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39;ǒ1㈧.cǒ㎡ 后續(xù)(三)輕微男dom+捆綁+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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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只手腕并在一起。肖景行抓著那雙緊貼的腕,好似握著一枝并蒂的蓮。 林靜能感到他的呼吸,還有躍過肩膀的、灼熱的目光。 繩子繞過手腕一圈一圈地 纏繞。 肅然抽緊,好似絞住獵物的蛇,蛇首從對著的雙手中探出。手背被籠住,肖景行的手貼著她,十指扣住,舞蹈般朝后傾倒。她高舉起雙臂,像繳械投降的犯罪者,又被牽拉著彎折到背后,下落直肩胛的位置,停住。 牽拉的力迫使她不自覺仰起頭。林靜有些走神地想起高中拋實心球的動作,似乎也是這樣。她總是費(fèi)盡全力也扔不遠(yuǎn),手臂沉重的好似灌了鉛?,F(xiàn)在那條繩索拽著她,她的韌帶繃緊了,雙臂傳來那種熟悉的酸脹與沉重。她掙了掙,想要抬起手,但繩子停在那里,她像被拴住的狗逃不出圈定的圓寸,而繩子的盡頭是肖景行。 他的手不疾不徐地在她身上游走,粗糙的麻繩像蛇爬上她的小腹,肋骨和胸的下沿,然后在乳尖處收緊。繩子埋進(jìn)她的胸rou,碾住硬起的乳尖,將圓球勒成兩半,帶來驟然的壓迫感。 “放松”他撫摸著她。 林靜搖著頭,說:“肖景、行”他的手指探進(jìn)她的口腔。兩根微涼的手指,像是扔進(jìn)油鍋的冰棍。他壓著她的舌頭讓她張開嘴,手掌托著下巴,使她的頭抬得更高。緊接著,麻繩悄然而來,橫過臉頰,陷入她張開的唇中—— “咬住。”他說。 林靜蹙著眉,順從地將它咬過。柔軟的舌面抵在粗糲的繩面上,感到輕微的刺。她縮著舌頭,努力躲著那不速之客,仰著脖子將多余的口水咽下喉中。 “放松,”他低頭吻著她的肩膀,熱氣撲在耳廓上,像行走在非洲的草原,迎面飛來一簇斑斕的蝶。 他說:“別緊張”聲音低沉而溫和。 繩子失去了cao控者,落下來掉在地上,發(fā)出一小聲“咚”,像一擊結(jié)束的鼓槌敲在林靜的心上。她靠在肖景行的身上,在濕漉漉的親吻中大口地喘著氣。半晌,卻感到足踝被一只溫?zé)岬氖终莆兆?,林靜不得不隨著他的動作屈起腿,繩子又纏了上來。 她有些惱怒地掙了一下,肖景行卻只是輕笑著吻她,說:“很快?!?/br> 他溫柔地安撫著,手下的麻繩卻慢條斯理地繼續(xù)攀爬,將她的大腿同小腿綁在一起。他的手指穿過腿縫,在腿的外側(cè)留下一排加固的繩結(jié),一直到腳踝。余繩被擒著,穿過手腕上單股結(jié)的圓環(huán),緩緩抽出,繩頭的穗掃過她緊繃的足尖,好似一陣不經(jīng)意誤入的風(fēng)。 腳被吊了起來,像一根繩上的兩只粽。 腳踝和手腕上的繩結(jié)愈來愈緊,直至四肢再也動彈不得。林靜的身體像一把拉滿的弓,胸腔空蕩蕩的,好似塞滿了霧。她大口地喘著氣,在一片靜默地黑暗中只能感到肖景行的溫度,香水味和那些綁在她身上的繩子。 長時間的緊繃讓她的肌rou愈加酸脹。漸漸地,她氣力殆盡倒在繩上,任由幾股細(xì)線支撐起她的骨rou,像是杯子局限著酒,也盛著酒。她喘息著,松弛得像杯中的一灘酒液,被拘束卻又平展。 吻又落了下來,像新雪,像細(xì)雨,淅淅瀝瀝地飄滿她的脖子,肩膀和手臂。林靜張著唇,腦中什么都無,好似此刻萬物焚寂,只留她一人躺在歲月的長河中,時間靜靜淌過她的身軀,向前流去,而她停止在原地,四周是虛無的灰燼。 忽然,一枚石子落進(jìn)河水,激起的漣漪走過她的腿心。林靜茫茫然回過神來,發(fā)覺似乎有什么東西抵在她的腿心,大約有卵石大小的橢圓狀,光滑的金屬感。下意識地,她想要起身躲開,可肖景行的繩子牽著她,使她像一條脫水的魚般,再怎么勉力甩尾,最終還是跌回他的簍里。 “肖”繩子攔在舌面上,她擺動著舌頭,繩子濡濕一片,卻只能發(fā)出含糊的聲響。 肖景行吻著她的唇角。扶著她另一側(cè)的臉頰,他抱著她的身體微微前斜,舌頭鉆入她敞開的,不設(shè)防的口腔。