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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間隙里,也有一雙妙目正在悄悄地窺視著他。 整支巡邏隊終于過去,小玄真氣微提,便飛出了閣樓,無聲無息地飄落到地面,快步繼朝前行。 「真真妙極,正愁無法脫困,老天爺卻將這寶貝送到我手里來了……」鏤花窗格后響起一聲輕笑,那雙妙目中突然煙起霧涌,隨著下方的水潤朱唇吐出的幾個詭異音符,轉瞬彌漫了整個眼瞼。 小玄正朝前行,突地心頭重重一下大跳,然后麻了一麻,緊接著陣陣酥悸起來,他停住腳步,有些莫名其妙,只感身上哪里穩(wěn)穩(wěn)不對,不由把手到處摸了摸,卻沒找出什么不妥。 「怎么回事?」他仔細感覺,發(fā)現(xiàn)身子正在微微發(fā)熱,而且心跳越來越快,腦子陣陣發(fā)脹,似乎有點發(fā)昏暈眩。 小玄暗暗詫訝,用力甩了甩頭,迷糊間猛又驚覺在身體深處的某個地方,似有什么不明物事在蠢蠢欲動。 「不對勁,難道有敵人在暗算我么?」他驀然警覺,急提真氣,戒備地朝四下觀望,倏地轉回身去,目光停在已離百余步遠的閣樓群,哪里,似乎有什么吸引了他,或者說是誘惑了他。 「記得前兩日路過之時,婀妍說這幾座閣樓是存放藥材的地方呀,怎會這等古怪?」小玄只覺身上越來越熱,就連鼻息都guntang起來,他暈暈迷迷地低喘著,兩腿忽然邁開,不由自主地朝閣樓群走去…… 「哐鐺」一聲大響,小玄推門而入,驀爾呆住。 一具勾魂奪魄的胴體橫陳于藥櫥前的長案上,正柔若無骨地曼妙起伏著,高聳的雪峰及修長的美腿恰到好處地出沒于一件光影流動如霞燦爛的絲袍間,兩只瓷般玉手在胴體的各處撫摸著摩挲著,撩人的指尖從臉畔、頸側、胸口、小腹緩緩滑過,惹眼地爬入了兩腿中間,似有若無的喘息與呻吟斷續(xù)傳來,驚心動魄地鉆入呆立在門口的男兒耳中,無可抵御地搓揉著捻拿著他的心臟。 「勾魂邪姬!」小玄心頭劇震。 第十回、拘魂 胴體的主人,正是碧憐憐。她給七焰玄虹鑒殺傷,除了真氣靈力銳減至不足一成,身體里還仿佛多了團永不熄滅的可怖烈焰,日夜炙烤著五臟六腑,經(jīng)自檢判斷,心知依靠自己之力極難消除,又一時無法從巨竹堡中逃脫,便悄悄摸到閣中尋藥療傷。 沒想?yún)s在這生死關頭,身為玄陽之極的小玄突然出現(xiàn),登感如獲至寶絕處逢生,當即施展邪功媚術,誘捕獵物。 「原來是你這邪穢在搗鬼!」小玄厲喝,真氣凝貫全身,只是曾在她身上吃過大虧,不敢貿(mào)然出擊。 碧憐憐仿若未聞,神情如癡似醉,依舊眼殤顏燙地撫摸著自己,一聲低啼,手在腿心里陷得更深,粉胯突拱,碧落霞飛裳下擺朝旁滑褪,一條如酥搓就的美腿露了出來,時直時曲地貼著桌案伸縮蠕動。 小玄口干舌燥,只覺渾身不由自主地陣陣酥悸,心中暗自慌疑。 碧憐憐倏地一聲嚶嚀,埋在腿心里的手忽然抽出,蘭指輕攏慢捻,從花底拉出一根長長的透明細絲來,顫顫悠悠地懸空晃蕩,許久未斷。 