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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遇到奪舍,唯一的方法就是用神識硬抗,不是大魚吃小魚就是奧特曼打怪獸。但要讓他們去幫別人,那就傻眼了。 于是,樂想只能將本來就不多的時間擠出來,面對從四面八方趕過來的患者。 這樣的情況維持了一個多月才算是結束,至于黑邪有沒有研究出正確的奪舍之法,就不是樂想知道的了。她在這邊優(yōu)哉游哉,阿勒蓋幾個倒是急得很,幾次發(fā)**過來問她有沒有情況,把她給鬧得哭笑不得。 樂想覺得短時間內,黑邪是不可能現(xiàn)身的,意念類生命體本就是法則規(guī)定不能有實體的種族,黑邪想要奪舍,最大的阻礙不是他們,而是法則。 她相信,黑邪便是再天縱奇才,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解決這個問題。 與其像阿勒蓋他么恩那樣緊張失措,還不如將自己調整到最好的狀態(tài),迎接即將到來的危機。 樂想如今也算得上是資深養(yǎng)靈師了,雖然沒有刻意,但接的養(yǎng)靈任務也多是一些老顧客的。這一天,卻是來了一個新客人。 ——本來樂想是不想接的,不過對方的身份有些特殊,是一位先輩養(yǎng)靈師的后代,要單是如此就算了,對方的丈夫還是一個頂級文明的頂級大能,多種因素相加,樂想便也答應和對方談一談。 是的,只是談一談,因為對方的情況似乎有些特殊,在面談之前并不打算透露任何信息。 樂想有過很多猜測,但對方的要求依舊讓她驚訝了。 “你說你妻子的身體和靈魂無法融合?”樂想瞪著眼睛道。 阿拉金點了點頭,“之前莉莉安在外面遇到了意外死亡,好在我們身邊帶著復活石,及時將人復活了。但是復活之后她卻始終沒有醒過來,我找醫(yī)師查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她的靈魂只有三分之一和身體融合了,剩下三分之二卻始終游離在外?!?/br> 樂想聞言皺眉,“這種事……你來找我這個養(yǎng)靈師,專業(yè)是不是有些不對口?” 阿拉金頓時苦笑,“我也是沒辦法了,能想的辦法都已經想了,也只能來找養(yǎng)靈師了,八大陸幾位大人的養(yǎng)靈之力我都清楚,大概也只有能夠模擬轉化所有養(yǎng)靈之力的你可能能救莉莉安了。如果你都不能,但莉莉安怕是沒救了?!?/br> 樂想皺眉,她模擬轉化的養(yǎng)靈之力五花八門應有盡有,但說實話,對目前這種現(xiàn)象有效果的……一時間還真想不到。 面對阿拉金的希翼,樂想想了想道:“你先在和風莊園住下吧,我想想辦法。” 阿拉金雖然有些失望,但妻子如今還不到性命攸關的時刻,倒是還能夠忍住。 等人走了,樂想就點開智腦查起了相關的資料,還不忘把許宜悅給叫來了,畢竟靈魂身體這一類的,也就修士比較懂了。 聽說了莉莉安的情況,許宜悅皺了皺眉道:“一般身體和靈魂不契合,往往只有兩種原因,一種是外來靈魂奪舍,另一種是身體強度高于靈魂或者靈魂強度高于身體?!?/br> “不過這個莉莉安是剛死亡就被復活的,靈魂強度應該不會一下子拔高,那么應該只有一種可能。” “什么可能?”樂想問道。 許宜悅抿了抿嘴道:“她的靈魂出現(xiàn)了異變?!?/br> “異變?。俊睒废胍徽?,“靈魂還能異變?” 許宜悅點了點頭,“能夠影響靈魂的東西不多,但并不是沒有,莉莉安大概運氣不太好?!?/br> 樂想聞言頓時為難,“那有沒有辦法讓莉莉安的靈魂再次和身體契合?”異變這種事往往是不可逆的。 許宜悅想了想道:“那就只有對身體進行改造了,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得弄清楚她的靈魂出現(xiàn)了怎樣的異變?!?/br> 聽她這樣說,樂想松了口氣,只要有方向就好,她叫來陽燦,讓她去通知一下阿拉金,讓他帶莉莉安去做一個全方位檢測,若是能夠弄清莉莉安是遇到了什么東西才導致的靈魂變異就好了。 她這邊才安排好,讓索特里的生物能量局部檢測儀對莉莉安開放,卻是又有一個老顧客上門。 “米蘿?你怎么這么快就來了?”樂想驚訝極了,要知道她可是早上才發(fā)**告訴她她的單子完成了。 “這也是趕巧,我是來給你……”頓了頓,米蘿話語一轉,“準確說是給你身邊這位送起訴書的?!?/br> 說著,她摸出一張單子遞給了一旁的荒魔。 樂想湊過去一看頓時就怔了,“遙音的父母要起訴荒魔殺害了遙音?” 她眨了眨眼,“遙音不是我殺的嗎?” 聞言,米蘿翻了個白眼,“誰說不是?我們整個星際法庭都知道的事兒,但人家要睜眼說瞎話,我們也沒有辦法?!?/br> 米蘿自己倒是和星際法庭沒關系,但她父母一個是星際法庭的法官,一個是星際法庭的檢察官,雖然她自己是個機甲戰(zhàn)士,但卻不妨礙她對星際法庭的事很熟。 樂想也是一臉納悶,遙音的事人證可是有很多,她父母怎么會高大荒魔頭上? 荒魔卻是面色一變,“他們這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什么意思?”米蘿聽得一臉迷糊。 倒是樂想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說,他們的目標是我?” 荒魔點了點頭,臉色難看道:“遙音的父母知道星際法庭不可能為了她拿你怎樣,之所以把我拖下水,是準備毀了你的名聲。到時就說你橫刀奪愛把我從遙音那里搶了過去,之后又殺人滅口。雖說經不起推敲,但民眾可沒有辨識能力,到時候即便有證據(jù),他們也會認為是我們以勢壓人,憑白捏造的。這也是他們一族的老把戲了,能硬抗就硬抗,不能硬抗就惡心人一番。”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