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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她曾在龍池的元極殿拜過歷代祖師,進(jìn)入太乙真宗門內(nèi)。四十年后,自己卻在一間路邊的土娼窠里向一幅粗紙繪制的管仲像跪拜,做了一名靠賣身度日的娼婦。 卓云君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只知道身上的痛楚是真實的。那劇痛足以讓精鋼軟化,堅冰融為春水。 卓云君在油燈上點(diǎn)了三灶香,供在祖師的畫像前,然后對著畫像和旁邊的婦人三跪九叩。 “乖女兒?!?/br> 那個沙啞的聲音響起,卓云君像被毒蛇的汁液噴到一樣渾身一抖,聽著那婦人說:“既然入了我門里,娘就要好好教你規(guī)矩……” 那婦人說著拿起門閂,帶著一絲貓捉老鼠的笑容,朝驚恐的新妓走來。 第十章 暗殺 湖水像吹皺的絲綢一樣,在月光下輕柔地起伏著,懷中艷婦白膩的rou體更是溫存如水。 麗娘兩手扶著程宗揚(yáng)的肩膀,雙乳頂在他胸前,白滑的rou體濃香馥郁。她聳著身,雪白的圓臀不停起落,用蜜xue竭力taonong著他的陽具。 “公子陽物好熱……” 麗娘嬌喘著道:“奴家xue里都燙得暖融融的。” 程宗揚(yáng)用力一頂,干得麗娘花枝亂顫,然后摟著麗娘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船板上。 蕭遙逸叫道:“程兄!咱們來大戰(zhàn)三百回合!” 程宗揚(yáng)笑罵道:“誰跟你大戰(zhàn)?” 蕭遙逸笑道:“我不就說個意思嘛。誰把自己身下的美人兒先干得xiele身,誰就贏!咱們兩個誰輸誰就連干五碗!她們兩個先泄身的,給咱們唱個曲子來助興!怎么樣?” 說著蕭遙逸把蕓娘抱過來,與麗娘頭頸相偎。兩女與他們交歡良久,此時臉上都升起紅暈,愈發(fā)嬌艷。 蕓娘身子白膩如脂,只是眼角微微有些細(xì)密的魚尾紋。她剛才被蕭遙逸壓在船頭,挺臀承歡,白膩的乳rou被船板壓出幾道紅色的細(xì)紋。蕭遙逸身體一挺,她低叫一聲,兩團(tuán)滑軟的rufang搖晃起來。 程宗揚(yáng)好勝心起,托著麗娘一條玉腿放在肩頭,一手抓住她另一只膝彎推到一邊,將她雙腿分開。麗娘下體早已露濕春心,此時蜜xue被陽具撐得鼓起,紅膩的花瓣微微翻開,yinchun上方的小rou珠清晰可辨,月光下嬌艷欲滴。 程宗揚(yáng)挺身狠狠干進(jìn)麗娘體內(nèi),一邊壓住她鼓脹的花蒂,朝腹部用力一揉。 麗娘尖叫一聲,白軟的雙足勾緊,王體一陣顫抖。 蕓娘兩腿都架在蕭遙逸肩上,那雙精致的白檀香木屐懸在足尖,一蕩一蕩。 嬌艷的蜜xue向上挺起,隨著陽具的進(jìn)出,柔膩的蜜rou一鼓一鼓,yin汁四溢,被干得媚叫連聲。 兩女頭頸挨在一起,鼻息相聞,兩張如花似玉的面孔媚意橫生。蕓娘剛開始還有幾分羞赧,隨著身體快感越來越強(qiáng)烈,也顧不上矜持,當(dāng)著麗娘的面媚眼如絲地嬌呻起來。 麗娘紅唇微分,“呀呀“地低叫著,端麗的五官滿是誘人的春意。程宗揚(yáng)采用三淺一深的節(jié)奏,只是速度越來越快,那具艷麗的rou體在身下婉轉(zhuǎn)起伏,迎合著陽具的進(jìn)出,讓自己更加省力,而麗娘姣美的面孔更讓自己情欲勃發(fā)。 