手臂摟著她的腰,他的手指撥開她身下的瓣rou,修長的食指將跳蛋推入,頂端剛好抵在陰蒂頭上,翹起的尾部淺淺陷入濕潤的xue口。 “不用擔(dān)心,”他貼著她的耳朵,“已經(jīng)很濕了” 他的手指滑過張合的小yinchun,指尖晶亮。似乎為了證明這點(diǎn),他施施然抽出手,指腹貼在她的小腹上,畫了一個圈,在溫暖的皮膚上留下長長的,帶著涼意的濕痕。 “是不是?”他問她。 林靜自然是無法回答,唯有隨著他的指尖收縮。 肖景行或許也并不指望她的回答。唇貼上去,他繼續(xù)吻著她,扶著臉頰的手沿著腰線慢慢下移,尾指勾住垂在尾椎骨的繩子,轉(zhuǎn)回手中,向著股縫狠狠一拉。 林靜“呃”了一聲,脖子仰得筆直,下頜發(fā)緊。繩子穿過雙腿,提到了小腹上的繩結(jié),將跳蛋勒進(jìn)陰阜中,陰蒂被壓得扁扁的,跳蛋的末端插得更深。 肖景行的舌擠著她的舌頭,吞沒所有的質(zhì)疑。隔著一跟繩,兩條軟物糾纏著,透明的口液將黑色的麻繩全部浸濕。林靜嗚咽著,他卻毫不留情地抽緊了繩,繩子劃破空氣,好似一擊響鞭,最終再胸下系好收尾的結(jié)。 她吊起的腳頃刻彎成兩道弧,尚未有片刻的松懈,震動接踵而來。 林靜不由掙動起來,身上原本平靜的繩子,此時卻好似入春經(jīng)雨的野草般活了過來,將她牢牢綁住,每一動便牽連著四肢,手一抬,腳便吊起,腿欲伸,陰阜里的繩便埋得更深。她越是反抗,繩子便越是勒緊,在軟皮上留下淺淡而混亂的印。 身下的跳蛋嗡嗡作響。毛糙的繩隨著震動,在細(xì)嫩而敏感的內(nèi)陰上摩擦,將兩邊的粘膜摩成更深的紅色,陰蒂被擠得腫大,頂在xue處的繩早已潤得滴水,水液順著繩往下流向股縫,滴在肖景行的西褲上,暈開一片深色的濕跡。 林靜吸著氣,呼吸聲像冬天破了洞的窗子。她渾身都在打顫,下身又麻又癢,好似被人放在姜片上剮蹭,抖動中每每帶來火辣而尖銳的快感。?ó㈠⑧Ъóóκ.?óм(po18book.) 領(lǐng)帶下的眉緊緊皺著,她嗚嗚地想要將嘴巴閉上,但那根要命的繩子卻使她不得不張著嘴,任由口液從嘴角滲出。 她的腿上出了一層汗,熱得感覺全身都要化了,化成一灘水從繩子的間隔流出去。偏偏最大的熱源還擁著她,她近乎全身陷入肖景行的胸懷中,好似受傷的小鳥掉進(jìn)一只巨大貓咪的毛毛里。 巨貓將毛茸茸的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伸出粉色的舌舔過她落下的口液,明知故問地說:“舒不舒服?”周身濃密的毛毛簇?fù)碇?,蹭在身上軟得發(fā)癢,還要不時按過她乳首上的繩子,挑起小腹上連著會陰的繩結(jié),給予陰xue更露骨的折磨。 高潮一次疊著一次,不給她半分舒緩的機(jī)會,將本就洶涌的情潮越推越高。她被激得震顫不停,不時發(fā)出尖細(xì)的喉音,只覺自己像是被放入攪拌機(jī)里的番茄,被打成一團(tuán)柔順的果糊。 眼前一片朦朧,好似煙花爆炸后黑夜,她懶懶地倒在肖景行的懷里,進(jìn)入一種夢幻而空靈的眩暈,任憑他擺弄著松開身上的繩子,摘下那顆跳蛋,她只是靠在肖景的肩上,抱著他喘氣。直至眼前的領(lǐng)帶被解了下來,肖景行擦干手上起霧的表盤,看了下時間,說:“八分鐘?!?/br> 她才逐漸回過神了,發(fā)覺時間只過去了那么點(diǎn),而自己不知何時,竟?jié)M臉都是生理性的淚水。 “八分鐘?!彼种貜?fù)了一遍。 向來潔癖的肖景行若無其事地抱著汗涔涔的林靜,像貓一樣舔吻她抬起的下巴和脖子,用一種近乎華麗而迷幻的聲音,說:“你高潮了三次。” 林靜的手抵著他的肩膀,一點(diǎn)也不想搭理他。目光聚在他的臉上,卻不禁怔住了。 此刻,肖景行的眼鏡滑到了鼻梁上,眼尾暈染開朝霞似的粉。他的額上浮著薄汗,原本整潔得沒有一絲褶皺的襯衫早就已經(jīng)亂了,紐扣開到鎖骨以下,隱約露出起伏的胸膛。 竟同她一般狼狽。 “林靜?!彼穆曇魡〉脜柡?,牽著她的手往下摸,碰到那片壓抑許久的攏起,他忍不住挑著眉喘了一聲。抬眼間,隱忍的目光透著一絲難掩的興奮。 “你覺得再來一次” 他舔了舔嘴唇,問:“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