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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的胸尖捏得刺麻刺麻的。 不過她并不出言阻止,反而就勢“嚶嗯”一聲,偎進(jìn)柳四蛟的懷里,一副被挑逗得腿軟的模樣。 事實(shí)上,她真的腿軟,跑的。 美人軟香投懷,柳四蛟在動了手后卻并不沉迷,他沒有推開陳婉,只是對柳五獅說:“先回家?!薄澳_疼……”陳婉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可憐兮兮地抬頭看柳四蛟,半是真半是假地說:“剛剛好像崴著了?!边@真是她出生以來,跑得最厲害的一次,靜止下來后,才覺得腳底和腳踝都火辣辣的疼。 “婉婉,我來抱你吧,或者背也行,我力氣可大了?!绷尿宰R破陳婉意圖柳五獅被罰不許吃roult;惡婿(np高h(yuǎn))小d8609440柳四蛟識破陳婉意圖柳五獅被罰不許吃rou柳五獅積極請纓,陳婉的本意是想柳四蛟背她或抱她,可還沒等她開口,就見柳四蛟毫不眷念地扶著她的肩,將她一推:“給你,趕緊背了給我回去,我這賬還沒算完,你們先回,不許再在外頭晃了,我一會就回去?!彼鰜硎呛妥饬怂锏氐拇迦怂闶粘傻?,他是秀才,能免五十畝的賦稅,這地統(tǒng)統(tǒng)都租了出去,定期來收屬于他們那一份糧即成。 最近就是收糧的日子。 柳五獅得了四哥吩咐,立刻打橫抱起陳婉,背什么背啊,當(dāng)然要公主抱才能一直看著大小姐的臉,路上才不會無聊啊。 經(jīng)過剛才和村人起爭執(zhí)的地方,那被他踢得吐血昏死的醉漢九叔已經(jīng)不在原地了,不知道被什么要給弄走了。 地上還有殘留的血跡,兩邊納涼干活計(jì)的村人少了很多,見柳五獅抱著人回來,也不敢說什么,只是用目光不時窺視著。 今天這事可算讓這些村人知道,這柳家兄弟里連最小的五獅,也不是好惹的。 以前只覺得老大兇,老二瘋,老三橫,老四jian,老五傻……現(xiàn)在看來,老五不是傻,是蠻啊。 看把他家九叔給踢得,命都沒了大半條,也不知道會不會落下什么病根。 不管這些人目光如何,反正只要不沖到柳五獅面前明說,他是一概不管的。 將人抱回了家,直接抱進(jìn)自己的房間。 “婉婉,你有沒有事???”他剛聽到陳婉說崴了腳,可心疼了,脫了鞋子就上手,把白嫩小腳在手上把著翻來覆去地看,一寸寸去摸有沒有地方腫起或傷了:“哪疼?我捏下去如果很疼就告訴我,錯筋了要趕緊糾回來的。”陳婉覺得自己的腳哪里都疼,皺著眉說:“疼、嘶、疼、疼、疼疼疼疼疼——”反正柳五獅的手按到哪,她就都喊疼。 柳五獅束手無策了,這哪都疼,看著也沒腫啊,連淤青也沒有,白白嫩嫩玉似的腳丫子,干凈好看得誘人,把在手里帶了些透明感,他看得越仔越覺得舌干,直想對著那玉蔥一樣的腳趾一口咬下去。 可陳婉在喊疼。 柳五獅實(shí)在沒辦法了,他把人在床上放平躺,蓋上被子,安慰地說:“我實(shí)在沒看出哪傷了,這樣吧,我去給你找找藥,你先躺下休息一下?!痹谒磥恚愅窬拖駛€小可憐,又被那該死的醉漢九占了便宜,又受了驚嚇。 她說疼,他就去給她找藥。 陳婉早上給柳五獅弄了一番,出去的確也被嚇了,再加上逃跑無望,心里現(xiàn)在也煩得很,并很是有些遷怒在五獅身上。 哪怕不困,也說困了,趕他出去找藥,還說:“我要睡了,你先不要吵我,找到藥后,等我睡醒再說?!绷濯{當(dāng)然連聲說好。 等柳四蛟回到家時,看到的就是柳五獅這傻小子手中百無聊奈地把玩著一個白瓷瓶,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發(fā)呆。 柳四蛟皺了皺眉,也沒說什么,把人叫進(jìn)了自己房間。 一進(jìn)去,就聞到一股男女交媾后末散的味道。 然后看到床上的混亂,柳五獅早上在柳四蛟床上cao完陳大小姐后,并沒有收拾就高高興興帶著人出去了。 柳四蛟生性愛潔,看了自己床被弄得一片糟,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四哥,干嘛呢?”罪魁禍?zhǔn)琢濯{還不知道自己犯了啥錯,大大咧咧地咧著嘴看著柳四蛟的后背說:“有啥話一定要進(jìn)房里說啊,婉婉睡了,我還要在外頭守著,等她醒了給她的腳涂藥了,她好可憐哦,又被占了便宜又被嚇到,腳還跑腫了……”只可惜他看不到柳四蛟的正面,已經(jīng)是烏云密布了,聽完這番話后,柳四蛟暗自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心里想著這個弟弟是親生的,君子動口不動手……幾下深呼吸后終于平靜,遂淡淡地說:“你,今晚不許碰那個大小姐,取消你輪的這一天晚上?!薄笆裁??為什么啊四哥!”柳五獅覺得自己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哀嚎慘叫:“不是說好一人一個晚上的嗎?”“呵呵?!绷尿赞D(zhuǎn)身,皮笑rou不笑地說:“前晚,老三房里,你去分了杯羹;今早,你來我房里干什么了?還擅自把人帶出去,別告訴我你瞧不出來那位大小姐其實(shí)是想逃跑的,你腦子被豬啃了嗎?萬一她真的逃出去,你是想讓大哥造反,還是二哥去砍了縣令全家?”柳五獅的哀叫聲截然而止。 他閱歷少而單純,但不代表他是個傻子,陳婉把他當(dāng)傻子糊弄,他心底隱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