小玄僵立門口,眼睛盯著那根黏絲,尚隔著十余步遠,竟似乎吸嗅到了它的氣味,但覺甜膩襲人,間中又混夾著某種濃烈的奇香,似腥非腥,若膻非膻,不同平日里的任何一種味道,不禁眼餳耳燙百脈賁沸。 案上的尤物轉過頭來,一直垂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但見煙流霧轉變幻萬千,無比之詭譎神秘。 小玄登感一陣迷糊,心知不好,右臂一抬,八爪炎龍鞭即如飛龍般自袖口旋出,剎那間絞住了案臺上的婦人。 「壞蛋,你弄痛人家啦?!贡虘z憐呼道,聲音嬌嗲婉轉,聞之骨酥。 小玄手臂一收一提,猛將碧憐憐扯飛過來,未想如此輕而易舉,猝不及防間給她撲到身上。 「人家受了傷,身上這會半點力氣都沒,你是要趁機欺負人么?」碧憐憐低低嬌喘,軟軟地趴伏在小玄胸口,悄將甜膩膩的一口香息噴吐男兒臉上。 「再搞鬼作祟,便立刻殺你!」小玄怒喝,那雙煙霧彌漫的眼睛近在咫尺,急忙轉頭不看。 「心肝,你真忍心傷害人家么?」碧憐憐嬌怯怯道,聲音輕輕細細直撥男兒心底。 「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腳!」小玄手腕一抖,將炎龍鞭圈圈收緊。 「好痛,你的鞭子勒著人家啦?!贡虘z憐蹙眉嬌喊,雪似的乳rou自絞緊的赤鞭間隙擠了出來,觸目驚心。 「快說!」小玄厲聲道。 「奴家喘不過氣兒啦……」碧憐憐指指絞著雪白細頸的赤鏈,伸手就要去扯。 「給我老實點!」小玄喝,炎龍鞭一繞,又將她雙腕緊緊捆住。 小玄尚余一絲清明,明知眼前尤物十分危險,心中卻奇異地提不起半點狠意敵意,非但如此,竟反而生出一種想要與之歡好的渴盼。 「小壞蛋,越說你還越來勁了呢,你就這么喜歡綁人么?來呀那來呀!」婦人嬌滴滴地發(fā)嗔,被捆的雙手高舉頭頂,身子朝前一送,將肥美挺翹的酥乳緊緊貼靠在男兒胸膛上。 小玄身軀一震,不由轉回頭來,目光正好撞上了婦人的妙目。 碧憐憐長睫抬起,眼中的神秘煙霧愈詭愈奇,流轉間偶露一隅,便現(xiàn)出猶如躲藏云霧后的星辰般的兩丸麗眸,如夢似幻。 小玄魂魄一酥,視線如給黏住般再也無法移開。 碧憐憐朱唇微動,似乎念了個古怪的音符。 小玄猛地 將婦人抱起,三兩步走到屋子正中,將之粗暴摁放在一張圓桌上。 碧憐憐低呼一聲,旋又咯咯嬌笑起來:「你想做什么,干嘛對人家這樣粗魯?」 小玄俯首盯著她,狀若蓄勢欲撲的猛獸。 碧憐憐的衣服已給七焰玄虹鑒焚毀,此時渾身上下只余一抹滑來溜去的碧落霞飛,各部妙處時隱時現(xiàn),分外撩人。 小玄胸膛起伏,心中天人交戰(zhàn)。 碧憐憐收了笑,輕喘著將兩條雪腿緩緩打開,被捆的雙手往下滑去,放到了絲縷無遮的花底,兩根尖尖食指分別搭住了秘處的兩瓣肥嫩粉唇。 小玄屏住呼吸,目光隨著她的手落到了她的腿心,襠部撐起了個高高的帳篷。 碧憐憐凝視著他,搭摁在玉蛤上的蔥指驟然一分,內(nèi)里的瑰麗便驚心動魄的展現(xiàn)在男兒的眼前,無不嫩薄如脂潤膩似膏,萬般惹人地微微顫蠕。 小玄心頭轟地炸開,身體深處的不明物事直如活了一般,大肆騰鬧起來。 「還等什么?」