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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要想辦法打聽一番的?!鼻匦⒂H心中雖接受了他的說法??谥袇s還是這樣道。 東晏使臣的到來讓蒼州的氣氛很是熱鬧了一段時間,花了好一段時間才有平復(fù)的趨勢,卻又起了波瀾。 “你說啥?。俊鄙n純正昏昏欲睡。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尖叫將她給驚醒了,她語氣一沉道:“敏因,一驚一乍做什么?” 猛然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行為將有起床氣的綠姬惹到了,趙敏因趕緊討好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太吃驚了。一不小心聲音就大了,你繼續(xù)睡繼續(xù)睡……” 蒼純這會哪還睡得著。她打了個哈欠,含糊地問道:“你剛剛大驚小怪的是出了什么事?” 這會她們其實是在課堂上,不過先生臨時有事,讓她們自己溫習(xí)功課,因著蒼純早就對課本上的知識爛熟于心,她又剛好坐在靠窗邊,冬日的陽光暖暖的,她不由便有了困意。 “是曉來啦。”趙敏因撇了撇嘴,壓低聲音道:“最近,那有數(shù)的幾個東晏使臣可是成了貴女們爭相搶奪的對象,楚家那位楚將軍你知道不?” 蒼純想了想,“你是說楚禾?” 這位可是個名人,話說楚家的老家主是上任軍權(quán)首相,雖已經(jīng)過世多年,但余威仍在,楚禾是她的幺女,也是唯一的繼承人。 說來,楚禾也是虎父無犬子的典型,若非西蒼有“三代不同為相”,也就是說一個氏族三代以內(nèi)只能出一位首相的規(guī)矩,而她又生得晚,怕是會成為蒼悅彌成為首相的有力競爭對手。便是如此,她也在不到兩百歲就成為九階術(shù)能師,成為西蒼的一方將帥。 只是,人無完人,楚家歷代子嗣艱難,到了她一代也沒有例外,楚禾至今配血的次數(shù)不下二十次,但術(shù)能天賦者卻一個都沒有。不過這事她本人是不急的,畢竟她才三百多歲,還有些年頭可活呢。 難不成出了什么變化?蒼純蹙了蹙眉。 看出她的疑惑,趙敏因開口道:“楚將軍原本是不急的,不過這次東晏使臣到來,楚家的族老就動了心思。畢竟,楚家也算是老牌世族了,實力底蘊都足夠強(qiáng)橫,偏偏因著子嗣這一塊,底氣不足。若是能通過自然繁衍多生幾個繼承人,便是以后的子嗣仍舊是那樣艱難,也多了一層保障?!?/br> “然后她們就上門游說楚將軍了,楚將軍那人的性子你應(yīng)該聽說過,最煩人嘮叨,偏那些還是族中長輩,她還不好不理會。她正忙著練兵,哪耐煩和她們歪纏這種事,最后被磨得沒辦法,只好答應(yīng)?!?/br> 頓了頓,趙敏因面色變得古怪,“原本,聽了這消息,大家都以為這是楚將軍的敷衍之話,結(jié)果……” “結(jié)果什么?”蒼純皺眉,她最煩說話說一半了。 見她面露不耐,趙敏因不好再賣關(guān)子,直接公布答案:“今兒上午,楚將軍從城外騎馬回來,路上遇到了東晏使臣中的甄大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人給截了?!?/br> “截了?”蒼純一呆,這什么意思? “就是抓了當(dāng)壓寨夫君了!”盡管壓低著音量,但趙敏因語氣中的興奮一覽無遺。“我跟你說,都大半天了,那位甄大人還沒有從楚府里面出來?!?/br> “楚將軍也是,她原來只是回來拿點東西就要走的,結(jié)果現(xiàn)在還沒有出來,那兩人現(xiàn)在肯定是處于干柴烈火中!” 看著趙敏因一臉興奮激動的樣子,蒼純嘴角抽搐了下,這般坦然地談?wù)撨@種話題,到底誰才是開放的現(xiàn)代人哪? 而此時,兩人談?wù)摰漠?dāng)事人卻是滿心的羞憤屈辱。 甄遠(yuǎn)生來便是個慢性子,做什么都鎮(zhèn)定如常,從來沒有慌過,因著這,昭晟帝不止一次夸過他穩(wěn)重可靠。 但身為一個男人,遇到今天這樣的事情,便是菩薩都要有火氣,更何況他只是為人沉穩(wěn),卻并不是沒脾氣! 他匆匆穿上外袍,系著腰帶的手好幾次爆出了青筋,他堂堂七尺男兒,竟然被一個女人強(qiáng)了! 而且……想到自己之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這女人搶上了馬背,不由面色漲紅。 完了,沒臉見人了…… “你不再躺會?”就在這時,楚禾推開門走進(jìn)來,伸手指揮下人將房間里因為之前兩人你來我往的打斗毀壞的擺設(shè)物件都換了新的。 聞言,甄遠(yuǎn)神色一僵,剛剛兩人肢體交纏的畫面不受控制地出現(xiàn)在了腦中,他面色鐵青,用盡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沒有攻擊上去或者落荒而逃。 楚禾皺了皺眉,她不明白這男人擺什么臉色,明明他自己也爽到了,倒是她自己開始還痛得要命,想了想開口道:“馬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會有府里的下人送你回使館?!?/br> “不用?!闭邕h(yuǎn)生硬地拒絕道。 楚禾挑眉奇怪道:“你打算自己走回去?”又道:“楚府離使館可不近,而且你認(rèn)識路?” 不認(rèn)識。 最重要的是,自己若是大搖大擺從楚府出去,必定會被人圍觀,這可不是他希望的。 “……勞煩了。”權(quán)衡利弊一番之后,甄遠(yuǎn)從牙縫中擠出了三個字。 從來都是別人被他憋得內(nèi)傷,他自己還是第一次嘗到這滋味。 目送載著甄遠(yuǎn)的馬車離開,楚禾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但愿能一次性達(dá)到目的,堵住族老的嘴,若非如此,也只能一事不煩二主了。 馬車中的甄遠(yuǎn)打了個噴嚏,并不知道他人還沒走遠(yuǎn)呢,就已經(jīng)又被惦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