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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求竹!」 飛蘿似微動容,睨了睨他道:「公子此話當真?那里可不是個好玩的地方哦?!?/br> 賀天鵬傲然道:「在下從不亂許輕狂之諾,倘若此番無法取竹回來,日后再不姓賀!」豪言放出,偷眼又瞧水若,見玉人目中似有贊許之色,不禁暗暗自得。 「很好?!癸w蘿笑靨如花,「既然賀公子胸有成竹,那便有勞啦?!?/br> 方少麟大喜,亦道:「蕩魔堡少堡主之名果非虛傳!此次前往,可需什么協(xié)助?」 「不用,我一人去即可,人多了反而……」賀天鵬說到一半忽爾剎住,只惹得水若心里大生好奇。 方少麟道微疑道:「可是少堡主若求得寶竹,一個人如何弄得回來?」 「這個無需大人勞心,我的隨身法囊曾得海外煉器名師秘法煉化,所容之量非同尋常,便是一片林子都搬得回來。」賀天鵬答。 小玄心中一凜,悄忖道:「白二哥送我的如意囊,說是能裝下一園子的瓜果蔬菜,如此已屬不易,這家伙卻說他的法囊能裝下一片林子,不知是不是吹牛?」 方少麟笑道:「原來如此,嗯……不知少堡主何時前往?近日探子頻報妖穢漫延悄近,似有襲我澤陽之意,形勢逼人啊。」 賀天鵬道:「明早便動身,我有鹿蜀車,能日行數(shù)百里,若無意外,后天就能趕回來?!?/br> 方少麟更喜:「如此最好,那我就恭候佳音了。」 小玄聽見「鹿蜀」兩字,更是暗暗驚訝:「這家伙竟有那等上古異獸?這… 這怎么可能……「但瞧賀天鵬神色不似說假,心中再無法小瞧他了。 ************ 方少麟一行離去后,小玄便賴在后山不肯走了,整個上午皆跟在飛蘿屁股后邊,緊盯著她指點工匠們制造開山神弩各部位的構件,愈瞧愈覺匪夷所思,每逢神奇奧妙之處,只喜得抓耳撓腮眉開眼笑??上У搅宋绾?,水若就以需要休息為由,堅決不讓他到后山去了。 小玄無事可做,只好蒙頭大睡,到了晚上,便更覺難熬。他大睜著兩只眼睛呆呆地盯著帳頂,真恨不得突然從哪跳出個妖怪,好讓自己痛扁一頓。 胡思亂想間,腦海里忽然飄入一個曼妙身影,驟時想起了早上在后山小徑的旖旎情景,心跳不覺加速,渾身俱熱了起來。 小玄面燙心跳,越想越是不堪,迷糊了不知多久,倏地驚醒過來,暗罵自己一聲「該死」,趕忙收抑心神,誰知越是不敢想,便越發(fā)揮之不去,腦海之中滿是玉人那無比迷人的婀娜身姿,待想到逍遙峰上那個銷魂之夜,更是難以自制。 他痛苦地呻吟一聲,差點就想跳下床去找水若,目光掠見放在窗臺上插在青瓷瓶中的獨蕾桃技,眼前突又浮現(xiàn)出另一張清純如水嬌艷若桃的俏靨來…… 「對了,今天還沒召夭夭出來過呢……」小玄心中怦怦亂跳,口干舌燥間,一股邪念悄然冒出,很快就彌漫了整個心頭。他的呼吸越來越燙,終于跳下床走到窗臺前,把青瓷瓶兒端在懷里,三、兩步回到床上,深深吸了口氣,開始默念召喚秘訣。 床榻上方,一個纖俏裊娜的身影由淡轉濃,夭夭從霧化之態(tài)漸變成實體,飄飄渺渺地浮在半空,俏臉上滿是歡喜,生澀道:「以為你……不叫出來……不叫我出來了……今天?!?/br> 小玄抬頭盯著她,只覺女孩今夜格外動人,微笑道:「你喜歡我叫你出來是嗎?」 「喜……歡?喜歡是什么?」小桃精還是頭一回聽見這個詞。 「就是……就是……」小玄搔搔頭,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含糊道:「就是愿意……盼望……想……」 「哦,我明白啦,嗯,夭夭喜歡小玄出來……喜歡小玄叫出來……」夭夭嫣然道,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懂了。 小玄招招手,「你下來吧,我脖子都酸了。」 夭夭從半空飄然落下,無比可人地趴跪在繡滿如意紋的美麗緞被上,她轉頭四望,一臉新奇之色,「為什么在這?」 兩人離得很近,頭臉幾欲貼著,小玄只覺一縷淡淡的幽香傳入鼻中,心臟跳得愈加厲害,紅著臉道:「我剛才在睡覺嘛,今天,咱們……就在這兒說話好不好?」 