女人的美貌果然是最好的春藥,像凝羽、小香瓜,還有眼前的美妓,都讓人越干越起勁。卓云君那惡婆娘心腸雖然狠毒,容貌卻也十分出色,干起來肯定過癮。至于小紫……這個得另外算。 兩個熟艷欲滴的美人玉頰相依,耳鬢廝磨,直如一對并蒂嬌花。忽然麗娘紅唇一張,吻在蕓娘唇上。蕓娘本能地避開,然后順從地張開嘴巴,與面前的美人兒唇齒相接。兩個美婦不時吐出舌尖,彼此吸吮,紅艷的唇瓣糾纏在一處,香津交流。 蕭遙逸贊道:“難怪客人會包下你們這對婆媳,果然是一對尤物?!?/br> 程宗揚(yáng)一邊挺動陽具,一邊笑道:“我猜這兩個美人兒不但玩過兩女一男,還玩過兩男一女之類的花樣?!?/br> “這你都能看出來?” “不信你看蕓娘,她的后庭是不是被人用過?” 蕭遙逸摟起身下的美婦,把她翻過來,分開她肥白的雪臀,然后“哈”的大笑一聲。 程宗揚(yáng)拍了拍身下麗娘的rou體,笑道:“至少這美人兒玩過?!?/br> 麗娘媚聲道:“公子看得真準(zhǔn)?!?/br> 蕭遙逸從后面干進(jìn)蕓娘體內(nèi),一邊道:“我聽芝娘說,有些下等的妓女為了多賺錢,同時接兩三個客人。沒想到你們這樣的美人兒也肯做?!?/br> 麗娘略帶羞澀地說道:“奴家不能常在畫舫,一個時辰若能掙兩三倍的銀錢,自然是肯了。” 蕭遙逸嘖嘖嘆了幾聲,然后道:“程兄,你還沒說是怎么看出來的?” 程宗揚(yáng)笑道:“說起來也簡單,一般女人交合時候肯用嘴吸吮,多半就愿意玩兩男一女的花樣。這兩個美人兒動情時自己親吻,肯定是習(xí)慣了一邊交合,一邊給別的男人吹簫,甚至同時和三個男人一起也做過?!?/br> 麗娘嬌媚地輕笑道:“頭一次和三個男人一起做,險些把奴家嚇?biāo)?。那時奴家后庭剛開過苞,正陪客人取樂,那客人有兩個朋友來找。那客人不舍得讓奴家下來,便一邊與奴家交歡,一邊讓朋友進(jìn)來。那次他們玩得高興,隔了幾日又喚蕓娘來。將奴家婆媳身子都玩了個遍……” 程宗揚(yáng)越看越覺得有趣。那個蕓娘雖然柔順,多少還有些羞澀,麗娘說起這些卻是全無羞態(tài),倒像是蕓娘的長輩。 眼看蕭遙逸大為心動,程宗揚(yáng)急忙道:“你還是另請高明吧,我可沒心情跟你穿一條褲子!” 蕭遙逸失望地陋了陋嘴:“知音少,弦斷有誰聽……張飯桶、石胖子他們倒是肯,我又看不上他們?!?/br> 程宗揚(yáng)略去姓氏,笑道:“老大他們那邊,你總看得上吧?!?/br> 蕭遙逸打了個咚嗦?!眲e開玩笑,老大非踢死我不可!” 他琢磨了一會兒,嘀咕道:“四哥那邊也許能行。只不過我四哥整天陰森森的,我怕他干過的女人都變成冰窖了……” 程宗揚(yáng)笑道:“我管你找誰呢。不過今晚可是我贏了!” 說著程宗揚(yáng)擁著麗娘一輪疾攻,麗娘粉頰越來越紅,媚叫聲變得斷斷續(xù)續(xù),翹在程宗揚(yáng)肩頭的玉腿挺直,身子禁不住顫抖起來。 程宗揚(yáng)一口氣干了上百下,將美妓濕膩的蜜xue干得一片火熱。麗娘已經(jīng)無力迎合,只能敞著下體任他插送,眼神越來越迷離。 程宗揚(yáng)笑道:“蕭兄,小弟先拔了頭籌!” 接著麗娘低叫一聲,她玉體繃緊,下體yin液像泉水一樣涌出,被陽具塞滿的蜜xue不停抽動。 蕭遙逸怪叫道:“你使詐!我剛才一時分神,這不能算!” 程宗揚(yáng)得意地說道:“放屁!