶子甩個圈!”

    卓云君指尖死死諂進(jìn)rou里,rufang來回?fù)u甩,在胸前劃著圈子。雪滑的乳rou顫動著,乳根不時拉緊。

    卓云君臉上雖然堆著笑容,低垂的目光卻像冰雪一樣寒冷。她本身是太乙真宗有數(shù)的高手,修為精深,尋??酥乒αΦ氖侄嗡t早會看出破綻,找到破解的手段。但那個年輕人不知用什么手法散去自己的功力,無論丹田還是經(jīng)脈內(nèi)都空蕩蕩,找不到一絲真氣存在。

    卓云君用眼角余光察看周圍的器物。這婦人一面粗魯庸俗,另一面又兇狠狡詐,每次離開都把房門牢牢反鎖住。自己反覆試過,這間房屋的窗房都被封死,無法打開。唯一逃脫的機(jī)會只能在這婦人出現(xiàn)的時候。

    玩弄良久,小紫才松開她的rutou,撫著她的rufang笑道:“好乖的女兒,果然是個天生的yin材兒,奶子甩起來又sao又浪,讓mama都看得心頭起火。”

    那婦人放開她,轉(zhuǎn)身調(diào)弄案上的兩只罐子。

    卓云君笑容僵在臉上,藏在身后的手掌微微發(fā)抖。她在等待一個機(jī)會,而這個機(jī)會終于來了。

    卓云君摸到腳下的門閂,幾日來的憤怒、恨意、痛楚和屈辱都涌上心頭。她猛然挺身,舉起門閂傾盡全力朝那婦人腦后打去。

    程宗揚(yáng)冷笑一聲。這賤人修為被制,靈覺大幅衰退,竟然看不出小紫是故意露出破綻,引她出手。

    小紫朝程宗揚(yáng)扮了個鬼臉,然后旋身劈手奪過門閂,順勢一扯,卓云君便橫飛出去。

    “砰”的一聲,卓云君跌倒在地,發(fā)出一聲痛叫。她赤裸的雙乳撞在地上,傳來一陣碎裂般的痛意。

    小紫一把抓住卓云君的頭發(fā),門閂帶著風(fēng)聲狠狠落在背上。卓云君“呃”的低叫一聲,內(nèi)臟仿佛被這一記門閂打得翻滾錯位。

    門閂雨點(diǎn)般落下,每一記都讓卓云君身體一陣顫抖,帶來皮開rou綻的劇痛。

    耳邊充斥婦人的痛罵:“死娼婦!喂不熟的sao母狗!敢動手打老娘!看我不打死你這個賤貨!”

    卓云君強(qiáng)挨了幾下,終于忍不住哭叫道:“mama,饒了女兒吧!不要打……

    不要再打了……啊呀……”

    程宗揚(yáng)在窗外看著,勃起的陽具愈發(fā)脹硬。那美婦抹胸滑到一邊,赤裸一雙白生生的rufang,被小紫打得滿地亂滾,蔥綠的褻褲幾乎褪到臀下,露出白花花的美臀。他看出小紫確實沒有用力,但再輕微的痛楚在卓云君身上都放大數(shù)倍,使她無法承受。

    看著卓云君吃痛的慘態(tài),程宗揚(yáng)心里一個字:爽!明知道打不壞她,但那賤人痛楚的樣子一點(diǎn)都不摻假,不僅有足夠的報復(fù)快感,而且讓人欲念勃發(fā)。此時此情,程宗揚(yáng)突然發(fā)現(xiàn)臘燭和皮鞭也是很有內(nèi)涵的道具……

    他仿佛看到自己一手皮鞭、一手臘燭,臉上帶著殘忍而yin賤的獰笑,而卓云君這賤人白花花的rou體被繩索捆綁著。豐膩rufang上滴滿燭淚,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上印著鞭痕,在自己面前不住掙扎慘叫……

    程宗揚(yáng)看得火起,忍不住從被褥下鉆出來。卓賤人這會兒力氣全無,就連一個小女童也未必打得過,自己何必非要傻乎乎等到瓜熟蒂落?

    程宗揚(yáng)禁不住吹了聲口哨。這會兒闖進(jìn)去直接在地上干她,諒她也反抗不了。

    “颼!”

    一枝利箭拋物線飛來,緊貼他的脖頸扎在窗欞上,箭尾的雕翎不住抖動。

    “當(dāng)心!這龍雕弓力道極大,大小姐不要手滑了!”

    “剛才那一箭射到哪兒了?不會傷到人吧?”