一個妖嬈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小鉤子不知從哪冒了出來,肩貼乳偎地從旁側摟抱住他。 小玄渾然不覺,肌膚炙燙,整個人似在燃燒。 小鉤子浪蕩地望著他的臉,一只手在底下解開腰帶,將男兒的剛陽從松脫的褲子中釋放出來。 巨柱暴彈而起,在半空一陣甩晃,最終保持著一個朝天怒指的姿態(tài)。 碧憐憐嘴角藏笑,眼中媚色愈濃,蜮魘引消耗甚巨,所余真氣即將用盡,但她知道種于小玄體內(nèi)的陰陽鎖已給徹底誘發(fā),眼前獵物終入羅網(wǎng)。 粉嫩的舌尖溜出嘴角,小鉤子舔舐著水唇,另一只手來了勃翹的巨柱上方,伸出食、中二指壓住了硬熱的莖干,然后徐徐發(fā)力往下摁,怒昂的龜首被迫低頭,一分一寸地湊近下方饑渴待哺的蜜xue。 「進去吧,插進去,只要進入里邊,你就能得到天地間最銷魂的快樂……」小鉤子的唇舌來到男兒耳畔,魅惑的嬌膩聲音鉆入耳心。 怒膨的龜首終于碰觸到嫩滑的蜜xue,小鉤子貼緊男兒身軀,粉肩輕輕一頂。 小玄意志驀潰,低吼一聲,巨碩的roubang剖開團團嬌嫩,瞬間直沖到底。 碧憐憐嬌啼一聲,被捆的雙手極力張開,捧扶住了男兒雄健的腹肌,似乎想要推拒,然而事與愿違,突到底的巨物在攫獲花心后,還在繼續(xù)碾壓吞噬,迫得她仰起雪頸,酥胸向上高高挺起,絞鎖其上的血赤鞭子勒得愈實愈緊,兩顆瑪瑙般的乳蒂勃翹如珠。 傲人的酥腴巨乳就在前方顫晃,入目心跳,小玄盯著瞧著,兩手叉住婦人腿彎,腰桿猛然挺擺,狠狠地抽插起來。 碧憐憐凝緊身子,兩只朝天挺翹的玉足與小腿繃成直線,在男兒兩側迷人地抖著晃著,xue內(nèi)肌壁團團收束,卻絲毫減緩不了沖擊的力道,才沒幾下,花房內(nèi)已是漿涌蜜流泥濘不堪。 小玄終于按捺不住,騰出一只手捉扣住婦人右邊的雪乳,恣肆捏握揉搓。 小鉤子俏靨潮紅,唇舌從男兒的耳廓溜到頸側,再沿肩滑落,鉆入腋窩貓兒似地一陣吸吮舔舐。 「啊呀!」碧憐憐突地又一聲啼喊,卻是花心子給清清楚楚地挑了一下。 小玄濁赤的眼睛一暗,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腰挺臀擺,揮杵只往令婦人叫出聲的地方殺去。 那里藏著個奇妙物事,無比之嬌嫩肥美軟彈滑溜。 「壞人,你好狠!??!又頂?shù)脚罾锩嫒チ恕“∧愎室獾拿础箣D人肩胛拱起,腰臀收緊,凹凸有致的雪軀輕輕戰(zhàn)栗。 但小玄猶不肯善罷甘休,仍繼提升突刺的速度與強度,rou杵愈強愈熱,撐煨緊緊裹握的肥滑嫩壁。 碧憐憐婉轉嬌啼,隨著roubang猛烈抽聳,晶亮的細碎液珠不斷從花底飛出,濺灑得男兒腿腹盡濕。 小玄十指掐入婦人腴嫩的雪rou,雙目愈赤,喉底有如獸嘶,臉上忽然有些猙獰,飽浸蜜汁的roubang倏地暴漲,赫將原本異樣肥美的花唇撐成了一圈細薄晶亮的rou環(huán)。 碧憐憐悶哼一聲,涂染蔻丹的足趾驟然蜷縮,兩條腿掙開男兒的壓制死死地夾上了他的腰桿。 小鉤子察覺有異,趕忙探頭望去,便瞧見了男兒「紅日鑄杵,虬龍盤柱」的異象,驚喜叫道:「娘娘,他那兒又現(xiàn)真身啦!」 