勝就是勝,哪兒來這么多廢話!” 蕭遙逸叫道:“你說了不算!麗娘,你不是演戲吧?可別和那小子合起來蒙我??!” “奴家……真的xiele身子……” 麗娘嬌喘吁吁地說著,一邊挺起高潮迭起的下體,用白嫩的纖指分開濕膩的蜜rou。美妓白美的股間,那光潔的玉戶纖毫畢露,如水的月光下像一朵盛開的牡丹微微抽動著,濕淋淋紅膩無比。一股蛋清般的陰精從不住收縮的蜜xue間涌出,水汪汪聚在翻開的陰中。 蕭遙逸無奈地拿起酒碗,一口氣灌了兩碗,一邊拍著身下的雪臀說道:“蕓大姐,你可坑死我了。” 那美婦吶吶地羞禁難言,忽然她眉峰皺緊,“呀”的一聲叫了出來,卻是被蕭遙逸干進(jìn)另一個roudong。 “好一朵后庭花?!?/br> 蕭遙逸摩掌著蕓娘的香乳,一邊笑道:“麗娘,該你唱個曲子了。” 麗娘眉目含春地在程宗揚(yáng)耳邊說了幾句,然后捧起扔在艙中的古琴。那美妓略一端詳,不禁訝道:“好琴!” 蕭遙逸不服氣地說道:“你們在說什么呢?又想合起來蒙我啊?” 麗娘sao媚地飛了他一眼:“公子看看便知道了。” 那美妓用衣衫抹凈手指,將古琴擺在船尾,然后雙膝跪地,俯下身輕輕撥了幾下琴弦,曼聲清歌道:“麗宇芳林對高閣,新裝艷質(zhì)本傾城?!?/br> 她身無寸縷,兩手按在弦上,曼妙的玉體曲線玲瓏,在月光下雪膚花貌,分外香艷動人,用清麗的歌喉唱道:“映戶凝嬌乍不進(jìn),出帷含態(tài)笑相迎……” 優(yōu)美的琴聲在她纖纖玉指上連串滑出,比起蕭遙逸又多了幾分旖旎的風(fēng)情。 小舟在水上隨風(fēng)搖蕩,此時夜色已深,浩渺的湖面空無一人,只有天際一輪明月清輝萬里。麗娘白生生的玉體伏在船尾,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剛剛高潮過的性器yin液橫流,月光映入白滑的臀溝,像水一樣浸在柔嫩的菊肛上。 她一邊挑弄琴弦,一邊媚聲唱道:“妖姬臉?biāo)苹ê?,玉樹流光照后庭!公子……?/br> 麗娘回過頭,媚聲道:“奴家的后庭花美嗎……” 剛才麗娘在自己耳邊,說的就是一會兒她一邊撫琴唱曲,一邊獻(xiàn)出后庭花讓自己享用??粗@個媚態(tài)十足的艷婦,程宗揚(yáng)也不客氣,陽具頂住麗娘柔軟的后庭,用力干了進(jìn)去。 蕭遙逸笑道:“這婆媳倆后庭嬌花并蒂雙開,也是妙事。麗娘,你剛才唱的曲子是什么?” “玉樹后庭花。是客人為奴家寫的詞?!?/br> 麗娘聳著雪臀,媚眼如絲地說道:“公子的玉樹好大,奴家的后庭花都讓公子干碎了?!?/br> “竟然是為你寫的?還有嗎?” “璧月夜夜?jié)M,瓊樹朝朝新?!?/br> 麗娘嬌喘著婉轉(zhuǎn)唱道:“玉樹后庭花,花開不復(fù)久……” “好端端的,怎么又悲了起來?” 蕭遙逸笑道:“我再給你續(xù)兩句吧:妖姬臉?biāo)苹ê叮駱淞鞴庹蘸笸?。美妓玉體橫陳夜,自獻(xiàn)嬌花謝風(fēng)塵?!?/br> 程宗揚(yáng)笑道:“我在南荒聽到那里的山歌:青松倒在玫瑰上,壓的玫瑰顫微微!不如改成:玉樹干進(jìn)后庭花,插得美人兒顫微微?!?/br> 說笑中,蕭遙逸自罰五碗,然后兩人一邊聽著麗娘的琴曲,一邊干著兩個美婦的后庭,一邊你一碗我一碗的暢飲。 蕭遙逸帶來的畢竟是烈酒,雖然兩人酒量都不小,半甕下肚也有些醺然。又抽送了半個時辰,兩人幾乎同時在美妓后庭里一泄如注。 