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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小嫂子不但大方,還和氣,并不在她們面前擺架子。 她們這會正準(zhǔn)備去看文工團的表演,當(dāng)然,這次并不是大表演,甚至也不是正式的小表演,不過是內(nèi)部排練。這種排練,外人自然看不到,不過她們這些軍嫂去卻是沒關(guān)系了。 歡喜若不是有熟人帶,怕是要住上一年半載才能知道。 她們到文工團的駐地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三三兩兩的軍嫂坐在一起閑聊了。 看到她們,不少人都過來打招呼。這些人歡喜有的認(rèn)識有的不認(rèn)識,不過今天之后大概就都認(rèn)識了。 還真別說,這些軍嫂中歡喜的地位應(yīng)該是最高的,畢竟像奚萬里這樣年輕的團長實在是不多,而會來湊這種熱鬧的,往往都是年輕的軍嫂。 正說著話呢,那邊排練開始了,因為有話筒,那邊的聲音一下子就吸引了注意力,這些軍嫂也懂規(guī)矩,頓時便安靜了下來。 小思佳也被吸引了注意力,瞪大眼睛看了過去。 如今的節(jié)目自然沒有后世那般花樣多,但勝在演員功底精湛,哪怕唱的歌在歡喜眼里都老土得不行,但也別有一番魅力。 小思佳更是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眾人正看得聚精會神,卻突然有一陣嘈雜聲傳來,臺上的正在跳舞的演員也不知為何停了下來。 “這是怎么了?”原本正在嗑瓜子的王大妞愣了。 到這會,便是再傻也有人看出了不對,軍嫂們紛紛開始竊竊私語。 嘈雜聲越來越大,來源卻是后臺,歡喜等人不由面面相覷。 剛剛報完幕,鐘玲玲靠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周圍的同事都知道她今天身體不舒服,倒也不過來打擾她,閑著的人還順手給她遞了杯熱水。 文工團內(nèi)部雖然競爭激烈,但多半還是良性競爭,大家工作上競爭歸競爭,私下相處還是不錯的。 鐘玲玲有些昏昏欲睡,只是卻不敢真的睡著,有一下沒一下地聽著同事們的閑聊。 卻在這時,突然有人闖了進來,大聲喊道:“鐘玲玲呢?鐘玲玲你給我出來!” 聽到自己的名字,鐘玲玲下意識睜開眼睛,就看到一位大娘兇神惡煞地沖了進來,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在后臺忙碌的其他人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離得近的一位演員上前道:“這位大娘,你找鐘玲玲有什么事嗎?” “別廢話,你讓鐘玲玲出來!”那位大娘,其實也就是徐母大聲喊道。 鐘玲玲見這位大娘一臉憤恨,還以為有什么誤會,便主動開口道:“我就是鐘玲玲。這位大娘,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我根本不認(rèn)識你?!?/br> 徐母的目光頓時落到了鐘玲玲身上,然后便面露大驚。無他,這女人實在是太好看了,雖然不如之前那位奚團長的媳婦,五官要更平淡一些,只是這人眉目秀麗不說,那氣質(zhì)也干凈清純,偏神態(tài)淡淡的,是個十足十的冷美人。 她的出神只是一瞬間,很快就回過神來,調(diào)整好表情,猛地?fù)淞诉^去,“你個狐貍精!我讓你勾搭男人!我讓你搞破鞋!” 聽到這話,別說鐘玲玲,便是其他人也都懵了。 也是因此,大家的反應(yīng)慢了一拍,讓徐母沖到了鐘玲玲的面前,而鐘玲玲為了避開徐母抓過來的手,一不小心摔了下去,連帶著被倒下的椅子砸了一下,頓時面色慘白,冷汗津津。 其他人這會也反應(yīng)過來了,紛紛上去把人攔住。 吳月娟回后臺的時候,身上還穿著累贅的舞服,但她卻顧不上這些,沖到鐘玲玲面前,“玲玲,你沒事吧?” 鐘玲玲這位正被人扶著,只是她卻沒有回答吳月娟的文化,而是目光冷銳地看向被一群人制住的徐母,冷聲道:“這位大娘還是把話說清楚比較好,我倒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竟要被你罵狐貍精和破鞋?” 她心里不是不擔(dān)心是老虔婆之前算計的那件事被人知道了,但即便是,她今天也不能悶不吭聲,那樣就坐實了“狐貍精”、“破鞋”的名聲了。 即便沒有實證,那樣的話,自己忍受的莫大屈辱,不得不和厭惡的男人結(jié)婚…… 那些,又算什么?笑話嗎? 徐母瞪著一雙眼睛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難道還用我說?” 她這般也是虛張聲勢,畢竟她心里清楚,這事說出來她根本不占理。 鐘玲玲見狀卻是在心下松了口氣,冷聲道:“我不清楚,大娘你倒好,空口白牙的,就把我清清白白的人說得一團污糟。今兒要是讓你成了,那這世上還有沒有公理了?” 今天這事她不能退讓,一來是自尊心作祟,二來卻是……要是真戴上了破鞋的帽子,哪怕沒有實證,自己在文工團恐怕也要待不下去了。 在場的同事原本心下還有些嘀咕和懷疑,聞言表情也變了。 : ☆、第265章 流產(chǎn) 所謂空xue無風(fēng),他們之前不是沒有懷疑過鐘玲玲,哪怕大家認(rèn)識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很清楚鐘玲玲是個怎樣的人。 如今聽了她的話心下卻是一個激靈,是啊,鐘玲玲明顯不認(rèn)識這位大娘,這位大娘一開始過來,也沒有認(rèn)出鐘玲玲,可見兩人在這之前是全然不認(rèn)識的。 根本不認(rèn)識的人突然跑出來給你丟了一堆的罪名,還連個理由證據(jù)都沒有。 鐘玲玲要真是因此被“定罪”……