    “看方位箭矢應(yīng)該飛到后院,那邊無人居住,應(yīng)該不會傷到人?!?/br>
    秦檜和云丹琉一邊說一邊奔進(jìn)來。

    程宗揚(yáng)靠在窗戶上,臉上毫無血色,脖頸上被箭鋒劃破的傷口,鮮血緩緩流出。這算什么?報仇嗎?你有種一箭射死我得了,暗箭傷人算什么好漢!

    云丹琉停下腳步,驚訝地張大嘴巴。

    秦檜嚇了一跳,風(fēng)一般疾掠過來,等看清程宗揚(yáng)的傷勢才松了口氣,說道:“公子恕罪,在下……”

    程宗揚(yáng)一擺手,打斷他的話。

    云丹琉訕訕道:“我剛才試……”

    程宗揚(yáng)急忙做了個手勢,讓她閉嘴,然后拔腿就走。

    云丹琉和秦檜對視一眼,連忙跟了過去。

    到了院外,云丹琉不好意思地說道:“程少主,剛才我試用貴府的龍雕弓,不小心手滑……”

    程宗揚(yáng)抹去脖子上的血痕,沒好氣地說:“過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br>
    云丹琉拱手道:“程少主大人大量。今日之事是丹琉莽撞了,得罪?!?/br>
    得罪能怎么辦?別說自己心虛,就是沖著云蒼峰的面子也不好說什么,程宗揚(yáng)只能打個哈哈。

    秦檜為人七竅玲瓏,天生的玻璃心肝、水晶肚腸,看程宗揚(yáng)的舉動,心里立刻明白八九分,笑道:“區(qū)區(qū)小事,大小姐不必在意。我們到前面試弓?!?/br>
    云丹琉走出幾步,忽然回過頭:“剛才的口哨是你吹的嗎?”

    程宗揚(yáng)強(qiáng)笑道:“過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

    云丹琉目光閃閃地打量程宗揚(yáng),最后落在他瘀腫的左眼上,唇角緩緩挑起,然后轉(zhuǎn)頭離開。

    秦檜朝程宗揚(yáng)一拱手,微微笑道:“云執(zhí)事和大小姐由在下招待,斷

    不會誤事?!?/br>
    這家伙不用點(diǎn)撥就心頭雪亮,看出這院子有蹊蹺。有這個得力的手下,自己還能說什么?

    等秦檜離開,小紫施施然出來:“程頭兒,你又來偷看了。”

    程宗揚(yáng)道:“還說自己把她打服了呢,卓婊子這一記耳光打得真響?!?/br>
    “程頭兒,你抓過魚嗎?再小的魚抓到岸上都要蹦幾下呢。何況是在太乙真宗的修道大美女呢?”

    小紫笑著眨眨眼,“程頭兒,卓婊子的奶子好玩嗎?”

    程宗揚(yáng)臭著臉哼聲:“普通。”

    小紫略帶譏諷地說道:“當(dāng)然沒有你的小香瓜好玩了。”

    提起小香瓜,程宗揚(yáng)就一陣窩心。自己幾次想詢問蕭遙逸光明觀堂的情況,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jī)會。不知道小香瓜被潘姊兒帶走后,現(xiàn)在如何?

    程宗揚(yáng)板著臉道:“你在她脖子上摸來摸去,有癮啊?”

    “大笨瓜。人家是探她的血脈運(yùn)行,看她還有多少力氣?!?/br>
    難怪這死丫頭每次都要摸摸她的脖頸。程宗揚(yáng)轉(zhuǎn)過話題,“喂,你不問問我和孟非卿見面,說了些什么?”

    “這有什么好猜的?肯定是他們?nèi)兆舆^得好端端的,突然多出一個累贅要他們照料,覺得頭痛,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br>
    這死丫頭就有這本領(lǐng),不管什么好事,讓她一說就赤裸裸只剩利益,沒有半點(diǎn)溫情。

    “這是孟非卿給你的見面禮。”

    程宗揚(yáng)拿出那張地契,誘惑道:“你肯定沒見過那么好的房子?!?/br>
    “不要!”

    小紫理也不理,一甩簾子回到房內(nèi)。

    自己的院子就跟走馬燈似的,云蒼峰剛告辭,蕭遙逸就帶著隨從來了。

    那家伙驚訝地張大嘴巴:“程兄,你又化裝了?”

    程宗揚(yáng)正在院子里用濕巾敷眼上的青眼圈,嘆道:“這回是真的。眼珠差點(diǎn)都被打出來?!?/br>
    “誰打的?”

    “哦,是撞的、撞的?!?/br>
    蕭遙逸看了看周圍,“紫姑娘呢?”

    “她在后面。你別擔(dān)心,那死……那丫頭好得很呢。這會兒離天黑還早呢,有什么事?”

    蕭遙逸滿臉春風(fēng)立刻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