程宗揚(yáng)渾身暢快,把麗娘抱在懷中,聽她唱畫舫花船間的yin詞艷曲,忽然聽到一陣調(diào)笑聲,卻是蕭遙逸讓蕓娘把鬢側(cè)的鳳仙花取下來,放在xue中戲弄。 蕓娘雖然害羞,對客人卻百依百順。她躺在蕭遙逸膝上,一邊將那株鳳仙花放在濕滑的蜜xue中,含笑張開雙腿任他狎弄。 這邊麗娘嘻笑著伸出玉足,纖美的足尖伸進(jìn)美婦股間,挑弄她的艷xue,修長的玉趾不時擠進(jìn)柔膩的xue口。 這會兒程宗揚(yáng)再笨也看出來,麗娘雖然是媳婦,卻比蕓娘這個婆婆的地位要高。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麗娘年輕貌美,更受客人歡迎,才會出現(xiàn)這種怪事。而蕓娘不但沒有絲毫不悅,反而用蜜xue迎合著麗娘,讓她用玉趾將那朵鳳仙花在自己玉戶間揉得粉碎,鮮紅的花汁混著yin水將蜜xue染得殷紅。 蕭遙逸唇角挑起,笑道:“好一對恩愛的婆媳!” 說著他手臂一伸,從那堆衣物下拔出龍牙錐,回手便刺。 鋒銳無比的龍牙錐猶如閃電在空中劃過,從一名漢子頸中穿過,在他脖頸另一側(cè)露出尺許。龍牙錐沒有溝槽,鮮血聚在傷口中,蕭遙逸回 手一拔,熱血噴涌而出,灑在兩女赤裸的胴體上。 這時程宗揚(yáng)也心生警兆,一把抓起身旁的古琴,貫滿力道,斜揮出去。 另一名刺客剛從水中露出,就被琴身擊中頭顱。程宗揚(yáng)手勁不小,蕭遙逸一臉rou痛地看著自己那張價值千金的古琴四分五裂,那刺客也隨即一聲不響地沉入水底。 這時程宗揚(yáng)才看到被蕭遙逸刺穿脖頸的漢子拿著一柄模樣古怪的尖刀,穿著黑色的水靠,頭臉都被遮住,只露出一雙死魚般的眼睛。 船在湖中,視野毫無遮蔽,周圍幾里范圍內(nèi)都盡收眼底,自己也因此放松警覺。真不知這兩名刺客怎么潛到這里?難道他們也能夠在水下呼吸? 麗娘和蕓娘白美的rou體灑滿血跡,她們被這突如其來的鮮血嚇得呆住,片刻后才同時驚叫起來。 蕭遙逸出手如風(fēng),將兩女點(diǎn)倒,然后微微擺頭示意。 程宗揚(yáng)仔細(xì)看去,只見湖面上多了一根細(xì)細(xì)的蘆管。那刺客多半借助蘆管呼吸,才一直潛到舟側(cè)。卻不料蕭遙逸如此精細(xì),醉樂之余仍然看出破綻,一舉將刺客擊殺。 程宗揚(yáng)心中一凜,朝舟側(cè)看去,果然還有兩根蘆管在波光漣漣的水上露出寸許,正從rou眼無法察覺的角度朝小舟移近。 蕭遙逸朝他打了個手勢,然后赤身翻入水中,沒有發(fā)出絲毫聲息。他身體仿佛緊貼在湖面下,顯出一個白色的影子,箭矢般朝其中一根蘆管移去。 程宗揚(yáng)想起謝藝的泳技,兩人泳姿如出一轍,幾乎看不到任何動作,就像在水中毫無滯礙的飛行。 就在蕭遙逸接近那名刺客的瞬間,那個黑色的人影突然從水中躍起。他拿著一個月牙狀的弧形兵刃,手掌握住鋒刃背面的橫支,展臂朝著蕭遙逸頸中抹去。 蕭遙逸游魚般在水中翻了個身,龍牙錐破水而出,朝刺客腕中刺去。那刺客手腕一退,兵刃重重劈在龍牙錐上。 他那枝兵刃是用精鐵打制,尋常兵器被鋒刃劈中,至少也要迸出缺口,可龍牙錐若無其事地被鋒刃擊中,連聲音都沒發(fā)出多少,反而遞長尺許從那刺客肘間刺過,頓時廢了他一條手臂。 那刺客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