碧憐憐登感爽利紛至沓來,潮奔浪涌般沖刷著各個緊要妙處,快美在成倍的攀升。 小玄攻勢愈盛,現(xiàn)出本相的玄陽盤龍杵肆意逞兇,一下下狠刨怒犁,仿佛想要從婦人身子深處挖鑿出什么寶藏來。 「哦……美死了……怎會這等爽利的……」碧憐憐此際身受重傷,真氣所余無幾,既要施展蜮魘引迷控男兒,又要運功固守元陰,只感十分吃力,再不能如上次與小玄云雨那般手到擒來。 陰陽蜱欲食蠱主陰精,便在宿主體內(nèi)大肆作祟,小玄索取愈急,抽聳之勢直如疾風暴雨。 碧憐憐云鬢散墜,竟感些招架不住,心中暗暗著慌,生怕玄陽寶精未得,自己的陰精便給人家先行采去,薄薄香汗?jié)n透粉胸,染沐得兩只美乳油潤光亮細嫩如酥。 小玄直勾勾地瞧著,猛地趴伏下頭,張口刁住了左邊的粉乳,一頓吸吮啃噬大快朵頤。 碧憐憐正全神應付盤龍寶杵的攻擊,乳際又有酥麻襲至,立時顧此失彼,狼狽間倏給男兒結結實實地戳中池底嫩蕊,驀感花眼大癢,嬌軀一抖就要丟出精來。 小鉤子久侍這主子,立時發(fā)現(xiàn)不妙,慌忙探臂過去 捉握住碧憐憐的手,急將真氣傳渡過去。 猶如雪中送炭,碧憐憐立時緩過勁來,小鉤子送來的真氣雖弱,但已足將驪關鎖住。 饒是如此,一小注陰精還是跑了出來,正墜龜首之上,小玄體內(nèi)的陰陽蜱得到甜頭,越發(fā)騰鬧不休,令得男兒如癡似狂,摁緊身底尤物百般聳搠。 碧憐憐冷汗涔涔,仍就緊握小鉤子的手,只將元陰死死固守。 她乃采補大家,一旦穩(wěn)住陣腳,已臻化境的媚功魅術便如沐浴晨露的朝花自行綻放,陰內(nèi)團團墳起,肥美花壁從四面八方裹壓穿梭其間的巨杵,最厲害的是此時得獲小鉤子真氣相助,花房深處赫地生出一股神秘吸力,似有若無地籠罩著男兒guitou不住虛吮。 小玄兀自狠抽怒戳,突爾髓酥魂麻,無聲無息地一泄如注。 「給我……給我……燙死奴奴了!」碧憐憐嬌嬌喊叫,花心張翕不住啜吮,一邊抵死吸汲寶精,一邊極力鎖扣驪關。 小玄有如江河決堤般怒射,洶涌澎湃難遏難止。 不過須臾,碧憐憐便覺丹田暖熱,通體酥融,心頭懶洋洋的舒美欲仙,趕忙施展采補秘術將汲得的寶精吸收運化,數(shù)息之間,真氣及靈力竟然不可思議地恢復至三成,體內(nèi)的可怕烈焰也似大大減弱。 「玄狐之精果然是絕世至寶,有這心肝,不但功力指日可復,勢必還能更上層樓!」她喜難自勝,心中忽然一動:「這寶貝天地唯一,今次再不能得而復失,他此際心智最弱,何不趁機將之徹底拘伏?」 主意一定,碧憐憐立將蜮魘引提至極限,不惜耗盡剛剛到手的真氣,全力拘控男兒心智。 小玄目光愈迷,不覺杳杳冥冥,心無定見,一時未知身在何處,前塵往事如入牢籠,再給重重大門緊緊關住。 「小心肝,你是誰呀?」碧憐憐輕聲問。 小玄一陣茫然,半晌未答。 「瞧我眼睛……」碧憐憐一字一句道,「記住,從今往后,我便是你的主子,人家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小玄癡癡地望著她雙眸,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