小桃精道:「好啊,夭夭喜歡,這兒很……很……」 「很舒適是吧?或者說很舒服,就是……就是舒坦……愉快……快樂的意思?!?/br> 小玄脫口道,卻發(fā)現(xiàn)詞不達意,說到后邊,竟連自己都有點糊涂了。 夭夭用心聽著,小聲念了兩遍,笑道:「我記住了,小玄再教夭夭什么?今天?!?/br> 她趴跪在被子上邊,薄如夜露的紗衣輕垂落下,小玄突從低敞的襟口瞧見了一片白得晃眼的酥膩,中間還有一道若有似無的誘人淺谷,頓時目瞪口呆。 夭夭迷惑地望著他,又不解地瞧了瞧自己的胸脯。 小玄吞了吞口水,彌漫心中的邪念愈來愈濃,微喘道:「今天,不教說話了,教你……教你做游戲好不好?」 「游戲是什么?」夭夭問。 「游戲……游戲么……」小玄發(fā)覺做這個語文老師越來越困難了,干脆道:「等我教你后,你就會明白了。」 「好啊,你快教吧。」小桃精興致盎然。 「你……你先把衣服脫……脫下來?!剐⌒呐K劇跳,聲音都哆嗦了。 「為什么啊?」夭夭不懂。 「因為,這個游戲只有脫掉衣服才能做?!剐⌒C容道。 「那……你也脫嗎?」小桃精滿臉天真的問。 小玄鼻血差點一滾而出,盯著她那清純如水的眼睛,無比邪惡道:「嗯,我也脫,我們全都要脫光光的……」 第七回銷魂游戲 夭夭立刻就乖乖地脫衣服,其實她身上只有一條輕薄如絲的玉色紗子,脫起來毫不費勁,很快,一具白如初雪毫無瑕疵的胴體便絲縷不掛地出現(xiàn)在小色魔面前。 「居然這么聽話……」小玄呼吸幾窒,膽子漸漸大了起來,掀起蓋在身上的被子道:「夭夭,你進來?!?/br> 小妖精滿臉新鮮好奇之色,依言鉆進被窩,肌膚貼磨著男兒,大感怪異有趣,不知怎么,身上微熱了起來,問道:「小玄,這就是做游戲嗎?」 「還沒開始吶……首先,得讓我們挨在一起……」小玄顫抖著手臂環(huán)摟住女孩的嬌軀,但覺溫軟滑膩柔若無骨,不禁銷魂蝕骨。 夭夭很乖地學著他的樣子,也用雪滑的玉臂環(huán)搭住了男兒的腰桿。 小玄欲焰劇熾,按不住把嘴往女孩面上亂蹭,貼著滑嫩嫩的臉蛋索尋香唇。 夭夭心想,這個肯定是在做游戲了,迷糊間,紅滟滟的嘴兒就落入了小玄的魔唇,獻出了化成人后的第一個香吻。 小玄飽嘗了櫻唇,又用壞壞的舌頭撬開檀口,長驅直入搜捕女孩的小香舌。 夭夭給逗弄得微微嬌喘,香舌任之一陣挑舔吸吮,也不知怎么回事,整個人就麻軟了起來,迷惘慌亂下,忽然推開男兒。 「怎么了?」小玄一陣心虛,還以為小桃精識破了他的jian計。 「好……好奇怪的游戲……我……我……對了,你怎么不脫衣服呀?」夭夭想起了小玄先前的話。 「哦,差點忘了,這就脫!」小色魔正求之不得,涎著臉在被窩里爬起,飛快地脫掉衣褲,繼又抱住女孩,將之壓倒下去。 肌膚廝磨,兩邊皆自神魂顛倒,小玄手腳漸漸放肆起來,四下摸揉尋索。 「這就是做游戲嗎?」夭夭嬌喘著問,胸前的雪膚浮起了一片可愛的細細疙瘩。 「嗯,好不好玩?」小玄賊忒忒盯著她問,一只魔掌悄悄襲上了女孩軟綿如酥的粉乳。 「不知道……好奇怪……原來這就是做……做游戲……」小桃精迷迷糊糊地回答,只覺心跳越來越快,身上也越來越熱。 「這只是開頭,后邊的還更好玩呢?!剐⌒崧暫逯?,被窩內的手越來越壞,忽一下溜入女孩的腿心里,揉入了藏匿在玉阜底下的桃花溪…… 夭夭頓時失聲嬌呀,高高地仰起了白膩如雪的美頸,其時屋中燭火微漾,映耀得她雙頰霞蒸桃染一般。 小玄的一根手指在嬌嫩如腐的玉蛤里輕輕揉探,過沒片刻,指頭就濕潤了起來,心蕩道:「跟水若一樣哦……女孩子的這個地方……怎么碰一碰就會這樣?」 夭夭慌慌地呻吟著,身子乍繃乍軟,忽似難耐地拱起了點綴著兩顆小櫻桃的粉胸,幾乎貼到了男兒的臉上。 小玄就勢前湊,張口罩住一顆紅嫩嫩的櫻桃兒,舌頭亦跟著掩上。 夭夭的胸部只是微微浮起,就大小而言,與飛蘿差得老遠,甚至跟水若比較也有一段不小差距,但她肌膚奇美,不單奇白異嫩,且薄得透明一般,那膚下的細微血管竟隱約可見,酥脯浮處,正有數(shù)脈蜿蜒而行,與環(huán)著粉藕色乳暈的紅嫩櫻桃交相映襯,誘人萬分。 