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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東晏……”柳先生語氣頓了頓,開口道:“男人和女人的想法總是不同的,他們天性好色,便是不為繁衍子嗣,也總是貪著女色,沉迷于rou體歡好。” 蒼純垂眸,別說,西蒼和東晏雖一直隔離,但西蒼的女人對男人還是有所了解的。 也不知是忌憚前朝那個男尊女卑的社會,還是本著“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的想法。 柳先生說這些的時候,時不時就看向蒼純和晏淵冰。事實上,她覺得很為難,這兩個孩子再怎么聰明,心智和十七八歲的少女還是有差距的,比起那些年齡大的孩子,她們可能就像聽天書一樣,不是說沒聽懂,而是認(rèn)知很淡,因著還沒有開始身體發(fā)育,也沒法切身體會。 她很擔(dān)心,這兩個孩子聽了不往心里去,晏淵冰還好,反正是普通人,不用外出歷練,而綠姬……這位可不能出事。 蒼純和晏淵冰都不知道柳先生的想法,蒼純是聽得心不在焉,事實上,因為上輩子那點歷史遺留問題,她聽柳先生說的那些心情難免受影響,厭惡還不至于,但總歸心情好不到哪里去。 晏淵冰就是真的懵懂了,對于柳先生說的那些,他只覺得新鮮,聽得興致勃勃,卻是像聽稀奇一樣,根本沒往心里去。 不過,聽著聽著,晏淵冰的視線就往蒼純身上瞄。 好想看看阿純的身體,一定很漂亮,就和她的味道一樣。 別誤會,他可沒有任何猥瑣的心思,只是純?nèi)坏目释?/br> 在他心里,阿純無論哪方面都是最好的。 長得最好看,味道最好聞,聲音最好聽,性子最好,身體也一定最漂亮,比那張裸女圖要漂亮一百倍。 所以他想看,很想很想。 好在,晏淵冰便是對著蒼純再怎么坦率,也知道這種要求要是提出來,蒼純肯定會惱了她,只好按下不提。 心里卻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阿純,我們以后一起去外邦歷練吧。”一次兩人獨處,晏淵冰對著蒼純說道。 相處這么多年,晏淵冰多少知道蒼純的打算。 蒼純聞言一愣,下意識道:“你不回東晏?”雖然喜歡晏淵冰這個朋友,但她心里早就做好了某一天分別,窮盡一生都見不到的打算。 晏淵冰神色一僵,口中卻倔強道:“我想和阿純一起去外邦歷練。” 見他的樣子,蒼純立刻懂了,猜到這話怕是他一廂情愿,以后多半是成不了的,不過也不戳破,只笑了笑不作回答。 晏淵冰見狀哪還不知道她的想法,頓時便有些急,脫口道:“真的,我不回去了,一輩子和阿純在一起?!?/br> 話音剛落,不止蒼純,連他自己也呆了,心知自己這話不妥,卻又不覺得后悔,腦子冷下來卻不又感到難過,自己這話雖說了,卻終究是要食言的。 蒼純只當(dāng)他小孩子心性,舍不下朋友,心里感動,口中安慰道:“不用急,便是你回了東晏,以后總有機會見面的,等我們實力強大了,哪里是去不了的?或是你來看我,或是我去看你,都是成的。” 對心性冷淡的蒼純來說,這樣的話已經(jīng)是難得的溫情了,晏淵冰自然知道,頓時又高興又失落,心里五味陳雜。 他想到皇兄之前的信,雖然他沒提,但以他對皇兄的了解,卻看出了皇兄筆觸中常人發(fā)現(xiàn)不了的煩躁。 如今宗室朝堂都已經(jīng)被收拾了,唯一能讓皇兄這樣情緒失常的,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幾個桀驁不馴的御座。 和西蒼的帝姬不同,東晏的御座地位更加超然,有時還能給皇帝臉色看,尤其是在皇帝年輕,資歷不足,皇權(quán)還沒有掌握到一定程度的時候。 若非御座的壽命朝不保夕,他們晏氏皇室積年的實力又不可小覷,怕是連謀朝篡位的事都敢做。 東晏向來強者為尊,作為最高武力擁有者,那三個御座的號召力可想而知。 也因此,那三個家伙想要給皇兄下絆子是再簡單不過的事。 晏淵冰不由想到如今的首御座——紫御座言鳴,據(jù)皇兄說,那位是自家母后的忠實愛慕者,若非當(dāng)年的父皇不論是自身修為還是在朝政上都實力強大,他和皇兄可能都沒有了出生的機會。 即便如此,據(jù)傳當(dāng)年紫御座還堂而皇之地到處給母后獻殷勤,平日里也時不時地和父皇做下對。 前些年,父皇母后去世后,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倒是帶著黃御座和青御座多次護住了他和皇兄,甚至要不是他,皇兄好幾次都要被幾位皇伯父拉下皇位,連親政的機會也是他幫著爭取的。 雖似是隨手為之,卻也表明了紫御座對他和皇兄的善意。 但就像皇兄說的,紫御座是個喜怒無常的,誰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因此若是這時候他反過來找皇兄的麻煩,晏淵冰也不會覺得奇怪。 唯一讓他放心的是,皇兄是母后的兒子,哪怕因著父皇的關(guān)系讓言鳴不喜歡皇兄,卻也絕不會真的傷害到皇兄。 只是……想到言鳴那廝的沒臉沒皮 ,生冷不忌的性子,晏淵冰抽了抽嘴角,自己如今的實力和紫御座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皇兄還是自求多福吧。 晏淵冰看向蒼純,神色認(rèn)真道:“等一起歷練結(jié)束后,我再回東晏?!钡鹊交市植恍枰约毫?,就再回來陪阿純。 最后一句話,他并沒有說出口,心里卻已經(jīng)做下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