小玄喘如風箱,舌頭時掃時舐,時砸時吮,把小桃精的嬌嫩乳蒂逗弄得勃立起來,周圍的嫩暈也從淺藕色變成了嫣紅。 夭夭暈乎乎飄蕩蕩的,柔荑在被窩里一陣亂摸,忽然捉住了怒勃如杵的roubang…… 異樣的觸感令得小玄通體一震,訝然瞧著身底的女孩兒。 夭夭握著指環(huán)不攏的大roubang,竟開始輕輕捋套起來,動作又柔又軟,指掌滑嫩如酥。 小玄瞪大了眼睛,只美得筋麻骨軟,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卻會這么來,天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女孩瞇著桃花眼兒,動作細膩且恣意,看起來就像是在玩玩具,而且越玩越起勁。 小玄百脈賁張,終忍不住問:「夭夭,你……你怎么會這樣?」 夭夭迷迷糊糊地反問:「會什么?」 「會……會這樣……摸我?!剐⌒貌铧c說不出話來。 「我看過的呀,上次那個jiejie這樣摸你,你好像……好像喜歡?!关藏铂F(xiàn)學現(xiàn)賣,居然用上了「喜歡」這個詞。 「哪個jiejie?什么時候?」小玄半點摸不著頭。 「那個很……很漂亮的jiejie啊,也是個晚上,嗯……在一個高高的地方……」 小玄忽然領悟過來,大訝道:「你……你說的是……我飛蘿師叔么……那晚你不是在瓶子里邊?」 「不用出來,我也能瞧見周圍的?!关藏泊?。 小玄呆了一呆,忽記起欺負水若那夜,也恰巧把青瓷瓶在桌子上,結舌道:「那……那在逍遙峰上,還有一次……你也瞧見了?」 「還有一次?」 「那次我……我也脫衣服了的……」小玄滿頭大汗。 「哦,記起來了,那次也是在玩游戲吧?你跟另外一個jiejie,也長得很好看……不過那次小玄好兇喲,我還以為……以為……」夭夭不知想說什么,卻因不會詞兒,一時說下去。 「這個……這些游戲,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啊!」小玄急忙道。 「為什么?我沒……沒有人告 訴的呀?!关藏舶胪ú煌ǖ?。 小玄一想,這倒沒錯,心里立時鎮(zhèn)定了許多,便又繼續(xù)貪戀起小桃精的美妙胴體來,嘴巴噙著她的小櫻桃兒,含糊不清道:「不為什么,這種游戲,就是不可告人的。」 夭夭「哦」了一聲,便不再問,仍用柔荑捋套著男兒,不知是不給是撩逗得難以忍耐,動作越來越快,指掌也不知不覺用力起來。 roubang脹得似要裂膚而爆,小玄銷魂之極,動情哼道:「夭夭,你真好!」 夭夭笑靨如花,想了想亦道:「小玄真好?!?/br> 小玄又道:「那你以后……以后也這樣……這樣陪我玩游戲好不好?」 「好啊,夭夭喜歡?!剐√揖摽诘?。 小玄一聽,周身欲焰驟如澆了油般,猛地長身而起,盯著女孩的眼睛道:「夭夭,我……我要了你好不好?」 夭夭道:「好啊,你要我,才帶我出來的呀?!?/br> 「不是說這個……那時我可沒這樣想……」小玄燒著臉粗喘,雙手在被窩里勾起女孩的兩條粉腿,將怒勃的roubang抵住她的小桃溪,繼道:「但是,現(xiàn)在我想徹徹底底的要你!」 夭夭給他頂?shù)靡魂囁彳洠院溃骸负冒 瓘貜氐椎资鞘裁???/br> 「我……我要進去,我要進入你的身體里邊去!你愿不愿意?」小玄盯著她,眼中是滿是熾燙的渴盼。 「進到我身體里邊?你……你比我還高大,怎么能……能……」夭夭睜大了眼睛,完全不懂。 小玄頭大如斗,真想不由分說就上了這小桃精,但又怕將來她懂事之后會惱恨自己,呻吟道:「夭夭,你心里邊……喜不喜歡我?」 「喜歡呀,很喜歡……原來喜歡可以這樣用的……夭夭喜歡小玄……」夭夭笑得甜美之極,花底忽給頂?shù)弥亓?,禁不住失聲嬌哼,一縷蜜汁倏地掉出,打濕了緊抵在桃溪縫里的火燙棒頭。 「那我就來了?」小玄魂銷體融,收腹提股蓄勢待發(fā)。 「嗯,你要怎樣就怎樣,娘娘說,什么都聽你的?!关藏差澛暤溃紫掠X得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